习沉低眸看着女人白里透红的连带,低低缓缓的吐着灼热的细细,说出来的话更是沙哑得如滚过砂纸,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情-色性感:“我喝了加了药的酒。”
万泽伊当然不傻,听到男人这话禁不住肩膀抖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怯怯弱弱的瞅着男人:“那个……习沉,你干什么要喝那种酒,说不定会更伤身体,上次不是说了叫你去医院,你……”
她看到男人眼神猛地一凛,瞬间噤声不敢说了……
“夏和笙骗我喝的。”
习沉黑着脸吐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到呼吸间的热气温度更高了,他觉得也可能是被眼前这女人气的。
万泽伊没搞明白为什么夏和笙要骗他和这种东西,可她也无暇细想,男人说话间不仅热气扑面而来,更要命的是……这男人嘴上说就算了,本来扣在她腰上的手掌已经顺着她的衣摆探了进去,略有粗粝的手掌温度比她身上的皮肤都高,轻轻揉捏她腰上的肌肤,唤醒了一大片的神经感官,叫她禁不住肩头微颤。
万泽伊这时候脑子里才有了清晰的认知,原来这男人火急火燎的叫她下楼上车……是让她来为他纾解?
自从他们关系缓和之后,习沉虽然没有不想碰她的意思,可他们好像也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意义上的“交流”,加上他们下午还吵了一架,万泽伊有点摸不清楚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没多想什么,真正的欲-望被唤醒之后,浑身上下血液里流动也只有汹涌的掠夺欲。
也就万泽伊晃神的功夫,男人的手掌已经深入里面,力道碾压多过于温柔,更像是男人本能的把玩,舌尖落在她的耳廓前,轻轻的舔舐撩拨着。
很显然,习沉对她身上的敏感点很熟悉,不过简单的撩拨,就叫她神经紧绷得几乎忍不住低吟出声。
万泽伊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声,锁着脖子躲开男人的捉弄,腾出一只手捉住在她衣服里逞凶的大手,红着脸道:“习沉……你要想好了,你要是要了我,我以后都会缠着你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可车里亮着灯,男人眼底晦暗炙热,横肆着簇簇的火苗,只唇角紧绷:“万泽伊,我说过了,你如果真的对不起,就应该做出一副准备赎罪的姿态,你不是挺乐意我睡你?”
习沉很清楚,万泽伊这个女人看上去软软糯糯,平日里也百依百顺的,可真到了节骨眼上,她很精明。
万泽伊愣住,没敢吭声,她没有不愿意,只是……明明下午还那么跟她说了……
很伤人的好不好……
终究是药效牵动着神经,蠢蠢欲动的血液影响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膨胀着她的欲念,习沉手掌扣住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以及唇角亲吻磨蹭,气息灼热又冷郁:“我放着别的女人不搭理,冒着危险开车回来叫你,我没有给你拒绝的可能,万泽伊。”
万泽伊又是一愣,神经被男人的气息侵袭着,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思考。
她躲多半是因为男人此刻太过强势,她当然没有抵死不从的决心,车内空间又小,所以她的动作看上去有那么欲拒还迎的意思。
习沉觉得,这女人也可能是被他的话给吓住了,或者妥协了。
男人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身上的bar暗扣,上身的白色毛衣被拉高,吓得万泽伊脑子一懵,去拉男人的手腕:“习沉,先说好了啊,是你要的不是我,别等你清醒过来又怨我勾你,给我甩脸色看,或者难为我!”
男人冷嗤,落在她肌肤上的手掌停住片刻,眼睛眯起,这女人是当他现在神志不清?
夏和笙把药混在一瓶酒里,而且他不过就喝了两杯,药效再厉害其实他忍忍也能忍过去的。
只是,就算他没喝这两杯酒,两年多没碰过女人,最近又每每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问题,现在抱着个温软香糯的女人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是个男人都得有反应。
“习沉……”
男人的手也不过停顿片刻后,就以一种娴熟且强势的姿态快速剥开女人身上的衣服,嗓音里透着凉薄的笑,极具磁性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脸皮厚得堪比城墙,还怕我给你脸色?当初我给你脸色你不也照样往我床上爬?现在怎么了?想坐地起价跟我谈条件?”
“我没有……”万泽伊赌气:“我又没说不给你上,可你就不能态度好点?你下午才那么说过我,现在还这么对我,你不知道你的那些话很伤人吗?”
558 我现在做的本就是流-氓应该做的事
她气得鼓着腮帮,一想起下午这男人对她说的话,现在心里还难受着。
“你这是在控诉我?”男人的手已经深入衣裙,往里探进去。
万泽伊双腿一紧,摇头:“不敢!”
男人也没管她此刻在想写什么,重新舔舐着她的耳垂,含进嘴里,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透着蛊惑与威胁:“解开皮带。”
万泽伊肩膀又是一抖,缩着脑袋不吭声。
只是耳边仿佛混着羽毛般的叫人发痒的低低沉沉的话语让她躲都躲不过:“如果让我动手,我绝对把你浑身上下扒得连根线头都不剩。”
听到这句,万泽伊终于扬起了脑袋,期期艾艾的瞅着男人:“要不……我们回去?回卧室里可以吗?”
要是真的非要来,那好歹也在床上行不行,这男人磨叽这么长时间的功夫,早都自己回卧室了好吗?
习沉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手上的动作无端的粗暴起来,伸手去扯她身下的羊绒裙,不是往上推而是想直接脱掉……
万泽伊一阵,拽住男人的手臂:“会被人看到的!”
“解,还是不解?”男人幽幽的威胁在头顶响起。
万泽伊涨红了脸,被男人气得不轻,不过还是抵不住眼前这张愈发隐忍沾满欲色的脸,手指覆上男人腰上的皮带胡乱的解着。
她越是手忙脚乱越是弄不开,红着脸抬头,却对上男人冰火相混的眸正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做,顿时浑身都火辣辣的发热,咬着唇忍不住埋怨:“你自己有手干什么非叫我给你脱裤子,明摆着耍流-氓!”
男人嗤笑:“我现在做的本就是流-氓应该做的事。”
万泽伊:“……”
习沉的手并没有闲着等她,不是剥开她的衣服就是在撩拨她身上的敏感点。
万泽伊别扭的忍耐着,低头在男人腰上弄了半天,终于把皮带解开了。
可解开的瞬间,她的脸更烫了,如果有水滴上去估计会立刻变成水蒸气了,心跳早就没有节奏的乱跳,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只能无措的仰头看着头顶的男人。
只有万泽伊自己心里清楚,她之前毫不犹豫的往这男人身上扑多半是因为她知道习沉不会对她怎么样,后来习沉又在那方面出了问题,她当然更肆无忌惮,可眼下真的要来,她就慌了,彻底慌了。
“继续脱。”头顶的男人混着隐忍的嗓音命令。
“你……你就不能自己脱!”她红着脸气恼,这男人明明是可以自己的……而其他不是已经忍得很厉害了,与其憋着难受还在这里磨磨唧唧,非要叫她慢吞吞的给他脱:“憋死你算了!”
习沉看着她气恼的模样,喉咙里低哑模糊的笑着,垂眸看她:“真的憋坏了,你也就只有欲求不满的份儿了。”
“你……你不要脸!”
她羞得脸上又涨红了几分,几乎要滴出血来,怒的仰头恶狠狠的咬在男人的嘴唇上,试图阻止他再说话。
男人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炙热燎原,手扣在她的腰上:“你这么喜欢咬,不如给它咬一咬,嗯?”
“你休想!”
他低低的笑:“害羞?以前又不是没咬过。”
万泽伊一愣,久远到模糊的记忆画面瞬间从脑海里蹦出来,她咬着唇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习沉见她这幅表情,自然是明白她想到了什么,手掌扣上她的肩头往自己怀里按,嗓子哑得已经不成样子,说话带着蛊惑与威胁:“你再磨叽试试,还是今晚都不想睡了?”
万泽伊咬唇瞥了一眼男人威慑力的双眸,咬了牙以一种豁出去的气势躲开男人的手臂,把手伸到男人的西裤上,轻轻的把拉链往下扯……
她很快躲开了目光,但还是能体会到头顶火辣辣的注视。
…………
“嗯……”
万泽伊也不清楚自己这短促的一声低叫是怎么冲出喉咙的,控制不住的扬起细白的脖颈,有种恍然的真实感,瞳孔放大,在几秒钟后神经接收了身下汹涌而至的刺激,她才抬手捏住了男人胸前的白色衬衣,狠狠的拽出几道明显的褶皱来。
习沉被之前女人的磨磨蹭蹭消磨了所有的耐性。
万泽伊咬着唇在不敢让自己吐出半个音符,又是无端的全部被男人操控着。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袭来,混着两年前的岁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都重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