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这个。”马尾辫举起自己的拳头。
“用拳头?不是吧,你这拳头可够硬的啊!”坐在副驾驶的崔义,差点笑出声。
马尾辫脸蛋更红了,“我也不知道……”
她也觉得不可思议,就是随手挥了一拳,怎么就掉了呢?
这个车子看上去很贵的呢!
封邵远推开车门下来了,双手插着腰,站在乔月车窗前,都要给她跪下了,“你能不能踩下油门,开车离开?算我求你了,行吗?”
“不行!你再对我吼,我就打电话给爷爷,说你欺负我!”乔月冲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盯着歪掉的后视镜,她怎么瞧着像粘上的。
崔义也发现了,“咦,这个后视镜不对啊!”
封邵远抚额泪奔,“行,你们不走,我走!”
他坐回车里,黑着脸,谁也不看,发动车子离开。
乔月盯着他的车屁股,直撇嘴,唉声叹气,“好可怜的老男人!”
坐在后面的黎家兄弟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马尾辫小姑娘,对乔月他们简直是感激涕零。
“谢谢你们,真的很谢谢,我可没那么多钱,赔给他,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姑娘感动死了,都快把乔月当救星看了。
乔月伸手友谊之手,“不用谢,如果以后再遇他,还是这种情况,尽管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摆平,这是我电话,还有我手下的电话,不管打哪一个,都能找到我,也不用跟我客气,我跟刚刚是亲戚,他是我大哥,我的话,他肯定会听的。”
小姑娘慌忙握上她的手,青涩的脸上,真诚真挚,“谢谢,其实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弄坏他的东西,上一次是他的衬衫,我攒了很久的零用钱,都赔给他了,没想到这次又是他!”
乔月僵硬的抽了抽嘴角,“没事,习惯就好了。”
被小姑娘千谢万谢之后,乔月才开车继续行驶。
崔义看懂了,“那位大哥追女生的方式真够特别的,很像咱们上学的时候,欺负喜欢的女生。”
黎家兄弟,只有黎勇稍稍听懂了些,“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刚刚那小姑娘很清纯,老大,你要帮帮她,像她这种清纯小姑娘,根本玩不过那位大哥!”
封邵远那是商场老油条,滑的跟什么似的。
但是任谁也没料到,他追女生的手段,会是这样。
“我帮,一定帮,而且从头帮到尾。”乔月的笑容可是够坏的。
崔义在边上,看的后脊背发凉。
“老大,你笑的很吓人!”
“有吗?你看错了!”乔月把表情一收。
封邵远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子停在公司楼下,走下车,盯着歪掉的后视镜看了又看。
哪儿露馅了?
操!下次一定不能再让乔月看见,这丫头就会坏事。
哎呀!不会被她盯上了吧?
封邵远烦躁的原地转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事难办了,非常非常之难办。
乔月逮住机会,一定会可劲的损他。
之前他还说过封瑾老牛吃嫩草,现在可倒好。
封邵远烦躁的时候,乔月却兴奋的不得了。
要找上门了,为自个儿的小弟,感觉还不错。
不过……
“今天这事,不准告诉封瑾!”不能告诉他,坚决不能说。
“能瞒得住吗?”崔义问的问题很蛋疼。
但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说,不代表封瑾不会知道。
与其从别人那儿听到,还不如她主动承认呢!
“到时再说吧!到地方了,你们几个给我打起精神来,姐带你们砸场子去!”乔月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俩眼放光。
“明白!”
三人异口同声,下了车,扭头一瞅,没带武器,难道要赤手空拳?
乔月也注意到了,“没事,下回就记住了,你们谁上去踹门?”
眼前是一处私人别院,位置藏的挺深,两扇朱红大门。
“我来!”黎勇提了提裤子,冲上前,对着大门猛踹了几脚。
别说,这门还挺结实。
踹了好几下,倒了也没碎掉。
院子客厅都站着不少人,一听到动静,都冲了出来,人还不少。
“怎么了?”唐惑正烦心着,听见动静,走到门口,不过等他看清踹门闹事之人的长相之时,已感到深不见底的惧意,“你……怎么又是你!”
唐惑觉得自己点儿太背,总是碰见她,每次碰见都让他倒霉,而且是越来越倒霉。
乔月当先走在前面,那个气场瞬间打开,“这话应该我问你,如果不是你抓了我的人,我又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你以为我很闲吗?”
“你的人?”唐惑不用想也知道她说的是谁,“你说的是黄箫然?”
黄箫然怎么成了他的人,他不过是个暴发富的儿子,在衡江根本没什么背景。
但是不管有没有背景,现在乔月为了他找上门。
完了完了,如果她是认真的,这事肯定不能善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又一个年轻男人走出来,正是陪同唐惑前往夜总会的男人。
这人乔月不认识,长相一般,气质连唐惑也比不上。
要说唯一可取之处,应该就是脸上的疤了。
谁说有疤的人,就一定很丑。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像参加葬礼似的。
------题外话------
因为我们都是三千字一章,跟一千字一章的,份量不一样,看着章节数少,其实更的挺多了!
☆、第441章 当老大
五官冷硬,很有黑社会的感觉。
乔月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走上台阶,走到唐惑跟他的面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抓了我的人,今天来这儿,我也不跟你们比背景,不比靠山,就事论事,黄箫然呢?”
客厅里没有,有可能被带到小黑屋,动用私刑了,再不然就是绑架。
黑衣刀疤男冷冷一笑,“我承认,是我把人带来了,但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没关系,现在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让你躺着出去!”
乔月不受他的威胁,呵呵的笑了,笑声怪慎人的,“怎么跟我没关系了?我不是说了吗?他是我的手下,你抓了他,让我多没面子,所以我得找你要回来,你这房子不错啊!”
乔月背着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哟,这花瓶是真的吧?”她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一只青花瓶子。
“你给我放下!”黑衣男眼中厉色更重,手已经摸到腰上。
乔月盯着他的那只手,笑容也渐渐变冷,“你这是要拔枪?”
黑衣男的手慢慢放下,“不只我有枪,我这里所有手下都有枪,小姑娘,如果不想变成马蜂窝,就乖乖的把东西放下!”
乔月又笑了,“看来衡江的控枪还是不严,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多枪,哎呀,我好怕!”
她手一松,价值几百万的花瓶掉在地上,碎成了多少片?
“你!”黑衣男真火了,手撩过腰间,再一眨间,枪已到了他手上,枪口对准了乔月。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琨哥,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唐惑吓的脸都白了,他太清楚眼前这个不要命的小姑娘是谁。
被称琨哥的男人,却没有受他的影响,“她就是来捣乱的,既然来了,又弄碎了我的花瓶,她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乔月忽地勾唇一笑,“以为就你有枪?”
话音刚落,她的手上已多了一把枪,砰砰砰砰,一连数枪。
第一枪打中琨哥的手腕,其他几枪打中院子里的那帮手下,最后三枪,打碎了客厅里的其他花瓶,一时间,现场大乱。
飞溅的玻璃碎屑,让人不敢睁眼。
唐惑躲到一间门后面,才避免被伤到。
“老大!”
几个手下试图冲过来,但是被崔义他们拦住了。
琨哥捂着流血的手腕,眼神狰狞的望着乔月,“你敢开枪杀人?”
她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猖狂?
乔月在沙发上坐下,换了弹夹,“如果我要开枪,绝对不讲废话,要开就开呗,干嘛要讲那么多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你看,刚才咱们的局势,现在倒过来了,还是开枪好使,你说对不?”乔月像唠家常似的,跟他讲着话。
本来很正常的话,可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怎么听怎么怪。
琨哥还算镇定,“我本来想手下留情,给你点警告……”
“停!千万别说这种话,你之所以不敢开枪,还不是怕惹麻烦,最近衡江风声紧,你还打算等这阵风声过去,再坐回衡江的老大吗?”
琨哥没有再说话,他也是土生土长的衡江人,从小到大,都在这里混。
最近衡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场子也受到影响,很多生意都不得不关门。
但是他这个人做事有底线,毒品他是绝对不沾,杀人也极少,基本不做大奸大恶的事。
秉持着这个概念,就算没赚到手软,倒也没有被严重打击。
“你的事,我不参与,你要在衡江继续做黑老大,那也是你的事,现在咱们就事论事,把我的人放了,”乔月做事也有自己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