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亲密无间的夫妻变成怨偶。
银杏不想也走这条路,婚姻不易,结了婚就不想离,但是更不想夫妻貌合神离的过。
“杏儿,我保证再也不惹你生气,你别不理我。”
“我们回去吧,外面挺冷的。”银杏勉强笑笑,“给大家各自一点时间,未必不是好事。”
知道她的主意正,一旦决定不会轻易改变,许扬急得心头冒火,可别无他法。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抓耳捞腮,逮着空就往许家跑,但是和银杏的关系一点没改善。
只能不停的在长辈面前刷好感,希望银杏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要把他一竿子否定,打入冷宫。
俩人有一点非常一致,瞒着父母。
以至于田双总觉得银杏对许扬有点冷,还以为她是工作学习两者兼具太忙的缘故,趁着没人的时候语重心长的教导姑娘。
“杏儿,女人能干是好事,但是不可忽略家庭。男人都像小孩子,需要笼络需要夸,哪怕一点点的成绩,你也得说出朵花,这样他们才有成就感,内心得到满足,更加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事。”
任道而重远,杏儿在男女相处方面不开窍,以后得经常教教才行。
“你对爸也是?”
银杏非常惊讶,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全是探究,从来没听过老妈夸奖老爸。
“说你的事,扯我和你爸干啥。”田双佯装生气,接着讲家庭心得体会。
“当家的意思就是一家之主,媳妇再能干,在丈夫面前,也得适当示弱,否则阴盛阳衰,不利于夫妻关系和谐长久,除非软饭男,靠媳妇吃法。”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呆过许久,银杏并不完全赞同田双的想法,但是不能否认,每个人有自己的生存哲学和生活睿智,老妈的话还是有可取之处。
若有所思,最近她一直在斟酌,是不是表现的太独立太坚强,让许扬产生错觉。
事情摊开后,他一个劲的道歉,电话书信当面,各种形式的承认错误。
说他始终一方面骄傲银杏越来越优秀。
另一方面又开始担心,害怕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她的闪光点,和他争抢。
为了防止这一点,他才使出昏招,把一切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甚至指天指地赌咒发誓,绝无下次,否则他主动退出,一辈子打光棍,孤独终老。
一个巴掌拍不响,银杏望着乌沉沉的天空,呼出一口气,如果她稍微软和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原谅他?
还是继续冷处理?
抑或选择其他的解决方法?
银杏清楚,她对许扬有感情,所以上次才说冷静冷静,而不是直接分手。可是想到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心肠又硬起来。
渴望像父母的爱情,相互扶持,相濡以沫,坦诚相待,一路走来,不离不弃,荣辱与共。
或许是希望太大,所以得知监视事件时才越失望。
拿不定主意,银杏烦躁不已,干脆出去跑圈,一圈两圈三圈,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还是很纠结。
那边许扬直接被学校派去参加任务,据说是上次比赛表现特别好的才有资格,并且是临时通知,时间安排的十分紧凑。
他顾不上和银杏面对面道别,打电话给李大力匆匆交代几句,跟着大部队一起上车出发。
☆、第182章 军嫂的必经之路
许扬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没有电话,没有信件,没有只言片语。
银杏从最开始的淡定,到后来坐立不安。
她没事时就守在家里的电话机旁边,锻炼出秒接电话的技能,普普通通的电话铃声竟让她听出交响乐的感觉。
可是一次次失望,打电话的不是想过来进货的,就是许珍说那边联系发货确认收款的事。
为了进一步扩大生意圈,李大力在九月份便开始做批发,并依据银杏的口述,制定了一系列的条条框框,方便管理。由于市场前景大,过来进货的人还挺多,络绎不绝。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银杏做梦梦到许扬掉到河里被大水冲走,一下子无影无踪。
她吓得当场醒,满身虚汗,头发也汗涔涔的。
踢踏上拖鞋给许母打电话,仍没得到有用的信息。
草草喝完一碗粥,眼皮竟然开始跳。
真不是个好兆头,更加担惊受怕起来。
二号店也看顾不上,当起甩手掌柜,把事情全部丢给陈兰。
自从那天晚上,陈兰当监视器的事被捅破后,她一直忐忑,担心银杏把她开掉。
虽说可以去其他地方继续找兼职,可工资高,离得近,老板又好说话,还能时时兼顾学习的工作实在是太少。
陈兰对一切心知肚明,只要银杏不提让她走的事儿,她绝对不放弃,更不可能主动提出辞职。每天兢兢业业的到店铺里面去,甚至比以前还用心好几倍。
但是,银杏现在对陈兰大为改观,她再也不是银杏心目中那个老实总为家计忧愁的上铺。想让她走,苦于没有找到合适的接任人选,再加上当初签了一年的合同,还剩两三个月就到期,干脆等时间满后再提。
至于章巧巧,银杏则死活不松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绝对不允许她再去二号店,怕她哪天捅出大篓子。
不过章巧巧经过几个月的洗礼,脸皮练的厚厚的,一直不放弃。眼看不能再在店铺做下去,她又提出想像孙家慧那样,从银杏手里批发衣服。
怎么可能,银杏再也不想再跟她打交道,甚至无比后悔当时招了她。
野心大,嘴巴漏,歪点子多,一个定时炸弹。
好不容易才丢出家门,半点不想沾。
陈兰自顾不暇,一句好话不敢替她讲,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间接的劝说小姑子回老家。
结果跟捅了马蜂窝一样,章巧巧擦鼻子抹眼泪,控诉嫂子对她的不管不顾,还特地给家里写信,诉说自己的种种不公待遇。
最后,陈兰收到老家寄过来的一封措辞严厉,通篇指责的回信。
彻底丢开手,小姑子爱咋的咋的,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也没钱支援,随她自生自灭去。
银杏对这对姑嫂好感全无,更懒得打听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如果不是史小花主动讲,顺耳听了那么两句,根本不会知道她精神萎靡的这段时间内大家的生活异彩纷呈,据说陈兰那几天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期末考试的脚步渐渐走近,银杏却没有心情复习,心焦的不得了,连续几天失眠。
控制不住的想东想西,就怕万一。
许母过来开会,看到银杏的样子吓一跳,“银杏,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手背贴上银杏的额头,温度正常。
银杏摇摇头,“伯母,我没事。许扬还没有消息吗?”
原来是担心这个呀,许母暗暗点头,小丫头有心了。不过作为军嫂,银杏迟早要适应这种生活。
“银杏,别太担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是个优秀的年轻人,肯定会安然无恙平安回来。”
几十年的军嫂生涯,许母早已经习惯一个人守好家庭这个大后方,同时变得无比自信,谁也夺不走他们一家人的美满和乐。
试想,如果连她都不相信老公儿子,那还能让谁信服。
许母的话让银杏心里稍稍安慰,可仍然不能完全打消她的疑虑。
她迫切的想找个人诉说,“伯母,我做了个不好的梦,关于许扬的。”
哎,许母在内心叹息一声,军嫂最难做。
银杏的症状大概是每个军嫂的必经之路,担惊受怕。
一名合格的军嫂,不但要吃得起苦,受得了累,还要经得起考验。
她当年不也是提心吊胆,天天盼着许父归来,就怕哪天传回不好的消息。尤其是新婚不久那次,到现在还被许多嫂子们笑话。
“结婚的第二天,你伯父便出任务。当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他满脸鲜血的躺在地上。惊醒后睁着眼睛坐在床头,睡不着,天刚蒙蒙亮就跑去找领导打听。人家不说我不走,把领导急得呦,后来他对你伯父讲,再也没见过比我还一根筋的娘们。”
许母回忆往昔岁月,满是感慨,那个时候真是啥都能豁出去。
“那伯父当时肯定没事。”看许母轻轻松松的讲出来,不像是有大事。
“胳膊擦破点皮。”
当时听别人说老许受伤,许母正在池子边上洗衣服,腿一软差点栽倒水里,以为梦应了。扶着池子往回走,呜呜的哭起来,旁边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来了句,“你家老许就擦破点皮,你哭啥?”
“啊?”许母的哭声停在半空中,看看左右的嫂子们,再次确认后落荒而逃,背后传来声声善意的大笑。
银杏想也许是她太紧张,思虑过重,没有调整好心态。
许母又聊了两句,匆匆走了,要回去给许父做饭。
回到家噔噔噔的跑去找许父,一把夺过他的报纸,噼里啪啦的把银杏的梦说一遍。
许父淡定的再次拿起报纸,抖抖抻平,沿着刚才的位置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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