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也不该那样说你,你不是什么都不管。”我看着他非常诚恳的道歉。
那天我说的话,有点难听,我把所有的罪全推到他身上。
司少臻一下子把我紧紧拥进他怀里,慌乱的口勿着我的脸道:“是我的错,我错了,苏念白,我失去不起你了,我失去不起,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他的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口勿已经先一步落下来,堵住我的疑问。
他二话不说的就抱着我站起身来,我一下离了地,尖叫一声勾住他的腰身。
司少臻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勾着唇角道:“圈好了。”
他的话暧昧至极,嗓音又因为生病沙哑了几分,更是性.感如丝,我的脸马上就烧起来,温度灼人。
他抱着我往内间走,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探索,我自然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红着脸声若蚊蝇道:“司少臻,我们的儿子还在等我们。”
“我知道,我已经让人先送他回去了。”
他不管不顾的用脚关上门,一边得意又欣喜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我一下子就急起来,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个地方…
五年了,我紧张的看着他的脸,紧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司少臻,我没吃晚饭,我饿了。”
“我知道,晚点再吃。”司少臻托着我扔到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我紧张的无以复加,胡乱的抓着,急的快哭出来了,看着司少臻道:“你…你放过我吧。”
“乖。”司少臻对着我劝诱道。
我怎么就这么就范了,跟着他走到这个地步来了呢?
“可是我…我害怕…”我哭丧着脸哀求道,手紧紧的攀着他,甚至能感受他身上传过来的那份热度。
“别怕,我会让你满意的。”司少臻勾着嘴角压下来。
窗外是一片灯光璀璨,一夜春风。
正文 第420章 醒来身边就是他
次日清晨,平安什么时候被送回去的我完全不知道,昨晚一夜春霄,醒来的感觉只有浑身酸痛,而眼前的人眉眼安逸温柔,我莞尔看着他,许久没有体会到这种醒来身边就是他的感觉了。
很美好。
我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探,已经不烫了,看来烧是完全退了。
男孩子的身体总是要好一点。
司少臻睡得熟,睫毛轻颤,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美好。
鬼使神差的,我伸手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眉眼,先是英气的眉毛,毛茸茸的刺着手指头,然后是眼睛,眼窝深邃,他的眼睛长得像外国人,也因此显得更加清冷英豪。
鼻子是挺拔的,几乎可以勾勒出鼻梁的线条,然后就是,柔软的唇。
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司少臻大概就是个特例。
“看够了吗?”司少臻带着促狭意味的声音响起,我抬眼往上看,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笑意盈盈的望着我,眼里不知道含了多少看好戏的意味。
他看了多久了?
我急忙羞赧的放开手,垂着头不好意思的低声道:“你醒了?”
“苏念白,你就这么爱我?”司少臻笑着问,语气中含着得意。
“自恋!”我轻搡了他一把,道:“我以前一直喜欢这么对你的也没听你说过…”
察觉到不对劲,我急忙住了嘴,抬眼去看他,司少臻的笑意已经退了下来,神情恢复平时的冷静,对我强笑道:“起床吧,我们去吃早饭。”
我忘了,司少臻不喜欢我拿现在的他跟以前的他对比,他会介意。
我懊恼的看着他,应承道:“嗯。”
时间还很早,这座城市也刚苏醒过来,天空泛着鱼肚白的光,我们各自收拾好,司少臻穿了一身休闲舒适的棉质T恤和长裤,看上去十分清爽。
我也换上了许久未穿的裤子跟他一起出门,两个人都十分舒适干练。
司少臻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的装束,微微点头笑着,我瞪了他一眼,他才收回目光。
我低头看着自己全身,应该,也没那么奇怪吧…
清晨的办公室没有什么人,司少臻反常的牵着我坐了员工电梯,脸上扬着笑,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这些天的冷凝也缓和了许多,各自都没有提起。
我只想好好享受这个时刻,阔别五年第一次跟他这么亲密的接触,身体上的,心灵上的,我们都似近了一步一般。
司少臻出乎意料的没有开车,牵着我的手步行,微风迎面吹来,舒服的让人想把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永远不要有尽头。
我跟他,曾经有过这种时刻,街头散步,很少,少得可怜,所以显得愈发珍贵。
我紧了紧他的手,侧过头问他:“我们去吃什么?”司少臻拿着手机不知道点着什么,听见我的话微微一笑,扬了扬手机说道:“附近有家粥店,我订了餐,过去正好做好,不用等。”
心口微微颤了颤,即使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对于他的体贴和温柔,我还是会觉得受宠若惊,心口的位置是暖意。
但是很快我便转移注意力,微微愕然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粥?”
司少臻笑笑:“我注意到了,早餐你只有喝粥才会才会多吃一点。”
我怔然的看着他,原来他真的有注意到。
“怎么了?”司少臻回头见我还不走,拧着眉头问。
我粲然一笑:“没事。”
粥店里没什么人。这个点起来的人还是很少的,我和司少臻随意的牵着手走了进去也没人发现。
倒像是他一贯的风格,清静。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司少臻端着粥过来,毫无意外的,是我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我弯起嘴角慢悠悠的喝,一边悄然看着他,心里灌了蜜糖一样。
都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注意到她所有的小习惯,司少臻对我的喜好这么清楚,平时是一直都在注意我吗?
这个认知让我的内心喜悦起来,不知不觉,粥也变得更加可口起来。
“慢点喝,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司少臻说着夹了一筷子小菜在我碗里。
我探究的看着他,问道:“哪儿?”
司少臻笑的神秘莫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哦。”我红着脸咽下粥,随即又想起了平安,急急忙忙道:“那平安怎么办?”
昨天晚上就那样把他扔回去了,小家伙不知道怎么想呢。
今天是周末,他没课,估计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我们这个父母做的,实在是…什么也没管。
“我让江远把他接过来,放心,先吃饭。”司少臻笑笑,一如既往的敲敲我的碗沿。
我看着他这个熟悉的动作,怔怔地抬头看他,司少臻一手捏着碗挑眉:“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对他一笑,司少臻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没再追问。
其实很多时候,无形中,他就变成了以前那个司少臻,习惯,脾气,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对了,我前两天听念生说纪言要出国,你好好查一查。”我突然记起来这件事,握着他的手臂提醒道道。
我担心纪言出国会对他不利,一开始就是想要跟他说这些的,只不过后来耽误了。
司少臻却手上的动作一停,勾着嘴角深深的望着我,我被看的不明所以,不解的歪头,司少臻便道:“苏念白,你已经站到我这边了。”
“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被他的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更加不解了。
司少臻笑笑,凑近一点道:“苏念白,你从心里就相信我而不是纪言,你没发现,一直站在我这边。”
他似乎是被这个认知弄得心情颇好,说完便勾着嘴角没有拉下来过。
我愕然,其实我相信他,是因为我觉得纪言不大对劲,我的心里,是一直站在他这边吗?
好像是这样,从一开始,他说纪言的事之后,我探听消息,都是害怕纪言会伤害到他。
有时候在意,总是潜移默化的存在,连自己也没有察觉,没办法,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有所偏心。
“对了,江远说你回来之后身体就不大好,一直在生病,怎么了?你是不是在英国那边受了伤没好?”
从江远昨天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开始郁闷了,他回国来之后其实一直病着,但是他从来不愿意让我知道。
他从来不愿意把自己的脆弱狼狈放在别人眼前。
“没事,小伤。”司少臻头也没抬的淡淡回道,随手夹了根油条给我,看着我笑道:“吃饭。”
我知他不愿意我再多说,乖乖闭了嘴。
一顿饭全是闲谈,司少臻有意避开他的事一般,我也默契的不去主动提起,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总会从他嘴里套出来的。
“司…司…司总!”
一声惊讶的大唤把我吓得嘴里的粥都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