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爷,少夫人!这……这是怎么了啊?需不需要我汇报冷月,我……”
“不需要!今天晚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上二楼!”蔺一珩打断了流萤的话,沉声命令。
安澜茫然,不理解蔺一珩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在给自己切断后路。
如果一会儿真的出什么事,泉湖别墅的佣人甚至冷月和荀阳都不在,而她也中了药,该怎么救他!
“蔺一珩,你……”
然,安澜的话尚未出口,蔺一珩便倏然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她抱进了房间。
安澜被丢到了偌大的软床上。
你没事,就好
蔺一珩粗暴而又直接地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顺便将早已解开纽扣的衬衫也一同掀掉,丢在一边。
他压了过来,欺在安澜的身上,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灼热在愈烧愈烈。
“是凤凰散……”
蔺一珩眸光迷离地看向身下的安澜,微微颤抖的大掌缓缓扶上她的脸颊。
男人嗓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些许难耐的情|欲气息,像是早已隐忍许久了。
“凤凰散?”
安澜的大脑“轰”的一下开始嗡嗡作响。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凤凰散是什么!
在道上,这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最烈性的春|药,只需一小口便会沦陷,而且除了做以外,无药可解!
怪不得他说不需要去医院,又不需要通知荀阳和冷月,更禁止任何人来到二楼。
也怪不得……她只沾了几滴,身体竟然也会产生反应!
“澜澜,幸好……”他抚摸着安澜的脸,健壮的臂膀撑在大床上,倏然勾唇,“你差点就中了凤凰散。”
这根本就不是一中会让人沉浸并享受在其中的春|药,而是会让人欲|火焚身,不断索取,甚至哪怕……做到死。
谢敏下手,是想要将安澜往死里整,以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果然狠毒!
“难道你中药了,就这么高兴?”安澜冷冷地看着蔺一珩,却是没有推开他。
男人此时眼睑低垂,深黑的眼眸中充满了欲|火与情|欲,满眼都写着想要将安澜拆吞入腹的意思,却迟迟没有动手。
“总比媳妇儿中了药好。”他勾唇笑着,依旧庆幸,自己没有再晚一秒。
安澜有些嫌厌地看着他,紧紧地蹙起眉头来,“你怎么那么蠢?”
这件事情分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他没有抢喝那口她差点就要吞下去的酒,也就更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他不需要忍受难以压制下来的欲望,甚至可以……趁机而入……
“你没事,就好。”
蔺一珩手臂微微打弯,似乎由于太过于隐忍欲|望,已经不再有什么力气去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深情地望着安澜,倏然想起了什么。
他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清醒过来,紧盯着她,“媳妇儿,那杯酒你喝了多少,你有没有事?”
对了,她有没有事?
他不清楚在自己进门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清楚那已经入口的酒被吞下去了多少。
蔺一珩垂眸望着身下的安澜,有些揪心般的紧张,似乎完全忘记刚刚是谁有力气将他扶进的泉湖别墅。
“我没……嗯……”
安澜只觉得身体酥软,体内有稍许燥热,但尚且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像蔺一珩这般欲|火焚身。
她正准备告诉对方自己并无大碍,蔺一珩的大掌却猝不及防地溜进安澜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腰线。
安澜随即发出一声呻|吟。
身体……好像变得敏感很多,连自己的声音都受不住控制。
“别……别碰我……”安澜伸手抵住了蔺一珩的身体,在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神色微微有些慌乱。
澜澜,老子好想要你
她的确没有喝下去太多。
但这毕竟是凤凰散,传闻中最烈性的春|药,到底还是名不虚传!
她不可能一丁点事儿都没有,而方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别碰我……”
安澜深呼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去有些紧张,倏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仿佛药效只是被自己训练出来的身体素质压制住了,而方才在被触碰时,那被强行压下去的欲望才重新被勾了出来。
“怎么办?澜澜,老子好想要你……”
蔺一珩的大掌僵住了,它停留在安澜的侧腰线上,撤出去心不甘情不愿,继续下去却又不敢动手。
“你……我……”
安澜轻咬下唇,反手抓住床单,侧头去尽可能避免与蔺一珩目光的对视。
她似乎开始明白,刚才他为什么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甚至于不想要去看她……
因为,仿佛只需要一眼,便会让自己……彻底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凤凰散……不解,会如何?”安澜脸蛋上再无平日里那般清隽冷漠,反是因绯红的脸颊而显得有些情动。
她能忍,再大不了便是在浴缸中泡一夜冷水,总归可以忍下去。
但蔺一珩……他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清楚。”蔺一珩炙热的大掌放在安澜的腰间,哪怕不动,仿佛也时时刻刻在勾着她的情|欲,“可能会死吧。”
闻言,安澜的心一沉。
她曾经有听说过春|药若是不解,可能会血脉偾张以至七窍流血而亡,那……
蔺一珩是为她才中了凤凰散,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吗?
“那……我现在就联系荀阳,让他帮你挑几个女人过来。”
说着,安澜便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蔺一珩,准备起身去给荀阳打电话。
然,安澜刚刚坐起半个身子,却又倏然被蔺一珩摁住双肩,重新压倒在床上。
“安澜,老子除了你谁都不会碰的!”
他的一双墨眸幽深如狼,布满的欲望与零星的怒火掺杂在一起,伸手便开始解安澜胸口的扣子。
“澜澜,你的心就那么狠?想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别的女人床上?”
蔺一珩本还在强迫自己忍住不去碰她,但在听到安澜这番话后,胸口升腾起的怒火却全然被转化成了男人的征服欲。
自己的妻子就在身下,不愿做他的解药也就罢了,却要将他送给别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
安澜一时间脑海有些混乱,她抬起一双染了情|欲的杏眸,紧张地望着他。
“你知道!”蔺一珩打断了她的话,“跟着我做就好,不会疼的,乖。”
她知道,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
否则……怎会怀上一个蔺玦?
“不,我不行……”安澜更加紧张地揪紧了床单,在自己的身侧耸起了两座小小的高山。
但蔺一珩依旧上下其手,将安澜上衣的全部纽扣都给解开了,露出一片平坦白皙而又紧致的小腹,还有那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我忍不了了,怎么办?
身前倏然被扯空了。
习习的空气在自己娇嫩白皙的身躯上掠过,仿佛夹杂着些许凉意,侵袭着自己早已燥热难耐的娇躯。
安澜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安全感。
“别!”
她下意识地松开床单,将双手环在自己的胸前,挡住某两片春色。
“澜澜,凤凰散很难过,你忍心看着我死在你的面前么……”
蔺一珩大掌轻敛,握在安澜的一只手腕上,缓缓地想要将其中一只胳膊掀开。
他轻皱眉,抿唇望着安澜,额上沁出的薄细汗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实在是已经隐忍了太久。
凤凰散的药性,真他妈太烈了!
“蔺一珩,你冷静一点,肯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安澜攥紧了拳头,手臂也微微用力。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蔺一珩将自己的双手桎梏住,否则……
否则他一定会亲手脱掉自己的内衣。
“不会有别的办法了,澜澜。”蔺一珩低首亲吻着她的藕臂,声嗓低沉,格外迷人,“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药。”
随即,他将安澜的两个手腕都握住,压在她的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更是让双手失去了攻击力。
蔺一珩跪坐在安澜的身上,另外一只大掌缓缓下移,未直接摘掉那内衣,却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这具身体他盼了好久好久……
实在是太久……
哪怕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他却还是不想以粗暴的方式让媳妇儿承受自己的一切,生怕惹得她疼。
“嗯……啊……蔺……蔺一珩,你别……别碰我……”
安澜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在凤凰散的促进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着,甚至发出阵阵娇|喘。
只要他稍加触碰,她便会缴械投降。
连安澜都没想到,自己竟有朝一日会在蔺一珩的身下发出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
“澜澜,你是想要我的……”
蔺一珩低低地一笑,望见安澜这般反应,勾起了许些美好的回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更是增强了自己的占有欲。
“不,只是因为凤凰散,我可以忍。”安澜侧过头去,轻轻摇了摇头。
她紧紧咬着下唇,尽可能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音来,以免更是给了男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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