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不像上次在档案馆穿的是牛仔裤。
穿裤子,分开腿坐在身上也没什么问题。
穿着裙子就有问题了,因为裙子是镂空,里面是贴身的薄薄底裤。
只要稍微动一下,比上次更容易磨蹭到不该碰的地方。
感觉也更清晰。
“我身体很好,你这样坐着,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顿了顿,他继续说:“我身体没那么脆弱,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捏一下我的肉?”说的很‘一本正经’,甚至暗示让梁嘉莉去捏捏他胸口位置坚硬的肌肉。
梁嘉莉:……
谁要去捏他的肌肉?
“那让我起来,我给你爷爷打电话,问问他们煲汤有没有送来?”说着,梁嘉莉弯腰去拿刚才丢在大理石上的皮包,从里面翻出手机,示意宁泽放开她,她要起来给他爷爷打电话。
宁泽不肯,“不用起来也可以打,打吧。”
梁嘉莉:……
起不来,又动不了,这样僵持了片刻,梁嘉莉还是败下阵,只能继续忍着坐在他身上,开始给宁博臣打电话。
当然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坐着的时候引起身体反应而发出‘奇怪’地颤音,她别过脸,把视线定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按号码。
宁泽微微抬了抬下巴,看着她说:“梁嘉莉,以后慢慢适应我对你做这些事,因为我们会结婚,结婚后避免不了要做男女之间的事,你比我大,应该懂的。”
梁嘉莉僵硬地点点头,梁家欠了人情,她总要拿东西还债。
所以,她懂。
宁泽见她不抗拒,眼里和唇角的笑意渐浓。
就在梁嘉莉按通宁博臣的电话时,突然‘滴’一声,他们身后,玄关处的门,被人打开了。
两个坐在地上的人,同时一吓。
梁嘉莉直接握着手机,从宁泽身上仓惶站起来,宁泽比梁嘉莉镇定许多,迅速回头看进来的是谁?
……
这大概是家政阿姨第一次碰到这家主人在家,而且特尴尬地撞见了这家主人跟一个女人在做着看起来像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于是,她先是吓了一跳,很快又极为不好意思地尴尬地拎着一只打扫用的小木桶和清洁拖把,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在玄关处,看着客厅里,已经迅速分开的两个人。
她是不是来打扫的不是时候呢?
要不,她明天再来打扫?
“宁先生,不好意思,我明天再来打扫。”家政阿姨拎着小桶,准备走,宁泽从地上起来,喊住家政阿姨,他也怕自己公寓好几天没打扫,梁嘉莉嫌弃,“没事,你打扫吧。”家政一般一周会安排阿姨来他的公寓打扫卫生,时间不固定,看家政公司安排。
“好的。”家政阿姨乖乖拎着桶先去卫生间装清洗剂,梁嘉莉则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处,继续回复宁博臣。
刚刚家政阿姨突然闯进来,她差点露馅。
接完电话,梁嘉莉收起手机,准备回客厅,目光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建筑风景,很熟悉的景色。
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地段,而是她想起来那天在‘酒池肉林’被下药晕睡过去后,醒来后看到的景色也是这个。
吸口气,顿时就恍然明了,那天她醒来后住的地方,就是这里。
之前进来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公寓的环境,所以也没往那天的事去联想。
所以,那天,是他把她带回家了?
而不是随便把她丢在马路上?
但,他那天明明又让别人给她下药……
想到这,梁嘉莉不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与其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不如好好想想她的实验该怎么解决,才是关键。
反正,就算她想再多,都没用。
改变不了什么。
转身,往客厅里走去。
……
因为有家政阿姨在打扫卫生,宁泽收敛不少,没怎么想去抱梁嘉莉或者怎样,而是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梁嘉莉坐在另一侧,给方子山发短信,跟他确认下午的接机时间以及让他等会来香樟路公寓接她。
大约这样尬坐了10多分钟左右,宁泽想起来梁嘉莉曾问他的事,便说道:“你上次问我关于原料的事,我问到了。”
梁嘉莉原本闷着头给方子山发短信,听到宁泽的话,瞬间抬头,眼睛一亮,说道:“是吗?你们酒厂的原料是什么?”
“本地大棚种植的,因为便宜,所以采购了,怎么?是不是有问题?”
梁嘉莉点头,果然她那天尝出来的就不是原产地的葡萄,“因为我实验总是失败,找不到其他原因,所以我想是不是原料出了问题。”
“你想要什么原料?”
“我改天去试试品种好一点的原料。”
“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弄。”
“嗯。”
很规矩的聊天,没有任何逾越,梁嘉莉放松不少。
之前她总担心宁泽会突然来‘碰碰她’或者‘亲亲她’,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她的神经都是保持十二分的高度紧绷。
这会,他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与她隔开一段距离,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紧绷的神经,自然而然就放松下来。
不过,她警惕性实在放松的太快了,宁泽这么安分不过是不愿意在家政阿姨面前做亲密的逾矩之事。
他怕梁嘉莉尴尬。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厚脸皮。
于是他就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等着,等着家政阿姨很勤快地把他公寓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净,然后跟他们说了一声,提着木桶离开。
家政阿姨走后,宁泽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12点左右了,这会,宁博臣叫人特意熬制的煲汤和饭菜,也由宁家的司机送过来了。
宁泽开门,从司机手里拿过两个保温杯,跟司机说了几句话,让他转达给他爷爷,再关门。
将两个保温杯放到茶几上,顺势就直接在梁嘉莉身旁坐了下来,而且挨得很近,梁嘉莉要挪开一些,宁泽一只手按住了,侧眸,唇角带着一个很浅的微笑:“帮我打开,可以吗?”
梁嘉莉眼皮顿时一跳,神经又开始绷直。
她怕宁泽会突然乱来。
不过,即便担心他乱来,她还是帮他拧开了保温杯,然后说:“可以吃了。”
宁泽唇角挂着浅笑,眼尾微弯,“一起吃。”说着的时候,拿起小勺子,从保温杯里挖了一小勺糯米饭,递到梁嘉莉嘴边,要喂她。
梁嘉莉皱眉,抿着唇,不张。
因为她从来没有被人喂过饭,感觉怪怪的。
“不吃吗?那先喝点水。”宁泽把勺子放进保温杯,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温水,准备给她。
梁嘉莉怕他又搞什么给她喂水的事,赶紧伸手接过,然后喝了一口,将水杯放下时无意识中舔了舔沾着唇上的水珠。
谁知刚舔完,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宁泽已经俯身过来,直接含住她的舌尖,包裹住,用靡靡之音说:“正好,我也渴了。”
☆、42
唇齿交缠, 从起初的本能抗拒, 到最后被他按在沙发上吻得呼吸不畅,脸颊发烫。
原本摆在沙发上的手,更是被他按到了他坚实的腰间。
最后, 当粗粝带着热度的手掌沿着她的裙下, 探入,覆盖和慢慢磨蹭的一瞬间,梁嘉莉的身体本能地就如触电般地弓了起来,随即, 伸手及时按住那只已经伸出一根手指,准备进一步探入的手,喘着气说:“宁泽……别……我……我是第一次……不要用手指……”喘着气说这话的时候, 她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发音的时候也颤得厉害,根本说不连贯。
男女‘性事’,她虽没真正体会过, 但看过也了解过。
第一次, 如果没充分准备好就直接用手指弄破的话,会比较疼。
她现在还没准备好, 怕疼。
原本正在浓烈性致上的男人,在听到‘第一次’这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刹住。
拿出差点要进去的手指,松开梁嘉莉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和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梁嘉莉被宁泽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 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裙子,她知道自己这个年龄还是处女的确没人相信,而且还会被人觉得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但,至今还是处女这个问题,并不是她的身体不行或是其他什么问题?
她一共也就交往个宁振喧这么一个男朋友,跟他交往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示非要做贞洁烈女,是宁振喧不愿意碰她。
分手后,因为家里的事,她也没心思再找男朋友,所以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宁泽怕自己听到了‘幻听’,确认地问道。
梁嘉莉拉了拉裙子的领口,没否认。
不过,被宁泽追问这个问题,还是有点尴尬,所以,她想先回单位了。
“宁泽,我先回去了。”梁嘉莉从脚边拿起不知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包,要走。
“所以,我大哥一直没碰你?”宁泽眼里蹙起一层欣喜的火苗,盯着她。
“我不想说这个事。”梁嘉莉扯下头发上的皮筋,重新扎好刚刚弄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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