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家人,从来都只有她跟母亲,现在还有他!
抬手环住他的腰,嘴角缓缓扬起,慕槿歌心思柔软,她说:“好。我们一家人一起。”
……
早间,确定日后生活,霍慬琛嘴角也一直扬着笑,陪着妻子用完早餐,今日忙有许多事情要做,离开前他在她唇上吻了下,“今晚我可能会晚些回来,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是叮咛也是命令。
送霍慬琛出门,天气不错,她晃到施工的那块地,看着工人已经开始施工,往日安静的院子今日倒显得格外热闹。
许是心境不同,如若是以往在她听来本该是噪音的电锯声,此刻听来都觉得有些悦耳。
木材慕槿歌不怎么认识,但从施工人员闲聊着倒可以听出都是极好的。不止木材其他材料都是挑得极好的。
她不出声,就站在众人身后,听着眉眼都如夏日繁华,在暖阳下盛开得尤为的灿烂。
“太太。”其中有工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恭敬的唤了声,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太太”响起。
慕槿歌皆微笑以对,她又看了会,察觉大家因为她的存在变得不那么自在,这才离开。
这倒没破坏她的好兴致,她回到了主卧,主卧的露天阳台可以俯瞰整个芙蓉园。
她拿了本书,倒没有看,目光偶尔落在施工的方向,然后嘴角扬了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有些兴奋的回房间拿了手机出来,翻找号码,却在找到之后突然又停了下来。
辗转反侧,最后倒是没有打通。
她本是突然心血来潮,看着木屋,期待日后,免不得就有些想法想要告诉他。
但这激情来得快,但也去得快。
冷静下来,禁不住一声嗤笑。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时候竟这般沉不住气了。
将手机收好,慕槿歌搁置不一旁,在整个过程她并未察觉,上面有通已接来电属于熟悉的号码。
有关墨子珩打来电话的事情霍慬琛不曾提及,也没有抹去痕迹,仿佛一切不过随缘。
又好像,不提及只是觉得没有提及的必要,不抹去自然是这个骄傲的男人自觉没必要。
更何况,有些事情今夜就可以做个了断。
……
结束一天的工作,霍慬琛准时到达魅色。
他过去的时候墨子珩已经等候在那里。
一瓶酒,两只酒杯,但一只空的,一只盛满了酒。
他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香烟未抽,酒倒是一口一杯。
霍慬琛在他身边坐下,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他满上。
墨子珩不曾转身去看,他只是却拿酒杯,但这次他未喝,而是端在手里看了很久。很久后他似自嘲一笑,“你是我最敬重的哥哥!”
还记得三年前他是多么自豪的在念念面前提及他,可如今说起这句话,竟只余讽刺。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竟会站在这样的立场。”
霍慬琛闻言,凑到唇瓣的酒杯一顿,转瞬即逝,很快继续方才动作,不似他的豪饮,霍慬琛只浅酌。
他问:“什么立场?敌对?”
后面两个字说不尽的讽刺。
霍慬琛轻轻晃动着酒杯,红色液体荡漾在杯壁,每次看着快要溢出来,但转瞬又跌落了下去,此起彼伏,亦如人的心境。
“我当初送你离开,为的是什么?”霍金车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贯淡漠的腔调,“你当初又是为什么求我助你离开?”
接连两个问题,让墨子珩更为痛苦的闭上眼。
须臾,豁然睁开。
他侧眸看向霍慬琛,隐忍压抑的嗓音响彻在寂静的包间内,“我当初离开时不想参与到那些肮脏的竞争中去。你们都是我家人,我谁也不想伤害。可是三哥……无论是霍家还是其他,我依旧一如当初。但她……她是我放不下的执拗。”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不要莫念往!
第399章 她,谁也抢不走
霍慬琛猝然沉了眸,他微眯眸,双目锐利如刃,他看向墨子珩,言语堪比寒冰刺入,“墨子珩,你所谓的执拗如今是你的三嫂!”
“当初她嫁给你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提及过往,墨子珩瞳眸骤缩,一同紧缩的还有跳动的心脏。
那里不断传来的钝痛让他一度需要用酒精才能麻痹自己。
“当初你们协议结婚,如果有选择她必定不会选择跟你结婚!”墨子珩说得坚定,那是一种对慕槿歌出于骨子里的了解。
如果不是遇见那样的事情,当初她更不会同他提出分手。
他怨,怨那个时候为何要被愤怒冲昏头脑;怨为什么一切要让他知道的这么晚!
霍慬琛目光变得幽深不见底,昏暗的灯光下,眸底隐隐间更有戾色一闪而过。
他自是知道,当初如果不是莫家将她逼得太急了,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但这不也更好的说明,这就是他与妻子的缘分吗?
他不愿去在意是怎么开始的,他只要清楚以后他同妻子会一直这样在一起便可。
“那又如何?”霍慬琛不甚在意的反问,看向他的目光不是骄傲,却格外的刺痛墨子珩的双眸,“总归她现在是你的三嫂,日后也只会是你的三嫂!”
“子珩,无论你放不放弃,你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昨天难道看得还不够清楚吗?”
“嘭”的一声,酒杯猝然被扔了出去,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同出去的还有手中染到了尽头的烟蒂。
落在地上,似乎还冒着猩红的光。
墨子珩看着被烫到的手,不严重,所以灯光下看不出个什么来。但隐隐刺痛传来,竟与心底正在被撕裂的痛遥相呼应一般。
两人都没有去看那被砸出去的酒杯,霍慬琛摁下呼叫铃,唤来侍应生,换了个酒杯,,然后将酒填满。
“子珩,当初帝皇非我不可,今天我也告诉你,我非她不可!”
好一个非她不可。他非她不可,自己又何尝不是!
“三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她……我做不到!”捏住酒杯,然后蓦然一推,墨子珩直视霍慬琛深如墨染的眸,“三哥,骄傲如你,也只在小叔出事后求过爷爷,自此无论处于何种境地你都不曾再求过任何人。”墨子珩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声音里隐隐透着一股阴鸷的气息,“以后,如果你发现她并非你所知道的那样好,你还能如现在这般告诉我非她不可吗?”
霍慬琛蹙了蹙剑眉,并未接话。
“三哥,你就不好奇念念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霍慬琛睿眸陡然一凛,两道骇人的精光投射过去,手,猝然捏紧。
“嘎嘎”的骨节脆响,彰显着此刻他无从压制的怒火。
“墨子珩,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如果你胆敢做出伤害到她的事情……”霍慬琛的视线微凛,“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允许!”
手中酒杯重重的落在茶几上,霍慬琛起身,冷峻矜贵的脸上隐隐透着嗜血的骇然,“有什么你大可冲着我来。”
……
芙蓉园突然多出一些人,饶是再安静也比往日要热闹许多。
慕槿歌出入芙蓉园,途径佣人,总会有人唤上一声“太太”。
张妈多是唤她少奶奶,郝助理等人则是小夫人,这声太太慕槿歌倒是第一次听。
许是这称呼太过正式,倒让她有些无法适应,好几次都愣了下,才对着来人浅笑。
但这样的称呼却让慕槿歌更有她跟霍慬琛是夫妻的感觉。
这一日太过兴奋,再加之精神好转,霍慬琛回来的时候,她倒还在房间看书。
她趴在床上,房间放着轻柔的音乐,面前摆着书,双腿翘起,姿势倒难得的透着孩子气。
霍慬琛回来的时候,以为妻子睡了,所以动作格外轻柔,只是当打开房门,看着以这种姿势趴在床上看书的妻子时,一路回来阴鸷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嘴角更有弧度跃起。
放轻脚步,但有吻落在睡衣撩起的腰际时,慕槿歌吓了一跳。
匆匆转身,触及男子含笑双眸,目光亦是含恼带嗔,“怎么回来也不出声?吓我一跳。”
不怪她反应过激,实在是这人没制造出半点动静,那吻太突然,如何不惊吓。
霍慬琛笑,他压在妻子上头,单手撑起身体,手指拨开唇边未完全干透的发丝,“不是叫你早点休息吗?”他不答反质问。
“头发还没干,想等干了再睡。”
霍慬琛看了自己头发一眼,径自起身去了浴室,出来是手中多了一条毛巾。
不是电吹风,他知道妻子不喜欢用电吹风。
在床沿坐下,又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趴着,宽厚的大掌裹着毛巾轻拭微湿的发丝,边擦拭边开口道:“过几天陪我帝都一趟。”
去帝都?
慕槿歌转身看了他一眼,目露困惑,“去帝皇,做什么?”
不是快要过年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过去?
突然想到什么,慕槿歌又道:“是跟林跃集团有关吗?”
都说了她妻子很聪明,只说了一个地点便能猜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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