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可以避开的,但她并没有,只是看着眼前那张英俊的脸。
他的吻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都极具霸道侵略性。
可偏偏他眸色淡然,透着漫不经心和淡淡的笑意,正是那么笑,散发着他独有的魅力,足以蛊惑尘世男女。
更何况唇齿间,他的小心翼翼,像是一根羽毛有那么瞬间触动了她心底某个地方,漠然的外壳隐有松动。
正是极细微的改变,让跟前的人寻了机会,敲开唇齿,探舌进来。
慕槿歌凝视着他深深的眸,她清楚,她所认为无坚不摧的坚硬外壳,早在不知不觉被眼前的人一点点敲碎。
霍慬琛目光缱绻的凝视着配合的小女人,眉眼温润,在尝遍美好过后,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抬手,轻抚着她红润的唇,举止温柔,仿若羽毛飘然而落。
他抬手捧着她的脸,有吻落在额间,声音暗哑而微带诱哄,宛如最亲密的呢喃,“陪我去睡好不好?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眼神纯良,语气无辜可怜。
慕槿歌不知道什么时候霍三少还会撒娇了。
但她也清楚他说的并非假话。
对比三年前他清瘦了许多。而且不止一个人跟他提及过他同她一样也有精神衰弱的症状,尤其是睡眠上。
成天成天的睡不着。
尤其是她最开始离开的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宿在公司,不是睡觉,而是没日没夜的工作。
直到一天撑不住昏了过去,从医院醒来。
据说那天爷爷的脸色很难堪,他将所有过来探望他的人全都赶了出去。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但当天霍慬琛就配合的接受了心理治疗。
睡眠这才有了缓解。
霍慬琛看着像是在思考的妻子,眸子是软的,嘴角带着弧度,但那笑里的紧张唯有他自己清楚。
直到看到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然后起身来到他身后,推着轮椅去了床边。
眼底的那抹紧张就那么被愉悦取代。
轮椅在床边停下,慕槿歌扶着他在床的左侧躺好。
又将轮椅挪到一边,这才过去打开带来的袋子里取出睡衣转身去了洗手间。
期间,霍慬琛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就算此刻她仍旧绷着脸,一副心情不爽的模样,可比起来过去三年来看不到她,这样已经很好了。
慕槿歌洗漱了下,换了睡衣很快就出来了。
她先是看了眼沙发,短暂停顿后认命的去了床的右侧。
她敢肯定,如果她要睡在沙发上,这男人肯定二话不说从床上起来。
就没见过比他还会折腾的病人。
床够大,各占据一边,彼此互不触碰。
霍慬琛因为左脚伤情,只能维持一个姿势,但手却在她躺下后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在掌心捏了捏,“过来点。”
慕槿歌扯过被子往头上蒙了蒙,显然不愿听他说话。
瞧着那孩子气的举动,霍慬琛嘴角弧度逐渐扩大,他不怒反笑,更是好脾气的解释,“你这样被子不够。”
“我烧刚退。”很快又补充了句。
随后霍慬琛明显听到了被子底下传来的磨牙声。
“要我抱你?”很快,霍慬琛又开口说到。
这人今晚的话好像特别的多。
大有她没反应他可以一直说下去的架势。
霍慬琛向来是行动派,妻子没反应,那他自己动手。
直接探手过去,揽在她的肩头,连人带被一起抱到了怀里。
慕槿歌就觉得被人翻了下身,然后就侧卧在他的怀里。
眼睑微掀,入目的是男人白皙的颈,偏左侧肩膀那里,还能瞧见一处齿痕。
那是前几天,也正是在这间房间内咬的。
那一下力道她几乎用尽了全力。
她痛也让他跟着一起痛。
依偎在他怀里,慕槿歌到底没有挣扎,抬手落在他的腹部上,微微用力。
鼻息间满是他清冽的气味。
他的手落在她的背上,修长的手指轻拍着,语气温和,像是一位安抚不懂事小孩的长辈,“怎么又突然过来呢?”
他是问不是回去的人又为什么会要突然过来。
慕槿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脸颊在他颈窝蹭了蹭,才用带着点绵软尾音的嗓音说:“不想被认为是忘恩负义。”
哪里听不出那话里的小情绪。
霍慬琛十分的配合,“是谁敢这样说你?告诉我,我帮槿歌去教训他|她。”
慕槿歌不答,只在这人说后抬眸扫了他一眼,然后又闭着。
这人这是在逗她,她又何必当真。
感觉颈间呼吸轻微,细长浓密的睫毛因为扑闪不时轻扫着他颈部敏感的肌肤。
霍慬琛知她没睡,温香软玉在怀,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子足以迷惑他的馨香,还有她紧贴着自己的柔软……一切都蛊惑着他的心神。以至于在这绵长的夜晚,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当慕槿歌察觉到他的一样,当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慕槿歌猝然一颤的同时到底不敢置信的瞪着那轻咬着自己敏感耳坠呢喃呓语的男人。
“——槿歌,帮我弄出来。”
第593章 你这样,不难受?
慕槿歌觉得自己一定出现了幻听。
但头顶呼吸急促,掌心下的炽热也不是幻想。
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手肆意妄为着。
越过健硕的胸膛,漫过平躺的腹部,当他没有停止的打算,继续向下时,慕槿歌低呼,“霍慬琛!”
手使力拒绝继续往下,慕槿歌呼吸也有些乱了,她急急出言,“不可以。”
霍慬琛揽着她的手臂用力紧了紧,牵着她的手的那只手倒未再继续强行往下,但心思不断。
“一次,嗯?”
前天浴室一次哪里能满足他积压了三年的欲望;又如何能满足他空虚了三年的心。
此刻她就在身侧,心思攒动是理所当然。
“可以的。”他轻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诱哄。
“我不动,槿歌来。一次就好。”
“……”慕槿歌觉得这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对,这伤都还没好了,就忘记了自己受的罪。
这一次是如何也不能由着他。
她冷下了脸,就连声音也一并凉了好几度。
她说,“霍慬琛,你是要这样睡觉?还是我睡沙发你睡床?”
身体早已亢奋,可再亢奋也不及慕槿歌这句话来得有影响力。
霍慬琛抓着她的手不再使力,微微松了松,慕槿歌立刻抽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面颊悄然染上粉红色。
但她语气平静,倒一点也让人听不呼被撩拨的絮乱的心。
好一会,霍慬琛都没有说话,他调节着心情,深呼吸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热度一点点退下去后,慕槿歌就闻他在耳边重重的叹了声,“唉……果然不该任性妄为啊!”
“……”慕槿歌不明这话意思,眨巴着眼睛。
“那日浴室如若克制,今日也不会这般讨不到好处啊。”
“……”如果方才的沉默是不解,那么此刻是羞恼无语。
“槿歌饿了我三年,那日也是过其门而不入,不过尝了点甜头,这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霍慬琛!”
这人说话太过口没遮拦,他说的出,慕槿歌是真听不下去了。
谁能想到人前沉稳清贵的男人,人后却可以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
“嗯?”霍慬琛暂停话语,无法察觉的角度,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闭嘴!”
“哈哈……”
话音才落,一阵畅快笑声响侧病房。
霍慬琛揽着妻子,丝毫不以为意,他说:“夫妻欢好本是寻常事,槿歌不用害羞。”
“……”慕槿歌觉得额间隐隐抽痛,只因这人还在胡说八道。
“更何况人都有生理需求,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深爱的女人,深夜躺在我身边,温香软玉在怀,我自问不是柳下惠,也做不来柳下惠。”
他还说:“车祸伤的是我的左腿,其他地方正常,尤其是那里。”
“如果我没反应,槿歌怕是真的就要担心了。”
这话算是总结,可说到这,怎么感觉方才一切他都是正常的,而她的反应才是不正常的那样一个了。
慕槿歌心中连连叹气,在言语这方面,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须臾,慕槿歌才叹完气,耳边猝然也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的叹息,是无奈也是隐忍。
“这样清心寡欲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话不知是感叹还是询问?
慕槿歌就当他是无事发牢骚。
不,不是无事。
这人就不会乖乖听话。
吃不到,总能摸摸吧。
那手游走在她身体各处,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
“你这样,不难受?”慕槿歌在几次抓他手无果后,内心只剩无力。
如何不难受?
就是抱着就足以让他情难自禁,更何况是这般抚摸着她的身体。
所以,在妻子这番话过后,霍慬琛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从她睡衣内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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