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悦眼睛睁大,真看不出这位秦先生会是个异类,“我说你不会跟对面那个家伙一样,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那你省省吧,别说对面那家伙,就是宋北祎那关,你就过不去。”
经蒋悦一提醒,秦鼎看了看对面站着一个浑身泛着阴冷之气的男人,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遮出大半面容,隔得远,也看不真切那人的面容。
但是秦鼎能看得出他一直隐藏在那里,说明实力也是不错的。
再看始终站在那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宋倾覆。
还有一个现在已经成了整个帝都的名人——宋北祎。
两个姓宋的,本该是本家人吧,却如同仇人一般。
最近宋北祎四处挑宋倾覆的场子,偏偏宋倾覆还不闻不问。
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他们宋家自己的矛盾,但查过后就知道,此宋非彼宋。
两者没有多大关系。
秦鼎很好奇那两个强者对决的话,谁更胜一筹。
“你认识宋北祎?”秦鼎随口一问。
蒋悦就霹雳吧啦的说道,“当然,他可是我主人的男人呢,宋倾覆在他面前,一根手指头就能被碾压成灰。”
“……”秦鼎翻白眼,直觉得蒋悦这丫头喜欢说大话的毛病,一点也没变。
他掏了掏耳朵,不太想听。
这边打得如火如荼,那边数不清的小蛇悄无声息往阵法里行去。
劫雷太厉害,即便是小蛇,一时也不敢贸然过去。
一道雷下来,周围百米之内,寸草皆灭。
女人见状,又不甘心的放出了一条通体如血一般的蛇。
做完这一切,她悄无声息的退走。
第十道雷轰然落下,简凉身体抖了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浑身经脉寸断,鲜血早已染透了她的衣服,跟着焦黑染在一起,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她坐着的那个位置因为血液,底下悄然无声的晕出四片花瓣的模样来。
好一会儿,简凉抓了一把须脉丹吞下。
经脉以诡异的速度恢复,同时还有一股排泄不掉的丹药力量,在简凉体内暴走。
好在接下来第十一道和第十二道一起落了下来。
那股暴走的力量就被消弭了。
简凉无比庆幸的吐了一口气,想着这一次没多大事,咬咬牙为了两个宝贝和宋老师,她一定能够成功度过的。
结果倏然手腕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点痛,其实比起劫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这个痛,让简凉心生怪异。
她想睁开眼看一看,眼皮子沉重得根本打不开。
脑袋也越来越沉。
简凉完全不知道她头顶的那一层层阴云,竟然在整个地球上空引起了天地异象。
各个城市都因此变了天,云层越压越低,像雷阵雨前的窒息感穿透每个人的心胸。
天雷滚滚而来,让人都变了脸色,“天啊,这是什么天气?没听说有暴雨啊。”
“看着像日食啊!”
“白痴,日食会打雷吗?”
帝山中,以简凉为中心,周围千里瞬间被夷为平地,震腾起无数飞灰和岩石。
就连宋北祎和金燮遇到这股冲击,也都被冲出那个圈子外。
仿佛睁眼看着第十三道雷落下。
此后,简凉感觉身体突然就失去了控制权。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简凉全都没有感觉了。
没过一会儿,窒压在帝山山顶的黑云,也慢慢散去,透出晴朗的天空。
不一会儿,远在城市中的人,就看到帝山方向出现了五色的光柱。
有人发出惊呼,“咦?那是什么光柱啊?”
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去拍摄。
这样的五色光柱,也只有在帝都的人才能看得十分清晰。
因为这一天地异象,随后赶来帝都的人,一个个露出欣喜之色,因为这表示那人渡劫成功。
宋北祎忽然瞥见一条青蛇的尸体,本没有在意,可当他接着看到第三第四条尸体,脸色倏然变得阴沉无比。
宋北祎阴厉的视线扫向那个戴墨镜的身影。
男人见宋北祎看过来,嘴角挑衅的勾起一抹弧度。
“等着。”
“我等着。”
两强者无声的交流。
若不是看着简凉坐下那血莲慢慢的褪去血色,变成五色的火莲,证明简凉无恙。
他肯定控制不住当场就暴走了。
“金燮,去收拾那人。”丢了个任务给金燮,光柱褪去之后,宋北祎立刻飞身到简凉身边。
☆、第428章 灵魂情劫
天山。
连绵的是终年的雪山。
花凉自幼便被送来这里修炼,如雪山一般,这里每个人都似不会笑一般。
久而久之,花凉便也养成冷心冷情的习惯。
只是习惯而已,并不是她天性使然。
这样的日子,久到花凉十八岁那年。
久到花凉自己都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女人。
那年花凉不负师父所望,拿下天山宗圣女的称号。
拿下圣女的称号,也就等同于花凉有了绝对的自由。
宗里的事情也轮不到花凉去管,花凉跟师傅请了三年时间的假,下山去历练。
在魔兽森林里度过了一年,还好契约了一头小兽,她也不算孤单。
一年的时间磨炼,花凉自认为魔兽森林就没有自己不了解的。
她也算是跟这里的魔兽混了个脸熟,直到那个意外出现。
这日,花凉继续往魔兽森林北边的深处走去。
也不知道是陷阱,还是什么。
花凉猝不及防的一脚踩空,整个身子就直直往下坠。
可眼前一片漆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掉到什么洞里了。
反应过来后,花凉立刻调起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种下坠感。
诡异的是,体内的灵力竟然消失得一丝不剩。
也就是说在这里,她用不了灵力。
也不知道掉了多久,花凉甚至都要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可能要被长埋地下了。
这么深的程度,她没有了灵力,想要出去何其难。
砰!
眼前忽然亮如白昼了,花凉还没来得及惊喜,就掉进一个水池里。
花凉本能的在水里扑通,这种本能也是求生的本能。
就在她扑通的时候,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花凉就顺着那个东西爬起来。
这一爬起来,花凉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平衡好呼吸,花凉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可一转头对上一双锐利如鹰凖的黑眸,脸部轮廓是如雪凌一般冷刻,唇形微薄,花凉心跳露了好几个节拍。
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可是花凉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心跳得不是自己的。
“可以放开我了吗?”男人磁性醇厚的声音,让花凉的心一沉再沉。
花凉还是没有反应。
男人拧眉,不爽的将身上像藤蔓一样缠着自己的女人给扯下。
脱离了那个男人,花凉失去支撑点,在水里浮浮沉沉。
“啊!我不会水。”花凉喊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寒水便倒灌进花凉的嘴里。
呛得她难受。
花凉没想到那男人凉薄至此,居然不管她死活了。
不过,她也没怪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担心被害就不错了,哪还奢望别人救自己。
当湖面上,真的就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
君泽昊蹙眉,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沉进湖里去救那个笨女人。
水底下,君泽昊见女人真的失去了知觉,往下直沉。
他游了过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想也没想,他凉薄的唇含住了她的小嘴,给她度气。
花凉一睁眼,看着面前放大的那张俊酷的脸,脑袋里懵懵的。
此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带着她上了湖面。
花凉也清醒了许多。
此时,她也才知道这人是在这里洗澡。
她……
“会呼吸了吗?”他问。
花凉愣愣的点点头,那样子看上去特别傻。
可是下一刻,男人再次含住她的小嘴,这一次不再是度气,而是吻。
深到喉间的吻。
炙热的温度烧热了一湖寒水。
花凉又愣又慌,她该是拒绝的。
这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不讨厌,甚至叫她有些沉迷。
也不直到是在水里的缘故,还是什么。
心乍浮乍沉得厉害。
直到耳边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花凉才惊醒过来,她满脸惊慌的瞪着君泽昊,“你干什么?”
“不愿意吗?”
“榴芒。”惊慌过后,花凉气得一脸红透。
这混蛋,初次见面,他就对她这样。
是不是此刻只要是个女人,他都要啊?
一想到此,花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就多了很多酸涩和丝丝的疼痛。
君泽昊不在乎她怎么想,将她拉上岸,就没有再去管她。
花凉一回头,哪里也寻不到那人了,不由气结。
“可恶,这里到底什么地方,为何一丝灵力也用不了?”用不了灵力,她一身的湿衣服要怎么干。
“阿嚏!”两个时辰后,花凉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打喷嚏了。
花凉头重脚轻得厉害,从未生过病。
生平第一次生病了。
这里比天山还冷,天山的冷是干冷的。
只要有灵力,便丝毫不惧那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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