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无言以对,有心直接化身饿狼,扑到她身上大吃大嚼,又担心她受委屈。
可不那么干,这股无名火已经把他月夸下胸口,烧得无一不痛涨难忍。
陆长安俯身更加逼近付晚晚:“原来我在你心中……”
他声音深沉,眼色更深,分明写满了欲望。
“陆叔叔,我不离婚啦,你不要睡我。”付晚晚见陆长安面色有异,赶忙说道。
虽是求饶,刻意带了几分讨好的意思,但她的声音却是冷而静的。
陆长安最受不了她这样,手抵在自己胸口,说是挑逗性的行为都不为过,脸色也是潮红带了几分春意,说起话来却没有半分情谊。
她是欲,也是玉。
陆长安看着她,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显然在强自忍耐。
付晚晚把左手从头下抽出,讨好似伸出去,掐了掐陆长安近在咫尺的脸颊。
如同刚刚在车上时,陆长安对她做的动作那般。
那双手轻轻柔柔地落到脸颊上,掐了一下,不疼,只是痒痒的。陆长安到这时候,真是被付晚晚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伸出手,攥住付晚晚刚从他脸上离开的那只手腕,她的手腕又白又细,好像陆长安一用力,都能掐断一样。
陆长安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在“老子什么都不管了,我就要她当我的女人”和“她比我小那么多,我理当让着她的”两种念头中进进出出。
付晚晚的手挣扎了一下,陆长安把她攥疼了。
感受到微弱的挣扎,陆长安才睁开眼,神思有些清明。光是让她手腕疼,自己就心疼得不行,何况是要和她做那件事?
她会疼哭吗?
陆长安想,她一定不会哭,她只会用那双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甚至连叫都不会叫,只是无声地谴责他的暴行梓。
单是想了想,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罢了罢了,来日方长,反正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也一辈子会是自己的妻子。
可真这么放手,他又不甘。
陆长安执起那只腕子,放到嘴边,眼睛盯着付晚晚那张惊惧而又强自镇定的小脸,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付晚晚果真如陆长安想的那般,不叫不嚷,安静得像个乖顺的布娃娃。
陆长安放下她的手腕,长舒一口气,转身就走。
“我的衣服。”付晚晚弱弱地说,“帮我把衣服放到外面的篮子里,阿姨会收。”
陆长安都被气笑了,回头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黄桃的事,你发微博,她现在很被动,你帮帮她好不好?”
“怎么帮?承认和她有恋情?还是承认我婚内出轨?——我陆长安是有家室的人,不会由着他们胡乱编排。”
“以前徐什么馨炒作的时候,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呀。”付晚晚小声说道。
陆长安想,还不是因为你那时候根本不吃醋,我巴不得你来找我,质问我向我宣誓主权。
好不容易昨晚夜半谈话,付晚晚终于有点拈酸吃醋的意思,陆长安巴巴地证明自己名草有主,请勿惦记。
结果人家付晚晚根本不在乎,找谁说理去。
陆长安却是说:“徐慧馨是盛世的艺人,要是黄小姐也跳槽到盛世,我说不定也愿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陆长安这话,是十足地带点酸味的,但迟钝如付晚晚,自然是听不出来,她皱着眉算事情的可能性,说:“不行,黄桃的经纪约还有两年,两年之后倒是可以考虑去盛世。”
得,她根本就没接陆长安“入幕之宾”的茬。
陆长安觉得再谈下去,他说不定真的要被付晚晚气得,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付晚晚盘算来盘算去,说:“那你别的不帮忙,把她的热搜撤了好不好?”
陆长安现在颇有点嫉妒黄桃,他觉得自己在付晚晚心里的地位,恐怕还没有黄桃重。
想当年,还是他找到黄桃,让她们再聚的呢。
陆长安刚要拒绝——但因此生还未拒绝过付晚晚的要求,颇为生疏,张开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被付晚晚钻了空子。
只听付晚晚说:“陆叔叔,好不好呀?”
她侧躺在床上,盖了一半被子,还有一半未盖,遥遥地望着陆长安,如果是别的女人,只怕这已经是一个意味甚明的邀请。
但哪怕付晚晚背对着陆长安脱衣服,都不能算作邀请,只是她的个性使然。
有那么一刻,陆长安想,真应该让她改改这个毛病,对着自己也就算了,若是对着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转而一想,付晚晚平时的朋友,恐怕只有黄桃和林萱儿,黄桃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林萱儿又是自己手下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的娇与真,任性与单纯,都只有自己能看到。
这么想着,气也慢慢平复下去,道一声:“好。”便出了付晚晚的房间,不再生受这人间酷刑:面对心尖上的人,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只是怕她疼。
她疼,自己更疼。
陆长安照付晚晚说的,将衣服放到外面装待洗衣服的篮子里,下楼离开。
这是他的家,可他一刻都不多呆。
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怕自己多待一刻,便要化身虎狼,将付晚晚吃拆入腹。
.
回到公司后,陆长安叫来“盛世长安”的制片,也是付晚晚位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林萱儿,谈了谈有关付晚晚要拍电影的事。
林萱儿有一头深棕色的长卷发,直垂到胸腹部,衬着她傲然的双山夆,走起路来目不斜视,一阵风似的刮进陆长安的办公室。
身材出众,却不以身材闻名,林萱儿是有名的女强人,说话做事全是工作派头。
照林萱儿的说法,付晚晚的电影是好的,只怕过不了审:“我说预算最低一千万,陆总给她投点钱玩玩好了。”
陆长安心道,哪是一千万,那是五个亿啊。
不过对着这位一身职业装的制片人,他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花了五个亿,只为博老婆一笑吧,只是心中愈发烦躁。
这烦躁感自他从付晚晚那出来便不断加深,他挥挥手让林萱儿出去,林萱儿的高跟鞋啪嗒作响,听得陆长安更是烦躁。
他很晚才从盛世出来,倒不是有多少事情需要他这个当家人处理,而是想用工作麻痹自己,排解焦躁。
司机问他回哪,他随口说回酒店。
半路却突然叫司机停车,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司机狠踩刹车,还未停下,陆长安已经摇下了车窗。
只见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手挽着手,姿势亲昵,交谈甚欢。
那女的穿着白色呢子大衣,大衣扣子全都解开了,头上的贝雷帽却戴到了身边的男人头上。
不是付晚晚又是哪个?
陆长安眯起眼笑了起来,这笑法让司机不寒而栗。
司机跟了陆长安多年,第二次见到陆长安这般笑法。第一次陆长安这样眯眼笑看的人,是他在商业上的一位竞争对手。
如今早已不在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写着写着感觉陆叔叔好辛苦啊,放心肯定让他吃到付晚晚~~
第8章
陆长安离开后,付晚晚把被陆长安咬的左手手腕放在眼前,看到上面赫然上下两排牙印,都红了。
付晚晚觉得很是委屈,暗想陆长安怎么还有咬人的爱好。虽然不怎么疼吧,但也不卫生啊。
她向来过着白天睡觉,晚上写作的昼夜颠倒生活,如今陆长安走了,黄桃的事想必也能解决,她就枕在枕头上,一边揉着牙印,一边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却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付晚晚睁开双眼,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本以为是黄桃打来的。
付晚晚皱了皱眉,接了起来,对面是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付大作家,救命!”
声音太过震耳,付晚晚不得不把手机拿离耳畔,只听那边说:“救命啊,我被警.察抓起来了。”
付晚晚眼皮沉重,只说了一句:“找林姐。”就挂断电话。
重新躺下后,却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她烦躁地起身,做了两遍深呼吸,才拿起手机,又给那边回电话,问他在哪个派出所。
那边听到她的声音比见着亲人还亲,吼道:“西城派出所。——你可一定要来,我等着你救——”
“命”还没说完,付晚晚又掐断了通话。
付晚晚觉得今天很累、很累。
她简单梳洗,又去西城派出所保人去了。老李只管开车,其他事全然不问,付晚晚坐在车里,刷了刷微博,黄桃的热搜果然被撤了,最新的娱乐资讯是林天桦辟谣没女朋友。
娱乐圈的新闻,总以公布恋情为最劲爆的消息。
到派出所把蒋牧之保出来后,蒋牧之说什么都不坐车,他没喝酒,但天天都跟喝酒似的兴奋不已。
他张开双臂,甩了甩垂到肩膀的头发,做出要拥抱付晚晚的姿势,说:“我们压马路吧。”
付晚晚觉得他有病。
当然,这点付晚晚早就知道,并且清楚,在很多人眼中,她也和蒋牧之一样有病。
蒋牧之抢过了付晚晚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引她来追逐自己。
老李缓慢地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付晚晚跑得出汗,把大衣扣子都解开了。
付晚晚说陆长安给电影投资五千万之,蒋牧之笑得像个小孩子,他头发长,脸上也胡子拉碴的,没好好打理,但一笑起来,还有点天真的稚气。
付晚晚说:“怎么样?”
蒋牧之把头上的贝雷帽攥在手里举起来,像获得胜利一样挥舞着,大喊:“我蒋牧之这辈子还没被投过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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