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异能穿民国/民国文里撞见了昔日男神 (拾玖景观)
不过,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在这时,他脑子里一激灵,想到了一件事。
杜家的败落,会不会跟这次绑票有关?家里为了赎他,怕是要伤筋动骨。瞧这架势,劫匪早就把他的底细摸透了,只怕会狮子大开口吧?
如今,他已不再是那个文文弱弱的杜永年,岂能让对方得逞?想到此,他闭目养神,开始积攒力量。
休息了片刻,五少爷又被劫匪抗在了肩上。
在青纱帐里一路穿行,耳边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响,昏昏沉沉中,他头一耷拉就睡了过去。
当五少爷醒来时,发现周围很安静。
眼前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稍一动弹,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躺在草堆里,闻着周围,还有一股湿湿的土腥气儿。
这是在地窖里?他伸手一摸,果然触到了墙壁,潮潮的。翻身爬起来时,发现地窖很深,双手上举都摸不到顶,这是想跑都跑不了啊。
他干脆躺在草堆上,养精蓄锐,还摸了摸袜子,那铁家伙还在。看来,那帮子劫匪对他放心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咯吱一声,开了个小口,一缕光线透了进来。
接着,一根麻绳送下来一只小提篮,晃晃悠悠的。
他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送饭给他吃呢。他故意装着不明白的样子,就是不去接那个提篮。上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道:“哎,你吃饭啊?”
他一听,这才去拽那个提篮。
接着,就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呵斥道:“喂,小子,不要跟他说话……”
五少爷吃了一个窝窝头,噎得嗓子眼里直冒火,他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要想逃跑,就得吃饭。
这会儿,家里得到消息了吧?没准正在筹钱,准备赎他呢?
*
正如五少爷猜测的,家里已经收到了消息。
只是那赎金太过惊人,杜老爷和杜太太拿着信,手直哆嗦,合着把家里的老底全搭上也不够啊。
这可不像一般劫匪的行径。
杜老爷思忖了片刻,就派人出去打探消息。还给文七爷备了一份厚礼,请他帮忙打听一下,看看是何方人马?是不是能说合一下?
文七爷一听,也挑了挑眉毛。
心说,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方圆百里,是受杨团长保护的。而杜家每年孝敬了不少,对这位杜老爷不光是他,就连杨团长都另眼相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做的?
文七爷收下了礼物,就把消息放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所有的眼线都说没人做活儿,也没听到任何消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七爷派人跟杜老爷说,把当时在场的人员都送过来,他要亲自问话。于是,那两个护院,连同阿贵和柳婶子都上了马车,送到了文七爷那边。
一通盘问之后,文七爷初步认定这不是惯匪所为,像是临时凑的草台班子。看情景,劫匪对杜家十分了解,像是专门冲着五少爷来的。
他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杜老爷,表示会继续盘查下去。
杜老爷一听,急得团团转。只好咬着牙开始筹备赎金,可那金额太大,一时半会的哪筹得起来?况且这事,处处透着蹊跷?就怕给了钱,人也回不来。
阿贵从西院出来后,吓得两腿打颤。
他想着五少爷冲他使的那个眼色,是啥意思啊?难道是让他赶紧通知袁大小姐吗?想到此,就让车夫拐个弯,去袁二爷家。
*
袁晓萍正在后院里扑腾着,就听说五少爷被人绑走了。
“索要巨额赎金,下落不明?”
她心里一惊,赶紧回屋换了一身短打,把自己扮作了一个小跟班的模样。她跟爹娘打了声招呼,说要去杜宅见杜老爷。
袁二爷见闺女这身打扮去见公爹,唬了一跳。袁二奶奶也连声说着,“秋梅,这可使不得啊……”
可救人要紧,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袁晓萍冲着爹娘抱了抱拳,就一跃上了马车。那个麻利劲儿,差点闪瞎了二奶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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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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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抱歉哈~
第19章 逃跑了
*
第二天清晨,杜老爷又派了一支护院队伍出去寻找。
文七爷那边也安排了人手,沿着那片青纱帐一路查探。在小溪附近,发现了有人在此歇过脚,就沿着这条线索继续查找。
很快,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几处村落,其中,就包括杜家庄。
这是杜氏族人聚集之所,对杜老爷一家十分熟悉。他隐隐觉得像是熟人作案,就派了眼线打探起来。
而袁晓萍也混进了那支护院队伍。
本来,杜老爷不同意袁大小姐去冒险,可病急乱投医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点了头。他让护院首领调了两名女护院过来,护着大小姐,还让阿贵也跟着。当然,除了阿贵之外,外人并不晓得她的身份。
袁二爷和袁二奶奶见闺女要出门,自然放心不下。
就劝她,说这是大人们的事情,就不要掺和了。可袁晓萍却不这么看,她耳力好,没准能听到点什么?
后来,袁二爷见有女护院跟着,才勉强点了头。
*
正当外面忙乎着的时候,五少爷也没闲着。
他被关在地窖里,潮湿阴冷不说,还感到胸闷。于是,大声咳嗽起来。
当然,是真咳还是假咳?唯有他自己最清楚。反正,只要头顶上的入口打开,他就开始咳嗽,咳着、咳着还没气了。最后,弄得上面的人也有点慌了。
五少爷是个病秧子,万一挂了拿啥弄钱啊?
于是,趁着天黑给他套上麻袋,从地窖里挪了上来。他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嘴里还塞了一团破布,给关在了一间屋子里。
这一下,五少爷不咳了,蜷缩着躺在土炕上,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到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五少爷就醒了。借着一缕晨曦,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屋门从外面锁着,除了土炕和一床被褥,啥都没有。
不过,他隐隐觉得这是家农户。又联想到那座地窖,自己像在一所庄子里?他见窗户纸上有一个破洞,就一点一点地挪过去,朝外瞅了瞅。
这是一所小院子,空荡荡的,院墙下搁着木锨,耙子等农具。看来,还真是一家农户。心说,自己是被庄子上的农户绑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五少爷蜷缩在炕上,闭眼假寐,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脱身之计。
太阳升起来了,他肚子也跟着饿了起来。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丝响动。接着,就听到有人开锁,进了院子。“哗啦啦”一阵响动,像是打开了门上的大锁,那人进了屋,把什么东西搁在了炕上,就出去了。
听着外面再无动静,五少爷睁开了眼睛。见炕上搁着一只篮子,里面有两个窝窝头、一罐子清水和一只破碗。
这嘴塞着,还绑着手脚,咋吃东西?
五少爷爬起来,用头撞了撞窗户棂子。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又进来,他身量不高,蒙着脸,只露着一双眼睛。
见五少爷看着吃的,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一言不发,给他松开了手,在一旁守着。
五少爷活动了一下腕子,从嘴里取出了那块破布。就一把抓起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接着,又喝了三碗清水,“咕噜咕噜”地直打饱嗝。
那人见他吃完了,又给他绑上了,嘴也塞住了。
没过几分钟,五少爷又拿头撞窗棂子。那人进来,见他“吭哧吭哧”地想解手,只好给他松了手脚,押着他去茅房。
一下炕,五少爷趔趔趄趄地差点摔倒。他被绑得太久了,腿脚已经不当家了,那人只好上前搀着他。
一路上,五少爷磨磨蹭蹭的,观察着周围环境。
那人也不催他,只是一言不发。
这一番折腾,五少爷已经初步判断出对方也是个半大孩子。看来是受人之托,负责看押他的?
他在茅房里,摸了摸腰下,亏得把那铁家伙换了个地方,否则就露陷了。
一连三天,五少爷吃了睡,睡了吃。
除了那个半大孩子,不见其他人进来。
周围很安静,隐隐能听到远处传来了鸡鸣狗叫声。也就是话说,这院子不在村子里,倒像是在村子附近?
而那个半大孩子,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见他上茅房磨磨蹭蹭的,也不再催促了。天一黑,就把他绑好,锁上门走了。
到了第四天,五少爷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
等人一走,他就按照估算好的,两脚一蹬,把那只破碗摔到了地上。接着,自己也一下秃噜下去,摸着瓦片磨开腕上的绳子,给自己松了绑。
五少爷活动了一下手脚,试着推窗户。窗户推不开,像是从外面梢死了,看来只能从大门出去了。
门从外面锁着,咋弄开啊?
五少爷从腰间拔出了那只铁家伙,找准门锁的方向,就是一下。只听“砰”地一声,锁被打掉了,这刺耳的声音也传出了老远。
村子里,响起了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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