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
泛粉的身子。
中途就含了满眼的泪。
撑不到他结束,就累睡了过去。
脑袋埋进枕头里,使劲嗅了嗅,仿佛还能嗅到她身子的香。
可惜努力了半天,也只能闻到酒店高级香水的淡雅芬芳。
艹!
应该回她那个宿舍小公寓的。
怎么一时想不开就来了这里。
烦得睡不着,脑袋沉得更烦。
梁政狠捶了两下床,过会儿又睁开眼睛,把手机摸过来。
一看时间。04:49
星期六。
还要等一天。
到明天晚上,三十多个小时。
烦!
重新闭上眼,手机扔回去,被子里翻个身,紧着眉头强迫自己睡,也不知道压着脾气压了多久,渐渐的,情绪抵不过身体状况,意识下沉,昏昏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还是被尚诺一个电话给吵醒的,睁不开眼睛,一开口声音哑得像要失声,吓得尚诺也忘了说正事,先问一句梁总是不是身体不适。
身体不舒服,心情更不好,加上起床气,完全不想废话,口吻冷硬,直接让尚诺说正事。
讷讷半晌,尚诺才提心吊胆将正事说了,提醒梁政今天有个会议需要他出席,并且距离会议开始已经只剩三小时。
梁政深吸口气,“嗯”了声,将电话挂断。
再躺了会儿,不得不起床了,一下坐起来,差点又跌回去,脑袋重得跟灌了铅一样,手脚也酸乏无力,掀开被子下地,脚下跟踩着棉花一样。
好不容易洗漱完,穿好衣服,一走出卧室,酒店管家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却紧着冷眉心,挥手说不吃,要出门前,又被酒店管家叫住。
“梁总,这是今日一早,顾总派人送来的。”
管家态度恭敬,示意桌上的一盒东西。
梁政脸色浮着丝病态的透白,站定沉默了会儿,还是决定先看看攸宁给他送了什么。
不怪他连重要会议都不顾,也要好奇一下。
实在是依攸宁那眼里只有清和的性格,就算他们是认识多年的兄弟,也从没见他送过他们几人什么东西,就连生日礼物,每年也都是清和张罗的,只不过以攸宁的名义送罢了。
对此,他们三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即使有重要会议在前,他也还是忍不住先看眼。
酒店管家退出房间,梁政坐在沙发上,弯腰打量着眼前的盒子,纯黑色,四四方方的,也就两个巴掌那么大。
又犹豫了半天,他才磨磨唧唧掀开盒子盖,瞧见里头只有两样东西,一副手铐,一小瓶注射液。
梁政眉心一拢,先将那有点眼熟的手铐拎出来瞧了瞧,确定跟攸宁初中那年为清和精心设计的那副的款式一样,再转眼看去那小瓶注射液,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玩意。
——皮下植入芯片定位。
吓得他手一抖,差点跳起来,立马将盒子盖上。
额头都开始冒冷汗,哆嗦着嘴皮子,忍不住骂:“攸宁这变态,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拿起盒子想找个地方放,可想了想,又怕哪天酒店客房进来打扫,要不慎看见了,还不得以为他有什么怪癖?
心里跳得跟敲鼓一样,梁政抿唇踌躇半天,最后一咬牙,抱着盒子出了门,打算带回家藏,至少不会被别人发现。
一路上,精神难以集中,几次瞄向那罪恶黑盒子,始终心有余悸,导致不长一段路,两次三番差点发生追尾事故。
-
星期天下午六点半,严素打开了宿舍公寓的门。
她脸上的指印还没完全消下去,回来前,用了遮瑕膏掩盖,又去药房买了药膏,打算晚上洗澡的时候偷偷涂,想的是千万不能让梁政看见。
夕阳余晖从阳台照进来,斜落在沙发的一端,屋内没有开灯,只依稀看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一双长腿,脚上皮鞋都没换下。
严素微微拢眉,一边换鞋,一边唤:“梁政?”
没得到回应,她趿着拖鞋走过去,将包一放,见他仰躺沙发上,白色衬衣,黑色西裤,身上盖着件西装外套,一手压着眼,呼吸均慢,像睡了。
严素抿抿唇,转身想去卧室给他拿条毯子出来,可还没抬脚,就忽然被捉住了手腕,一扯,叫她整个人跌进个滚烫的怀里。
低呼了声,回神后怕压着他,严素一手撑在他头侧,一手搭他胸口,手心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高温。
正想开口问,又被他一手摁住后脑勺,迫使她枕在他心口上,听他喟叹声,搂着她舒服一翻身,侧躺着,嘟囔说:“两天没睡好,先陪我睡会儿。”
说要睡,可搂她腰上的手偏不老实,又揉又捏,还顺着她脊椎抚弄,嘴也时不时就朝下亲,一会儿咬她耳尖,一会儿落在鬓角。
严素身上仿佛被导了热,渐渐燥起来,浑身不自在,扭动着想挣脱,又被他拍了下臀,暗含威胁的哑着声教训。
“别乱动,我发烧了,没力气。”
“等我病好,再补偿你,别急。”
严素:“……”
日夜熏陶下,她如今已经能秒懂,这无赖斯文正经话里的黄色内容。
很想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不,不需要补偿,您还是慢慢病着吧。
可她一出声却是:“生病了怎么还睡沙发上?卧室又没几步路。”
身子不再挣扎,手顺势摸上他额头,都不需要贴额查看,只手心这么一碰,都觉得他大概是离烧坏脑子不远了。
“看医生了没?”严素紧了眉头问。
抱着她的人却跟泥鳅似的向下缩,把头埋进了她胸口,拒绝出声回答。
气得严素想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看能不能拍出个水晃晃的响,或者空空的一声闷。
真是一生病就作!
想起半年前,他那次生病不吃药,酒店管家甚至无奈到用眼神向她求助,期盼她能哄得这家伙把药给吃了。
叹声气,严素抚着他后颈,温声说:“先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不去!”
声音哑得不像话,从喉咙里嗡嗡地滚出,莫名还委屈上了,脑袋一个劲往她怀里钻,搂着她腰的双手越收越紧。
胸上被压得疼,腰后被勒得痛。
饶是严素这么淡然的性格,现在也想揍他!
怎么就这么作!
眼眶生理性湿了,严素忍了忍,没对病人动手,继续温柔哄,低头亲了下他滚烫额头,手在他脑后顺毛:“起来好不好?生病了要去看医生,看了医生打了针,吃了药才能好。”
严素自认,从小到大也没这么耐心过,就算面对学校里那群小鬼头,也没有。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一腔温柔错付流氓!
“起来了……”沙哑软绵的声线,阖目埋在严素胸里,梁政双臂又收了收,把人抱得更紧,同时一挺胯,撞了她下,囫囵的话透着遗憾,“可是不能做……头晕没力气……”
严素:“……”
诡异的片刻安静。
梁政耸鼻子嗅了嗅,又蹭一蹭,似乎想到什么,又说,“如果你真这么想,倒可以试试女上——唔唔唔……”
后脑勺忽然被用力一摁,整个脑袋埋进片柔软,梁政憋得差点窒息,更别提继续说话,可心里却贼特么甜,根本不反抗,还把人缠得更紧了。
严素脸红得能滴血,原本只是想让他闭嘴,无奈被他抱得太紧,手没办法捂住他嘴,结果下意识在他脑袋后面一摁,现在场面……更尴尬了!
摁在他脑袋后的手立马松开,同时奋力去推他。
可搂在她腰后的手不松反紧,害她用足了力气,也推不出条缝。
脑后没有压迫,梁政得以呼吸,舒爽地喘了口气,喘完又有点遗憾,脑袋蹭上严素颈窝,一条长腿往她身上一搭,正想装个委屈,再占点便宜吃。
就听一声震动,在他裤兜里响起。
严素脸热得快烧起来,忍着脖子被他短发搔弄的痒,推他腰,催道:“你手机!”
鼻音多了些,娇滴滴的。
吓得她心一颤,连忙把嘴闭上,不敢再出声。
梁政“嗯”了声,继续抱着人又蹭又亲,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
严素忍了会儿,忍不住,压着声又催了句:“你快接啊……”
“不接!”任性得无法无天。
仿佛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抱紧了她,松不得,谁也别想让他松手去干别的事,统统没门!
“梁政!”严素气急了,吼他。
躲在她颈窝里呜了声,似乎又委屈上了,半会儿妥协似的嘀咕一句:“那你帮我接……”
简直气到没脾气!
可这手机总震个没完,吱吱响,又因为他们腿贴得太紧,殃及到她,震得她腿都有些麻。
想着万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接耽误了怎么办,这家伙生病成了个作精,但她脑子还清醒的。
咬咬牙,严素手伸过去,探入他裤兜里。
把他手机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尚诺”两个字。
对这名字,她有些印象,又跟怀里的作精说:“是你助理。”
“嗯”绵长的一声鼻音,仿佛对这号人物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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