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好奇问谈知礼:“老板,严素姐和那帅哥是一对?那之前严素姐怎么好像不认识那帅哥一样?也没见他们搭话啊?”
打了个哈欠,谈知礼挥了挥手,抬脚走进客栈:“小朋友管那么多做什么?去睡觉去睡觉,多睡觉才能长得高。”
“我今年都十九了!没得长!”盛盛气得一跺脚,不依不饶继续问,“老板老板,你说说啊,严素姐和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两人都来客栈不少天了,怎么会藏得这么好?”
“什么关系也都跟你没关系,才十九岁,怎么就跟个小老太婆一样,赶紧去睡觉,多睡觉防止老得太快。”
“睡睡睡,怎么就睡不死你!”
“嘿!你这丫头造反了?!想被扣工资了是不是?”
“嘻嘻嘻,没有没有,我是想说您睡眠真好,真是让人羡慕。”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睡觉!”
“……”
您老是睡神下凡来度化众生的吧?
-
四楼最大的观景房。
梁政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白皙的上身,抓了两把湿发,脑子有点晕,蹲在行李箱前,翻找了一下,最后找出一件黑色T恤。
手里拿着T恤,抬头递过去,正要说话,他就瞧见严素站在旁边,长发散乱,睡衣湿了水微透,依稀可见里面诱人轮廓,抿着红唇,湿淋淋的杏眼,一瞬不瞬望着他。
专注又痴缠。
大胆而裸露。
他什么时候被她这样望过?
他家自持保守的阿素,又什么时候这样望过人?
理智来不及出声,便被瞬间淹没,举着T恤的手倏然抓住严素胳膊,一下将人拉下来。
惊呼声未起,严素眼前一晃,下一秒便躺在了梁政身下,眼镜被扔去一边,后脑勺垫着只手,唇舌被用力含咬,下巴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更方便了身上人的索吻。
心跳加速,亲吻有声音,严素紧张地抓住他胳膊,却没有丝毫阻止反抗的意图,乖顺地承受,时而甚至会小心回应。
光洁的室内木地板上,深棕色,冰凉河水被两人体温煨热,滑过肌肤,滴在地上,湿了一片。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仅是亲吻,便叫人心惊肉跳。
梁政喘息着,久久才将她放开,又在轻啄她嘴角和下巴,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低沉,鼻息炙热烫人,像饥肠辘辘的兽,正面对鲜美的猎物,想就这样一口将她吞了。
“怎么办?感冒要传染给你了。”他明明想忍的。
男人带着鼻音的轻语,有些娇痴,嘴上的亲吻和手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湿了水的睫毛在可怜扑闪,而湿睫下的丹凤眼,瞳仁都红透了。
像是拼命压抑什么,防止什么破笼而出,吓着他身下的人。
他视线向下,扫过她白皙好看的锁骨,瞧见他的指尖,正在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瞧见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这动作不急不慢,自动自发。
“你太犯规了阿素……”
目光落在她身上,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暗沉,热息扑在肌肤上,他的面庞就在她脸侧,只要她一偏头,便能亲到。
严素指尖发麻,他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都生出阵细微电流窜遍全身,忍不住卷起脚趾,忍不住指尖颤栗。
那手指在描摹她颈下的骨骼,脊骨霎时一酥软,逼得眼泪又漫上。
严素及时回神,颤抖地抓住他手腕,呼吸声太重,干哑着嗓音说:“先、先去洗澡……”
即使是夏天,河水也凉。
而且他脸色很差。
可她说话时,梁政却觉得,身下这双眼,柔弱婆娑,是在无知无觉地勾引他。
费了好大力气,梁政才停下动作,凝望着她,吞咽,好半晌,拉回理智那根弦,箍住饥饿的野兽,说出一个“好”字。
沙哑得险些叫人听不清。
生生将视线从她身上扯开,梁政撑着木地板起身。
哪想刚刚还生龙活虎,准备下手开吃,这会儿虚弱得跟条虫一样,脑子昏沉,刚坐起来点,就目前一花,险些栽倒地上。
严素连忙坐起身,扶住他,紧张地问:“没事吧?你还行吗?”
话刚说完,严素就怔了下,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梁政抬头看她,脸都黑了:“才分开多久,你就开始质疑我——”
立马捂住他的嘴,严素神情沉静,就是脸有点红:“你别说话,我扶你起来。”
“唔唔唔……”
梁政抗议。
但他也没拉开严素贴在嘴上的小手,默默体会触感,心里乐,面上却凶巴巴地瞪她,瞪出一股子娇嗔,无声表达着不高兴。
她怎么能质疑他的能力?!
她怎么能质疑自己男人的能力?!
太过分了!
严素当没看见,脸上的红热反正是褪不掉了。
将他扶进了浴室,还没走,又被抓住了手腕。
她抬头,便看见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又亮又湿,薄唇鲜红,一启一合,听他说:“你陪我洗。”
梁政声音很轻,像撒娇。
但他虽然面上一副满怀期望的样子,其实心里没存多少希望,毕竟严素的性子,他也知道的,就是本能发作,想逗她而已。
岂料,今天他福星高照,可能真的是否极泰来了。
他竟然看见严素点了头!
还“嗯”了声!
小意温柔,娇滴滴的那种!
眼一睁,梁政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看见她转身要出去,又立即将人拉回来抱住,愤愤谴责道:“你干嘛去?不是说好了跟我一起洗?”
严素抬头,脸上的红已经往脖子上蔓延,像怒绽的红茶花,美得让人想采揭。
梁政看得眼热,吞嗓子。
严素视线躲闪,轻声说:“去拿衣服啊。”
如果不是看他刚刚险些晕倒了,她哪里敢跟他一起洗……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哦,不用了,那么麻烦做什么?反正屋里就我们俩儿。”
梁政淡定说完,顺带悄悄把浴室门给关了,还上了锁。
听见一声咔嚓,严素惊讶抬头,便瞧见梁政赤着上身,懒靠着浴室的门,赤足曲腿,一脸的苍白虚弱,拉起她一只手,带着她碰上他肌肤。
当手指触及湿冷的布料,严素皱眉头,听见他声音软趴趴,像湿了水的海绵,很沉。
“阿素,我没力气……”
拖腔拉调,低头,凝望着她。
满眼的无耻期待,不言而喻。
严素:“……”
一脸懵。
第73章
水雾弥漫中, 蓬头下热水哗啦啦。
男人拥着女人深吻,把自己逼得快窒息了才停下, 脸颊蹭上脸颊,在潮湿的水雾中平复呼吸, 还想胡闹的时候, 终于惹恼了人,被横了一眼制止住。
梁政笑, 眨眼时,睫毛尖滚下水珠, 从面庞滑落,坠在下巴上,又一下滴在严素红润的唇,红唇抿动, 顷刻没入, 便没了踪迹。
这只他一人瞧见的画面,太诱人,弄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唇。
严素瞧他眼眸越来越深, 唯恐他还要胡闹,当即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带着水声清脆, 压低声,“不准再闹了……”
再闹下去,这澡还洗不洗得完了?
也不怕洗久了缺氧晕倒。
到时候得多尴尬丢人?!
怀里的女人脸蛋像果子, 红扑扑,梁政磨了磨牙,想咬,眼睛都透着火气,干得很。
然而感冒本来就让他脑子晕,现在又处在低氧的浴室里,再闹下去,恐怕还没把严素怎么了,他自己就先晕。
舔着干燥的唇,转开眼,强迫自己不准看她,揉乱湿发,在身上涂了沐浴乳洗发露,就是一通胡搓乱揉,迅速洗完战斗澡,扯了浴巾围在腰上,眼都不抬,说声,“我洗好了。”立即走出浴室。
跟逃似的。
严素哑然,愣了愣,想起他连头发都没有吹,也顾不得仔细洗,反正之前就在自己房间洗过了,擦干身子,用浴巾将自己裹住。
打开浴室门,一看卧室没人,正奇怪,便瞧见阳台推拉门开着。
她走过去,果然看见梁政湿着短发,穿着浴袍,站阳台上吹风。
颦起眉,严素走过去,摸了把他的湿发,怪责一声:“不是都已经感冒了吗?还湿着头发吹风?”
梁政转头,薄唇紧抿,幽深的眸凝着她,过了会儿,忽然倾身将人一抱,双手在她腰背上收拢,脸颊枕在她被水雾沾润的发顶。
刚刚在浴室里,严素是束着长发的,盘成一个小球,在脑袋后。
梁政动手,慢条斯理将她发丝一缕缕从发圈里拨出,然后取下发圈,随手扔进室内,也不管发圈主人的意愿,像个捣蛋熊孩子。
指尖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轻轻的从头顺到尾,以指为梳。
“头发长了。”
好半天,他说出这么一句。
严素愣了下,回神,“嗯”了声,伸手回抱住他,温声问:“你怎么了?”
唇角勾起,梁政低头亲了下她发顶,很用力,而后才说:“没什么,有点……不习惯而已。”
从他怀里抬头,双手仍环他腰上,严素望着他问,“不习惯什么?”忽然想到他前面说的那句头发长了,她眨眨眼说,“不习惯我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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