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怎么可以看这个?”
“那上面说满十八岁就可以看了。”
“……”
贺总非常头痛,他该怎么办?他的小女人越学越多,他这么一直不碰她,她会不会哪天……
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把电视关了,不许看!”
“为啥不许看?我一个女人都敢看,你一个男人还不敢看,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
贺南齐视线艰难的落在屏幕上,只看了几秒钟,就受不住的移开,起身说:“我到外面抽根烟。”
“抽什么烟啊,回来,不许抽。”
顾槿妍将他扯回来,硬是逼迫他正视前方。
屏幕里男人欲仙欲死的样子让贺南齐深受刺激,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经脉都在咆哮,偏偏他的小女人还凑过来说:“这个就是撩汉秘籍的巅峰版,你看那个男人被撩的,我把里面的招数全学会了,你要不要来让我实践一下?”
贺南齐胳膊一伸将她裹进怀里,不许她再说话,他浑身的皮肤都因为隐忍而红的发紫,下面更是涨痛的快要爆炸,影片里的每一个画面都挑战着他的神经,他双手哆嗦着要去找遥控器关电视。
怀里的女人偏偏跟他作对,不停的挣扎扭动,他实在是被她磨的难受,便按住她沙哑的吼道:“不许动!”
顾槿妍发飙了,这样都撩不倒你,她这武林绝学岂不都白学了?
纤细的手掌蓦然覆上他的匈,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抓扣他匈口处的小凸起,引得他一阵倒吸气,连忙去抓她的手,她却灵巧地挺起上身,抱住他的肩,张口便轻咬住他的喉结,细小的牙齿轻轻地扣紧,或重或轻地噬咬着那敏感的地方。
她几乎能察觉到他在不停吞咽,喉头滚动得极快,嗓子里发出犹如兽的呜咽,几声嘶鸣,她慢慢探出舌尖,添着他颈上的肌肤,手也慢慢滑向他左心口,寻到那之前无意触碰的浅褐色小珠,细细地捏按了几下,这还不够,有些上瘾似的,掐在指间轻捻慢揉,好不诱惑。
炽热的火焰跳跃在漆黑的瞳仁中,烧得男人双眼腥红,他几乎咬碎了牙,最后吃力的推开在他身上点火的女人,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顾槿妍自己也是难受的不行,她躺在沙发上喘气,喘了好久才平静,却发现男人还在卫生间冲澡。
她关了电视,倚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无力的说:“贺南齐,别洗了,再洗要感冒了。”
就是不用脑子想,她也知道他开的肯定是凉水。
这个男人真是让她挫败的五体投地,这样都能忍着不把她扑倒,全世界她谁也不服,就服他!
二十分钟后,他还没出来,她又倚过去说:“贺南齐,马上要停水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是没出来,顾槿妍跑去砸墙了:“天哪,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要让水受这样的蹂躏……”
“水啊,我对不起你,你这是替我受虐啊……贺南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虐水……”
她正挥舞着拳头贴着墙张牙舞爪时,里面的男人终于出来了,身上裹着一条浴袍,头上滴着冰冷的水珠,眼里弥漫着浓郁的火焰。
男人对于情浴的掌控,总是有着更惊心动魄的方式。
顾槿妍刚想开口说话,便被他伸手勾进了怀里,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用力的揉捏:“宝贝,我淋了这么久的水,还是不行……”
她感觉到了,棍子一样。
“要不……你帮我解决一下?”
简直普天同庆,撒花,撒花,她豪爽的抬起头:“贺南齐,你终于觉悟了!早就应该这样,何必要让无辜的水受这么长时间的蹂躏!”
她欢欢喜喜要去扯他的浴袍,结果他却抓住她的手往下移,滚动着喉结说:“用手就好。”
“……”
真特么日了狗了。
顾槿妍抽回手,正气凛然的宣布:“士可杀不可辱,今天要么你睡了我,要么我睡了你,想用我高贵的手给你鲁管,门都没有!”
说完,她开了房门,拔腿跑了出去。
贺南齐在身后喊:“妍妍,你给我回来,你这是要我死……”
她哼哼唧唧:“死就死吧,你自己自寻死路,劳资救不了你……”
☆、第97章 干柴烈火
顾槿妍躺在楼下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正吃着薯片时,贺南齐阴沉着脸下来了。
她没好气瞟他一眼:“自己解决啦?”
他上前一把夺过她的薯片,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咬牙切齿的说:“给你准备这个房子就是个错误。”
停顿一下:“你的房子,险些成了我的坟墓。”
她眼睛滴溜溜往他下面望一眼,“有那么严重吗?”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写份检讨给我。”
“还写检讨?”
“立刻,马上。”
“我手机编辑发你可以吗?”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我要看到的是你良好的认错态度!”
顾槿妍作个ok的手势,抱着手机蜗到沙发拐角去写检讨了,一分钟之后,贺南齐的手机传来新消息。
他手指一滑,脸色青黑交替,指着手机问:“这是什么?”
“检讨啊。”
“这叫检讨?”
他手指重重的点在屏幕上,只见上面洋洋洒洒的就一句话——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对啊,你不是让我写检讨吗?这就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检讨。”
“……”
周易晚上给贺南齐打电话,约他一起出来喝酒。
贺南齐一口答应,从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想一醉方休。
两人在弥色碰面,一见面,周易就拍着他的肩膀问:“哥们儿,几日未见,你怎么这么憔悴,该不会是纵浴过度吧?”
贺南齐阴鸷的扫他一眼,摸了支烟点上,“不是喝酒吗?酒呢。”
周易打了个响指,侍应生立刻端了酒进来。
“最近被我家老爷子烦的头痛,今晚陪我好好喝个痛快。”周易边开酒边说。
贺南齐撂起一瓶酒,连杯子都不用,直接对嘴吹。
周易瞪大眼:“卧槽,哥们儿,我这还想让你陪我喝酒呢,你这整得也有心事啊?”
贺南齐也不说话,一瓶干完了,又接上一瓶。
眨眼功夫,喝倒一片。
周易彻底傻眼了,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兄弟,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哥们儿说?哥们儿能帮你的,绝对义不容辞!”
“你有渴望过一个女孩,但却不能碰她的吗?”
周易答:“当然没有,老子渴望她,白天没空晚上也搞死她!”
“你为了她发疯,为了她夜不能寐,每天都想着她的音容笑貌,看她一眼就起反应,这样的女孩你遇到过吗?”
周易晃了晃酒杯:“暂时还没遇到。”
“可是我遇到了,我忍了她太久太久了,我连做梦都渴望拥有她,可是我却不能碰她,在遇到她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原来是这样的煎熬……”
周易恍然想到,有次跟乔希聊天时,乔希嘲弄他男女关系太过随便,还说自己和贺南齐的第一次,一定会等到新婚的那一天。
然后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贺南齐身边有过其他女人,周易就不得不感慨,这真他妈的是世间少有的忠贞男人。
他百感交集的揽上他的肩,痛心疾首的重重拍了几下:“兄弟,这些年你辛苦了。”
贺南齐后来又喝了些酒,很快便醉得不醒人事。
周易暗自琢磨了一会,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叫来弥色的经理:“给我这兄弟开间房,要大的,有情调的。”
经理连连应承:“好的,周少。”
安顿好了哥们,周易又拨通了乔希的电话。
乔希接到周易的电话后,很快便赶来了弥色。
两人也是老相识了,见面也没什么客套话,乔希只是好奇的问:“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聚了?”
她并不知道贺南齐刚刚就在这里。
“平时乔大小姐你不是忙嘛,我那兄弟也是,经常约他不是出差就是应酬,你说你俩那么拼事业干嘛?都多大了?也该结婚生娃了。”
乔希听到他提贺南齐,心里不免一阵失落,但好面子的她却不肯展露出来:“结婚急什么啊,四十岁结婚也不晚啊。”
一听四十岁,周易脊背都冒冷汗,心里腹诽,难怪我这兄弟苦成这样。
“其实什么时候结婚真不打紧,可是……”他委婉的暗示:“人都是有那啥的,老是兜着不放出来,身心也不舒畅啊。”
乔希听不懂他说什么,拿起一瓶酒到嘴边喝。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有时候心里的苦不好说出来……”
“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人也不能过分保守,谈恋爱就该有个谈恋爱的样子。”
“男女只有体会到那种不一样的快乐,感情才能升华,才会更加离不开对方。”
周易一句接一句,自认为讲的都是心灵鸡汤,孰不知,乔希根本不知所云。
他见她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以为是听进了他的话。
想着他兄弟刚才也是这样,便拿起杯子和她碰:“你说你们这是何必呢,自个为难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