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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 完结+番外 (独歌令)


  秦倌倌也未再搭理他们,目不斜视的要越过他们找韩暮,当路过柳时明身旁时,手腕忽然被他攥.住,力道大的险些要将她手腕捏碎。
  “啊”吃痛的倌倌蹙紧秀眉,痛呼一声,下一瞬,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立马松了,可仍旧紧抓着他不放。
  “还在生我方才说的话的气?”柳时明眸底泄.出一丝暗恼,炙热的巡视在她脸上。
  他做事从不屑解释,可今日看到她被自己恶语伤了心,便不由自主的想要解释。
  在今日之前,她心底还存着自己和这个人做不成夫妻,还可退回为朋友的想法,历了今晚,她今生再无此念。
  她默默看着这个自从她爹入狱后变的全然陌生的男人,用手指一根根掰开他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并淡声说:“不,我没有生气。”
  她语气中没有哀求,没有的怨怼。好似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柳时明却忽然恼怒,他嫌恶的甩开她掰自己大掌的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并非今夜我要轻贱与你,任道非觊觎你已久,韩暮又是硬茬子,哪一个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却勾引两人,令其为你大打出手,你既无显赫的家族,有无匹配他们的身份。他们两个哪个会真心娶你?不过是玩弄你罢了。你却没半分自知之明,依旧和两人纠缠。”
  脱困的倌倌立马退后几步,站在离他远一点的位置,盯住这个……面上布满讥诮和不屑,说最恶毒的恶话践踏她尊严的人。
  往日,她最怕看到他眸底讥诮,会令她伤心,如今两人旧情已矣,此刻她却再不在乎,她冷声回击:“是,倌倌是没自知之明,可柳大人也没比倌倌高尚到哪去。”
  其实她并不恨他,他有他的考量,她也有自己的道要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倌倌,你说什么。”柳时明眸色霎时变得幽黑,背在身后的大掌手背青筋绷起。
  原来他也会被恶毒的话刺痛,倌倌此刻竟感到畅快淋漓,她定定的道:“当日.你忽然出现在我娘老宅并非偶然,应是受任道非所托帮他游说让我做他妾的事吧?可你许是出于某种私心并未帮他带话,而是劝说我离开京师回襄县等你,可对?”
  “秦小姐,我家公子那是惦念和你的旧情,不忍心你误入歧途!”六.九不忿的插嘴道。
  柳时明怒道:“住嘴。”
  六.九吓得立马住了嘴,不忿的狠狠盯倌倌一眼。
  柳时明示意倌倌继续说下去,倌倌定了定神,声音也变的有些飘忽:“是,你家公子或许当时对我存过私心,可那私心顶多是不甘罢了,他只是看不惯曾被自己厌弃不屑的女子,如今却被别的男人轰抢并为其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心有不甘想再夺回来罢了。与旧情无关。”
  见六.九面上不解,她微微一笑。
  “这就好比你最喜欢吃的杏仁糕上掉在了地上,你觉可惜想捡起来吃掉,可又嫌它脏了下不去口,于是,你将杏仁糕上沾的脏东西拍掉,等再吃的时候,却发现早没了最初想吃掉它的欲望。我就如那块杏仁糕,对你家公子而言:失之可惜食之无味。”
  六.九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秦管管这是骂公子,说公子对她改投旁的男人怀抱怨愤不甘心……
  “所以,怀着这等龌龊心思的柳大人,屡次羞辱倌倌。又比倌倌高尚到哪去?”
  她脸上笃定释怀的笑,令柳时明脸色大变。那股被人戳穿隐晦心思的恼羞成怒爆溅而起,一瞬,令他生出杀意。
  他伸手就要掐上倌倌的咽喉,却忽然被她脖中戴的玉牌吸引住了。
  那是块洁白莹润的白玉,水头不足,并非上等的玉料。却被她似宝贝般贴身带着。
  她平日从不喜佩戴首饰之类的,今日投栈时,他还没见过这块玉牌,震怒下凝神掠了一眼。当看到上面雕刻的字时,勃然大怒。
  上面雕刻着蝇头小字:“木三。”
  怪不得今夜她一改往日温顺模样,变得咄咄逼人。
  原来是拒了他后,当真攀上了韩暮这个高枝,不屑他了。
  那好,他就等着她被韩暮玩弄抛弃后,怎么回头跪在他面前哭着忏悔求他原谅的。
  他冷嗤一声,一把将她胸前玉牌拽下,投掷在长廊尽头的窗外。
  “啪”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玉牌撞击地面的脆响声。
  倌倌大惊失色,再顾不得眼前这两恶人,忙奔去窗口,朝下一探,她毫不犹豫的提起裙摆从窗子口跳了下去。
  “这秦倌倌不要命了吧?”六.九惊疑道。
  那窗子距地的距离不低,足足有七尺,地面上还有不少碎酒盏片,她这跳下去,虽不致命却会受伤。
  盯着窗口的柳时明眸底汹涌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许久,怒的拂袖离去。
  …………
  话说另一边。
  韩暮从倌倌房内离去后,才发现自己方才怒气之下竟忘了次此处是客栈并非是韩府,因此,自然也没他给倌倌说的“隔壁的房间。”
  于是,一向英明神武的韩暮黑沉着脸,命王湛花费十倍的房钱,驱走了倌倌隔壁房间的住客,自己住了进去。
  王湛令掌柜的将屋中用过的被褥等物全部换成簇新的,待一切事毕,见韩暮负手立在窗边好久未动,他眸色微动,交代掌柜拿几瓶好酒,几盘精致的糕点,这才要退下去。
  方走至门口拉开门,就见韩暮猛地转头看向门口,眸色清亮澄澈,似簇着希翼,惊喜,心悸……在看到是他时,眸底各种强烈的神色一瞬沉寂下去,变得古井无波。
  王湛福至心灵的朝秦倌倌的房门口望一眼,见房门紧闭,里面没一丝声响,想到方才手下回禀公子打伤任道非的事,猜测公子是等倌倌找他,便斟酌措辞道:“方才属下来时,见秦小姐去楼下去任家小姐房里了,估摸两个都是姑娘家说话,说着说着就忘了时辰,秦小姐可能就睡在任小姐房里了。”
  离约定时辰已到,她未来赴约……
  言未明,意已到。
  今夜本就是他强求她,有这个结果,也是意料当中。
  他还在希翼期待什么?
  韩暮垂眼将眸底神色掩尽,拎起手边的一坛酒兜头灌下。
  “要不,我去任小姐房内催一催秦小姐?”王湛不知公子和秦倌倌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公子怪怪的,似憋着一股执拗劲,临走前便问了一句。
  “不必了。”韩暮摔下已空酒坛,又拿了一坛酒喝着。
  看这架势,公子定是又在秦倌倌那里碰了钉子伤了心,王湛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
  倌倌跳下窗子后,便惊动了巡逻的锦衣卫,她不愿节外生枝,只称想在外面走走便挥退了锦衣卫。直到人走后,倌倌才一脚深一脚浅的在空地上寻找玉牌碎片,找了许久才找到几块碎片,期间因翻动碎瓦片,双手被割伤掌心血迹般般,她似毫无所觉,依旧继续寻找,眼见离韩暮约定的时辰到了,她一咬牙,用帕子将没找全的碎玉块裹了,塞入怀里,这才急匆匆的朝韩暮房内走去。
  推门进去,屋内漆黑,辛辣的酒气扑面而来,熏的倌倌忙捏着鼻子,她朝内望了一眼,未见韩暮身影,便站在门口低唤道:“木三?”
  屋内没人回应。
  猜测木三许是睡下了,倌倌不知该不该叫醒他,捏了下袖口的碎玉,犹豫一瞬,皱着眉头朝内走去。
  她人尚未走至榻边,只见一道迅疾如猎豹般的身影从榻上一跃而起,朝她过来。
  “木三?”倌倌眸色一亮刚唤出声,手腕就被木三拽住往他怀里一带,她猝不及防一头撞入他怀里,身子被他拥个结实。
  他胸膛又硬又壮跟铜墙铁壁般,倌倌额头撞的生疼,只觉眼前金芒闪闪,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忽觉身子一轻,却是被木三拦腰抱起。
  双脚骤然离地,她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并轻呼一声:“木三,你先把我放下来。”
  韩暮并未说话,却搂着她身子故意朝上巅了巅,倌倌吓得紧闭双目,将头死死的窝在他颈窝里。
  黑暗中,男人似嗤笑一声,抱着她大步朝榻上去,将她掷在床榻内侧,男人尾随她上榻,极快的翻身压住了她。
  知男人这动作意味着什么,倌倌心下疾跳,一下子攥紧了衣襟。
  “若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黑暗中,男人似察觉到她的异样,声音里竟莫名透着一丝颤抖。
  不愿吗?救父无门时,她便已下定决心豁出自己救父,倘若今夜逼.迫她的男人不是木三,而是个猪头樟脑的男人,她心底那怕再不愿,也要逼着自己咬牙接受。
  如今能救她父亲的人并非旁的猪头樟脑的男人,而是她的“朋友“木三,是她信任的男人,也是……曾冒死替她寻药救她命的男人。
  同样,他也是她能豁出性命维护的知己,朋友。
  她将自己的身子给这样的“朋友”,已是赚到了,不是吗?
  她甚至还有一点点庆幸,这个男人是木三。
  可两人毕竟做了几年“朋友”,一下子睡在一起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除却女儿家矜持外,她还有点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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