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入吗?
“恶心!”撇过脸无视宋词脸上狂热而又恶心地笑容,月笙遥将刀尖全没于他体内。
刀身缓慢往躯体输送时,突然遭遇强大阻力。
疑惑地回头看向手腕,却发现刀子被一只大手握住。
“小姑娘,人呢,要懂得识时务,你以为它能制服我?未免过于异想天开。”
宋迟笑着将刀从体内拔出,忽视腹部流淌地鲜血,狞笑着看向她。
带血的刀拿在手里,雪白的皮肤硬生生呈现出一种异样地画面。
“果然是变态!”无视眼前血腥的一幕,月笙遥自地上款款站起。
“我是变态,你呢?”
“小姑娘,大家都是同类人,你想先剁脚还是先剁手呢?”
宋迟对于月笙遥的嘲讽挑了挑眉,拿着刀子拍着她脸颊,刀面沾染的血在肌肤上四处扩散。
“我全都要!”闻着浓重地血腥味,月笙遥不爽地退后一步,眼睛里迸发出湛亮地光芒。
“小丫头,野心倒是挺大!”
并未对月笙遥的后退而采取防御措施,因为在他眼里,她已是刀板上的鲶鱼。
“倒!”
就在宋迟扑向月笙遥时,她猛然侧身,将握在手心的药剂全部扔到他伤患处。
“啊,你扔的是什么?”察觉到灼热的痛感和身体的异样,宋迟伪善地面皮终于撕裂。
扭曲的面孔不仅显得丑陋,更令人作呕。
“想知道吗?我偏偏不告诉你!”看着软趴趴躺在地上的宋迟,月笙自他无力的手中拿过刀子,弯着身子十分欠打地说。
“你……”
“不礼貌,我不高兴!”看着他无礼地手指着自己,月笙遥紧蹙眉头,面沉如水。
“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伤口部位又麻又疼,宛如有许多只蚂蚁啃噬,宋迟忍不住大声叫骂。
今日,恐怕要栽啊!
这小姑娘到底何方神圣,稀奇古怪地东西倒是会的挺多?
怪不得他来之前,牛柯廉反复叮嘱他务必小心,他只当他是故弄玄虚,哪只?
“上次也有人用这句话警告我,显然他并没有做到,反而将自己送进了监狱,你觉得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
“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之前你说要帮我把身体给肢解,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你看可好。”
“……”
“不用感激我,虽然我只懂得理论,但保证不会让你痛苦。”
拿着刀子轻重有度地划着他大腿,月笙遥声音极轻地说。
“你这个变态!”
感受到刀子自大腿部插入,宋迟大声叫骂。
“咦,真怂,我还没动手呢?”刺耳地声音冲击着耳畔,月笙遥反手拿着刀柄打在他头上,十分嫌弃。
不经逗!
她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干那般血腥的事。
不过是利用刀柄地触感滑在他腿部,贪生怕死的本性便暴露无疑。
无趣,甚是无趣!
好歹也是个变态,接受能力怎如此弱?
“放了我,我知道牛柯廉在哪?”仰是一贯作恶的人,生命面前难免也会恐慌,宋迟虚弱地躺在地上,双目惊恐地看着月笙遥,发白的嘴唇不住发抖。
第四十九章 狠辣与仁慈
他真不应该招惹这个魔头!
早知道宁愿在监狱蹲两年,他也不愿同那人做交易。
令一向杀人如麻的他感到骨头沁着寒意,可知她有多凶残。
不过,她应该不敢杀他!
“不需要,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命。”月笙遥望向洞口外啪啪作响的大雨,幽深地眸子闪过一丝担忧。
得赶紧回去,万一干妈担心她受凉,夜里起来给她盖被子就糟糕了!
身上血腥味太浓,必须想个办法消除,沾血的衣服先藏起来,等有空找个机会烧掉。
只是,他该怎么解决呢?
若是交给警察,不仅她会受被警方注意,也会让牛柯廉更加警惕,此法绝不能行。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方法,杀了他!
可尸体该如何处理呢?
“小姑娘,我们之间不存在仇恨,为何非要置我与死地呢?”察觉到月笙遥溢于表面的杀意,宋迟好声劝慰。
今日过于自负,不小心着了道,日后他定当全部归还。
只是月笙遥会给他反扑的机会吗?
“变态先生,你是在搞笑吗?小孩子都知道斩草要除根,你不会连如此浅薄的知识都不懂吧!”
听闻宋迟劝告的话,月笙遥傲娇地抠了抠耳朵,极其嚣张地嘲笑道。
“对了,既然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倒在地上,全身无力,伤口发麻,甚至胸闷气短吗?”
瞥过脸色发青的宋迟,月笙遥一步步靠近他,贴在他耳畔小声喃喃道。
“为什么?”
若说是刚才洒在身上的药水导致,他绝不相信,毕竟他经常行走于尸体之间,对于药物也略知一二。
即使是毒药也不会起效那么快,那到底是怎么?
“想知道吗?”
月笙遥笑看着宋迟,嘴角勾勒出残酷地笑意。
若是她察觉力太弱,亦或是不会医术,恐怕此时肢体早被分解。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回报便是!
眼睛里陡然释放出寒光,凝聚而成地杀意浓烈的逼迫着神经。
“你想杀了我?”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宋迟直视着月笙遥,语气十分笃定。
“为人民除害,你杀了那么多人,此生不亏!”聪明人对话就是简便,月笙遥看着他黯淡无光的眼神,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从他撬窗那时起,她便不曾想放过他!
“告诉我,你是如何将毒药浸透我体内?”
死到临头,宋迟也不多说废话,却执著的想要知道原因。
“你准备毁我脸时,我手中藏了银针,想必它们现在还在你腿上!”拿着刀子一步步向他靠近,最后的话即将被终止。
“心有猛兽,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向闪着寒光的刀子,宋迟幽深地眼眸闪过一缕诡异的光。
“那就不劳你费心!”冷哼一声,月笙遥出掌凝力击打在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上。
健壮的人顿时向后倒去,腰腹部的血不间断地往外流淌。
浓重的血腥味四处扩散,月笙遥轻嗅,目有所思地看向手中的刀柄。
颈动脉是大血管,掌心重力拍打,会使血流短暂性缺失,轻者晕倒,重者死亡。
法制时代,她当然不会亲自动手,所以仅仅是将他打晕。
流血过多死亡,亦或是感染死亡,都和她无关!
外有大雨,人不好拖拉,容易留下痕迹。
内处潮湿,无火可燃,更何况还是下雨天!
她说的倒是痛快,可分尸这种事不符合她优雅地气质,将他留在这里,万一命大无事就糟糕了。
听闻山中有虎,雨落而出,看雨势估计不久便会停歇,但如何确定老虎会路过?
哦,对了,血腥味!
动物的嗅觉极其敏锐,若是将带有血迹地衣服扔在老虎经常活动范围内,吸引它来的可能性极其高。
不论此计成与不成,她都不会再招惹这趟浑水。
先把他身上收刮一番,指纹应该不存在,至于她身上的血,雨水一冲就没了!
“你也是好运,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但效果还行!”伸手脱掉宋迟血迹斑斑的衣衫,月笙遥自言自语地说。
毁尸灭迹太过于麻烦,身处于老林,自然会有其他好办法,只是过于凶残了些。
快速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月笙遥冒着大雨寻找野兽长居地。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自天而落,打在树叶上发出啪啪作响地声音,泥泞的小路上月笙遥孤独而行。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大雨侵袭下几乎看不见路,身上的衣衫已全被打湿,身上沾染的血迹缓缓消褪。
深一步浅一步地行走在泥泞小道,耳畔不时传来诡异的啼叫。
深夜里,一人独行于深山,长发凌乱地披在肩膀,血迹印着脚步拖拉长长地痕迹。
这个雨夜,危险至极!
“不要叫,乖呦!”脚踏着泥巴行走在家门口,突然看见隔壁家的小狗自狗窝跑出,嘴巴张得老大,火红的舌头耷拉着,月笙遥赶忙将食指放置唇前。
她身上的血腥味已然被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不见一丝一毫血迹,所以她并不担心被发现。
再说,谁会相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会凶残杀人?
不过若是能简便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狗吠声让人很在意,若它真大叫,她自然不会空手以待。
“很乖,明天给你弄骨头。”看着小狗乖巧的围绕着她转悠,月笙遥轻轻一笑,宛如黑夜里盛开的紫娟花。
手指轻柔地放在小狗柔软的脖颈上,掌心处带着一丝躁动。
血液自掌心处缓缓流淌,刺激着心底产生无限骚动。
“算了,佛不杀生,我又何故与你过不去,反而惹一身骚!”轻柔地在狗脖颈上揉捏两下,月笙遥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