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神秘人，绝对有这种可能。我已经派人去查75年和76年的事，一旦确认他当时去过山县，我会立马上报。”
秋楚涵点头赞同，再次想起自己遇上韩卫国，伤疤处没疼，有些不确定。
“万一不是韩卫国，你打算怎么做？”
“不是韩卫国，便是其他人。其实我不希望是他。”
“先不说这件事，我们说说消掉刺青的事，你跟竹喧商量了吗？”
“商量了。还是你了解竹喧，他说要考虑一下，怕消掉后就没了证据，不是为了抓小范的短处，而是想留下那个害小范的男人的犯罪证据。但又担心小范知道后会受不了而自杀。”
“晚上八点，我去找竹喧。”
必须让他做决定。
龙清泉点点头，“到时候我陪你去。”
秋楚涵握住龙清泉的手，“好。忘了告诉你，我无意中听到，韩卫国可能在他家藏了很多值钱的东西，连田小菲都没告诉。具体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不知道。”
“这可是个重大发现。”
在此之前，韩卫国给别人留得口实是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韩雅诗给败光。
现在看来，韩卫国留了一手。
秋楚涵建议道，“趁他出差时，你悄悄到他家里确认一下。”
龙清泉摆摆手，“暂时不行。等调查结果出来，再决定是否去查探。”
“好吧。京市那边怎么样？沐倩倩她……”
第821章 有件事隐瞒
龙清泉轻声回应，“裴佩下半辈子在监狱中度过，沐倩倩被放出来，目前自己住在裴佩的房子里。”
秋楚涵分析道，“若韩卫国是神秘人，这次他去京市出差，应该会想办法见沐倩倩一面吧？”
“楚楚，你分析得有道理。不过，若韩卫国是神秘人，一般人还真跟踪不了他。等他一离开这边，我必须跟姑父好好商量一下。”
“好。对了，李艾怎么那么快申请调走？你知道原因吗？”
“是龚局长认为这边的水很深，亲自打电话劝李艾离开。”
“李艾那么听龚局长的话？我知道了，她的前途指望她姐夫，不听不行。”
“李艾曾经是曾小溪的舍友，她会不会偷走曾小溪的莲花胸针？”
“以李艾的性格，偷走不可能，毁坏倒是极有可能。”
这话成功提醒到龙清泉。
“楚楚，若是李艾毁坏了曾小溪的莲花胸针，会扔到哪里？”
秋楚涵一脸无奈，“这我可不知道，或许可以求助龚冰，估计他有办法让李艾说实话。”
“这会李艾在去京市的火车上，龚冰跟她见不上。我打电话让姑父第一时间问李艾。”
目前顾雷鸣在京市。
秋楚涵笑着说道，“姑父不一定能问出来，龚冰古灵精怪，让他给李艾打电话问，李艾拿他没办法，一定会跟他说实话。”
“好，听你的。我先去给龚冰打电话。”
龙清泉走出房门，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路过训练场时，正好遇上韩卫国。
“韩军长，在这里有事？”
韩卫国一脸温和，“没事，在这里透透气。”
“透气？哦，那您继续。”
龙清泉继续朝前走。
韩卫国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泉，等一下。”
龙清泉有些诧异，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韩卫国，“您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这次我去京市出差，需要捎什么回去或者捎什么回来吗？”
“没有。谢谢！”
“我打算去拜访你爷爷。”
“他老人家这阵子心情不太好，若是您去看他时，他没什么好脸色，还请见谅。”
“龙老爷子心情不好是因为竹喧媳妇流产的事吗？”
“不止这事，至于因为什么，我实在不方便说。”
“我理解。龙老爷子心情不好，我更得去看看他老人家。”
“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麻烦你和秋医生照顾一下我媳妇。”
“好。我先回办公室。”
“这会我透完气了，跟你一起回办公室。”
说到这里，韩卫国长叹一口气。
龙清泉随口问道，“韩军长，您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韩卫国再次叹一口气，“清泉，我有件事隐瞒了刘局长。”
说到这里，停顿一下。
龙清泉面色平静，“您继续说。”
韩卫国刻意压低声音，“我怕小菲知道后会闹，一直没说出来。曾小溪给竹喧下药前两天，曾经刻意勾引过我，被我严词拒绝，还被我骂哭了。我憋在心里好几天，思来想去，会不会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勾引我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不是没成功，才向竹喧下药的？”
第822章 神秘人是他？
龙清泉面不改色，“您现在说出来，是想让我帮你转告刘局长吗？”
“是啊。希望对曾小溪的案件有所帮助。”
“还是您亲自告诉刘局长更合适，毕竟我管不着曾小溪的事。”
龙清泉认为这是韩卫国对他的试探，试探他是否负责曾小溪的案件。
韩卫国说道，“我脸皮薄，之前没好意思说出来，现在更不好意思去找刘局长说这件事。”
“我跟刘局长确实很熟，他查案时，让我帮过忙，但不该我知道的，他从来不会说。即便我替您传话给他，他一样要向您求证，甚至可能会当面听您说事情的经过。还不如您先打电话跟他说一下经过。”
“好吧，我现在回办公室给他打电话。”
韩卫国大步流星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一分钟后，拨通刘局长的电话。
“喂，刘局长，是我，韩卫国。”
刘局长的声音传来，“韩军长，您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说出来。”
“您说。”
“曾小溪曾经勾引过我，还说了我媳妇很多坏话，盼着我跟我媳妇离婚……”
韩卫国和刘局长通电话时，龙清泉正在纳闷，曾小溪怎么会试图勾引韩卫国？
难道神秘人不是韩卫国？
神秘人另有其人，指使曾小溪腐蚀韩卫国的思想？
还没想明白，电话铃声响起。
接听。
那边传来声音，“75年至76年间，您提供的名单里，只有窦司令员去过山县，那时候韩军长在京市开会，所有参会人员都见过他……”
“还有什么？继续说。”
“韩军长去新市那次，窦司令员曾悄悄跟着去了新市。韩军长离开，窦司令员也跟着离开。”
龙清泉挂断电话后，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当初韩卫国去新市看韩雅诗，是窦司令员命令他去的。
难道窦司令员真的是神秘人？
这不可能！龙清泉无法接受这个调查结果，总觉得哪个环节出错。
回过神来后，透过窗户，看到韩卫国乘直升机离开。
龙清泉拿起电话筒，拨通龚冰家的电话。
接听的人恰巧是龚冰。
“喂……”
“小冰，是我。”
“龙叔叔，你给我打电话，我好开心！幸好我今天放学早，不然还接不到你电话呢，我啰里吧嗦这么多，忘了问你，是不是找我？不会是找我爸吧？”
“我找你帮忙。”
听到这话，龚冰非常兴奋，“你尽管说。”
“你小姨可能扔了别人的莲花胸针，你能想办法让她说出那枚胸针的下落吗？”
“那枚胸针很重要吗？”
“是的，极其重要！”
“她飞扬跋扈惯了，极有可能做出扔别人心爱之物的事情，这会应该还没到京市，等她一到京市，铁定往我家打电话报平安，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让她说出来。”
“小冰，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我最喜欢给你帮忙，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好。估计晚上七点左右，你小姨会到京市，我晚上七点十分在办公室等你电话。”
“好。”
第823章 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挂断电话后，龙清泉拨通顾雷鸣办公室的电话。
“姑父，我是清泉。”
顾雷鸣的声音传来，“清泉，是不是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这边的证据全都指向窦司令，可窦司令员的腿受过伤，平时走路，别人看不出来，但一旦跟人过招，用不了多久，就能显出弱势。我跟神秘人交过手，不可能是窦司令。”
“这件事暂时不要上报。”
“好。”
“你给我打电话，不止是这件事吧？”
“现在窦司令已经退休，在京市生活，你能不能去问他几个问题？”
“你继续说。”
“问他75和76年，是否去过山县，若是去过，去做什么。还要问他，韩卫国去新市时，他为什么悄悄跟过去。”
“好。我现在就去，正好去他家蹭顿晚饭。”
挂断电话后，龙清泉走出办公室，朝住处走去。
身在京市的顾雷鸣，拿着一罐茶叶，走出办公室，跳上军车，朝干休所驶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军车停在窦司令的院门前，顾雷鸣拿着一罐茶叶从车上走下来。
敲门。
很快，窦司令从厨房走出来，一脸惊喜，“雷鸣啊！门没插。等我一会，油已经热了，我先炒鸡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