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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完结+番外 (顾南西)


  登徒子。
  周徐纺面无表情:“我不用微信。”
  对方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外卖的袋子,笑得特别流气:“不给微信,那我给差评咯。”
  周徐纺放下东西,走了。
  嘿,还挺野。
  男人把门关上,提着袋子回了座位。
  屋子里男男女女不少,有人出言调侃:“明少,你怎么连送外卖的也不放过啊。”
  那唤明少的男人扯掉了领带:“长得好看的姑娘,不撩,那是浪费资源。”
  旁边的哥儿笑他:“再浪,当心你姐训你!”
  明少一听,炸毛了:“别提明赛英那个男人婆。”
  “哈哈哈,怕了吧。”
  “滚你丫的!”
  “……”
  一屋子人,嬉嬉闹闹,好不欢快。
  江织揉揉眉心,被这风月场所里的声响吵得头疼。
  “江少,”阿晚很惊喜,“你快看!”给你挡鸡屎的那个人!
  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江织方才便看见了,只是当没看见罢了,这么一咋呼惹得那个古怪的家伙看过来了,他只好问上一句:“你到底打几份工?”
  对方还是那副呆冷的表情:“你有微信吗?”
  风马牛不相及,什么跟什么?
  江织瞧着她,越发觉得这是个古怪人。
  “有。”
  是阿晚代为回答的,他挺喜欢这个贴膜的,希望雇主能被她掰直,雇主常年阴阳不协调,需要调和一下,不然脾气太暴躁了。
  他越俎代庖,惹得雇主冷了他一眼,他抱着鸡往后缩。
  “可以给我你的微信吗?”她其实是想要地址的,那只鸡闯祸了,她想再送一箱牛奶赔礼。
  “你不是不用微信吗?”江织嘴角往上扬了扬,又被他压下去了。
  想来是方才与那登徒子的话被听了去,周徐纺诚实道:“不想给才说不用的。”
  到底没压住,他嘴角还是往上跑了:“我也不用微信。”
  “……”
  周徐纺想,他还是生气了,因为那只随地大小便的公鸡。她瞥了一眼阿晚手里的鸡,拉了拉外卖员佩戴的黄色帽子,低着头走了。
  阿晚觉得贴膜的姑娘的背影看起来很失落,忍不住为她说好话了:“江少,我觉得她是个好人。”
  江织没说话,站在分岔路口,瞧着那人、那黑色的雨衣。
  阿晚特别笃定:“而且,她肯定是看上您了。”都来要微信了!
  江织转了个身,走了另一条路,因为提不起劲儿,步子很缓,还有些轻喘,问了句不相关的话:“你智商多少?”
  干嘛突然问这么悲伤的话题?
  阿晚如实回答:“差一点就一百了。”真的,差的不多。
  江织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以后少说话。”
  “哦。”
  好像被鄙视了。
  阿晚给江织打工好几年了,如果不是智商堪忧,他也不用给江织做牛做马。
  那是两年前,阿晚的母亲尿毒症,得换肾,阿晚当时还是个不出名的拳击运动员,没钱给母亲做手术,然后他深思熟虑了三个晚上,决定去打劫。
  下决定之后,阿晚在浮生居潜伏了一周,最后锁定了目标——一个钱多体弱的大少爷,过程很顺利,他成功打劫到了大少爷一块看着就很贵的手表,可是,他第一次犯事儿,还不熟练,抢了手表骑着摩托车就开进了警局……
  钱多体弱的大少爷既往不咎,不仅没起诉他,还把他赎出来,给他母亲付了高额医药费,开始他还以为遇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直到那份长达三十年的——卖身契!
  那位大少爷就是江织。
  “哎!”阿晚叹气。
  他怀里的鸡也‘咯’了一声。
  江织瞥了一眼那只鸡,那只鸡立马伸长脖子:“咯!”
  真是只身强体壮的公鸡,都折腾一天了,还生龙活虎,可惜就是命不好,阿晚说:“我回家就宰它。”还说,“明天给您炖鸡汤喝。”
  外头有风,快要入冬,一到夜里凉意就重,江织嗓子不舒服,咳弯了腰,神色恹恹地说:“不想喝。”
  不想喝啊……阿晚请示:“那这只鸡?”
  他心不在焉般:“养着吧。”
  阿晚怀疑自己听错了:“养它干嘛?”一只公鸡,又不能当宠物。
  前头的雇主拖着慢慢悠悠的步子,也拖着慢慢悠悠的调子——
  “下蛋。”
  风太大吗?是不是听错了?
  阿晚掏掏耳朵,憋了很久,没忍住,他是个老实人,有话就说:“江少。”
  江织‘嗯’了声。
  有钱人家的公子身娇肉贵,不认识也正常,可他还是要如实地科普一下:“这只鸡是公的,公鸡不会下蛋。”
  公鸡:“咯!”
  江织:“……”
  这货的智商,绝对不是一百差了一点。
  “江少,送您回哪?”
  “回江家。”
  江老夫人以前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江家保留了许多旧时的习惯,比如这宅院外,一到夜里,便会点着灯笼,远远看去,古色古香。
  老夫人养的那只贵宾在院子里吠着。
  二房的夫人骆氏出了厅,问院子里的管家:“是谁回来了?”
  管家回:“二夫人,是小少爷。”
  骆氏是商贾骆家的女儿,名常芳,这骆青和还要唤她一声三姑姑。
  骆常芳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是织哥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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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二更(江家人物关系图见题外话
  骆常芳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是织哥儿呀。”
  江织进了院子。
  “二婶。”他喊了声,边咳着,态度不冷不热。
  骆常芳却是笑脸迎人:“你来得正好,你奶奶又和维尔吵起来了,你去劝劝吧。”
  骆常芳口中的维尔是江老夫人的幺女,算是老来得女,年纪不大,只比江织长了四岁,老夫人膝下五个儿女,三儿子与四姑娘都没了,对这五姑娘便甚是疼爱,只是这母女二人向来不太和。
  老远,便听见两人在争吵。
  “那个圈子乱得很,你搅和进去做什么?”
  “怎么就乱了,织哥儿不也是圈子里的人,他搅和得,我怎么就搅和不得。”
  江老夫人恼了,怒斥道:“你是女孩,怎么能跟他比!”
  “我的事不用你管。”
  短发,鹅蛋脸,相貌有三分像了老夫人,只是个子不高,模样看上去有几分邻家小姑娘的灵巧,只是性子嘛,不怎么乖巧。
  这便是江家的老五,江维尔。整个江家,除了江织,也就只有她敢和老夫人顶嘴。
  老夫人气得直摔杯子。
  江织推了门进去:“怎么又动气了?”
  老夫人见是宝贝孙子来了,脸上的愠色消了几分:“织哥儿你别管,你五姑姑越发没了规矩,再不管,不知道还要闯出什么弥天大祸。”
  江维尔嗤笑了声,从椅子上起身:“我走了。”
  她拽着包就走人。
  老夫人气急,手里的拐杖都扔出去了:“还说不得你了?给我站着!”
  江维尔理都没理,气冲冲地往外冲。
  “你——”
  老夫人刚要发作,江织便犯了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上不来气,脸通红。
  老夫人心疼,立马打住了,走到孙子身边:“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坦了?”赶紧唤人来,“阿桂,快去叫秦医生。”
  “我这就去。”
  院子里头,那只贵宾还在吠,它不太认人,江维尔来本宅的次数少,冲着她直叫唤。
  “入冬了,织哥儿的身子不知道熬不熬得住?”骆常芳这么说了一嘴,便吩咐身边的佣人去厨房端汤来。
  江维尔停下脚,回了她一句:“二嫂您放心,织哥儿那小混蛋会祸害遗千年的。”
  骆常芳笑而不语。
  江织在老宅住了两日,喝了几贴药,也没什么大的成效,老太太便差身边的桂氏给江织张罗药膳,隔几日便去送一次。
  周四那天,有夜戏。
  阿晚晚上七点去接雇主,在八一大桥下,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了熟人:“江少,贴膜的!”
  原本闭目养神的江织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的语调:“她没名字?”总是贴膜贴膜地喊!
  阿晚回忆了一下:“周、周,”实在想不起来,“周小姐在桥下贴膜。”
  车窗关着,江织隔着玻璃看桥下。
  那一处摆摊的很多,也是奇怪,他一眼就看见了她,总是穿一身黑,戴着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分明这么不喜欢与人接触,还四处打工。
  怪人!
  “她看上去跟我妹妹差不多大,我妹妹还在读大学。”阿晚有感而发,“她要贴膜,要跑剧组,还要送外卖,不知道还要不要打别的工?”
  好可怜的小姑娘啊,家里一定很困难,没准还有一群弟弟妹妹要养……正想着,江织踢了踢主驾驶的座椅:“看路。”
  绿灯了。
  “哦。”阿晚赶紧发动车。
  刚过十字路口——
  江织懒洋洋地吩咐:“靠边停。”
  今天的雇主依旧阴阳怪气莫名其妙,阿晚把车靠边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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