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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完结+番外 (顾南西)


  阿晚把头盔拿下,摸了一把平头,下车,姿势很酷帅:“把包放下,我饶们一马。”
  “多管闲事。”花臂男把包交给同伴,从摩托车上拿了根棒球棍,跳下车,二话不说就朝阿晚挥棒子。
  阿晚不躲,抬手就给他接住了,同时,一拳打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嗷了一声,抱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拳太重,他妈的站不起来了:“他妈谁啊!”
  阿晚是个低调的人:“国青少年组拳击冠军。”当然了,这是十四年前的光辉事迹了。
  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拿过国管军的。
  花臂男:“……”
  妈的!
  警笛声响,是警察来了。
  还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的扔下花臂男就跑,阿晚眼明手快,一记右勾拳,把人打趴下了。
  坐在警车上的明赛英:哇哦!
  车上是刑侦队的小钟,不是逮骆青和的嘛,听说有人抢包,就栽了失主过来了抓贼了,不过来晚了,贼已经被人搞定了。
  阿晚把包还给明赛英:“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明赛英查看了一下,东西都在:“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帮我找回了包,那上次非礼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阿晚忠厚老实的脸瞬间爆红,梗着脖子辩解:“没有非礼。”
  明赛英指了指自个儿的胸:“哥们儿,这儿也碰了,裙子也被给拽下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父亲骆常德被绑架,带了一批钻石原石去赎他,在回去的路上,下了车,然后一辆大货车撞过来。”这是骆青和的口红,程队复述了一遍,再问,“是这样吗?”
  骆青和镇定自若:“是。”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
  程队不急,有的是耐心跟她磨:“父亲坠江,交通局也立了案,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不如实坦白?”
  那份口供里,没提到绑架,也没提过钻石。
  她的理由的是:“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肇事逃逸,不想再给们警方添麻烦。”
  睁着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她的话程队是一个字儿都不信:“那批原石价值一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不想添麻烦呢,还是做贼心虚?”
  她戴着手铐,泰然处之:“不就是一个亿,我们骆家不缺那点钱。”
  行,他妈接着狂!
  “这是父亲的口供。”程队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他说是和绑匪勾结,监守自盗。”
  骆青和瞥了一眼,不以为意。
  程队继续:“因为他手里有的把柄,就雇人绑架,不料被他识破,一计不成,就杀人灭口。”
  她也不辩解,就问:“有证据吗?”
  目前的确没有。
  “编故事我也会,程队,”她安然若素,笑问,“们刑侦队破案不是靠想象力吧?”
  不见棺材不掉泪,程队舔了舔后槽牙,继续:“当时在章江大桥,为什么突然下车?”
  她回答得很快:“身体不适,下车缓缓。”
  很会自圆其说嘛。
  “既然在事故现场,为什么不报警、不求救?”
  “来不及,车很快就掉下去了,我受到了惊吓,而且悲痛过度,精神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在交通队做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辞。
  有人敲门,程队问什么事。
  邢副队开门进来:“程队,律师来了。”
  他后面跟了个人,四十左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是骆青和的律师。
  骆青和朝门口看了一眼:“我可以先和我的律师谈谈吗?”
  程队收拾收拾,出去了。
  “那批钻石原石查到了吗?”
  邢副队跟在后面,往办公室走:“已经转手到国外了,走的是黑市,查不到卖家。”
  就猜到会是这样。程队又问:“监控和目击证人呢?”
  邢副队摇头:“都没有。”不仅如此,“那辆大货车的车主已经找到了,但在案发的当天晚上人就死了。”
  “怎么死的?”
  听“肇事车主患有肝癌,案发前喝了很多酒,车祸事故发生没多久人就死了。”
  又死无对证了。
  这是骆家人的惯用手法,专找这种不留后患的人。
  “骆青和那里搜来的那盘磁带呢?”
  邢副队说:“送去痕检部做鉴定了,我听了一遍里面的内容,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啊。”
  程队摇头,觉得这几年文章大着呢,应该是另外一个案子,摸着下巴寻思:“江家那个都开口,怎么可能没有关,骆常德不是说他知道骆青和的把柄,那盘磁带没准就是。”
  江家那位爷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没准这和案子就是他在推着走的,不然怎么那么巧,抓到了人还拿到了脏。
  “去把骆常德带来警局。”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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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帅气算账,不为人知的秘密(二更
  会面室里。
  蒋春东先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被监听和监视后,才坐下:“骆小姐。”
  “好,蒋律师。”
  蒋春东把公文包里的钢笔盒拿出来,文件摆好:“可以开始了吗?”
  骆青和点头:“可以。”
  蒋春东是专门打杀人官司的大状,五年前,他替一位强·奸杀人犯辩护,当时都以为这个案子没什么好打的,他却胜诉了,那个犯人最后只被判了十五年。
  从那之后,他名声大噪,接的全是杀人官司。
  “有个问题要先问一下骆小姐,”他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板正的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李必得是雇的吗?”
  李必得就是那个肇事的司机。
  骆青和没有回答他,而是审视着眼前这位大状。
  他从容解释:“是我的当事人,我的立场只有一个,就是让胜诉,如果说实话的话,对我的辩护方向会更有利。”
  她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不是。”她任何人也不信。
  蒋春东只道:“好,我知道了。”
  骆常德死而复生,骆青和抓捕入狱,才半天,这消息就传得满城风雨了,自然,也传到了骆怀雨的耳朵里。
  傍晚,唐想被请了来骆家。
  下人领她到了书房门口:“董事长,唐小姐来了。”
  “咳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之后,骆怀雨说:“进来。”
  唐想推门进去:“骆爷爷。”
  “来了。”骆怀雨用帕子捂着嘴在咳嗽。
  唐想上前,把辞职信放下:“公司的事情,我已经都交接好了。”
  骆怀雨下午见了骆常德一面,然后就让人去请了她过来。
  他喉咙里有痰,咳不出来,喘着气喊她:“想想。”
  唐想语气恭敬:“是,爷爷。”
  这一声爷爷,她也喊了二十多年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骆怀雨对她不薄。
  他看了一眼辞职信,没有拿起来,抬头看唐想,眼神苍老而浑浊:“这么多年来,我骆家可曾亏待过?”
  唐想摇头,神色不卑不亢:“没有,骆家对我有栽培之恩。”
  她父亲死后,母亲重病,她当时还没有毕业,兼顾不了母亲和学业,是骆怀雨伸了援手。
  “那还伙同江织,把我们骆家搞得乌烟瘴气。”老人家声音很大,震怒不已。
  骆怀雨会对骆青和与骆颖和发脾气,可却是头一回对唐想疾言厉色。
  唐想一句都不辩解,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放到桌子上:“这一份,是我父亲去世那几年,我和我母亲所有的花费账单。”还有一张黑色的卡,她也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留学期间您给卡,卡里的钱,我翻了十倍还给您。”
  她笔直地站在书桌前,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说得掷地有声:“我在骆氏任职五年,没有做过一件损害骆氏利益的事情,您对我的栽培之恩,我用业绩都还了。”
  她这个人,像她父亲,不是好人,但很倔,有底线,有原则,有不可以做的事,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的车子、房子、还有存款,如果您觉得不是我该拿的,我都可以还给您,骆家没有亏待我,我也不会欠您,不过,”她抬头,眼神坚定,“骆爷爷,骆家欠了我父亲一条命,这个公道,我必须讨。”
  她说得很慢,字字铿锵、有力:“我受的恩惠,我还,骆家欠的人命,也必须还。”
  “那是意外。”
  她纠正:“不,是谋杀。”
  骆怀雨眼里都是痛惜,也有失望:“就算是青和纵火,父亲的死也不是她故意为之。”
  “这话,听着好荒唐。”她声音微颤,质问,“不是故意为之,杀了人就能逍遥法外吗?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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