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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完结+番外 (顾南西)


  骆颖和:“……”
  这个歹徒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的周徐纺:“还问吗?”
  骆颖和脸都被气绿了,想骂人,又不敢,扶着酒架站起来:“不问了!”
  她把人甩在后面,三脚两步,走得很快,因为没开灯,就一点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没走两步,脚上就绊到了绳子,踉跄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声闷响。
  骆颖和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装红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里还有她脑袋撞击的回声。
  这一下,撞得骆颖和头晕目眩,两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站稳,回头就吼了一句:“你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纺莫得感情:“拉你要钱。”
  “……”
  骆颖和气得对着木桶就捶了一拳,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周徐纺听得出来,木桶里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扫了一眼酒窖,觉得奇怪,整个酒窖里都很干净,只有这个橡木桶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木头上甚至长了霉。
  怎么看都奇怪。
  周徐纺走近去看。
  骆颖和怕黑,又不敢一个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纺没理,戴着手套敲了敲桶身。
  骆颖和觉得这人有毛病:“你干嘛?”
  “让开。”
  骆颖和一边往后退,一边壮着胆子顶嘴:“你别乱动我家东西,要钱!”
  周徐纺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骆颖和立马闭嘴了。
  这个贼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贼人周徐纺把手电筒夹子脖子上,手里拿着匕首,从从桶缝的地方开始撬,橡木桶发了霉,木头松软,她怎么用力,就轻松翘开了。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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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尸骨确认,法庭上的风云(二更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其中一块,就滚到了骆颖和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啊!”
  那是一块完整的头骨,有鼻梁,有颧骨,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窝……
  “啊啊啊啊啊——”
  骆颖和失声尖叫!
  酒窖里,叫声回荡。
  周徐纺耳朵都被震痛了,用手电筒指着骆颖和:“再叫我就把你打晕。”
  骆颖和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见过白骨,被吓白了脸,又不敢叫,就用手捂着嘴,肩膀都发抖了。
  等她安静了,周徐纺才拿着手电筒去照地上的白骨,腿、手、肋骨都在,她一块一块打量。
  一堆白骨中间,有块金属的圆片。
  周徐纺蹲下去,把圆片捡了起来,她用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握着圆片的手指渐渐发白。
  她沉默了很久,把那块圆片仔细收好,然后起身,走向骆颖和。
  酒窖里阴森森的,迎面走过来的人也古里古怪的,骆颖和心里发怵,哆嗦着腿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她不说话,一步一步逼近。
  骆颖和一步一步往后退,她被吓得面色发白,口齿结巴,防备地看着穿一身黑的‘贼人’:“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她不说话,眼镜后面瞧着幽幽的红光。
  咣!
  骆颖和退到最里面,她后背抵在了酒架上,无路可退了,这么森冷的酒窖里,她额头上的汗一直流:“你——”
  周徐纺抬起手,一掌把她劈晕了。
  咚!
  骆颖和倒下了。
  周徐纺这才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重新走到那堆白骨前,她眼睛通红,膝盖一弯,跪下了。
  “我是徐纺。”
  她声音哽咽,就说了这一句,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跪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好,过去将骆颖和扛起来,背出去。
  骆家别墅外面,阿晚刚到,正好看到周徐纺扛着个人出来。
  阿晚赶紧跑过去接应:“给我扛吧。”
  周徐纺说:“不用。”
  怎么回事,声音听着怪怪的。
  “阿晚,”周徐纺语气郑重其事,“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这么严肃?
  阿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说啊,干嘛这么客气?”
  周徐纺慎重地嘱托:“帮我守在骆家的酒窖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等庭审结束后,我就过来。”
  其他的,她也没解释。
  阿晚也不多问:“我守着,你放心好了。”
  “谢谢。”
  周徐纺道完谢后,把骆颖和扛上了车,载走了。
  帝都人民法庭。
  法官高坐,两边是陪审团,公诉方是检察院,骆常德与骆青和都是案件嫌疑人,分别为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
  公诉方陈述之后,第二被告人骆青和的诉讼律师蒋春东传召了证人方大顺。
  “方先生,请问你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老方今儿个穿了正装,他回答:“我是一名消防员。”
  蒋春东紧接着又问:“骆家大火,是你的团队去救的火吗?”
  “是。”
  “当时火场里有几个受害人?”
  “三个。”
  蒋春东不疾不徐:“能分别说说这三个人的情况吗?”
  老方如实地说:“我和我的队友的进去的时候,唐光霁被压在了花架下面,身上已经烧起来了。”
  观众席上,唐想面上冷静,只是放在膝盖的手紧握了一下。
  蒋春东又问:“还活着吗?”
  老方回答:“已经断气了。”
  “另外两个呢?”
  “花匠阿斌在温室外面,因为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已经昏迷了,是我的队友把他背出去的。”老方看了一眼观众席,没见到周徐纺,继续说,“里面还有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还有气,但意识不清醒。”
  蒋春东一步一步把问题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那个孩子身上有伤吗?现场有没有凶器或者血迹之类的?”
  “地上有一滩血,没有看到任何利器,小孩身上也都是血,”老方在身上比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有个洞,像被东西凿的,我进去的时候还在出血。”
  蒋春东点头,面向法官:“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
  这时,第一被告骆常德的诉讼律师杜绍兴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台上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法官大人点头准许。
  杜邵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证人面前,向他提问:“方先生,请问当时温室里的烟大不大?”
  老方搞不懂这些律师都在下什么套,就实话实话:“很大。”
  杜邵兴又问:“看东西模糊吗?”
  “有一点。”
  “那会不会是看你错了?”不等老方回答,杜邵兴就追问,“受害人骆三会不会只是被火场里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导致了大出血?”
  这么问,老方就回答不上来了。
  律师的嘴,唬人的鬼!
  “另外,”杜邵兴最后发问,“请问方先生,你有在火场里看到过我的当事人骆常德吗?”
  老方没有犹豫地摇了头:“没有。”
  杜邵兴镇定自若地笑了笑,面向法官:“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
  杜邵兴不愧是这行的高手,临场应变的能力,在行业里都是顶尖,两三个问题,就把骆常德摘出来了。
  被告席上,骆常德得意地扬唇,胜券在握的样子。
  蒋春东也不急,慢慢来,站出来申请:“请法官大人允许我传召我方的二号证人许泊之。”
  法官应允。
  法庭上的书记员把证人传上来。
  二号证人是许泊之,他上庭来,先看了骆青和一眼,骆青和沉默地坐着,面色憔悴,一言不发。
  蒋春东对他发问:“许先生,请问你之前的名字叫什么?”
  许泊之回答:“王斌。”
  他在被认领会许家之前,就叫这个名字,随他母亲姓,叫阿斌。
  蒋春东循序渐进:“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骆家当花匠。”他转身,面向陪审团,把那只假眼露出来,“我这只眼睛,就是在骆家大火里受的伤。”
  各位陪审团的表情各异。
  蒋春东继续:“能把你当时在火场里所看到的情况,再具体陈述一下吗?”
  许泊之说可以,西装革履显得沉稳可靠,他眼里的阴鸷也都收起来了,他语速缓慢地开始叙述:“我当时就在温室的玻璃房外面,因为花架砸下来,我伤到了腿,一时爬不动,就坐在外面等消防员来救我。”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当时温室里有三个人,唐光霁背着骆家的养子骆三,想要救他出去,骆常德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在花房里捡了一根钢筋,把唐光霁打倒在地上,唐光霁一直护着骆三,在和骆常德争执的时候,被推到了花架上,花架砸下来,压在他的身上,骆三想拉他出来,可是年纪太小,拉不动,就在骆三呼救的时候,骆常德急了,摸到一把锤子,把手上钢筋钉在了骆三胸口往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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