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箱吃得去。”
那头的人立刻就炸了,“当老子给你一样是个吃货啊?一箱吃得就能打发?”
“是我媳妇儿亲手做的牛肉酱,还有香菇酱,我尝过了,这次过的特别好吃下饭,我知道你爱吃辣,喜欢肉,我让她多给你放辣和牛肉,特别定制版,如何?”
“……两箱。”
“行吧,便宜你了。”
“……”从我这里借人,我就吃你家两箱东西,到底谁便宜谁?
这边忙完后,邱冰忽然急匆匆的进来,“少爷,林家羽被人袭击了。”
宴暮夕面色一肃,“伤情如何?”
邱冰快速道,“已经送医院抢救了,情况有些严重,派去保护他的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些伤,唯一的好消息是,对方被我们的抓住一个。”
宴暮夕站起来,拿起大衣往外走,“抓住的人先让人审着,你跟我去医院。”
“是!”
去医院的路上,宴暮夕给秦观潮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去看一下,林家羽送去的不是秦家名下的医院,担心那里还有秦可卿的人。
那头秦观潮痛快的答应了。
两人前后脚到的,在停车场遇上,一起上了电梯,秦观潮也没多问什么,心里有些猜测,见宴暮夕面色凝重,便道,“我一定会尽全力保住他的命。”
宴暮夕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谢了。”
“客气了,比我你答应帮我的,我这点事儿就是举手之劳。”
宴暮夕没再多言。
两人去了手术室,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几个伤的轻的,简单做了下处理,看到宴暮夕就涌上来,见状,秦观潮径自进了手术室。
宴暮夕在,就像是有了主心骨,那几人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自从林家羽故意把身份爆露出去后,宴暮夕就开始布置这场引蛇出洞的局,明里暗里的派了不少人护在他周围,这些日子,一直相安无事。
但林家羽心里着急,怕把他护的这么严密,对方找不到机会下手,那就没法引蛇出洞了,于是,平素都是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今天特意卖了个破绽。
他请假去了郊区的一块墓地,倪宝珍就葬在那里,当时倪宝珍的父母来帝都料理这些后事,嫌女儿杀人的名声难听,根本不愿意带她的骨灰回南城,家族里的人也不会接受,于是,就潦草的葬在了帝都。
林家羽的这番行为合情合理,暗处想动手的人也没多想。
林家羽去的时候,买了一大束白菊,在墓碑前站了很久,回来的路上,就发生了意外,当时的袭击场面,能媲美电影里的那些恐怖画面,亏得宴暮夕派的人手多,又都是精英,否则,谁也甭想活着回来。
如今只是受伤,还活捉了一个,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宴暮夕听完,就让他们各自去休息。
邱冰另喊了一些人过来守着。
手术外的走廊上安静冷清,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
“进去多久了?”宴暮夕问。
“快俩小时了。”邱冰低声道。
宴暮夕眉目沉凝,这么久还不出来,看来真的不容乐观,他拿出手机,给柳泊箫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
二更 放下怨恨
宴暮夕除了告诉柳泊箫外,还通知了东方将白。
十几分钟后,柳泊箫先赶到,她从学校直接过来的,学校离着医院近,余江开车又快,一路上,也没少焦躁不安,见了宴暮夕,第一句便是问,“很严重吗?需要告知林父吗?”
宴暮夕拉过她的手坐下,安抚道,“先别急,秦观潮在里面,现在虽还没有出来,但没有出来就是好消息,说明,还在努力救治。”
这样的宽慰,并没头太大的作用,听不到医生的宣判前,都是等待的煎熬,柳泊箫跟林家羽之间没有太深的情分,但也相处小半年了,尤其是在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回帝都的目的后,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其实可以不用回来的,但他还是冒险回来了。
为倪宝珍讨公道是其一,最重要的,还是想偿还那笔债,说到底,他是个很有良心、又能担负责任的人,不然,他完全可以在m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可现在,他主动提出以身犯险,做那个引蛇出洞的诱饵,其中的危险,他难道会不明白?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只为了弥补和赎罪。
这个计划,柳泊箫之前并不知道,来的路上,才听余海说了,如今见林家羽生死未知,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倪宝珍是当年悲剧的帮凶,可林家羽是无辜的,如果他有什么不测,那她……
“可是会怪我?”宴暮夕忽然轻声问。
柳泊箫靠在他肩上,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的用意,也知道你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有些伤害是难免的,要怪也是怪对方太穷凶极恶,你没有错。”
宴暮夕的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声音落在她的头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是,泊箫,我也不准你自责愧疚,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怕她心里有负担,所以事先瞒着她了。
柳泊箫勉强笑着“嗯”了声,如果林家羽安然无恙,她自然能说跟自己没关系,但若他不测,她还怎么能无愧于心?
……
等待的时间是磨人的,俩人庆幸还有对方陪着自己,不然,才是真煎熬。
东方将白来时,手术室的门还是闭着的,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东方蒲和江梵诗都在,三人神色各异,显然面对这事儿,心情都很复杂。
互相打了招呼,在椅子上都坐下来。
宴暮夕让邱冰又给三人重复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听完后,东方将白没言语,东方蒲拧着眉,江梵诗长叹了声,“这孩子,也是命苦。”二十年前,倒霉的成了威胁倪宝珍的棋子,如今又成了报仇的诱饵。
知道江梵诗这是心软了,还有些自责,东方将白便道,“妈,他是自愿的,没人逼他,况且今天的时,也是他不想再等,故意露出破绽给对方出手,不然……”
江梵诗了解自己的儿子,转头看着他,无奈的道,“将白,我跟你说过,别怨恨他们了,林家羽是无辜的,甚至说,他跟你妹妹一样,都是受害者,至于倪宝珍……”她顿了顿,惆怅的道,“身为母亲,我其实能理解她当时的痛苦,她肯定也挣扎了很久才做出的选择,她没想要破晓的命,她以为只是暂时抱走,让你爸心神大乱,错失争夺家主的机会就行,却可以救她儿子,她才会答应秦可卿的,不然,若是一命抵一命,我相信她不会背叛我。”
“妈,您就是太善良了,不管她是被逼还是无奈,总之,咱们一家的悲剧都是她带来的,她不是主凶,也是帮凶,我没法原谅。”东方将白眉眼清冷冷的,说完,看向柳泊箫,“破晓,你可觉得哥哥心胸太过狭隘,不够宽和豁达?”
柳泊箫摇头,“哥哥在别的事情上从来都是豁达的,只在这一件事上固执,我知道,因为你这是看重我、心疼我,更痛悔这二十年咱们一家分离,你没法原谅,那就不原谅,只是咱妈的意思,是不想让你心里存有怨恨,毕竟,怨恨这种情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得。”
闻言,东方将白的神色才暖了几分,勾起唇角,柔声道,“还是妹妹了解我。”
听到这话,江梵诗故作气恼的瞪他一眼,“妈难道就是老糊涂?”
东方将白忙道,“当然不是。”
江梵诗哼了声。
宴暮夕这时道,“我了解岳母的心意啊,岳母是觉得,当年的事儿,主谋是秦可卿,就算倪宝珍不答应,秦可卿就不施行这个计划了?肯定会去逼迫别人,但别人,可就未必有倪宝珍的善良和底线了,那结果只可能会更糟,泊箫也就不会再有跟我们团聚的机会,所以,真要讲究起来,我们该庆幸,当初的帮凶是倪宝珍,她念着跟岳母的主仆情分,抱走泊箫却没有苛待,在察觉到危险时,更是把她送走,而她自己却赔上了性命。”
这话出,几人都沉默了。
半响后,东方蒲道,“暮夕说的有道理,那时候,若是倪宝珍有一点点的私心,破晓都活不了,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她救了泊箫,当初那场大火里,除了她,可是还有个孩子,可见,她是想用这个法子,让秦可卿等人彻底死心,不然,他们若追杀下去,我们未必护的住。”
江梵诗感怀道,“所有的发生都是最好的安排,也许,我们都该心平气和的接受,尤其是你,将白。”
东方将白无奈的道,“我知道了,妈,我这不是接到暮夕电话就来了,若是真无情,我大可冷眼旁观。”
“泊箫,你觉得呢?”江梵诗问。
柳泊箫乖巧的笑着,“我觉得妈说的很对,所有的发生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咱们都别沉湎过去,也不要痛悔那些错过的时光,我们要往前看。”
对她的懂事,江梵诗欣慰又心疼,“我们都想得开,只是怜惜你。”
“妈,我在紫城没吃过苦,甚至可以说因祸得福,过的很安宁,还从小能学习厨艺。”说道这里,她狡黠的眨眨眼,玩笑般的道,“爸,妈,假如我一直生活在东方家,肯定没办法学厨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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