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赶紧缩回爪子,尬笑,“好吧,你说有就有。”
六爷妥帖了,看着骆西,“暂时动不了你,不过,你可以主动。”
还多此一举的警告:“只准亲。”
骆西很想说她现在并不想亲亲,但是迎上某人的视线,只能认怂。
“是,绝对只亲亲,绝对不干别的。”
宋禹年眼眸深了深,仿佛思考了一下下,“还是可以抱的。”
骆西差点笑出声,赶紧忍住,故意道:“不用勉强了,只亲亲。”
六爷觉得这丫头真是不贴心,“让你抱你就抱,不许碰到我的伤。”
骆西:“好吧,那只是亲亲抱抱,我绝对不乱摸。”
宋禹年:“……”
骆西凑上去,在他唇上啪啪两口。
宋禹年瞪眼,“没了?”
骆西眨眨眼,“没了啊,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六爷发誓,等逮到那个打他黑枪的家伙,绝对把他宰了。宋禹年和骆西的婚礼自然有人安排,宋氏也有宋继堂和江舟坐镇,宋禹年受伤的事除了几个心腹外人都不知道,别说宋禹年现在在辛城,就是之前他远在欧洲,大房那边
都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宋正松给外人的印象一直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怎么吭声,大事不敢做,小事做不好。
总之一句话,他虽然投了个好胎,但自己却不是上位者那块料。
宋正松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自己不敢跟宋禹年争,但是他儿子行啊。
“我哥?”宋婉清现在最不满意的人就是她哥,“我看他早就忘了自己是大房的人,也想学宋继堂那个蠢货去抱宋禹年的大腿。”
宋正松喝着茶,“你哥不会的。”语气十分肯定。
宋婉清自己糟心的事一大堆,并没有找茬的激情。
“倒是你,结婚就跟衍之分居,像什么话?”宋正松表情很不赞同。
宋婉清也委屈呀,“爸,难道这是我愿意的吗,还不都怪骆西那个贱人。”
“自己笼络不住男人,就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衍之是做大事的,你就不能把姿态放低一点?”
宋婉清很想辩解,她特么都已经把自己脱光光搁顾衍之床上了,可是人家就是不看她一眼啊,这姿态还要怎么低?
“我和衍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宋婉清拿了手包,走人。
今天是她和顾衍之回门的日子,顾衍之陪着她回来跟大家吃了一顿饭,见了骆西,等骆西回了宋禹年那边,人家推脱公司有事直接走掉了。
公司有事?
他们还是在蜜月呐!
这边,楚封正跟宋禹年汇报。
“顾衍之的人已经出发去陈伯老家了,属下已经按照六爷的吩咐安排好了,他们绝对找不到陈伯的下落,也问不出其他的线索来。”
宋禹年“嗯”了一声,“就算他现在有所察觉,那也已经晚了。”
楚封:“除了陈伯这里,顾衍之今天还约了当时接诊的医院院长,他既然开始怀疑宋婉清,那么骆家的案子他肯定会重新查。”
宋禹年轻轻挑眉,“派人跟着。我这些年对这边的人脉没怎么经营,有顾衍之在前面带路,正好。”
办这种事楚封倒是不迟钝,“是六爷,属下明白了,这就全面布置。”
顾衍之要重新查案,这一点早在宋禹年的预料中。
毕竟,顾衍之对骆西对骆家的感情,是真实的。
只是,这一次错过的人,注定是他顾衍之,而不是宋禹年。
这一次,宋禹年绝对不会放手。
骆西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花,方兰赶紧从博古架上顺手拿了几个花瓶。
“不用这些。”骆西嘴角抽了抽,古董嘛,搁在那就是一件高大上的艺术品,插几朵花进去,她还真下不去手。
方兰恭敬地请示:“那我帮小姐订购一批花瓶?”
骆西四处看了看,看到一个装水果的果篮,眼睛一亮,“不用,我就在院子里摘了一些,随便玩玩。”
果篮是买水果送的,纯手工编制,有一种特别朴素的田园美。
宋禹年跟楚封谈完事下楼,骆西的花篮都已经快插好了,桌子上堆满了残枝败叶。
“小叔,你看,好看吗?”
宋禹年:“……好看。”
这种文艺小清新,宋禹年是真的不懂。
不过不懂没关系,小东西喜欢就好。
“那,送给你。”骆西特别大方地说。
众人:“……”
这花是六爷家的,这篮子是六爷家的……好吧,谁让您大小姐也是六爷家的呢,你说啥就是啥。
宋禹年很高兴,接了过来,递给方兰,“拿去放好。”
方兰很懵。
讲真,这花篮好看是好看,但是真的不适合放在家里。尤其六爷这院子全都是实木家具,古朴严肃,这个小清新摆哪都不合适。
“放书房去。”宋禹年说。
方兰不敢有异议。
东西是小姐送的,估计就是让六爷挂在脖子上,他也是愿意的。心情大好的六爷过来牵住骆西的手,“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064章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小叔,西西,你们这是要出去吗?”宋砚堂迎面走来,手里提着东西。
不等骆西张嘴,宋禹年就神色淡淡的开口,“有事?”
“哦,这是一点补品,小叔你不是受伤了吗?”
宋禹年看了看对方,“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宋砚堂有些尴尬,“我猜的,看西西对你无微不至的,并且受伤的人跟正常人自然有些不一样的。”
宋禹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搁着吧。”
牵着骆西继续走。
骆西朝宋砚堂抱歉的笑了笑,又悄悄对宋禹年哼唧,“小叔,你对砚堂哥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
宋禹年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想到前几天还因为宋砚堂两人闹了别扭,骆西可不想再跟他闹别扭,“没什么没什么,那是您侄子,您随意。”
可是六爷臭脸了,必须好好哄的那种。
他也不语言暴力,就盯着骆西看。
骆西怂怂的,用三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子,扯了扯,“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生气了。”
宋禹年脸色好多了。
哼,行走的醋坛子。
“小叔,你要带我去见谁呀?”
“去了就知道了。”
这人还带着伤呢,难道要见什么非常重要的人?
骆西实在猜不到,索性就不猜了。
最后楚封开车把他们送到了禹西园,骆西被宋禹年牵着一头雾水的下车。
却没有进别墅的大厅,而是直接绕过主屋,去了别墅后面佣人和保镖住二层小楼。
骆西这才发现,禹西园的别墅竟然布控了很多保镖。
进了小楼,楚封吩咐把人带出来。
“陈……陈伯?”骆西吃惊地看着眼前消瘦的老头,又看看宋禹年,一时没整明白。
宋禹年沉声道:“我说过我会帮你爸爸翻案。”
骆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男人不只是说说而已。
甚至,他在说的时候已经在行动了。
骆西激动的完全不能自持,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陈伯。可是那个时候陈伯被人保护起来了,她根本就见不到他,只能看着他在法庭上造假指控爸爸。
“为什么?”骆西捏紧了拳头,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爸爸说,他当时给你的那笔钱,是代替骆家给你的遣散费。你却说那是他给你的封口费,你为什么要颠倒黑白?”
“还有那辆车,我爸不过是因为醉酒被你送了一回,你却说他在车里做了手脚。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爸爸的,是谁?”
“宝。”宋禹年坐在沙发上,轻轻出声,“过来我这边。”
骆西浑身一震,瘦弱的肩膀绷得紧紧的。
宋禹年看得心疼,只是他身上的伤让他实在不能多动。
不过,仅仅是一个字,就已经让几乎崩溃的骆西渐渐平静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身,朝宋禹年可怜巴巴的笑。
“小叔,我很没用。”
“没关系,有我在,过来我身边。”
骆西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被他搂进怀里。
发顶上落下一吻,骆西心里彻底平静了。
陈伯看着眼前的一切相当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宋禹年跟骆西竟然是这种关系。
宋禹年朝楚封使了个眼色,楚封抓着陈伯推搡一把,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楚封:“说吧,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老实交代清楚。”
陈伯显然十分惧怕一直只存活在传闻中的宋家六爷宋禹年,哆哆嗦嗦半天才开口,“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是骆振风……”“闭嘴!”楚封双手撑着桌子,目光不善地看着陈伯,“我们六爷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老头,你恐怕还不知道,顾衍之也在怀疑骆家的案子是有人从中搞鬼。不过你放心,他
是找不到你……和你儿子的。”
“我儿子?你们还抓了我儿子?”陈伯脸色终于变了。
楚封残忍的冷笑,“我们又不是黑社会,怎么会无缘无故抓人呢?你放心,我们就是带着你儿子出去玩儿了。这个时候,你儿子想必已经玩得很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