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连法文都说得不甚流畅的东方美人,怎么会认识Ben?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种情况江湖行走多年的他们见得多了。
本来只为劫财,可这样的美色要是放过,简直太不尊重美人。有些时候,他们还是有那么点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
其中一个混混的咸猪手已摸到她的脸,正要移到她的胸。
江意映右手暗自抚上左腕上的手表,似在忖度,似在寻找时机。
还不待她行动,已有拳头猛然而至,打到混混的侧脸。
在这混混吱哇大叫的呼痛声中,靳豫迅速将她拉到身后护着。
习练柔道多年,功底深厚,对付几个混混自然不在话下。可一边要对付三个恶棍,一边要时刻护她周全,他难免陷于被动。
在其中一个歹徒要趁机拉她离开的时候,靳豫紧急施救,却被同伙用木棍打中,木棍应声而裂,木刺插入他胳膊中,血渐渐流了出来。
他一手将她拉到身后,一脚猛踹那混混,将人踹到在地。
此时,已然失控的场面,惊动了路上行人,有人高喊:“警察这边有人打架。”
混混听闻,落荒而逃。
“谢谢。可我恐怕无以为报。”
“不需要。”
江意映笑着告别:“愿日后山高海阔,我们此生永不相见。”
说完,她潇洒转身,坚定离去。
不想不念不留恋。
回到酒店时间已晚,江意映刚洗完澡自浴室出来,便听到有人敲门。她开了门,门后的金属挂钩挂住,门只能打开小缝,她能窥见外面,可外人倒是进不来。
她用法文问道:“什么事?”
对方是中年白人女性,身穿工作制服,手中推着保洁车,车上放置许多床单被套,俨然是酒店工作人员。
只听那人用法文回答道:“刚刚前台已打过电话来通知您,说是这间客房床单被套交接时忘记换,让我来换。”
刚刚前台是打来电话致歉过,说两班交接时床单未换,等会儿有人敲门来换。
江意映便开了门。
可门刚开了,声称要换床单的工作人员竟然立刻推着车走了,大步进来的是掩在门后的靳豫。
他已经进来,可似乎有些不太满意:“怎么这么大意。”
似有不满她轻易放人而入的事实,即便那人是他,她也有不够缜密周全的地方。若是别人,还得了?
江意映身穿浴袍,头发微湿,她玉劲修长,锁骨分明。领口略微敞开着,那丰满柔润的胸乳在浴袍下隐隐若现,腰间带子松松垮垮地绑着,在宽大浴袍的衬托下,更显得她腰细如束。腰身之下便是她纤细白嫩的双腿,俏生生地站着。
这白色浴袍究竟何德何能,竟能时时亲吻她美得惊世骇俗的身体。
看见来人,江意映横眉冷对:“这里不欢迎你。”
“你欢迎我就行。”
“我不欢迎。”
“我会吻到你说欢迎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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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见来人,江意映横眉冷对:“这里不欢迎你。”
“你欢迎我就行。”
“我不欢迎。”
“我会吻到你说欢迎为止。”
靳豫大步迈入房间,并顺手将门关上,他长臂一伸,轻车熟路地拥上江意映柔若无骨的纤腰,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他微微附身,侧头靠近,似要吻将下来。
他的脸已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沉,可却不见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意。如此安静,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便会和她柔软樱唇纵情厮磨,缠绵不尽。
如提线木偶一动不动的江意映,眼底尽是苍凉,她冷笑:“我有那么好欺负吗?”
“没有。”靳豫的唇稳稳止住,他抬手爱怜轻抚她微蹙的眉心,有些叹息,“所以,我才格外头痛。”
不读兵法,不谙人心,不费时日,不予深情,是绝无可能收服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不急不躁,徐徐图之。
再磨人再逃避,你终将会是我的映映宝宝。
恰在此时,忽听有人敲门,靳豫便松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前去开门。门开小缝,见是侍者按他交代送来医药箱,他便伸手接过。
转身回来,见她发稍尚且滴水,他进卫生间拿来吹风机,走至她身边,问:“你吹还是我吹?”
江意映无声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去床头吹头发。
堪堪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他已无声前来。双手推抚她的肩,迫使她坐到床沿。他微微躬身,长臂一伸便捞起她的脚,捧在手中。
重心不稳,迫使她身体略略后仰。
宽大浴袍之下的她只着贴身衣物,浴袍下摆松散,已渐渐滑至大腿,白皙修长的腿儿几乎全然从裸/露,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恐怕能看去更多风景。
心知如此,江意映疾速后退,此刻的她已退至床中央。
他进而坐到床边,可捧在手中的她的脚却始终不肯放。
不同于生日当晚深夜山谷的朦胧,此刻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被他捧着自己怪异难看的脚,江意映心中愈发难堪。
可他却无视手中之物的怪异之处,也不怕折辱了他矜贵的眼。他仔仔细细地在她脚踝处来回按压,确认伤情。
还好,没伤到骨头,将养几天就能痊愈。
她的脚已检查完毕,可他丝毫都没放手之意。他手掌的温度触感存在感太强,就这样无端被他捧着,江意映浑身不适,她腿儿猛然收缩,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可却被他紧握掌中,逃离不得。
江意映怒形于言:“靳先生,请注意分寸!”
听她所言,靳豫倒是忽然来了兴致,他的手邪恶地陡然上移,可神情却是分外慵懒洒脱:“本来只想检查腿脚,既然江小姐如此说,那要不要连带其他地方也一同检查。反正,你衣服好脱。”
只要腰间绑带一拉,无限风华尽入他眼。
江意映脸上有凛然之意,她道:“不需要。”
靳豫姿态高彻,又雅又痞:“白昼伏蛰,夜展光华。不知玉山高处,双/峰是否依旧?”
直白露/骨至此,江意映已然瞠目。
他从容慵懒,徐徐补充:“毕竟是旧相识,山遥路远异国重逢,自然要彼此关切才显礼貌。”
江意映耳根脸蛋一片绯色。
他是暗讽她上次在他面前解了衣衫,被他看去了春光。
又羞又窘,无以言对,她操起身旁的枕头,猛地朝他砸了过去。
可惜没砸中。
当真是越来越有小女儿情怀,某人心甚欢喜。
可见向来清冷的她已被他逼至如此,他不忍继续撩拨。
他一把握住她的腿,要检查她膝盖磕破的伤口。可太过突然,体温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横穿而过,江意映失控地低吟出声。
暗自咬唇,懊恼不已。
极为短促的一声,可听在他耳里,真是低喘呻/吟,不胜娇媚,简直勾魂摄魄,要毁了他所有修为。
浪漫巴黎,深夜酒店,孤男寡女,衣衫单薄,场面似乎随时都会不甘平凡,放纵失控。
握着她膝盖的手猛然紧了几分,似在隐忍,似想怒放。
浴袍下摆宽大,以他的角度恰能看进几分,可却如何都看不真切,如此欲见不见,愈发撩人心神。靳豫暗自屏息,见她尽管眼神冷漠,可眼内却有水波盈盈,芙蓉脸颊红云朵朵,玉体肌肤暗香阵阵。
这娇不能胜的模样,真是要人命!
艰涩吞咽,暗自屏息,费了好大心神,他才能语调如常:“别叫,除非你想与我共赴巫山。”
紧咬唇瓣,不动不言,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靳豫一手上移到她膝盖窝,另一手用棉签蘸着碘伏为她消毒。虽是皮外伤,但已磕破血肉,刚刚洗澡遇水,此刻已然微肿,定然很疼。
可他消毒,她眼神始终避开,从头至尾都是淡漠处之,也不呼疼。
真是颇有关公刮骨疗毒的勇士风范,该赞她勇敢,还是该叹她对自己太狠。
膝盖上的伤口不大,终是处理完毕,江意映暗自长长舒气。
那缓慢而撩人的过程真是恼人。
靳豫自己脱了西装外套,挽起衬衫长袖,手执镊子取伤口木刺。
江意映静静地端坐床上,有些犹豫。
他的伤口是因她而起,她理应关切帮忙才对,可又实在不喜与他靠近时的暧昧不明。
有根木刺扎到手臂外侧,以他的角度恰巧看不太清,便叫来了她:“可能得麻烦你帮忙。”
江意映靠近了些,同他一起坐在床边,他伤口不浅,已伤到肉,血液也已凝结,处理起来得格外小心。她接过他手上的镊子,细细地挑着木刺,动作极为轻柔缓慢,像极了那尽忠职守的小护士。
靳豫低头看她,见她整个心思全然在他胳膊上,长发微垂至他裸/露的手臂,磨着他的肌肤更磨着他的心神,她肌肤白皙柔软,透着淡淡的樱粉,眼波平和却似有不忍,眉心微蹙,朱唇紧抿,细细地为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