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吉他时而面对吴淑芳,时而转动身子,很自然的面对观众;时而绕到吴淑芳的背后,和吴淑芳背对背表演,而我的双手则一刻也没有停止,以至于每一个会唱《军港之夜》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跟着我们演唱起来。
掌声。一阵又一阵掌声。
我背着吉他向大家鞠躬。
谁也没有料到吴淑芳会激动地当着大家的面抱着我吻了一下我的脸,之后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赶忙把吴淑芳推开。
又是一阵掌声。
艾贞子清了清嗓子,说:“看来郑启航果真是深藏不露啊。当时我和班长都没有请动他出山,倒是要感谢吴淑芳同学,让我们目睹了他的风采。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要郑启航再给我们来一曲?”
我正想婉言拒绝,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我的大脑处传来,随之,我中指上的肉环不断内缩,仿似有阵阵光芒从指环上往外源源不断的发射,我疼的汗珠子直冒。
而同学们还在极有激情的嚷着:郑启航,再来一个,郑启航,再来一个。
还是丁莹率先发现了我的状态,她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身子,“郑启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大家停止呦呵。
吴淑芳跟着走上来,她从另一侧扶住我的身体。
“你哪里不舒服吗?是肚子疼吗?”她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徐峥平和曹水根也走上来。
“金二金三你们快来扶我。”我说。我想起了我和熊研菲密切交往期间我曾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应该是那个凸戒灵异在起作用了。解除灵异的惩戒的最好办法是断掉与异性身体的接触。
徐峥平和曹水根诧异地看着我。
“不想让我疼死就快点扶我。”我放大声音。
他们诧异地走上前替换丁莹和吴淑芳扶着我的两臂。
“要好一点吗?”曹水根问道。
“把我扶去卫生间,快把我扶去卫生间。”我说。
我在徐峥平和曹水根的搀扶下去到卫生间。有好几个人跟在后面。我一进卫生间便打开水龙头,把脸埋进去。我任冷水冲刷我的脸庞。
大概过了三十秒,我关掉水龙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吴淑芳和丁莹同时掏出手帕,但丁莹即刻把手帕收回了。我接过吴淑芳的手帕拭去脸上的水珠。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灵异的附属品——蓬蓬勃勃的花朵,也已萎缩。
“不疼了吗?”丁莹问道。
“不疼了。”
“真不疼了?”吴淑芳说。
“真的不疼了,我们回教室。”我说。
我们几个一起回到教室。
有了这段插曲,同学们自然不好意思再叫我表演。这也好,省却了一段尴尬的场面。因为,为这个联欢会,我没有做任何准备,除了给吴淑芳伴奏。
联欢会结束后,我们金氏三兄弟留下来帮忙几个班干部清理教室。
艾贞子配合我把垃圾扫进垃圾斗。
“当时你不会是装的吧?”艾贞子说。
“什么?”我不明白艾贞子说什么。
“你怎么会突然疼成那样,是阑尾炎发作吗?”艾贞子问道。
“不是。但我没有装,再说,装能装得那么像吗?我读的可不是表演系。”我说。
“啊,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因为我们太想你再表演一个节目了。你这么一疼,让你逃过了一劫。我问你,你觉得我主持怎么样?”
“很好。你艺术素养非常高。你的舞蹈也很专业。”
“谢谢你表扬。只是没想到祝毅会缺乏那么点感觉。我倒是觉得你很适合主持。”
“何以见得?”我说。
“你最大的优点是善于临场发挥。你以为我没有看出吴淑芳唱歌时突然忘词了吗?是你临场发挥帮她圆了场。你们练习的时候不是这么配合的吧?”
“不是。”
“后面的表演也都是你临时改编的吧。”
“对。”我没法不对艾贞子刮目相看了。
“这就是主持最需要的素养——临场发挥,灵活机动。希望下次有和你合作的机会。”
“啊,垃圾斗装满垃圾了,我该提去倒了。”我顾左右而言他。
走在回小区的路上,风让我觉得很冷。借助路灯光我看见街道两旁的绿化树的叶子几乎已经落尽了,只有零星的几片在枝头上摇荡。路面上躺着一些落叶。虽已是近十一点了,街道两旁绝大多数的店面依然亮堂堂的。有很多店主坐在店里看电视。店内冷冷清清的。
我边走边回忆联欢会上的那一幕。我最担心的状况竟然在不经意间出现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只是一个吻,只是吴淑芳不经意的一个吻,就把这种状况激发出来了。我还以为它已经沉睡了。我甚至天真地以为它再也不会醒来。
没想到它竟然那么敏感,比年轻的少女还敏感。不就是一个吻吗?它也会在瞬间醒来!
如果是拥抱,它会怎样?
如果在激情四射,花儿昂扬奔放之际,它会怎样?!
我没法想。
我也不敢想。
回到小区我租的房子,丁莹在卫生间洗漱。她提前回到了租住地。她不和我一起“撤退”,自有她的顾虑。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吉他被我丢在另一个沙发上。
丁莹从卫生间出来。她用干毛巾弹动着她的湿漉漉的头发。
“洗了个头真的很舒爽。刚才跳舞跳出了一身汗。”丁莹走到我身边。
我闻到了洗发水的清香,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丁莹用毛巾弹动她的秀发。
“我说你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看不出那么斯文的吴淑芳会有那么激情的动作,你头痛是不是太激动造成的?”丁莹擦拭好了头发,将毛巾在空中甩了甩。
我看着丁莹。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这么阴郁?”丁莹显然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的表情,“难道说你有什么天生的疾病,恰逢在那个时候发作吗?可我之前从没看过你发作啊。”
我摇了摇头。
“你说话呀。”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说。
“怎么个痛法?”
“头痛。手痛。”我把我的左手扬了扬。
“哎等会,让我看下你的中指。”丁莹抓起我的手,“咦,你手指上这个像指环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肉瘤吗?”
“刚才就是这个手指痛,痛得感觉手指要断了一般。”我说。
“它是指环吗?”
“不是。是肉瘤。”
“可它上面怎么还有个微微的凸起?啊,肯定是一种脂肪瘤。很多人都长脂肪瘤,有的长在小指头边上,像是第六个手指头,也有的长在耳垂下面。可问题是这些人的脂肪瘤是不痛的。你的怎么会痛呢?”丁莹说。
“它不是痛。它是不断的内缩,就觉得要把手指头勒断一般。”
“不会吧?难道是孙悟空的紧箍咒?可他那个是箍在头上的。”
“有点类似吧。”我说。
“这真是一件怪事。”丁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以前出现过吗?”
“出现过两三次,高中的时候。”
“哦。一般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丁莹问道。
“这个?”我顿了顿,“也说不清楚。反正它发作一点先兆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它就来了,可痛过之后又一点事都没有。”我不想告知真实情况。
“会不会这也是个医学难题?莫非你这么拼命研究医学就是想解决这个难题?”
“你脑瓜子就是这么好使。”
“这是很正常的联想啊。”
“你今天的舞蹈跳得很火辣。”我刻意转移话题,因为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有没有给你崭新的感觉?”
“看你在家里学动作好像没什么,可这么一跳,很有味。你是里面最出色的。”我说。
“这一点你就不专业了。你知道这里面谁最专业吗?”
“谁?”
“艾贞子。这舞蹈是她编排,是她教我们的。她的动作最专业,最有印度风味。”丁莹说。
“我怎么觉得你跳得最有味呢。”
“是因为你想哄我开心。”
“别忘了我是最喜欢和你斗嘴的人。”我说。
“可不知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在逗我开心,可我还是很高兴。你看你也不阴郁了。这就好了。既然它并不是频繁发作,发作时也就那么短暂的一瞬,也就不要去想它了。慢慢地或许它就好了。”
“我也这么想。”
第五卷 大学风云 第177章 赛场风云
第一临床学院一年一度的足球赛在每年的三月份进行,一般在开学后的第二周开展。
那一年因为开学早,二月中旬我们就回到了学校,虽说已经立春了,水塘边的柳树枝头还没有吐出新绿,料峭寒风吹得我们把脖子缩进衣领,所以足球赛足足过了三周之后才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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