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完结+番外 (谁家MM)
他看起来很狼别,可唯独一双眼睛,怨毒得仿佛要吃人一样。
孟可薰被他的眼神震住了,吓得发抖。
夏丽婉更是完全不敢靠近,她躲在楼梯旁边,内心却是翻天覆地的震荡。
她从没想过孟千歌会对孟晖良动手……以前,以前她明明从来不会反抗的……
孟可薰颤颤巍巍的问:“爸……要,要不要报警?”
孟晖良狠狠的盯着她,那眼神,把孟可薰看得全身发毛,腿都软了。
就在孟可薰以为孟晖良一气之下要杀了她泄愤时,孟晖良哑着声音开口:“……不用报警,我要她死!”
……
梁千歌走出孟宅没多久,就上了一辆黑色的五人车。
车里烟雾弥漫,梁千歌坐上副驾驶座后,被呛得咳了两声。
驾驶座上有些邋遢的男人见状把烟灭了,打开了车窗,车子呼啸的时候,车厢里的烟味也散去了不少。
梁千歌这时开口:“四个监听器都放好了,书房门边一个,客厅两个,大门口一个。”
邋遢的男人,也就是杨廷闻言点点头,看梁千歌一眼,问:“没吃亏吧?你威胁他,他应该不会让你轻易离开才对?”
梁千歌笑着说:“没有,他怕我真的藏了四亿在他某个账户下,所以对我有所忌惮,不敢惹我,我要走就直接让我走了。”
杨廷叹了口气:“那他还算识趣,我跟着过来,就是怕他袭击你。”
梁千歌说:“谢谢。”反正坚决不承认自己十几分钟前火气上来按着孟晖良的头把他揍得鲜血乱飞。
杨廷又说:“那四亿流向我们这边也没查到,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何悦的确一直帮着孟晖良做非法的事,这方面的证据警方已经掌控了,不过我们重启旧案的目的是查出你父母死亡的真相,财务问题,暂时不是重点。”
“我明白,我们用何悦的事诈他,目的也只是为了先安装窃听器,我们真正要的,还是诱使他联系幕后那个人……”说到这里,梁千歌又看向杨廷:“你们那边对孟晖良还是有所顾忌对吗?”
杨廷知道梁千歌聪明,他也没否认:“孟晖良毕竟是安城的地头蛇,警方那边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前,不赞成监听监控这类措施,所以那四个窃听器,才要麻烦你去安。”
梁千歌看着他问:“那四个窃听器,不是正规途径弄来的吧?”
杨廷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别担心,最重要的是先破案,其他的都是小事。”
梁千歌沉默了下来。
第296章 我怎么还睡得着?
杨廷把梁千歌送回剧组的酒店,在路上,春堇的电话过来了。
春堇是打来跟梁千歌说过两天的采访的,让她到时候记得怎么回答。
自从薄修沉关注事件后,这两天春堇接到了很多媒体的采访邀请,她挑选了一番后,给梁千歌定了最正规的两个,她打算通过这次采访,正式对外澄清一下关注事件。
等到说完要挂电话时,春堇突然“咦”了一声。
梁千歌问:“怎么了?”
春堇说:“没事,不知道按到哪里了,手机在下载一个app,可能是流氓软件,好了,没事挂了,采访当天我再通知你。”
挂完电话后,剧组酒店也到了。
杨廷把车停在后巷,梁千歌下车前戴上了口罩帽子,这才离开。
一路回到房间,梁千歌把东西丢在床上后,就去浴室洗澡。
水声哗啦啦流下的时候,房间大门这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接着,门开了。
薄修沉走进来,他先打开房间的灯,目光先掠过床上凌乱的衣物,然后寻着水声的来源,朝浴室看去。
他把门卡放在了玄关的边柜上,走进室内时,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带,将领带取下后,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梁千歌还在想孟家的事,她太了解孟晖良了,孟晖良不会报警,他现在这个状态,四亿的把柄落在她手上,他敢报警那就等于自寻死路,他会忍着,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像一条毒蛇一样窜出来,一口咬住她的命脉,把她彻底铲除。
孟晖良是只老狐狸,他做事永远是站在利益最大化的角度,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梁千歌才打得那么过瘾。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悔,这么大好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她就卸了他一条胳膊,实在是太吃亏了,应该把他四肢都卸了,让他在床上好好躺两个星期才对!啧,失策了!
梁千歌正懊恼着,突然听到浴室外传来开门声。
她敏捷的立刻拉起旁边的毛巾包住身体,嘴里同时喝道:“谁!”
话音未落,浴室门已经开了,薄修沉上身没穿衣服的走进来,梁千歌看到是他时,整个人都愣了,下一刻,男人走到淋浴喷头下面,伸手将她牢牢的搂住,把她往墙壁那边压了压,倾身,咬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缠的感觉,令梁千歌还有些晃神,等到她艰难的推开他的肩膀,盯着男人发红的眼睛喘气时,才问他:“你,你不是今天回不来吗?”
薄修沉拉开了她挂在身上那条被打湿的毛巾,托住她的身体,任凭温热的水流冲刷在两人身上,啄吻着她的唇说:“雨停了,航班一开,第一时间回来了。”
梁千歌被他吻得全身发烫,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再废话,开始柔软的回应他。
过了一会儿,梁千歌睁开眼时,看到了薄修沉探手,从洗手台的镜柜里拿出一个没开封的计生用品。
梁千歌:“……”
这玩意儿他什么时候放这儿的?
两人穿着宽松的浴袍,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又走进了浴室,拿出吹风机,慢慢的帮她吹头发。
梁千歌有些疲惫,她把身体靠在薄修沉身上,两腿缩卷在浴袍下摆里。
她靠得近了,薄修沉怕热风烫到她,便换了个姿势,先环住她的身体,让她不会歪倒,再抬高了手,继续帮她吹。
头发没有吹到完全干,差不多的时候,薄修沉把吹风放到了一边。
梁千歌这时从他怀里坐起来,跪在沙发上说:“我帮你吹。”
薄修沉笑了一下,将吹风递给她。
他背过身去,梁千歌就跪在他后面,手指不断从他短短的发梢里穿过,热风将她的手背吹得有些发烫。
薄修沉的头发短,几下就吹完了,梁千歌拿开吹风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薄修沉一开始没动,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看着她。
梁千歌冲他笑了笑。
薄修沉捧住她的脸,吻了她一下,说:“不高兴吗?”
梁千歌说:“没有啊。”
薄修沉瞥眼捏了捏她的下颌,说:“一看就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不想告诉我?”
梁千歌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用脸去蹭他柔软的浴袍。
薄修沉搂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后脑的发丝,轻轻的说:“不想说就算了,我又不逼你。”
梁千歌仰起头看向他。
薄修沉低头,吻住她的唇。
两人赖在狭小的沙发上,又闹了一阵,然后便从沙发转移到床上。
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缩在被窝里,梁千歌紧紧的抱着薄修沉的腰。
她困倦的闭上眼睛,薄修沉就搂着她,等她睡着。
听到梁千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薄修沉才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说:“我不愿意干涉你,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让她睡好,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床的另一边下来,拿着手机,走到浴室去说电话。
等他再出来时,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梁千歌今天去了孟宅。
吐了一口气,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回到床上,重新将她抱住。
第二天,梁千歌起的很早,她醒来时,闹钟还没响,她就没急着换衣服,而是睡在枕头上,侧身看着薄修沉的睡颜。
薄修沉眼底有些乌青,他这两天出差应该也没休息好,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睑,就在这时,手指突然被抓住了。
薄修沉睁开眼,微深的瞳孔里,映着女人错愕的倒影。
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着她的指尖问:“看了多久了?”
梁千歌笑了起来,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说:“五分钟?”
薄修沉不满意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摩挲着她细软的长发,咬着她的唇边说:“少了。”
梁千歌说:“那你再睡会儿?我接着看?”
薄修沉的手慢慢往下,他扶着她的腰,目光越来越沉:“我怎么还睡得着?”
话落,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房里的闹钟这也响了,梁千歌推开身上的薄修沉,提醒他:“我还要工作。”
薄修沉多想说一句“那就别工作了”,可他没办法说,这句话在心里想想可以,说出来就等着吵架吧。
他不舍的松开她,任由她像条鱼一样从他怀里钻走,然后赤着脚,小步跑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等到梁千歌再出来时,她气得不行,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大声问:“怎么又咬这里?你还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