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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迫和亲的小可怜(十方墨)

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哥却突然说要娶他,
燕行月满心欢喜,却不知这一切都不过是青梅竹马的计谋。
那个阴鸷残忍的青年终于开口同意更换和亲对象。
在前往启国的路上,沉默的青年开口了:“不就是一个小国吗?行月不喜欢它,那我们灭了它就是。”
燕行月怯懦的瑟缩在车内一角,青年高大的身体渐渐逼近,
纤长的手指轻轻缠绕着燕行月的头发玩儿,嗓音低沉:“行月,叫我的名字。”
燕行月吓得口吃:“褚……褚……”
“猪猪?算是个好名字”褚邪抿唇轻笑,将自己觊觎了多年的宝贝拥入怀中。
那些人不懂得珍惜你,那我便把你抢过来!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燕行月,褚邪 ┃ 配角:很多很多很多 ┃ 其它:天降揍竹马,竹马悔不当初
一句话简介:他是他的宝贝,他的光,他的太阳
立意:不屈不挠,勇敢面对挫折,以阳光心态快乐生活。

成玉九年,腊月寒冬,玉国皇城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山野乡村人少之处皆是无人清扫的厚厚的积雪。
皇城外的下乡小村里,燕行月身上披着薄薄的毛绒斗篷,斗篷边上露出来的毛领肉眼可见的劣质,甚至还有些发黄发黑。他顶着风雪行走在小村不远的森林里,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嘴唇发紫,整个人冻得几乎快要晕倒在地上。
燕行月穿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了,这是一个历史上完全不曾存在过的朝代,连同周围的国家燕行月也一点儿也没听说过。
穿了就穿了吧,但霉运加身的燕行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虽然穿成了玉国慎亲王嫡子,但是这个嫡子却根本不受亲生父亲慎亲王的喜欢。
燕行月欲哭无泪,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好消息:穿越了,穿成了一个亲王嫡子,亲王富可敌国,家财万贯!
坏消息:这个嫡子不受亲王喜爱,生母娘家倒台后,母子俩一块儿被慎亲王扔到乡下庄子里,美其名曰王妃伤心过度,坏了身子,需要静养,且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原身的生母柳氏在被扔到乡下庄子不管不顾的那年冬天病死了,留下原身一个人,在这个刁仆欺主的庄子里艰难度日。
可怜原身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在庄子里吃不饱穿不暖,他从未恨过慎亲王,他还以为他的父亲只是为了保护母妃和自己才会让他们躲在庄子里的,他死的时候手上还捏着母妃柳氏的唯一留给他的一枚雕刻着“与子偕老”的玉佩。
燕行月与原身同名同姓,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他在因病去世后才会穿到原主的身体里。
原主身子骨弱的可怜,平日里的吃食都是清汤寡水不说,有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再加上柳氏怀孕期间被慎亲王的侧妃陷害,孩子未足月而产,伤了身体根基,常年与汤药作伴,生下来的孩子也体弱多病,来到庄子后又天天被欺负,原身死在大年三十的夜里。
随着一颗烟火升上夜空,一朵绚烂的烟火照亮了整个黑夜,原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想着他应该能在黄泉路上见到他的母妃。
燕行月去世之前是个老师,原身就和他手底下的学生一样大,他心疼原身,也想为原身报仇,也算感谢原身将这具身体借给了他。
但原身身子骨却瘦瘦小小的,没有什么威慑力不说,庄子里的刁仆都得了慎亲王侧妃的嘱咐,要“好好照顾”世子,三天两头就有自称是教养嬷嬷的老妇人,逮着自己就是一顿教训。
今天学站规矩,明天又学习字念诗,稍微错一点非打即骂,就算没错也要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找到一点错处,惩罚燕行月才行。
燕行月不服气,站规矩就算了,反反复复都是那些个动作,可习字学诗看书,全是开蒙小儿才学得内容,这些知识别说燕行月了,原身自己都已经学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可这么多年学得东西依旧没有变过。
燕行月猜测,这应该是慎亲王和那位他的白月光侧妃的主意。
慎亲王不喜柳氏,更不喜与她生下来的孩子。燕行月世子这个名号,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落到侧妃生下的那个孩子身上,白月光侧妃也会被扶成正妃。
侧妃扶正,庶子成嫡,原配柳氏生下的孩子位置很尴尬,世子这个名号保不住,但慎亲王还要作出一副好父亲的样子,虽然不让燕行月上学堂,但请了先生嬷嬷在庄子里教燕行月规矩和知识。
燕行月也不是没有打听过自己在外界的名声,但不外乎都是说燕行月生性愚昧,好逸恶劳,学了这么多年的知识,还一直在学开蒙的那点东西。人不好学就算了,脾气还很大,庄子里都是上了年纪的积年老仆,燕行月仗着自己是世子身份,对他们肆意打骂,甚至还想强要庄子里年轻的使女。
燕行月在外名声被坏的一塌糊涂,而那位白月光侧妃生下的庶子燕行川在外界的名声,可是完全与燕行月反着来的。
外界传燕行月不学无术,毫无学识,慎王府里就说燕行川三岁出诗五岁写词;外界传燕行月暴躁易怒,不敬尊长,慎王府里就说燕行川平易近人,尊老爱幼;外界传燕行月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慎王府里就说燕行川乐善好施,行侠仗义。
种种流言蜚语穿来穿去,民间已经有声音说燕行月始终是柳家人生下的种,骨子里流淌着柳家人弑杀好战的血,说燕行月不配坐世子这个位置,应该让燕行川当这个世子。
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慎亲王为了给他的白月光以及白月光的孩子一个名正言顺扶正的手段罢了。
燕行月心中有气,但奈何现在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连个教养嬷嬷都能随便惩罚他,燕行月只能先耐住性子,等到他再大一点点,然后再想办法收拾这些人。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收拾刁仆,而是赶紧回到庄子上。
庄子管家的儿子王虎平日里看着还多老实一个孩子,对燕行月还算友善,有什么好吃的王虎也会偷偷摸摸给燕行月塞一两个在手里。
但谁知道王虎也就是面子功夫做的好,欺骗了燕行月。
玉国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每隔几天就会下一场鹅毛大雪,冷得把人锁在屋子里,什么也做不成。
这天王虎跑到燕行月的小院子里,乐颠颠的说在要带燕行月去小树林子里打鸟。
燕行月正被教书先生罚抄千字文十遍,这穿过来一年多的日子,燕行月早就能将千字文倒背如流,更别说罚抄十遍了,但他长了教训,每一次被罚抄他都会故意磨上许久,被教书先生催了又催他才会上交。
王虎来找他的时候,燕行月正好刚刚抄完了第十遍千字文躺在床上,他的屋子里连个炭火都没有,冷得像一间冰窖。
“行月跟我走,我带你去林子打鸟,给你改善改善伙食!”王虎强行将燕行月从床上扒下来 ,从衣柜里随便扒拉了一件斗篷该在他的身上,然后不由分说就将他拉了出去。
冬日的风还夹杂着雪,燕行月不想出去,但是看着王虎这样兴奋的样子,他有些不忍拒绝,毕竟在他的心里,王虎是自他穿越过来之后,在庄子上为数不多对他很友好的人。
燕行月拢了拢斗篷,任由王虎拉着他进了林子。
林子里出奇的安静,一路上还飘着雪,两个人踩着厚厚的积雪,一路上只有吱嘎吱嘎踩雪的声音。
他们往林子里越走越深,燕行月冻得有些精力不集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
“阿虎,我们还是回去了吧,这雪越下越大了,连我们俩的脚印子都给盖住了!”燕行月有点追不上王虎的步伐,他只能大声的呼唤着走在前面的王虎,但王虎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他越走越快,背影被茫茫大雪掩藏,最后在燕行月眼前消失不见。
燕行月停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他这才反应过来王虎根本就不是带自己出来打鸟的,他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就是想冻死他。
想来王虎也不是对自己真心好的,全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而已。
燕行月直骂自己愚蠢,怎么能够相信庄子上的人?恶狗生下的崽子也是个小恶狗。
大雪纷飞,燕行月尝试着往来时的方向回去,可是风雪太大,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走走停停许久,他还是没有看见小村子的影子。
燕行月感觉到越来越冷,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再继续待在风雪中,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因为低温症冻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燕行月不由得用薄薄的斗篷裹紧了自己,在雪中艰难前行。
不知道燕行月走了多久,眼前的树木不仅没有变少,反而越变越多,燕行月严重怀疑自己迷了路。
他不甘心,一直往前走着,嘴里也不停地骂骂咧咧的,试图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的状态。
“哎呀!”燕行月走着走着,忽然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
这一摔燕行月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原身已经去世的母妃柳氏,他眼前昏花发黑,每呼吸一下都觉得自己的肺要爆炸了似的。
燕行月还不想死,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缓了好一会儿,等到清醒了不少后才发现方才将他绊倒的竟是一个躺在雪地里,穿着破烂,不知生死的少年。
“嘶……”燕行月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踩着了死人,正准备念点经文向亡者表达歉意,谁料到被他踩了一脚的“尸体”竟然动了动手指!
“居然没死?”燕行月异常震惊,可眼下他自身难保,也救不了这个陌生的少年,他低声道歉,抬脚就走,可没走几步又原路折了回来,“啧,见死不救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燕行月说着,捡了几根树枝,用干巴的藤条缠在一起做了个担架,十分艰难的把少年推到了担架上,然后自己则拖着担架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事的缘故,原本还狂风暴雪的天很快就停了下来,甚至还出了太阳。
燕行月心里一阵唏嘘,思索间眼前出现了一间破烂的早已没有人居住的农舍。
燕行月喜出望外,拖着少年就躲进了农舍里。
农舍虽然破旧,但还是有些没带走的脏兮兮的锅碗瓢盆,甚至还有火石!
燕行月利用农舍里的干草和损坏的木材家具拆了之后很快生起了火,把少年拖到火堆旁取暖,自己则是把脏兮兮的锅用雪擦洗了几遍,然后接了满满一锅雪烧起了热水。
雪水烧热后,燕行月先自己喝了几碗,暖了身子,然后才一点一点给那个陌生的少年喝了一些。
少年喝下热水,脸色也有了一点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可他却丝毫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燕行月现在疲惫的很,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多添了点柴火,在火堆旁靠着墙沉沉的闭眼睡去。
破旧的农舍里只有两道平稳的呼吸声,以及木材在火堆中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那个陌生的少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犹如野兽一般的琥珀色的眼睛,在火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一条吐着信子的阴森的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看盯着靠墙而睡的燕行月。

破旧农舍里的一夜,燕行月睡得并不安稳,他时不时地要醒过来添加木柴,以免火堆熄灭,两个人会冷死在这里。
燕行月对庄子里的那群人并不抱任何希望,自己失踪,他们怕是高兴都来不及,更不可能派人出来找他。
慎王府和那座庄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原主和原主的母亲都折在了里面,燕行月有心报仇,也不能被他们害死才行。
一夜过去,屋外的风雪早已停息,燕行月醒过来的时候,火堆里的火还零零星星燃着一点,他赶紧起来又添了一点木柴,目光顺势朝着昨天放置陌生少年的地方看去,哪里早已没了人。
“唉?”燕行月愣怔了一瞬,眼睛瞬间瞪大了许多,他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实没见到那个少年的踪影,“啧,什么啊,我都救了你一命,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掉了呢……”
燕行月摸了摸鼻子,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埋怨了几句。
嘴里的不满的话还没说完,破旧不堪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木门发出一阵吱吱嘎嘎摇摇欲坠的声音,冷冽的空气夹杂着雪花鱼贯而入,冷风吹得燕行月直打哆嗦,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醒了?”一道沉闷又有些冰冷带着些许青涩的少年音在燕行月的头顶传来,“睡得这么沉,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了。”
闻言,燕行月愣了一下,他抬眸怔怔的看着眼前穿着破烂的少年,他手里提了一只已经处理过的又肥又胖的兔子。
“你……”燕行月一时间脑子还没转过弯,谁家差点冻死的人醒过来之后还能马上出门打兔子啊?
少年用树枝将处理好的兔子串了起来,架在火堆上烤着,他见燕行月傻乎乎的盯着他不说话,心下便觉得有些好笑。
“你在看什么?”少年轻笑一声,他伸手理了理自己有些脏乱的头发,随手扯了根绳子出来将一头长发随意的绑在脑后,露出了整张脸。
那张脸虽然有些脏兮兮的,可燕行月还是看得出来少年长得很好看,长大成人绝对能够迷住一众年轻的小姑娘,他看的有些入了神,很快就发觉自己这样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他脸上一烫,赶紧移开了目光。
“没……没什么……”燕行月干巴巴的咳嗽了几声,目光看向别处,嘴上也没有要示弱的意思,“我也以为你死了诈尸了跑出了……多看你几眼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活着。”
闻言,少年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从他的喉腔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落在燕行月的耳朵也要命的勾人,只是短短的一声笑,就让燕行月的双耳红得像发烧了似的,完全听不进去后面少年又说了些什么。
一直到少年撕了一大块烤好的兔肉递到他的面前,燕行月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狂叫不止了。
“我……”燕行月吃下了一口没加任何调味料的兔肉,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难吃,反而觉得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到过的最美味的食物,那一瞬间各种想法在燕行月的脑子里闪过。
燕行月鼓足了勇气:“我能跟着你混嘛?”
此话一出,正在大口吃肉的少年愣怔了一瞬,他连头也不抬一下,直接拒绝道:“不能。”
说着,少年顿了顿,他咽下嘴里的肉,又咬了一大口,继续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人,你身上穿得衣裳样式虽然过时老旧,但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买得起的,想来你应该是附近勋贵人家不受宠的庶子或者私生子。”
“我浪迹江湖多年,什么苦都吃过,也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少年说道,“可你不一样,你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看着就不像是能吃苦主,你跟着我不仅活不下去,还会害死我,等一会儿天晴了我就送你回去,也算是我报答了你的救命之恩吧。”
燕行月张了张嘴,他想反驳少年说的这一切。
他不是庶子或者私生子,但他确实也不受宠,跟着少年确实也极有可能会拖累他,甚至害死他。
燕行月没再说话了,他闷闷的垂下脑袋,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得非常低落,吃肉也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到了嘴里都没什么味儿了。
两个人吃完了一整只兔子,少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朝着燕行月伸手准备送他回到村子里,但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模模糊糊的呼喊声,再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一群人骑着马在找什么人。
燕行月很快听出了那是找自己的呼喊声,他有些稀奇,怎么庄子里的人会舍得跑出来找自己呢?
燕行月朝着少年摆摆手,自己走出屋子,看见一群人穿着青色统一的服装在林子里寻找自己,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清贵俊秀的少年人。
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燕行月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
“周二哥!”原本焉哒哒的燕行月一下子就活了过来,他高高的举起手使劲的挥舞着双手,“我在这里!”
少年站在燕行月的身后,双手环抱与胸前,倚着破旧的木门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明媚的阳光下,他那棕色的双眸隐隐闪过一抹琥珀色的暗芒。
被燕行月叫“周二哥”的少年人他正好认识,这下少年更加确定燕行月就是玉国勋贵人家的小少爷,他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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