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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须知手册(切尔)

第一:日落后,任何Omega不得独自外出。
第二:除奉献日外,任何Omega不得在无Alpha陪同下出入城区边界。
第三:三星及以上企业,禁止以任何形式雇佣Omega为员工。
第四:任何Omega都有义务处理好自己的情热期,Omega如在情热期间遭遇Alpha的侵犯、暴力,导致重伤或死亡,后果一律由本人担负。
伊雷·哈尔顿扬起手,被撕碎的纸张像雪花一样在空中飘扬,落入他的眼底。
“雪莱,你就是你,用不着遵从这些狗屁规矩。”
今天,我带你去世界之外流浪。
*后末日背景,下城区流氓痞A x 上城区高贵美O
*年下,双向救赎,先上后爱契约关系。治愈向(大概)
预收求点:
【同背景】囚犯Ax装A的检察官O,强强:CP1444583
邻居发病时把我当成他养的猫,治愈系都市救赎:CP1509746
白事丧葬人x人狠不说话哑巴,互攻:CP1483293

这是个寒气几乎能把人给冻透的夜晚。
工地周围只有几块破破烂烂的铁板,除了能在风刮过的时候制造几声恐怖的噪音,基本没有任何御寒的功能。
铁轨上唯一的光源只有一盏照明灯,而那盏灯现在被拿到火车底下照明去了。
幸而今天的月光还算明亮,一抬头,就能看见一轮蓝色的月亮挂在天上。
那月亮在五年前还是银白色的,但如今受到陨石雨的影响,整个地球的大气层成分发生改变,导致月亮看上去变成了蓝色。
不过围在火车附近的几个维修工并不懂这种常识,他们只是在工作间隙靠在火车上休息,一边抽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狗日的,一年到头就没一天好日子过。”瘦高个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哪个不长眼的东西非得往火车上撞,脑浆子溅一地拾都拾不起来就算了,还他妈把车搞哑火。想死就找个悬崖跳去,真他妈晦气。”
“最近的悬崖也离朗赛边界一百多公里,他要有本事飞过去也用不着寻死了。”黄毛矮胖子嘲笑道。
“那这老兄就不能在家里开煤气?不能上吊?不能买把枪把自个儿崩了?”瘦高个暴跳如雷,“非得跑这来给别人添麻烦?”
“人都成肉饼了,积点口德吧。”距离稍远一点的工装男一边说着,一边铲起铁轨上剩余的污垢。在这样寒冷的夜晚里,黑乎乎的血液被冻成了一块块冰渣,和残余的碎肉混在一起,要动用铁锹才弄得下来,“还有,这是个女人,不是‘老兄’。”
瘦高个和矮胖子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只有工装男任劳任怨地把最后一点黑红色的冰渣铲进一边的塑料桶里。
“那又怎么了?”瘦高个把只剩个屁股的烟蒂粗鲁地往地上一扔,踩上一脚,又从烟盒里抽了根新的,“说得好像现在这个世界还在乎男女似的。这搞不好就是个非法出逃的Omega,撞死了活该。”
“凯尔森。”
伊雷·哈尔顿忽然从火车车底探出头,照明灯也随之移出,光芒立刻照亮了四周,甚至有点刺眼。
这人身材高大,双腿修长,举着灯的小臂上肌肉恰到好处,尽管脸上沾了些灰垢,也依然能从眉宇间看出是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
“扳手。”伊雷说,朝瘦高个伸出手。
叫凯尔森的瘦高个只好先暂停先前的话题,从工具箱里找扳手,“六角还是梅花?”
“梅花。”伊雷说。
凯尔森把扳手朝伊雷扔过去,后者稳稳地接住,又滑进了火车车底,照明灯的灯光也随之消失。
伊雷把一截碍事的簧片拆下来,咬在嘴里,然后借着灯光抬起头,把缺的那颗螺丝用扳手拧上。
凯尔森他们还没停止那个Omega的话题,而且有越发兴致勃勃的趋势。
“说到这个,今天是奉献日吧?奉献日还他妈的让人在这干苦力,还有没有天理了?”
“快得了吧。”矮胖子嘲笑道,“说得好像不干活就能轮着你了似的。”
凯尔森直起身体,腰板挺得老直,“老子不是Alpha吗?凭什么轮不到老子?Omega那么多,一个人操一晚上早该轮到咱们朗赛了!”
“你还真以为奉献日是用轮的?”胖子接话道,语气里满是对凯尔森认知缺失的蔑视,“那些Omega‘奉献’的都是上城区的大人物,有钱人一晚上都不知道能睡多少只,还轮得到你?”
“我听说下城区的Alpha要想上奉献日名单,得提前半个月打点管理。”工装男把铁锹立在一边,拎起装满了秽物的塑料桶,冲他们比了个手势,“起码这个数。”
凯尔森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疯了吧,怎么不去抢呢!”
“要么说前几年搞了Omega的这会儿都赚疯了呢。”胖子掰着手指头说,“一只Omega至少能卖十万,品相好点的五十万、上百万的都有。就算租出去,一晚上也能有好几千,一辈子都吃喝不愁。”
“刚分化那会儿,满大街到处都是Omega!”凯尔森气得踹了一脚旁边的铁板,脆弱的铁皮发出颤巍巍的回响,“他娘的,我那时候要是搞上几只,还用得着在这狗地方挨冻!”
几个Alpha暴躁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有点像一群冒着臭汗的大叔围坐在一起。幸亏这里不是密闭空间,不然周围人都得遭殃。
工装男拎着塑料桶朝工地角落的垃圾堆放点走去,“哗啦”一声,冻成冰碴的血泥秽物就一股脑浇在了废铜烂铁和厨余垃圾上面。
反正第二天会有人来收,体面并不是他们这些临时工的义务。
就在这个时候,伊雷从火车底下滑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把扳手往工具箱里一扔,“行了,去驾驶室试试。”
“这么快?”凯尔森狐疑地看了伊雷一眼,后者把照明灯递给他,朝车头抬了抬下巴。
“伊雷,你搞过Omega没有?”胖子扬声问了一句。
“没。”伊雷把一直咬在嘴里的那片簧片取下来,将其中一端掰弯了拿在手上,“都是上流人玩的东西,轮不到我。”
“操他妈的。”胖子无不遗憾地感叹了一声,“你说咱们这些人以后不会都断子绝孙吧?这操蛋的世界——我以前其实有老婆的,结果呢,这破陨石一下,她分化成Beta了,三年了怀不上孕,只好离了。你说她当初要是能分成Omega该多好,我也不用一天到晚吃苦受累干这破活了。”
“分成Omega你打算怎么办?把她卖了换钱?”伊雷接话,同时用指腹按了按簧片前端。很锋利,且形状正合适,比起普通的利器更加小巧隐蔽,可以用来做很多事。
“兄弟,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我能把我自己女朋友给卖了?”胖子不满地说道,“但是家里缺钱的时候起码能租出去吧?一晚上好几大千,又不掉一块肉,白来的钱!”
伊雷这次没应声,他径直走到铁板后的小桌前,那上面放着所有临时工的随身物品,其中胖子和凯尔森的包就大喇喇地摆在最上面。
包上用的都是最廉价的布,随便一弄就能划开。
“哎你们说,咱兄弟几个要是凑一凑钱,能不能租个Omega玩一晚上?”胖子思考道,“一人出三百,加起来也能搞个不错的了。一晚上有八个小时,咱们一人搞一个小时——”
没等胖子的提议获得认可,凯尔森就从火车驾驶室里探出头来打断了他,“伊雷!你搞的什么狗东西?引擎还是动不起来!”
“你再试试呢?”伊雷不紧不慢,一边接话一边把包里的东西通通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
凯尔森狐疑地把头缩回去,正想再检查一下时,脑袋里闪了一下,忽然猛地反应过来,“操你妈的!你干什么呢?”
伊雷一秒钟都没耽误,在听到凯尔森这句话的同时拔腿就跑。
胖子和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在凯尔森从驾驶室夺门而出时还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气得凯尔森恨不得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包!这狗东西偷咱们的包!”凯尔森大喊道。
这下所有人才回过神来,立刻拔腿去追。然而伊雷逃跑的速度简直惊人,两条大长腿轻松一迈就越过半人高的站台,不仅灵活快速,而且对地形地势极为熟悉。
胖子几个人很快就被甩出去十几米,只有最先反应过来的凯尔森还穷追不舍,嘴里骂着一长串听不清具体含义的辅音。
伊雷毫不在乎,加快了逃跑的速度。但是凯尔森的脚程也不错,最近的时候,他一伸手几乎能够到伊雷的大衣边边。
但就在下一秒,伊雷朝高速公路上冲了过去。一辆运货车以至少80迈的速度朝前呼啸而过,伊雷丝毫没有减速,眼看着车头就快撞上的时候,他俯下身一个滑铲,堪堪擦着车身边缘着陆。
在运货车刺耳的鸣笛声里,凯尔森被挡在了马路这头。
“我操你妈的!狗操的王八蛋!不得好死的东西!”
凯尔森的骂声很快被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给盖了过去,没多久就彻底听不见了。
伊雷吹了声口哨,放慢脚步,悠悠哉哉地往前走。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刚才摸来的东西,随手把ID卡、钥匙一类的扔进垃圾桶,数了数现金,加起来一共有五百多块。
“穷酸。”伊雷嘲讽。
他把现金揣回口袋,大步流星地朝街对面走去。
在路灯难以照到的巷子角落里有个酒吧,店面在灾时被砸了一半,招牌也掉下来,歪歪斜斜地靠在旁边。这里的大部分店铺都没有财力重新装修,所以五年前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癞子脸汤姆戴着顶破了洞的牛仔帽靠在店门口,一双小眼睛无所事事地巡视四周,两秒之后跟走近的伊雷正对上眼。
“老板发财回来了?”癞子脸笑得一脸猥琐,脸上的癞子更显眼了。
伊雷懒得接他的话,从口袋里数出两张纸钞塞给癞子脸。他兴高采烈地接过来,用口水捻了捻,又对着昏暗的路灯看了眼,这才揣进怀里。
“下回有好地方,第一个告诉老板您!”癞子脸压低声音说。
“赶紧滚。”伊雷说。
癞子脸闭上嘴,很有自知之明地压着破帽子溜了。伊雷推开酒吧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嘈杂的聊天声顿时灌入耳朵,把所有严寒与困苦隔绝在一扇小小的木门之外。
【作者有话说】
*本文架空背景,与一切现实地区人物事件没有关联。
*攻受双非c,情史仅提及。两个人都有创伤,算是双向救赎的故事。
*因为各人对强强的理解不同没有标强强,但攻受轮流吃瘪有,势均力敌有。
*是HE,都会幸福的。
*设定为感情服务,考究严谨派慎入。
*为给大家更好的评论区氛围,ky、极端攻受控发言、各种吵架看到会删除。
感谢每一个点进来的人,喜欢的话可以点点收藏关注给点海星~爱你们~

“威士忌。”伊雷往吧台上一坐,抽了张纸钞扔在桌上。
酒吧老板留着一下巴浓密的络腮胡,发出一个介于鼻音和喉音中间的音算是应声,不一会儿,一杯满满的威士忌放在伊雷面前。
即便是下城区最脏乱的酒吧,大部分人也只有手头富裕的时候才有条件来喝上一杯。四周的酒客大多衣衫破旧、胡子拉碴,既没有要做的工作,也没人等着他们回家。
伊雷在嘈杂的吵闹声里端起杯子,透明的酒液顺着食道一路温暖到胃袋,多少驱散了些冬夜的寒意。
“哟,这不是伊雷吗?好几天没见你了,上哪发财去了?”
伊雷抬了下眼睛,看了吧台后身材姣好的女人一眼。
自从分化成Alpha,艾玛的打扮就越发火辣。五年前她还是个穿着长裙、会把头发盘起来的内向姑娘,如今却大大方方地穿着露脐装,生怕没人看见她那挺拔的双峰。
换成五年前,面前站着这么个热辣的大美女,伊雷一定会目不转睛地饱够眼福。然而现在,同为Alpha的他只觉得反感相斥,眼睛一秒钟都不想往她身上放。
即使是从不信命的伊雷也不得不承认,分化是一件毫无道理且毫不可控的事。
“没把命赔进去就不错了。”伊雷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他给那帮上流混球修火车去了,是吧?”络腮胡老板不紧不慢地摇着摇壶说。
“火车?今天下午撞死人的那辆?”艾玛来了兴趣,双肘撑在吧台上,“听说是个女的,Beta还是Omega?总不可能是Alpha吧?”
伊雷皱了皱眉,对艾玛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有点反感。
“我打包票,多半是Omega。”艾玛自信满满地猜测,旋即压低声音,“奉献日什么事都有,上个月他们还在河里发现了……”
艾玛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骚乱给打断了。
虽然平时这间酒吧里也称不上安静,但是乱成这样还是头一次:一半的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酒吧的一角被围得水泄不通,嘈杂的声音几乎能掀翻屋顶。
“怎么了?”伊雷转过头,与此同时,一缕淡淡的香味穿透污浊的空气,钻进他的鼻腔里。
他很难形容这股味道,有点像花、又有点像香水,但比这些都要更有穿透力得多,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直往人大脑皮层里钻。
用不着任何解释,任何一个Alpha的本能都知道:这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我操,什么情况?”艾玛一时间也懵了。
在这里闻到信息素就说明,有一个Omega在酒吧附近——下城贫民区里人最多的地方陷入了情热期。
这种事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但近两年来也几乎绝迹了。
在陨石雨袭击全世界、幸存人口分化为三种性别以后的第二年,临时政府就颁布了关于新性别的一系列相关规定,其中包括了Omega在情热期期间所遭遇的一切行为均由本人负责,即实施姓侵或暴力的Alpha不担负任何法律责任。
从那之后,无主的Omega即便还有,也绝不敢大大方方地上街,更别说跑到人多眼杂的酒吧附近了。发生这种事的概率差不多相当于天上有块金子正好掉在你手心里。
伊雷见过Alpha是如何对待陷入情热期的Omega的,这群野狼能活生生把猎物拆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放手!别碰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那声音很干净,而且口音纯净,一听就知道绝不属于朗赛这片肮脏低贱的地界,伊雷已经有好多年没听过这种口音了。
这话让围在四周的野狼们哄堂大笑,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欢快。
“你是谁啊?不就是个正在发臊的Omega吗?”为首的那个毫不掩饰言语里的恶劣,“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那股骚味,方圆十几里都能闻得一清二楚。”
“放开!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犯罪!”
“得了吧,还犯罪?要不要报个警看有没有警察来啊?”
“操你是看你可怜,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在这装矜持!”
艾玛的眼睛也盯着引发骚乱的方向蠢蠢欲动,但她是酒吧工作人员,最多只能站在吧台后看个热闹。
“一群Alpha对一个Omega,希望他们别打起来把店子掀了。”艾玛说,“你们觉得最后会归谁?”
络腮胡老板全程没有对突发事件表现出任何兴趣,只是不紧不慢地擦着一个个酒杯。
“我赌罗伯特,就没他抢不过的东西。”坐在一旁的Beta酒客发话,“要么就是约翰,这小子前两天刚发了一笔横财。”
“我看还是罗伯特。”艾玛说,“约翰那个铁公鸡还是算了吧,欠我的酒钱都没还,还指望他掏钱买个Omega?”
伊雷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端起杯子,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确定里面不再有酒液之后,从吧台前站了起来,径直朝引发骚乱的方向走去。
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伊雷看见了那个被七八个Alpha围住的可怜Omega。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头铂金色的长发,然后是一对湖泊般清澈的淡蓝色眼睛。
坊间有些Alpha喜欢用字母给Omega的长相打分,如果用那个系统来评判的话,眼前这个Omega的相貌至少是S级的。
但他身上的衣服沾满了灰尘,还有几处破口,露出的皮肤表面全是擦伤,像是被人一路拖行过来的。
靠近后,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浓郁了,闻起来像是某种花香,又像是一块可口的蛋糕,熏得人恍惚。
身材最高大的罗伯特已经开始上手撕扯Omega的衣服了,他粗暴地钳住Omega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拽,另一只手就往下面扯去。
那个Omega挣扎得非常厉害,伊雷还是第一次见到处于情热期还能这样反抗的Omega。他先是手脚并用地往罗伯特身上拳打脚踢,可惜受情热影响,拳头的力道软绵绵的,落在身强力壮的罗伯特身上根本不疼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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