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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医师他魅力值过高[网游](江月初)


如果能没有这个讨人厌的表哥就更好了。
谢嫣柔长长的叹了口气,陷入了自出生以来就有的疑问中——为什么姨母当年会生下双生胎呢?民间不是说双生胎是不祥之兆,生下来都要掐死一个吗?怎么两个都活着啊!
不过谢嫣柔心里也很清楚,幸亏是皇家不在乎这些,要是在乎这些,当年被掐死的多半是她那位太子表哥。
两个孩子里面留一个身体更强壮的来养活,这思路没毛病。
陆景和笑着问:“嫣儿可曾去过渝州?”
谢嫣柔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她之前纵然乱跑,也只能在京畿地区,要是跑出去了,姨母就要让人来抓她了,生平只见过北国风光。
陆景和继续问:“那嫣儿喜欢渝州吗?”
这次谢嫣柔想了很久,但最终摇了头。
摇头并不一定代表不喜欢,而是她说:“我不知道。”
从来没见过的地方,怎么会知道喜不喜欢?
“这样啊……”
陆景和蹙眉沉思,似一幅美好的画卷,让人不敢打扰。
“表哥!”
谢嫣柔把整个脑袋都探出车帘,然后又厚重的布料紧紧裹住脖子以下的缝隙,就好像这样真的能阻隔声音一样。
凌燕南看见她这副德性就头疼,没好气地道:“有屁快放。”
谢嫣柔眨眨眼睛,也不在意他的辱骂,兴奋地问道:“咱们现在是去渝州吗?”
听说那里山脉连绵不绝,连民居都建在山势上,如果要走一个城市里的对角线,就跟走一个向下或向上的山势一样!
“不是。”
表哥冷酷无情的声音打破了少女美好的幻想。
少女怏怏不乐的缩回头去,顺便还在心里抨击了一下谪仙似的陆先生——既然不是去渝州为什么要问她喜不喜欢渝州嘛!害她被表哥骂。
陆景和坐在马车里,虽然在思考,但是脑子和耳朵是可以同时运作的。
男人如玉般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意。
关于到底去哪儿的路线问题,他们其实也是提前商量过的。
像凌燕南这种嫉恶如仇的,就更想直接先去渝州抓了那个王八蛋,千秋月这种难得心系门派的,就想先回南疆看看五毒派的情况,陆景和和顾尘客这种崇尚证据的,也想去打探一下蒙阿朵最近的经历,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毕竟仇人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来的,哪怕是最近他想要报复,也总会有一个节点,必然会透露出微妙的不同。
至于那个王八蛋,祸害遗千年,有的是时间抓他。
——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武林盟的人接到消息再赶过去的时候,那风流公子一家人竟然已经人去楼空。
按理来说,那一家人虽然不算当地望族,但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土豪地主,不可能抛弃自己的根基。
可事实就是这样,容不得他们不信。
于是两个选项缩减成一个,再加上少数服从多数,他们是注定要去喂一趟虫子了。
“其实餐风宿露,也别有一番滋味。”
陆景和撩开帘子,看着夜色下如墨的树林中滴滴嗒嗒的雨水,圆润饱满的水珠轻扣在木质的车身上,奏出一曲好听的乐声。
“谁舍得让你餐风宿露?”一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
巨大的马车里摆着各种或珍贵或精巧的物件,各色异宝闪着光彩,令人目不暇接。
面前是紫檀木的小几,点燃的火炉上温着一壶清酒,刚刚沸腾,正咕嘟咕嘟冒着小泡。
脚下铺着厚厚的绒毛毯,身上是厚实的锦被,身后靠着的墙壁中空的夹层被添上了燃烧的香料,透出阵阵温暖,也给车内增添了几分异香。
千秋月沿着陆景和的身子,又把锦被的边缘塞得紧了一些:“快别看了,小心寒风入体。”
陆景和很是不满:“我现在好歹也是个高手了,哪里有那么脆弱!”
可是体内的内力是一回事,身体素质就又是另一回事啊!
眼看着陆景和兴奋的不行,大约还要再看一段时间,千秋月只得为他添了一杯酒水凑到唇边:“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陆景和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热酒温暖了脾脏,也带来了脸上的酡红。
不一会儿,人就倚着墙壁,沉沉睡去了。
明明酒量不行,还总是记不住,总爱喝。
千秋月无声地笑了笑,将陆景和的身子放平,好让他枕在软枕上,防止明天起来不舒服。
做完这些,这还未有个确切名分的登徒子便是自然的在陆先生醉酒后显得过分红润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这才出去了。
“景和睡下了?”
“嗯。”
千秋月上了另一辆马车,自然而然地与顾尘客坐在一起。
他们走的急,原本只带了一辆马车,后来又半路捡到了谢嫣柔,别说公不公主,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和陆景和同处一室,这便不太合适了,于是便在沿途的州府上又要了几辆。
沿路虽比不上京城繁华,但他们一不缺钱,二不缺地位,用的自然都是最好的,倒也能勉强盛开这些人。
陆景和自己一辆,偶尔带上千秋月,顾尘客师徒三人一辆,谢嫣柔自己一辆,玩家们一辆,刚好够分配。
不过玩家太多,沿途追来的玩家更多,以至于许多玩家不得不自己寻找落脚地,一些女玩家也和谢嫣柔住在了同一辆马车里。
谢嫣柔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她又不像寻常闺阁女眷一样娇气,况且长路漫漫,能有人陪着说话逗趣当然是好的。
无视掉凌燕南的瞪视和从始至终都傻乎乎的邵峡,顾尘客言简意赅地问道:“有新消息了?”千秋月点点头:“嗯。”
顾尘客看着他那张面沉如水的脸,皱了皱眉:“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
“倒也不能这么说。”千秋月冷笑一声。
这位教主大人一向自持身份,这是高高在上,如今却像是被气昏了头。
“铁寒山有动作了。”
顾尘客说得无比肯定,千秋月也没什么好瞒他的:“嗯。他在教中散播消息,说当世能与蒙阿朵匹敌之人甚少,能杀她之人更少。他还打听到了五毒派在丞相宴会上发动刺杀的消息,竟然说他们是冲着刺杀我去的,因为我杀了她们门主。”
千秋月越说越气,一甩袖:“简直是一派胡言!”
顾尘客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倒是比他看得更清:“但魔教中还是因此有了动荡,不是吗?”
千秋月点了点头。
他这人天生一副冷心肝,倒未必有多在乎着魔教教主的位置,也未必有多在乎这些人的拥护,但是这件事着实让他恶心。
凌燕南语带不屑:“我还以为你们魔教早应该习惯了彼此侵吞呢,怎么也这么贪生怕死啊,还能被这种理由挑拨。”
顾尘客看了他一眼,道:“不得胡言。人之常情不过生老病死,就算是杀人最多的魔头也会怕死,这有什么好奇怪。”
凌燕南一向就是这个德行,要跟他计较起来就没完了,千秋月只是对顾尘客道:“还有一件事。”
顾尘客道:“我猜到了,魔教动荡还不值得你单独来找我。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你都坐不住了。”
千秋月拨弄了一下茶炉里的炭火,火光映不到的半边脸上是一片阴沉墨色,半晌才道:“铁寒山不知道从哪儿联系上了一批起义军,首领听说是当年那位文皇帝的后代,在江南一带……深得民心。”
“什么!”
顾尘客猛地抬头,凌燕南几乎是拍案而起。
这天下才太平了没有二十年,竟然又要起战乱了吗?
千秋月看着他们,叹了口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顾尘客当年是真正和文皇帝的势力打过的,见识过那位皇帝可怕的本事和强大的向心力,在他势力的全盛时期,可以说他们除了一个正统地位,什么都不比这位强:“还有什么能比文皇帝的势力复兴更糟?”
在那个群雄并起的年代,渡过了早期的清剿兼并,几乎就是燕朝和文皇帝两分天下。江南的百姓甚至到了一听说是文皇帝的军队,直接就能绑了守城的长官主动献城的地步。
“更糟的是,那个‘文皇帝的后代’,好像是……”
并不算陌生的一个名字,却让其他人瞬间瞪大了双眼。

三个并不算久违的字, 此刻听来却恍如隔世。
凌燕南脱口而出:“怎么会是他?他不是个孤儿,后来才被大盗收养,在那大盗死后传承了他所有功法和功力的吗!”
颜文晟的身世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在养父死后就更加鲜为人知,但凌燕南既然决定了要和他做朋友, 自然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他的祖籍是……江南。”
相比于凌燕南的不可置信, 顾尘客却立刻想起了那份看似普通的资料中被自己一直忽略的地方。
颜文晟是江南人,更确切一点来说,是苏州人。
苏州繁华富庶,当年正是文皇帝的一处陪都。
他也确实有个儿子,并且直接被立为了太子, 只是一直被藏得很深, 除了心腹大臣谁都没见过。
当年文皇帝兵败,受下亲信就全都跟着他一起自刎了, 后来清剿战局,他的皇后又亲手一把火烧了皇宫,自己和太子全都葬身火海。
对于亡国的女人们来说,这样确实是最好的方式,可以不用遭受凌辱, 因此当时前去探查的首领在确定了宫中尸体的人数也特地找寻了太子小小的尸体之后就放了心。
谁知道这对夫妻竟然这么胆大, 根本没有把儿子放在身边!
凌燕南急急地道:“不会是别人假扮的……万一这只是叛军的一个幌子呢!”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 但二人早就已经是彼此任何的好友, 好友突然变成了仇敌, 任谁也不能接受。
顾尘客也与颜文晟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同样有着不错的情谊,沉稳如他也是相当难受,也觉得小伙子虽然幼稚了点, 但是对比徒弟还是难得的靠谱。
但他早就不像凌燕南这么年轻这么天真,心里明白既然千秋月敢把这个消息说给他们,只怕就是十分真的。
顾尘客冷静地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为了什么?”
顾尘客可不会天真到觉得千秋月在陆景和面前总端着一副不善言辞,但温柔体贴的模样,就真的成了个慈善家。
千秋月直言道:“景和对颜文晟有很深的感情,我不希望这个消息伤到他。”
其他人闻言,都陷入了沉默。
千秋月这话说的不错,陆景和确实对颜文晟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在他失踪后一直寻找,如果景和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不敢想象。
“景和的身体虽然看着好了,但内里仍是虚的,更别说筋骨,”千秋月一字一句地道,“你我都没有让他练武,我就知道你也看出来了。他体内又有顽疾,经常晕倒,绝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二人也很头疼:“但是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景和迟早会知道的,甚至……甚至他们未来免不了会迎面撞上!”
国将有难,想把景和锁住是不可能的,有他那些奇怪的学徒在,他们连封锁景和身边的消息都做不到。
他们并不是傻,自然也看出来那一群学徒的奇怪,比如总会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比如总会脱口而出一些奇怪的话,比如转瞬间就能收到千里之外的消息。
但他们从不过多过问,毕竟那是景和的人。
可他们也看得出来,那些学徒只将他们是做陆景和的附属部分,如果有一天景和下令对他们下杀手,那些学徒估计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他们见识过那些学徒跟人打斗拼命的场景,完完全全是用人命去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用人命去堆?
三人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问题。
杀死蒙阿朵的那个奇怪的人,不也是用人命去堆吗?
他们和景和的这些学徒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呢?
顾尘客他们当然不会怀疑是陆景和让人杀了蒙阿朵,他们了解景和的品性,知道陆景和做不出那样的事。可这些学徒的其他族人就很难保证了。毕竟他们是不死之身,做事情又相当的肆意妄为。
千秋月打断了几人的思绪:“行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恶意揣测……也不必有。”
“对。”凌燕南干脆利落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颜文晟的事瞒下去。千秋月,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应该没有多少。”千秋月摇了摇头,“我那个下属当时是受了伤,被附近的山匪寨打劫了,后来反杀他们当了老大,然后才被叛军收编。听他说颜文晟平日里出入一直戴着面具,他也是蹲了好长时间,才在有一次有个女人给颜文晟下药的时候看到他的脸。”
“还挺谨慎。”凌燕南冷笑一声,“可惜还是改不了管不住下半身的臭毛病。”
颜文晟之前就没少因为这个误事,总是需要找各路朋友庇护,没想到都当了反派头头,还是这个死德性。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顾尘客叹了口气,“只希望不要有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那一天。”
其他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明白,若是叛军真有东山再起之意,那么在战场上相见几乎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凌燕南面如墨汁,咬牙切齿:“若真有那一天,我必然让那面具牢牢焊死在他脸上,免得掉下来让人恶心!”
“……”
夜深花谢,烛火摇曳,夜雨声烦。
几位专心致志的大高手都没有注意到,马车外有一个纸质的小卷筒悄悄地收了回去。
“卧槽卧槽卧槽!!!”
原本只是想听个八卦看看能不能偷听点消息刷一下陆先生好感度的玩家一回到马车上就火烧屁股一样叫了起来。
同车的人不堪其扰地捂住耳朵:“你在鬼叫些什么?!”
虽然经过数代的技术优化,全息网游已经允许玩家全天候在线,但这样对玩家的精力消耗还是比较大的,哪怕有营养舱里的营养液进行补充,他们也习惯和npc作息同步,能睡觉就睡上一觉。
而是个人都知道,在被打扰睡眠的时候,人是没有理智和礼貌的。
“我我我,”那个玩家牙关子都在打颤,手心里是潮湿的,被紧紧捏成一团的废纸筒,“我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什么?”其他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你真去偷听大佬们了?还没被发现?”
胆大包天的玩家哭丧着一张脸:“真的。”
但他宁愿没听过,更觉得还不如被发现呢。
至少不用怀揣着天大的秘密无法入眠。
玩家们一下子都很感兴趣的凑了上来,不停地撺掇着:“快说说快说说,有秘密要大家一起共享才是好同志,不然就把你开除同志籍!”
“我真不是同志……”那玩家先是弱弱的反驳了不靠谱同伴的一语双关,然后才道,“我刚去偷听大佬们说话,听到他们那边说江南有人造反,还和铁寒山联手了。”
“然后呢然后呢?”其他玩家催促道,“所以咱们不去苗疆了,要直接去大boss大本营吗!”
说话的玩家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兴奋,手掌已经蠢蠢欲动地握在了腰间仁和医馆统一配发的精钢长剑上,肉眼可见的是个好战分子。
“不是……”偷听的玩家脸上浮现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是那个叛军的首领!他们说叛军的首领是……是颜小哥啊!”
“……”
“!!!”
其他玩家顿时都跟被雷劈了一样,头发根根竖立。
“你说谁?我没听错吧,颜小哥?”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颜小哥!”
“兄弟,胡编乱造咱也不能这么编啊,你想红想疯了吧!”
“颜小哥要真是叛军首领,还能和皇子做朋友,和武林盟主打成一片,和咱们陆先生成为至交好友?哦当然,和魔教教主有点交情这件事倒是挺符合叛军首领的人设。”
“重点是颜小哥他是个花花公子啊,还经常被美人坑!你见过哪个反派头子是这个人设?怎么也得是个沉稳大佬吧,哪怕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疯批大佬也行啊,颜小哥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侮辱颜小哥的意思。”
“颜小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王八蛋的……”
“其实按照咱们这个游戏策划的尿性吧……反派头子很可能不能以常理论之。”
“那千秋教主和铁寒山的人手你怎么说?这难道不是标准反派人设吗?”
“诸位听我说哈。其实如果走嘉宁郡主那条线的话,颜小哥这个反派头子的人设倒是挺立得住的。”
“因爱生恨毁灭天下?兄弟,现在连初中以上的小姑娘都不会玩这种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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