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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医师他魅力值过高[网游](江月初)


“就不能是屌丝为了报复退婚大小姐逆袭吗……”
“滚呐!”
“你们真是充分展现了自己低俗的日常爱好。”
“那有什么办法……所以言归正传,大佬们怎么说?”
终于能再次加入讨论的偷听玩家艰难地开口:“大佬们的意思是,瞒着陆先生。”
其他玩家都懵了:“啊???”
偷听玩家老老实实地道:“玩家们说陆先生虽然看上去身体是好了,但是筋骨仍然很弱,又有顽疾,老是动不动就晕倒,这种事就先不要说出来刺激他了。要是实在压不住,被发现了再说。”
其他玩家:“……真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啊!”
大家面面相觑,好长时间后才有人问道:“那咱们怎么办?这个消息还告不告诉陆先生?”
“不说呗。”其他人回道,“陆先生又没有别的消息来源,咱们要是说了大佬们肯定知道是咱们说的,那时候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顾尘客他们其实想错了,在玩家们眼里所有能发任务多发任务的NPC都是好NPC,只不过陆景和在其中占据了特别重要的地位而已。
但是该背叛的时候,玩家们还是背叛的毫不犹豫。

在大家同心协力的隐瞒之下, 陆景和最终还是没有知道这个消息。
到达苗疆的路途上,一路还算得上平稳。
除了朝廷那边派人来抓了一次公主,山上有几个不长眼的匪寨, 沿途总会碰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公主自然不是白拐的,虽有二皇子做担保, 皇上皇后也是十分忧心的派了位大将军随行。
这位大将军名为宋昭明, 年纪轻轻却武功高强,身材虽然健硕却不算过分魁梧,一张脸更是英俊非凡,为人还体贴入微。
简单来说,很招小姑娘。
就连谢嫣柔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 不出几日都对他有了些亲近。
相处不过几日, 其他人就猜到了金座上的二位把宋昭明派来的意图。
但是谁也没有提醒谢嫣柔。
毕竟那二位又不是有意把宋将军赐婚给他们,他们多管哪门子闲事——当然, 若是那俩人真昏了头,朝堂上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令陆景和比较疑惑的是,宋将军既然是冲着尚公主来的,那么对着谢嫣柔一个人献殷勤不就好了,怎么他也有份呢?
“景和, 喝茶了。”
陆景和实在是对这和“大郎, 喝药了”句式极为相似的话语敬谢不敏, 然而旁人温柔小意的讨好, 他总不好意思冷着脸拒绝, 也只能顺势接过来,道一声:“多谢宋将军。”
“陆先生客气了,”宋昭明笑的恰到好处,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景和,“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陆景和:“……”
陆景和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有数据输错了把玩家的灵魂连到了npc身上,要不是在这个人身上看不到任何面板,他一定以为这人是个玩家!!!
正被陆景和想念着的玩家们也在暗地里扯帕子,活像一群怨妇: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一进来就抢咱们的活?”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这年头玩家还要跟npc抢着刷另一个npc的日常任务?!”
“呜呜呜自从上了这个破路,本来打扫屋子才买东西的日常任务就没有了,现在连端茶倒水的也没有了!”
“这个npc叫什么?”
“宋昭明。”
“老子记住这个王八蛋了,以后他的任务我绝对一个也不做!”
“和咱们抢日常任务的npc能发出什么好任务?不做也不可惜。”
“说得对!”
“抵制他!”
“上论坛曝光他!”
“……”
陆景和听着玩家们的讨论,不由得用茶杯掩住了放肆的嘴角,但是那双清亮的眸子弯弯,仍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宋昭明不知底细,更听不到玩家们的话,只以为陆景和是对着他笑,一个快二百斤的汉子,直接就红了脸。
玩家们的抗议声更大了:
“陆先生竟然还对他笑!”
“痴汉!这分明就是痴汉!”
“啊啊啊我不同意!陆先生你不能和他谈恋爱!”
“陆先生和他在一起太危险了,感觉他一拳能打死十个陆先生!”
听到这句话,陆景和笑不出来了。
他哪里有那么弱了!
竟然还有那么多人附和!
太不像话了!
于是陆先生弯起的嘴角又放平了,亮晶晶的眼睛又沉静了,又显出另一种风采。
痴汉的眼睛更直了,玩家们的讨论声更激烈了,正牌男朋友终于忍不住了:“景和。”
听见千秋月的呼唤声,哪怕是心情不太好,陆景恒也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嗯?”
“要出去逛逛吗?”看着陆景和疑惑的眼神,向秋月解释道,“一会儿咱们要停下来修整一下,我也要联系几个魔教的暗桩,正好可以带你一起出去。”
此时刚过了年节不久,三月才初,京城估计还有纷纷扬扬的落雪,南疆却已经繁花盛开,遍布着盎然春意。
陆景和从京城一路向南走来,见识了这千里江山从白雪皑皑到春草遍地的模样,早已经忍不住了:“要!”
此时前来南疆办事本是急事,若是他们几人快马加鞭倒还好,可偏偏有陆景和和谢嫣柔这两个坐马车的,进程就被拖慢了许多,于是几乎是日夜兼程,除非特殊情况,路上从未停顿。
玩家们倒还好,人员太多轮流上车,可以一路走一路看风景,陆景和和谢嫣柔这两个真真正正坐了一路马车的人真是要被憋疯了,一听千秋月的话,就连向来怕他的谢嫣柔都忍不住出声:“千秋教主,我也可以去吗?”
“自然可以。”含笑的男声接过话茬,“只是他们魔教的暗桩,嫣儿你就不适合去看了,跟我们去武林盟的铺子吧。”
谢嫣柔才不管到底是跟着谁去哪里,只要能让她下车看看风景都是好的,一口应下:“好!我一路上坐马车坐的骨头都软了,出去要骑马!”
凌燕南早知这丫头是什么德性,也知她骑术精湛,并不拦着,只道:“你可快半月未曾骑马了,挑匹温顺的,小心些。”
“嗯!谢谢表哥!表哥最好了!”
谢嫣柔在听到凌燕南答应的瞬间就已经钻进马车里找贴身利落的衣服去了。
凌燕南笑骂道:“野丫头。早怎么不见你夸我?一听要出去玩儿跟疯了似的。”他又转向千秋月,“麻烦千秋教主照顾景和了。”
这隐隐的宣誓主权让千秋月很不满,冷冷道:“景和与我是爱侣,照顾他是我应有之义,没什么麻烦的。”
凌燕南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也不知道千秋月到底是给陆景和灌了什么迷魂汤,在京城的时候还好,自从决定来南疆,二人的关系就一日比一日亲近,有时候坐在两人中间,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可明明是他先来的,多余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千秋月吗?!
“景和!”凌燕南超大声,不停的用眼神示意,“你看他!”
陆景和当然听到了他们刚才那番小孩子吵架,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名字都喊到脸上了,也只能无奈抬头:“嗯?阿月会照顾好我的,我相信他。燕南你别担心。”
友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嗯,陆先生绝不重色轻友。
凌燕南本来是想让他反驳那“爱侣”二字,可看陆景和竟一副毫无所觉完全默认的样子,连称呼都更亲近了,顿时气得一跺脚,扭身就走。
陆景和喊了几声,看他不应,也只能无奈叹气。
一旁的顾尘客笑道:“阿南这几年越发小孩子脾气了。”
“这是好事,”陆景和混不在意。
有人能发脾气才会越发小孩的脾气,何况凌燕南如今也才二十多岁,娇纵任性些都是正常的。
陆景和咱们的自己这个想法越发觉得自己心理年岁太成熟,现在直接当爹或许都成了。
顾尘客看他一眼,眼带深意“你不嫌弃就好。”
陆景和笑了笑,却不接:“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应当是未来嫂子做决断,嫂子若觉得好就好,嫂子若觉得不好,他自然也就改了。”
顾尘客也笑,仿佛刚才的话里并没有别的意思:“只盼着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他改改性子才好,免得我成日里担惊受怕,怕他惹下什么乱子,也算让我这个老头子多活几年。”
陆景和白他一眼:“你才过不惑,以你的武功活过百岁轻轻松松,人生还未到一半,说什么老头子?不知羞。”
顾尘客知道争论不过他,举手投降:“好好好,陆先生说的好,是我不知羞。”
其实在这个时代,四十多岁自称一句老头子完全没问题。
虽说大部分男子二十岁加冠才会成婚,但十四五家里就有通房丫头有孩子的不少,农人就更不在乎这些,四十大几岁,说不定连曾孙都有了。
更别说那些连四十多岁都活不到的。
哪怕是盛世,在这个吃人的时代,人们的平均年龄也绝超不过三十。
二人都不是不知民生疾苦的人,只是打趣两句,就分头行动了。
南疆山林密布,大部分人口都随着部落经年居住在部落存在的山林里,但也并不是没有城镇,只是分布很零散,也远没有中原同规模的小城繁华,只卖一些基本的日用品。
可这与中原截然不同的风光,还是让陆景和看得眼花缭乱。
光是姹紫嫣红盛开的繁花,便足够让人花了眼。
“小心。”
陆景和正东张西望,面前却突地落了一枚飞镖,他抬起的脚步一顿,只见那飞镖上扎着半截扭动的活蛇。
那蛇有一颗尖尖的三角头,通体赤红,嘴里尖细的毒牙闪着寒光,一看便是有剧毒的。
陆先生仔细的辨认了半晌,凭借着自己对药材博大精深的理解,竟然没看出来这具体是什么品种。
“这是赤练蛇。”千秋月用脚尖挑开那枚飞镖和蛇,防止它死而不僵,咬着了陆景和,“你不认识正常的。这是南疆这边的变种,特地培育的,只是并未另外起名,还是那么叫。”
“怪不得看着花纹有些眼熟,”陆景和恍然大悟,“这样毒的蛇……是苗寨拿来做蛊虫的吗?”
千秋月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见娇娇的笑声传来:“这位小公子说笑了,它还不配。”
一女子冲着两人弯了弯身子:“对不住二位公子,家里的蛊奴疏忽了,让这小东西跑了出来,险些咬着了小公子,幸好小公子安然无恙,不然奴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女子容貌艳丽,瞳若秋水,身上穿着的布料极为华贵,佩戴的银饰更是繁杂多样。虽是在道歉,话语却轻佻放荡,笑不达眼底,翠绿的青蛇更是从肩上绕出来,冲他们嘶嘶地吐着信子,一看便知不是个好相与的。

出门在外,还是小心谨慎些为上。
那女子却拦住了他们:“今日相遇,便是与小公子有缘, 我这畜生又冲撞了小公子,不是小公子可有闲暇与奴家过府一叙, 也好让奴家赔罪。”
这样的危险女人陆景和是不想招惹的, 可眼看着她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只怕若不答应,便会把自己强绑了去,只好同意了:“好。”
女人便笑盈盈地在前面带路,纤细的腰肢画出曼妙的弧度, 让陆景和忍不住面上微红, 错开眼去。
一向脾气不好的千秋月却只是牵住他的手,出人意料地没有做些什么。
小路漫漫, 蜿蜒曲折,路的尽头是一座青砖瓦房的小院子,格外雅致动人。
小院子外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水,从旁边经过时,陆景和一个错目, 却见里面游动的不是活泼的鱼儿, 而是一条条细长的小蛇。
无不绚丽多彩, 花纹斑斓。
陆景和打了个寒战, 手心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倒不是怕蛇, 毕竟很多蛇都是非常好用的药材,只是这些一看就知能夺人性命的毒物,是个人都要惧上三分。
“小先生请进。”
女子在门前停下,纤细的手指推开褐色的木门, 腰肢柔软地弯下,仿照汉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看似雅致的小院子里面却不是想象中的明朗,而是一片漆黑,仿佛一张大嘴,马上就要择人而噬。
地面上不是轻食,而是无数堆积着的蛇虫鼠蚁的尸体,墙缝里扒着各种各样小而明亮的眼睛,路过的蝎子在脚边转悠一圈儿,硕大的尾钩颤颤巍巍地晃着。
面对这如此恐怖的一幕,陆景和却只是笑了笑,踏了进去。不见丝毫勉强。
“小公子好胆量,小女子佩服!”女子大笑起来,一双眼睛似一汪秋水,明亮动人,又似一口寒潭,深不见底。
陆景和笑道:“堂主谬赞了。”
这个称呼让女子一愣,抬头去看千秋月,却也只能看见他脸上还未曾消失的一丝错愕。
“您什么时候猜到的?”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身份,娜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落落大方地请他们进了门。
就在她的脚踏进门槛的一瞬间,满院子的毒物皆是散的干干净净。
陆景和表面上仍然是一派温和笑意,八风不动地敷衍着,心里却暗自震惊。
能让这么多毒物避让,只怕娜桥身上还带了更厉害的,那种东西一般来说哪怕是最厉害的蛊师也不会贴身带在身上。
大多数蛊师一般也只是靠母蛊来操纵蛊虫,本身并非百毒不侵,万一被粘上一下,自己哪怕不死也好过不了。
不过眼前的娜桥显然不属于这一类。
在常年累月与毒物的培养和相处中,她早已是真的百毒不侵,浑身的皮肉鲜血既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毒物,也是最灵的药材。
娜桥眼含热泪地跪下:“参见教主!”
苗寨之内易有双生女,不一定一母同胞却一定同时降临,而这同时降临的两个孩子会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一个为圣女,会成为寨子未来的首领,一个为大巫,会成为寨子最坚强的后盾和传承者。
两人自出生时就在一起培养,彼此之间感情极为深厚,亲如姐妹,如果一方逝去,另一方也可以接替对方的位置。
她们彼此之间关系亲密,少有相互斗争,哪怕在某个懵懂的时间段爱上同一个男人,也是多有相互谦让,而非嫉妒仇恨。
不过一般来说都是寨主去世的早,大巫去世得晚,毕竟大巫不用在外闯荡,遭遇到的危险相对来说会小很多。
只是像这样的双生关系,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只会更加悲痛。
娜桥咬牙切齿地道:“恳请教主为门主报仇!我四十八寨愿永远追随教主!”
蒙阿朵去世之后,娜桥就是苗寨实际上的寨主和五毒派实际上的门主,她的话极有分量,千秋月却听得索然无味。
苗疆四十八寨本就是他的附属,是魔教的教众,娜桥的忠心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陆景和叹了口气:“姑娘请起。”
男人眉目清润,眉眼之间都是温柔怜惜,哪怕明知道陆生一向如此,可男的俊朗女的娇俏,却也让千秋月有些吃起醋来。
而大名鼎鼎的千秋教主吃起醋来的方式也并不比其他人别具一格,胡乱答应了娜桥的要求后,立刻就拉着人走了,一分钟也没多待。
不过这满是毒虫蛇蚁的地方,哪怕温柔如陆先生也不是很想长留。
转过街角,二人找了间茶楼坐下,陆景和眉目依旧温润如画:“你觉得这位姑娘的话有几分可信?”
也不怪陆先生怀疑,人生在世,虽不好意思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可基本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
以蒙阿朵和娜桥之间的关系,如果硬要说娜桥是被权力迷了眼,也并无不可能。
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走了一圈,陆景和深刻地认识到了没有什么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千秋月却摇了摇头:“不会。”
明明他之前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可此刻的话语却又极为笃定。
陆景和没问为什么,千秋月这么说,他就这么信了。
甚至陆先生还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这样的大事,能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陆景和问道:“那些人……你心里可有想法了?”
千秋月从攒盒里夹了一块梅花状糕点放到陆景和面前的碟子上:“蒙阿朵功力很强,想磨死她不可能有简单的人海战术,对于她来说屠城轻轻松松。”
陆景和咬了一口糕点,热腾腾的,里面是甜而不腻的红豆沙馅,配上一口清香的茶水,唇齿留香。
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思考着千秋月的话:“阿月的意思是,动手的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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