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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中原逐鹿)


雪辞在呜咽,青涩的反应让埃兰德意识到——这确实是第一次。
他们一样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也不是所有魅魔都会勾引。
面前的男生就很纯情。
更何况,埃兰德有信心,他能够满足妻子。
他低头,怜惜地舔去雪辞眼尾的泪水,声音带着战栗的愉悦:“你身上好香。”
香得他被压抑许久的嗜血本性涌上来。
雪辞的脸颊被亲得很痒,他下意识躲开,声音里都是哭腔:“结束了吗?”
埃兰德贴着他的耳朵:“才开始,疼不疼?”
雪辞双眼发黑。他不打算回答任何这方面的问题,可意识到不说话,男人就会一直盯着他看后,终于妥协:“肚子很涨……不太舒服。”
“你的腰太窄太浅了。”埃兰德仿佛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拧起眉头,“以后会监督你好好吃饭。”
怎么还有以后啊……
难道还真把他当小妻子了?
下一刻——
“我的小妻子,你叫什么名字?”
“……”
雪辞要烦死了,撇了他一样,却感觉到对方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魅魔真的很会勾引人。”
雪辞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住,他耷着眼睛,声音闷湿绵软:“我没勾引你……”
说完,又想起自己还没回答问题,语气呆呆:“我叫宋雪辞。”
“哪个雪?”
“雪花的雪。”
“辞呢。”
“告辞的辞。”
雪辞很想跟他告辞,说完名字后,就催促道:“先生……你、你也检查过了,我确实没有欺骗你,我可以走了吗?”
他不说气氛还算温馨,说完后,埃兰德周身瞬间冷下来。
只有一处是热的、烫的。
“第一次可能时间不够久。”
“我马上会证明给你看。”
雪辞睫毛颤抖:“什、什么?”
“我可以满足你。”
灯光洒在雪辞身上,披上了一层温柔的纱。
从脖颈到肚子,汗水晶莹透亮。雪辞真的觉得肚子好撑,他费力抬起身体,朝肚子看了眼。
一鼓一鼓的。
他瞪大眼睛,忍不住用手去摸。
隔着肚子,他感觉到另一个东西的存在。
肚皮鼓鼓的,好像要撑破了。
又好像怀孕。
脑袋发懵,雪辞哭丧着脸,像猫似的,先是呜咽,随后是控诉:“你快要把我弄坏了……”
埃兰德顿住:“什么?”
雪辞不想理他,将脸别到一旁。
偷钱包是吧,使坏是吧,被发现后惩罚就来了,要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湿湿软软,口水都被吸走,到最后抱到床上,床单都湿透好几条。
雪辞沉沉地睡过去,唇瓣边缘都是肿的。
男人额角的青筋还在,显然并未满足。
他停顿片刻,怜惜地在漂亮男生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晚安,我的小妻子。”
“我叫埃兰德,是你以后的丈夫。”
“我好像还没告诉你,你真的很漂亮。”
雪辞没想到,那天之后,埃兰德就正式开始追求他。
男人有钱,礼物和约会地点自然都是上等的,可这些对于本就有钱的贵族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同时,埃兰德也在他身上花心思。
一个月后,他们领证了。
雪辞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跟别人结婚。
婚后的生活很富足。
埃兰德买了栋小别墅,给他很多钱和珠宝,家里的一切基本也都是他说了算。
雪辞渐渐地开始依赖丈夫。
除了丈夫的欲望强烈之外,新婚生活异常和谐,比起之前贫民窟寒酸的生活,雪辞很满足此时的幸福。
他们会亲手在花园里种下不同品种的玫瑰,会尝试做甜品。客厅有个很贵的唱片机,他们晚餐后会一起跳舞,互相拥抱。
他们从不吵架,如胶似漆。
像是天生一对。
“快接着哦。”
正在采摘花朵的雪辞见丈夫一直不接手,回头,雾气皑皑中,并没有丈夫的身影。
同时,他感觉到小腹在发烫。
“你打包的饭,拿好啊!”
雪辞愣了愣,才发现周围一切都变了,从花园到了脏乱的贫民窟。
四周嘈杂,他拎着饭盒茫然地沿着道路走。
像是惯性一般,最后,他走到一间破旧的屋子。
小腹越来越烫,体内涌动着奇怪的感觉。
随着这种冲动的加剧,雪辞明白了——魅魔……需要靠男人了。
他躲进被子里,难受地浑身蜷缩。
他的丈夫呢?
他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他们离婚了吗?
雪辞昏昏沉沉地想,直到被一双大手抱起来。
冰凉的身体缓解了他的不适,雪辞用脸颊蹭着对方的手指,也没看对方是谁。
他的丈夫是贵族,而且他们好像要闹离婚。
断断续续的回忆涌上来。
下一秒,屋子变了。
变回了他们常在的卧室。
雪辞费力睁眼,发现埃兰德手里拿着一条粉色丝带。
“不能这么多次。”
“身体会弱下来。”
雪辞哽咽着:“我不想变成这样……”
“我、我想当个正常人。”
魅魔的种族有很严重的诅咒。一旦诅咒成立,对方将会永远得不到满足,永远沉溺于原始欲望。
失去所有的支配感,直到身体彻底毁灭。
雪辞身体里的诅咒启动了。
他的意识涣散,依稀感觉埃兰德正在亲吻他的脸颊。
吻很轻,很怜惜。
“会没事。”
“都交给我,小辞。”
“我会让你好的,无论用什么办法。”
雪辞感觉到热,可男人却让他随便触碰自己。
他烦透了:“我们都快要离婚了,你还管我干什么?”
平日里最熟悉的亲密关系,会在吵架时,最快程度拿捏住对方的软肋。
“我不要你管……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比尔。”
这个名字在埃兰德的黑名单里。
他很在意雪辞曾经在比尔的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
比尔甚至要认识更久,关系更亲密。
雪辞察觉到气氛变了。
他看到埃兰德扔掉了手里的丝带,眼眸中满是疯狂的妒意。
下一秒,他被拽住脚腕——
“宝宝,不要再提那个人的名字。”
“只准看着我。”
“我是你的丈夫,会永远满足你。”
雪辞呜咽一声,哭着袅在了丈夫的身上。

雪辞惊醒后,房间里的灯已经是开着的。
对方像是怕惊扰到他,并未开刺眼的白灯,只留着一盏床头的鹅黄小灯。
卢修斯正坐在床头看他。
男人的眉心微拧:“你做梦了,一直在说梦话。”
想到梦见的内容,雪辞抿了抿唇。
他并未察觉到,此时的模样在卢修斯这种心思异样的处男小叔子眼中,有多诱人。
浑身像是被水里捞出来,散发闷湿甜腻的香气。
汗湿的黑发黏在脸颊,显得下巴更尖。
唇缝张开,胸口剧烈起伏,小口小口短促地喘息。
脚趾也因刚才来回的摩擦,变得粉白。
卢修斯能感受到他身上呼呼往外冒热气,这种热气跟他自己身上运动后的热意有差别。
气味很迷人。
“卢、卢修斯……”雪辞恢复些许清明,觉得身上哪里都是黏腻的,不太舒服地蹙起眉头,“我渴了,去帮我倒杯水,好吗?”
卢修斯应了声,起身去楼下倒水。
以前这种伺候人的事情都是由埃兰德一手包揽,他那会儿还觉得埃兰德怎么是个恋爱脑,完全颠覆形象。
这些事情难道不会自己做?
更何况宋雪辞还是个男的,更应该独立了。
怎么天天依赖丈夫。
他完全看不上这种黏人的,每次看到埃兰德伺候妻子时,都会在心底冷哼一声。
结婚有什么好。
还要给人当狗。
可现在,他开始明白这种心情了。
——像是被可怜脆弱的食草动物全身心的依赖。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的胸口发出滚烫的热意,脖子上的青筋也爆出来。
临走前,他虚虚带上卧室的门。
却从门缝里看到,雪辞曲起膝盖,朝自己小腹以下看了眼。
那张粉盈盈湿润润的脸蛋鼓了鼓,眉眼稍微耷下,像是松了口气。
……在看什么。
检查自己有没有因为这场梦而流水吗?还是梦到自己多长出了一条缝?
卢修斯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喉间干涩,像是逃跑一般往楼梯口迈步。
他来不及喝水,给雪辞倒了一杯就匆匆上楼。
雪辞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蜷缩成一小团,眉眼微垂,看起来有几分失落。
“喝水。”
卢修斯将水递过去。
雪辞很渴,不过依旧是小口小口,喝完唇瓣上亮晶晶的都是水痕。
“你梦到什么了?”卢修斯蹲到床边,深蓝如大海一般的眼眸和关切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像一只大型守卫犬,“你一直在说梦话,还小声呜咽。”
闭着眼睫的模样,像是在梦里被人弄到潮了。
魅魔天生就涩。
雪辞并没有察觉到他异样的心思:“我梦到埃兰德了,梦到我们见面到结婚的事情……”
“他对我很好。”
雪辞莫名觉得难过,这些记忆以梦境的形式回到脑中,断断续续,让他想起以前跟丈夫的点点滴滴。
“卢修斯。能……告诉我他出了什么意外吗?”
雪辞的眼里沁了层雾濛濛的眼泪,就好像,自己真的死了很爱的丈夫。
“我、我……有点想他了。”
卢修斯沉着脸,表情凝重:“他已经沉眠了,出意外之后我就找不到他。”
雪辞迟钝地看向对方。
卢修斯提醒:“你忘了吗?你的丈夫是吸血鬼。”
什、什么……
雪辞瞪大眼睛。
这个世界还有吸血鬼吗?
怪不得梦里的埃兰德身体冰冷,皮肤苍白。
他以为是死亡的原因。
吸血鬼跟魅魔……雪辞大概想到了什么,在系统面板上查阅着关于吸血鬼和魅魔的传说。
一条一条看下来,他终于明白埃兰德为什么会搬出古堡给他住在这栋小房子里了。
这两个种族,天生就是敌对的。
雪辞无奈按了按眉心,想要继续查阅接下来的资料,却感觉到脚腕被攥着。
“卢修斯……嘶——”
细弱的经络被对方揉按几下,雪辞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抽筋了。
大概是习惯被照顾,他心安理得接受了卢修斯的帮助。
深夜的小屋里,年轻的男人蹲在床边帮自己寡嫂揉脚。
卢修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这么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一开始还正常,可盯着盯着,他就对着那只脚开始出神。
他寡嫂连脚都长得这么好看。
脚趾圆润,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透粉。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雪辞的脚。
以前住在这里时,他只能偶尔从门缝里窥到一点点,那只脚扬在空中,脚背崩得很直,几秒后突然蜷缩着,无力落下。
他还见过宋雪辞被埃兰德抱在怀里亲,那只脚会在床单上胡乱瞪着,将皮肤蹭得一团红。
随后,埃兰德的大手就会紧紧箍住那截脚腕。
宋雪辞跟他们兄弟俩的体型差太多,无论是他还是他哥都可以轻易地让他脚不沾地,无论是抱在怀里吻还是做其他的。
这样想来,埃兰德的欲望比魅魔要强。
他不知道坐脸是谁先提出来的,可那之后,埃兰德吮吸了很久,吸血都没那么多。
估计那里比血要甜太多了。
卢修斯察觉到手里的脚在挣扎,他抬起眼眸,却发现雪辞略带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眼睛变成红色了,还有牙齿……”
年轻的吸血鬼还无法像埃兰德那样隐藏嗜血的本性,他光是看到雪辞脖颈上光洁的皮肤都会喉间发痒。
“对,你们都是吸血鬼……”雪辞喃完,终于放松下来,没再害怕,“你现在是不是想要喝血?”
卢修斯收起了獠牙:“不用。我已经成年,可以随时控制欲望。”
他有意多加了句自己已经成年,可雪辞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心里依旧想的是自己死去的丈夫。
“哦……吸血鬼是永生的,所以埃兰德不会死,只是进入休眠期了,对吗?”
就算失去记忆,埃兰德依旧在雪辞心中占据无法替代的地位。
卢修斯皱眉:“休眠期分很多种,埃兰德那种应该是无法醒来了。”
雪辞愣了愣,那张脸的细汗还没完全散去,像是被雨淋湿。
“怎么会……埃兰德不是家族继承人吗?他应该很强大的。”
“他确实很强大。”卢修斯承认,“可再强大的吸血鬼也怕被银色子弹穿透心脏。”
雪辞怔住。
他确实在电视剧里看过,这是对付吸血鬼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
可他的丈夫……这么强大的家族继承人,怎么就被人用银色子弹打进心脏呢?
这跟他有关系吗?
埃兰德出意外的时候,他在哪里?
雾气皑皑的迷雾中,雪辞终于摸索到了一条线索,刚想跟卢修斯问询,却听到对方淡淡开口:“你的丈夫已经死了。”
卢修斯薄而有力的手掌还握着他的脚:“你已经向前看,早点改嫁。”
“这次可以找个年轻的。”
“……”
“你喜欢什么样的?年轻的?肯出力气的?”
“……”
雪辞突然想到了远在古堡里被自己钓着的几个男人。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就算没办法苏醒,我也得见到埃兰德。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卢修斯沉默,看样子像是在隐瞒。
雪辞知道,这种时候得讲条件。
他凑过去,在看到对方微微泛红的耳尖时,像是猜到什么,转了转眼珠。
“你刚才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其实确实喜欢年轻一点,比我小一点的。”
“他们……很有力气。”
雪辞忍着羞耻,在看到卢修斯的眼神明显发深后,故意叹口气:“但我觉得外面的坏男人好多,我还是打算暂时跟你一起住。”
卢修斯肩膀僵住:“……什么?”
“就是、跟你住在一起的意思,我过段时间就把工作辞了。”雪辞凑过去,甜软的香气立刻扑到卢修斯脸上,他盯着那张红艳艳的唇和小巧翘起的唇珠。
他已经被钓得头皮发麻,却并不知道小猫是在故意说这些话,只以为对方是真的没办法自己生活,很依赖他。
“你的遗产都放在了我这里,完全够你过一辈子,并不需要工作。”卢修斯浑身早已爽得发麻,硬生生压住喷薄而出的兴奋。
声音控制不住的战栗:“不过你确实需要有人照顾,我哥沉眠之前,确实把你托付给我。”
“啪”一声——
桌子上的物品摔下来。
很闷很重的一声,雪辞吓得朝那边看了眼。
卢修斯淡淡瞥了眼,并没有在意。
就算是埃兰德的精魄在发怒,也成不了气候。
他的嫂子已经守寡了,他不能再让对方的身体空虚着。
所有的一切由他来继承。
“他这么说过啊……”雪辞沉思。看来卢修斯跟埃兰德有过交流,对方确实知道他丈夫的尸体在哪。
以后跟卢修斯谈判就可以了。
至于谈判条件,雪辞大概明白。
他点头,顺着对方的意思:“那我以后就跟你了。”
卢修斯眼皮直跳。
这个字是个暧昧的字眼。
他的寡嫂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愿意让他成为下一个丈夫,还是只是单纯想白用他的身体,明面上还是原本的关系。
心高气傲的年轻人,自然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关系。
卢修斯刚想问,就听到雪辞打了个呵欠:“我有点困了,我还想去洗个澡,可我有点怕,你可以站在门口陪我吗?”
卢修斯不再问了。
都让自己站在门口陪着,肯定是丈夫没错了。
雪辞确实困了。
梦里被丈夫折腾,醒来还要钓自己的小叔子。
他随意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衣,洗完后就香喷喷得进了被窝。
留下一个满脑子都在计划婚礼的卢修斯,和一个连魂魄都出不来只能无能狂怒摔东西的死鬼丈夫。
雪辞这一觉没人再来打扰,直接睡到了中午。
卢修斯已经将午饭买好,两人一起吃完后,对方很自觉地收拾桌子。
隐藏任务的进度条已经涨到了70%。
看来找到埃兰德的尸体,查出那颗子弹是谁打进心脏的就可以完成隐藏任务了。
同时,他带着尸体一起离开游戏,任务才算彻底成功。
看到进度条涨了这么多,雪辞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在卢修斯的陪同下将别墅里的每个角落都搜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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