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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母亲因为年轻时的情伤,患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平常会像一个正常的母亲给予他关爱,发病时会对他拳打脚踢。
告诉他,都是他毁了自己的人生,如果他没出生就好了,他怎么不去死。
那时的盛向阳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围在自己身边,天天借口着吃不下饭将自己盒里的饭菜全给他,看他脚下的鞋子补丁驳驳,隔天就送了他一双限定球鞋。
他惶恐不肯接受,结结巴巴地想拒绝,但还未等他说完,对方就虎着一张脸告诉他,就算是提前送他的生日礼物了,到时候自己还要再还他一份礼物。
他性子软,阮宁无奈只能收下。
鞋盒很大,他不想被母亲发现,只好塞进那连拉链都坏了的书包里,他将书包抱在胸前回了家,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母亲性格敏感,平常就经常翻看他的房间,阮宁这心虚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直接叫住了他,将阮宁的书包抢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她毕竟也跟有钱人谈过恋爱,一眼就看出了球鞋的不菲。
母亲抖着唇问阮宁这是谁送的,发了疯似的用衣架打他,不听解释。
她说和有钱人有交往只有死路一条。
第二天阮宁就抱着鞋盒回了学校,在盛向阳疑惑地目光下将鞋子还给了他。
光洁的小臂与背脊上布满了长条青紫色泛着淤,昨天母亲打着打着就开始发疯,每道力道都如下了死手般。
他刻意与盛向阳保持着距离,装作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只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但他的爱太过于赤诚与热烈,在阮宁自己都不经意之间,就已经慢慢动摇了。
毕业后的那年暑假,盛向阳终于捅破了窗户纸向他表了白。
母亲的告诫与歇斯底里蔓延在心头。
他心中的那杆天平摇了摇,最终还是为他倾斜。
那年暑假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间,盛向阳在生活各处都照顾着他。
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在自我怀疑,明明自己长得也平凡,家境不好,还是个结巴,对方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呢?
两人安逸的日子终结于那年暑假的最后一天,两人念的是同一所大学,在开学的前一天盛向阳拿了两张门票想带他去游乐园玩。
但好巧不巧的,平日里无业在家的母亲竟突然出现在乐园中发传单。
在看到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时,母亲的表情逐渐出现裂缝,她竭力地嘶吼着将他们分开,当着盛向阳的面扇了他一巴掌,说他疯了,自己怎么生出了个他这样的怪物。
她的情绪不稳定,怕她犯病,阮宁没办法,只好于盛向阳说自己先带她回家。
回到家后母亲用沾湿了的毛巾抽了他一顿,后来觉得不解气又拿起一旁的电线抽他。
阮宁被她的指甲掐出点点血丝,但还是倔强地说自己不想和盛向阳分手。
母亲将他的手机收走把他关进了房间里,告诉他如果他还想和男人在一起,就别想吃饭了。
阮宁硬是饿了两三天倔着没开口,最后母亲还是看儿子快渴死了才把他放了出来。
那段时间母子俩一直没提这件事。
此后一段时间,母亲每次在他出门都会很警惕地询问,告诫他喜欢男人是病,特别对方还是有钱人。
他和盛向阳此后只能小心翼翼地见面,不叫母亲知晓。
这段平衡维持了两个月,毁在了医院那一回。
母亲在亲眼看到他和盛向阳还在偷偷来往后,心中的理智就完全崩塌了。
她偷偷联系了一家周边的戒同所,温柔地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宝贝儿子,妈妈会帮你治病的。
等治完病,就能还她一个正常的儿子了。
在戒同所的那段日子很难熬,他们被统一换上了病号服,每天都要排队在那张冰凉的铁床上接受医生口中那所谓的治疗。
阮宁被套上拘.束衣,歪头看见墙壁上布满的密密麻麻的划痕,电流刺入脑中,他痛的不住地抓向身侧的墙。
全身都被紧紧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垂在他的上方,阮宁的眼神空洞,全身还因为电流在不断地抽搐着。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现在喜欢女孩了吗?”
他喜欢盛向阳。
“医生”每得到一次否定的答案都会加大一次电流。
阮宁痛的全身都在不断地战栗,口唇发干,面色苍白,嘴角甚至向外不断渗着白沫。
所里所谓的房间是一个只能容纳一张床的狭小空间,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只设一个飘窗,门也反锁着。
他蜷缩在破旧的床里,身体还因为电击治疗而在不断地抽搐着。
他瑟缩着,怕的厉害就露出一节腕子,在墙上用指甲歪歪扭扭地刻出一个盛向阳的名字。
他在戒同所里待了半个月,被迫治疗了半个月,直到有次因为电流太大将他痛的休克才堪堪降低了治疗程度。
最可笑的是,所里竟然还有个男医生想侵犯他。
盛向阳快找疯了,他带着江行的人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了阮宁的确切位置。
那女人没钱,将阮宁送到的地方也是整个省里最脏乱差的。
在盛向阳找到小宁的时候阮宁的精神已经恍惚了。
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尿液粪便的腥臭味,墙壁上歪歪扭扭写满了盛向阳的名字。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角落里不断颤抖着,因为电击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功能了。
见盛向阳来了,里面的人也没什么反应,已然已经不认识人了,只傻傻地看着他咧嘴笑了笑,问他。
“你看见盛向阳了吗?”

“殿下,王妃已经两天两夜没吃饭了!”
“王妃她知错了吗?”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缓缓响起,带着些许懒散。
“殿下…”那人声音发颤,犹豫开口,“王妃说她受够你了,连夜用金勺子挖地道跑了!”
“影十一,还不快去追!”
屋外狂风大作,雨水不断敲打着屋顶,发出沉重而有力的响声。
王爷?王妃?
自己这是穿越了?
而且…还穿成了王妃?
宋辞的脑袋昏沉,周身的感官逐渐清明起来。
他正要疑惑地抬起头,但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
“影十一,主子叫你。”影一收起手中的水磨九节鞭,低声催促道。
宋辞瞬间就醒了,他战战地抬头往下看,只见那人身着雪白直襟长袍,边上镶着银色镂空木槿花的花边,肩上披着一件墨色大氅,额顶是汉白玉发冠。
这人生的清秀俊雅,美中不足的是眉宇间带着丝病态。
但无论他长得多好看,现在的情况也来不及他多想了,因为这个被称作为“殿下”的男人,正微仰着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正在房梁顶上蹲着。
宋辞:……
所以现在是需要我跳下去吗?兄弟。
身体里属于原主的内力正在缓缓复苏,看着这位殿下的表情,自己再不下去估计对方就要发飙了,宋辞咬咬牙,心中为打了个气,准备往下跃。
但显然有人比他更急,影一被他这墨迹样气的半死,怕主子降罪下来责罚十一,他直接干脆利落地朝宋辞屁股上来了一脚,给宋辞踢了下去。
卧槽?!
宋辞直接一个自由落体,滑铲到了沈鹤奕的面前堪堪稳住身形。
就在刚刚下落的那一瞬间,一股记忆瞬间流入了他的脑中!
他穿进了一本名为《庶女有毒:冷面王爷心尖宠》的小说中。
男主为本朝的三皇子,但并非当今皇帝的亲生儿子。
当今圣上因为有国师的帮助,害死了先帝,也就是他的哥哥,他假装宅心仁厚留下了年幼的男主,在他弱冠后为他许配了尚书府家的庶女,也就是女主来恶心他。
随后的剧情就是男主装病弱,然后在王妃的帮助下韬光养晦夺权篡位,最后相爱相知。
而自己,就穿成了男主夺位之路上众无名影卫的其中一个。
沈鹤奕眉头微蹙,淡淡喝了一口茶,抬眸看着这个自从房梁上掉下来后就不停地在切换动作的小影卫。
他府中的影卫历来训练有素,今日出了这么大的差错自己理应给以重罚的。
在看见影十一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莫名触动一瞬,抿了一口茶,没开口。
宋辞第一反应是想站起来,但突然想到自己应该行礼,他平常电视剧看得少,不知道下属见主子时应该怎样称呼与动作。
他大脑飞度运转,最后眼一闭心一横,双腿一跪,声音铿锵有力道:“大王,奴才接旨!”
沈鹤奕刚入口的茶瞬间呛住了,拿起一旁的帕子咳了两声,眼皮突突直跳。
房内瞬间静默了,隐在各处的其他影卫也都默默在心中为宋辞点了个蜡。
沈鹤奕手中的茶杯隐约出现一丝裂痕,就在他咬牙切齿准备开口之时,脑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声音。
【我嘞个豆!谁家好人穿成影卫啊!】
【别人再怎么穿成王爷皇子侯爷,我这什么?天选打工人?】
【老天,这男主脸怎么阴恻恻的,是我的跪姿有问题吗?】
【我服了爸爸,我都给你跪下了,还要生气啊?】
沈鹤奕脸上的神情有了几分变化,他带着三分探究意味看向影十一。
宋辞身着一套黑色劲装,腰封处紧紧束起,干净利落,面上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
但眼睛在那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声音,是影十一发出来的?
沈鹤奕面色不显,淡淡瞥了周围的下属一眼,所有人都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他突然发怒,不像是听到了的反应。
难道只有自己能听到?
他细细摩挲着手中的青玉竹节杯,看向影十一的眸子有分怪异。
影一在房梁上为宋辞捏了把汗,怕主子发起火来直接把小十一拖出去砍了,只好开口求情。
“主子,影十一上次出任务时撞到了脑子。”
沈鹤奕没应声,将视线又转移到了影十一身上。
宋辞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鬓角渗出冷汗,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卧槽,大哥你说句话啊我害怕。】
【我好歹是你影卫吧,后期你夺权篡位的时候也少不了我一份功,不至于叫错个称呼把我拖出去砍了吧?!】
可以确定了,就是影十一的声音。
沈鹤奕放下茶盏,刚欲开口,就听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响起传报:“殿下,太子殿下来了!现在正往您这边走呢!”
当朝天子生性多疑,是不允许王孙贵族私自养影卫的,如果被发现,即刻斩立决。
其他影卫个个经验丰富,纷纷使用轻功熟练地从屋顶暗处的洞口匿了出去,宋辞半跪着,抬头盯着房梁,有些踌躇。
“没听见?还不快滚!”沈鹤奕拢了拢两侧的衣襟,声音阴冷。
【大哥你以为我不想走吗?我跳不起来啊!】
他体内关于原主的内力与轻功还没完全恢复,宋辞顶着沈鹤奕那阴恻恻的眼神压力倍增。
门外已经响起了阵阵脚步声,隐约还能听见太子与下属们调笑三皇子沈鹤奕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病秧子,众人纷纷附和应是。
这太子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耐不住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尽享荣华。
他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戏弄沈鹤奕这个病秧子与他的弟弟,基本一得空就要来他府上走上遭。
自己这身影卫服实在太过显眼,书房空旷也并无什么能够藏身的地方,如果被太子发现自己的存在不光是宋辞自己,连带着整个三皇子府都要玩完。
宋辞的手心渗起薄汗,他暗暗盯着头顶的那根房梁,仔细回忆着刚刚几个影卫轻功跃起的模样。
他咬咬牙,单膝着地作出了一副运动员准备起跑的动作,对准房梁心中默数着:三二一,跳!
眼前的影十一就如那身姿轻盈的燕一跃而上,然后因为对的实在是太准了,一头撞到房梁掉了下来。
“砰!”
声音很瓷实,一听就是个好头。
双洁,攻和王妃是合作关系,王妃有自己的cp

宋辞抱着脑袋在地上滚了两圈,碍于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不敢开口。
太子在门外的声音已经逐渐清晰,侍卫们恭敬地弯着腰,书房门吱呀一声向两侧打开。
【完了完了完了,这怎么躲?!】
宋辞咬牙坚持着站了起来,余光瞥见了半紧闭着的窗户。
屋外还下着阵阵雷雨,风将这实木窗子打的哐哐响。
【淋场雨总比死了强。】
他半撑着站了起来,一个箭步直冲窗户,但还未等他碰到窗沿,腰间就忽然被人揽住,狠狠往后一带!
沈鹤奕揭开他的面具,将他高高束起的头发披散下来,把宋辞死死压在身下!
墨色的大氅盖住了身下人瘦削的身形,宋辞感受到这人摩挲着触上了他的衣襟,然后猛地向外一拉!
宋辞的上襟直接被他扯裂了。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从窗户那也能跑的!更何况我们都是男的!男的!!】
沈鹤奕被他逼逼叨叨的脑子疼,但又不能让他停止思考,只好俯在他的颈侧,作出一副亲密的样子,手下抵住他的命门,低声道,“叫。”
叫什么?
宋辞懵了片刻,屋外的太子已经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他一身金边黑色袍服,绣满了龙凤云图,领口与广袖都饰着金丝云龙纹,彰显着皇家尊贵。
太子满脸横肉,体型也颇为膘壮,额上髻着一个金龙冕冠,华丽无比,他脸色鄙夷,身后跟着数位侍从。
“呦,三弟好兴致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沈鹤奕将身下人挡的严实,他并未看清脸,但眼瞅着应该是个美人。
“自个儿王妃都跑了还有心思在这温存呢?”他嗤笑一声,“就你这病秧子还想着开荤,起得来吗?”
沈鹤奕与王妃不合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三皇子自先帝驾崩后就生了场重病,身体每况愈下。
王妃性子烈,且在闺中就已有了心上人,婚后自然是不待见男主的,所以沈鹤奕一度成为了京城的笑话,妻子嫌,还不受皇帝宠。
京中甚至流传过,三皇子啊,其实那方面不行。
听着太子的嘲讽,宋辞大概明白沈鹤奕说的是哪方面的叫了。
迫于主子的淫威,他无奈只能掐着嗓子配合道:“雅蠛蝶~”
沈鹤奕:“……”
太子被他这发嗲的声音惊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禁搓搓胳膊,开口道,“父皇要是知道你每天这么荒淫无度,定是又要责罚你的!”
“王妃还没找回来就又纳了个妾!”
沈鹤奕心中冷笑,他沉迷美色?当今皇帝昏庸日夜留恋后宫,因为那方面不太行,除了早些年诞下来的太子与二皇子便再无子嗣。
他生的两个皇子也都是脓包,整日不学无术,唯一的乐趣就是来找自己和弟弟的茬。
边境大乱,朝堂中也贪污频出,腐败不堪,自己父亲勤政打下的基业被毁之殆尽。
沈鹤奕指尖泛白,未答他的话茬。
宋辞不知道他们还要聊多久,但因为沈鹤奕没叫停,自开口就一直在嗯嗯啊啊地叫着。
太子好色,被他这番听得口干舌燥,又仔细朝沈鹤奕怀中看了一眼,想看清老三怀中美人的容貌。
“贤弟也别这么小气,有美人就应当分享不是?借孤玩两天?”
宋辞的嗓音卡了卡,脸瞬间就皱了起来。
【卧槽,还真别说,现在沈鹤奕这么弱鸡他还真有可能给我搞过去啊!】
沈鹤奕眸光微变,皱眉望向怀中人。
宋辞两手攥着他身前的绒毛,悄悄向外看了一眼。
【真是生活索然无味,蛤蟆点评人类,这太子怎么丑成这样!】
他眼睛被辣的直接缩头埋进了沈鹤奕怀里,瞬间觉得身上这三皇子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
沈鹤奕:……
见沈鹤奕没搭理自己,太子的好奇心更甚,左右对方也奈何不了自己,直接上前想把宋辞从他怀里扯出来。
沈鹤奕低低咳嗽了两声,很反常地没阻止自己的动作,太子眉峰一耸,只见自己这弟弟怀里的赫然是一名俊美的男子!
这人的衣襟半开,漏出平坦的胸与明显的喉结。
他后退半步,表情有些裂开。
那这货发出的怎么会是女人的叫声!!!
本朝好南风,富贵人家有几个男妾不稀奇,连皇帝后宫里也有不少男妃,只不过当不成正妻罢了。
但太子不一样。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太子他,崆峒。
为了避讳,常人在太子面前根本不会与自己的男妻亲热,避免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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