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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主角不成,我被男主强制爱了(恰瑞瑞瑞瑞瑞)



究竟是自己疯了还是他疯了。
宋辞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也算是豁出去了,也顾不上在场的其他人,闭着眼睛瞎扯:“父皇,上一世我与侧妃一同秋猎,不料失足误掉悬崖,一睁眼,竟穿到了他的身上!”
沈鹤阳也不见皇兄身影,只当影十一这番是皇兄的授意,连忙装着应和道:“哇!我一看你就是我皇兄!”
宋辞疯狂点头,看着上座的皇帝,眼里透着的真诚与清澈愚蠢都要溢出来了:“父皇,上一世我身体虚弱,您不让我上朝,不让我去上书房读书我心中的原是不理解的!现在,重活一世,我懂了!”
“您这都是为了我好啊!您这是为让我有更好的养病条件创造更有利的环境啊!”
闲帝一阵无语,面上有些疑惑与僵硬,这宋辞语气格外诚挚,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只是为了不让沈鹤奕在朝中有半分势力他都快信了。
“父皇,陛下!您简直就天人下凡天神之姿品德高尚英明神武器宇轩昂智慧超群至圣至明!”
宋辞夸起人来整张嘴都不带歇的,全然没有上学时憋八百字作文都要死要活的模样。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闲帝被他这一下子夸得气血舒畅精神正常,走路都不打拐了。
古代还是比较相信玄学的,所以周围的皇子臣子,包括皇帝在内都没觉得是他脑子有病。
身后的两个侍从有些犹豫,摸不清皇帝的意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拖他。
闲帝有些疑惑地看向座下跪着的紫衣男子,稍稍坐直了些,手还不忘摸了两把身旁的娴妃。
娴妃的眸光闪过一瞬鄙夷,但很快消失无踪娇滴滴地趴在皇帝地怀里,摄人似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了宋辞:“哎呀陛下,臣妾还是第一次听闻这种事呢~”
娴妃一身品月色暗花长衣,搭配一件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裳,头戴金步摇,对称着着一对碧玉簪凤钗,华贵无比。
她的皮肤白若羊脂玉,蛾眉婉转,眼尾微挑,朱唇皓齿,媚若无骨,青葱般的手虚虚抓着皇帝的领子,语气娇嗔。
“若三皇子真进了这侧室的身子里,陛下误杀了可就不好了…”
她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惶恐,娇媚地窝在了皇帝的怀中。
这些年娴妃圣宠不断,皇帝几乎是对她言听计从。
场内无一人敢低声语,不敢驳了娴妃的话。
谁知道惹恼了这女人会不会哪天就在皇帝枕边参自己一笔呢?
皇帝也果然没驳了她面子,他伸手将这小小的人儿搂在怀中,表情享受:“爱妃所言极是,那便先不杀了。”
左右沈鹤奕的死活他都不关心,现下能讨得自己爱妃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宋辞还跪在下方,因为路上的奔波与方才极力表演给皇帝磕的那几下,此时他灰头土脸的,早晨沈鹤奕特意为他挑选的锦衣也脏乱不堪,发丝也带了不少泥土。
“来人,先把他押入牢中,明日再议。”皇帝是真不想费心管这事,现在美人在侧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与娴妃独处的时间。
“陛下!”宋辞与娴妃几乎是同时喊出的声。
女人侧眸看了他几眼暗示他先别说话,转而继续黏腻开口。
“陛下,臣妾不是都说了嘛,他可能就是三皇子呢,您要是将他关入大牢,指不定有哪些不长眼的伤到三皇子了。”
她的指尖顺着皇帝的胸口划到他浑圆的肚腩,强忍着恶心劝着。
娴妃长长的睫羽上挂着几滴泪珠,面上玉惨花愁,像是受极了委屈:“陛下明明认同我说的话的…”
一看怀中人落了泪,皇帝明显紧张起来,让宋辞身后几人赶紧退下。
“爱妃不哭,我不关他便是。”
闲帝坐直了身子一门心思地哄人,招呼着丫鬟拿帕子过来为她擦拭眼泪,随口问道:“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鹤奕?”
他现在只想着赶紧把自己的宠妃哄好,不然晚上这人又不愿同他睡在一起了。
宋辞方才接收到娴妃的暗示就一直没说话,现下来看…她应该是沈鹤奕的人?
原著中似乎没有提到过。
他稍稍直了直腰板,回想着书中剧情:“三年前我…儿…儿臣在上朝时吐血,您差人把儿臣送回了府里,两年前我儿臣发病在上朝时边昏倒边吐血,您又把儿臣送回了府里,一年前…”
宋辞心中一边吐槽着男主真能装,一边继续回忆着:“直到一个月前,儿臣在上朝时因为发病,双腿站不稳吐着血给您磕了响头,您关心儿臣的身体,直接让儿臣回府休息免了儿臣的班。”
其实不管他解释什么结果都一样,闲帝根本没听进去,眼珠子都快粘娴妃身上了。
皇帝敷衍的“嗯”了一声,摆摆手,“看来朕的爱妃猜测的没错,你就是鹤奕,赶紧回去吧。”
皇帝没看他一眼,怜惜地捧着娴妃泫然欲泣的脸蛋,想带她回帐。
小命暂且算是保住了,宋辞不禁松了口气,对着皇帝欲起身的身影拍马屁:“父皇英明!大王英明!陛下英明!您真是洞察秋毫决策果断见识卓越,大王…”
忽的,林中扬起一阵风,远处似有马蹄声响起。
宋辞微微愣住,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间。
“父皇,儿臣来迟了。”
因为着急回来,沈鹤奕的嗓音微哑,他勒紧缰绳,翻身跃下。
他带着国师跳进山洞后就直接让早埋伏好的影卫们将他绑了回去,虽然知道皇帝这有娴妃帮衬影十一应该出不来什么大事,但还是在解决完正事后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不想刚到营帐就听见了对方对着他皇叔拍出的这么一溜顺畅的马屁。
如果方才坪上算得上是安静的话,现在就可以称得上是死寂了。
闲帝刚拉着爱妃起身,脚都没迈出去一步,见此情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跪着的是沈鹤奕,那站着的呢?
宋辞的嘴还半张着,剩下的马屁全卡进了肚子里,他都不敢想象身后的男人脸有多黑。
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自己反水,他大脑飞速运转,接着刚刚的结尾继续编了下去。
“大王…王……”
“王中王火腿肠,一节更比六节强。三百年,九芝堂,治肾亏,不含糖,果冻我选喜之郎!”
沈鹤奕:……

他有一瞬间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
闲帝咬咬牙,看着现在这情况又不得不坐了回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宋辞,眼神低沉,“你不是说你重生了,你才是三皇子吗?你要是三皇子,那你身后这人是谁?”
“父皇。”沈鹤奕快步上前行礼,与宋辞齐肩,“儿臣的侧室脑袋有些问题,所以方才可能说了些胡话,望父皇不要降罪于他。”
“他方才那些话,确实像是脑子有病的人说的。”皇帝点头,语气不爽。
“那贺将军说你掉下山崖之事要如何解释?当初他们找到宋辞时只在悬崖边看到了你的马。”
沈鹤奕垂眸看了眼如同脏猫似的宋辞,不疾不徐答道:“是小辞告诉贺将军我掉入悬崖了吗?”
【我没有!我没说!贺将军看我一眼就知道你掉崖了问都没问直接将我逮回来了!】
【天可怜见的,沈鹤奕你早跟我说计划啊!!我就不那么慌了!】
贺将军见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了,连忙上前跪下,出声道:“微臣见宋公子一人一马站在崖边,还面带惊恐地看向悬崖下,才以为…”
“而且抓住宋公子的时候他也没反驳!”
“这不怪贺将军。”沈鹤奕眸上带着悲痛,怜惜地摸了摸宋辞的头,“小辞在本王捡回府时脑子就不太灵光,当时应当是被贺将军那阵仗吓傻了,所以没反驳。”
“你说是不是啊,小辞。”他微笑地抚着宋辞的头,轻声哄问道。
【好好好,绕一圈只为讲我脑子有病。】
宋辞磨磨牙,配合地往沈鹤奕怀中一倒,看向贺将军的眸子里充满了智慧:“阿巴阿巴。”
上有他重生之言,下有他睿智阿巴,这一瞬间,沈鹤奕关于自家侧妃脑子有泡的理由瞬间变得真实可靠起来。
贺将军一阵无语,认命低头:“请陛下责罚。”
闲帝咬咬牙,刚欲开口,身边的软玉便贴了上来,又双叒叕泫然欲泣,哭的一抽一抽的:“天呐,真是双璧人!”
娴妃轻轻捶了捶皇帝的胸口,佯装抹泪,“侧妃都如此痴傻了三皇子竟还对他不离不弃!简直感天动地!”
沈鹤奕上前一步,低咳两声:“儿臣曾在府中听下人说此山悬崖有一株花可治小辞这痴傻症状,便只身前往,让小辞在原处等待。”
“却不想…一时耽搁了。”
“陛下。”娴妃眼眸哭的通红,连带着两颊都泛起了一抹粉红,“三皇子也是爱妻心切,您就不要责怪他们了,难道您不感动吗?”
“…感动。”皇帝被这几人吵得头疼,既然此事是场乌龙,他现在就恨不得原地让所有人解散。
根本没察觉到今日自己身侧少了个人。
闲帝搂紧了娴妃的腰肢,烦躁地挥挥手,“都听爱妃的,先退下吧,今日之事,明日再议。”
诸臣子应是,纷纷退下。
只有那太子见碍眼的沈鹤奕还活着,朝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
周身的人纷纷散了去,沈鹤奕脑内嘀嘀咕咕地声音还响个不停,他暂且没跟宋辞算账,牵起对方脏兮兮的手带回了帐中。
被老板抓包拍对家马屁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谢,宋辞很有发言权。
他怂唧唧地被沈鹤奕牵了一路,也不知道对方刚才听到了多少。
进帐后沈鹤奕一直没和他说话,只吩咐外头的侍从打些热水过来,也没嫌宋辞身上脏,把他按在了榻上,开始脱他的鞋。
【卧槽,这是干什么?!】
【以为我反水了先把我脚砍了吗?!救命救命救命!】
“闭嘴。”
手下的人一直在往后挣,因为舍不得弄疼对方,沈鹤奕费了些力气才将他拽了回来。
果然,他听影九说十一几乎是被拖拽着跑回来的,素白如玉的脚上生出了不少燎泡,周边晕着红。
“啊?我没说话啊…”宋辞被他喝的一愣,傻看着停了半瞬。
沈鹤奕:“…数羊。”
“哦…”
宋辞委委屈屈照做,脚背微微弓着,有些紧张。
沈鹤奕抓着他的脚踝,细细检查了一下伤口,从怀中拿出了路上影六留给自己的膏药。
侍从们低头将打好的热水端入帐中,如同没看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手脚麻利地布置好一切后有序走了出去。
木桶大的足足够两至三人洗浴,水面上还飘着淡淡氤氲的雾气。
“脱衣服。”沈鹤奕抬眸看了一眼,吩咐道。
“啊?”
宋辞以为自己听错了,照理说这不是给他自己用的吗?
“耳朵也不好了?”沈鹤奕垂下眼帘,嗓音听不出什么起伏,“那主子帮你脱吧。”
宋辞瞪大眼睛往后躲了躲,赤着脚哒哒哒地跑到了木桶旁,语气中带着丝慌乱:“不…不用了!属下自己脱!”
沈鹤奕饶有兴趣地转身看着他的动作,这次秋猎的骑装比平日里穿的影卫服还要繁杂些,宋辞抖着手解了半天仍卡在了第一步。
【哥,你要不转个身啊,你越看我越脱不掉,这和被人围观上厕所有什么区别…】
“数羊。”沈鹤奕杵头看了他一眼,也不打算再为难他了,将身子背了过去。
“好好好。”
身后很快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然后那人下了水。
方才在外面吹了一晚的冷风,如今终于暖和了些,宋辞不禁小小喟叹一声。
但很快他就叹不出来。
只见沈鹤奕款步走了过来,两手杵着木桶的边沿,眸里带着丝丝笑意,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小十一,如果你是沈鹤奕,那我是谁呢?”

第72章 霸道皇子俏影卫(13)
宋辞的背影有些僵硬,桶内的水稍稍有些热,他的关节处都微微泛起了粉红。
水面波澜,水下的风景看的并不真切,但宋辞还是下意识挡了挡。
【完了完了,这要怎么解释啊。】
他自欺欺人似的往水下埋了埋,背对着沈鹤奕,乌精的眼神滴溜溜地转着。
头顶附上了一股熟悉的触感,宋辞全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整个人在水下颤了一下,抖着声音开口:“主子,您听我狡辩…”
“噢…”沈鹤奕若有所思地长叹一声,“难怪十一方才在帐外这么夸陛下啊。”
“没有!那还不是因为主…”宋辞的声音有些大,顾及到外面可能有守卫把守,称呼道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因为殿下没有告诉妾身您的计划呀…”
宋辞的声音越说越小,还委屈巴巴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妾身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命呀~”宋辞稍稍转身揪住沈鹤奕的衣袖,心下一动,演上瘾了。
水汽熏得他眼眶泛红,发尾湿漉漉的飘在水面上,小猫似的。
看着他这模样,沈鹤奕喉间紧了紧,一时失语。
【奈奈的,你大爷的,早跟我说你死不了一点,娴妃是咱这边人,我不就不用讨好皇帝那老登了吗!】
【现在还跟我秋后算账!好大的脸!真是茅坑里跳远,过分粪了!】
很可惜,小辞是最会破坏气氛的。
脑内一阵阵吐槽声机关枪似的突突传过来。
沈鹤奕磨磨后牙槽,只恨宋辞脑子里为什么还能长张嘴。
今日他未想到国师也会来,所以才临时起意将他带下悬崖绑了回去,正好了却一桩心患。
事发突然,他也没办法与影十一提前说,他原来的计划是带着十一一起跳的。
宋辞这张嘴吐槽起来就没完没了,在他脑子里嗡嗡响。
沈鹤奕盯着他看了一会,才微微叹气。
想来自己怀疑谁都不应该怀疑影十一,按他如今这脑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做间谍的样子。
“妾身这不是知道殿下如此英勇无双一定能回来帮我圆吗?”宋辞眨了眨眼,他的睫毛沾了些水珠,湿漉漉的,手心将沈鹤奕的袍子粘的湿了些。
因着两位都是男子,宋辞没什么顾忌,直接转向对方,从木桶中探出了小半截身子往沈鹤奕那靠了靠:“妾身对皇帝的赞词不过是为了保住小命,我对您可是真心实意的爱呀~”
沈鹤奕被他虚虚地环着,身形微僵,一时间忘了做出反应。
对方没有推开他,想来是默许了自己的动作,这是…不准备继续追究了?
他没敢抬头,在沈鹤奕身上蹭了蹭。
宋辞眸里的狡黠沈鹤奕都看在眼里,有些拿他没办法,责备的话又说不出口。
他的嗓音微哑,手掌虚虚地抚着宋辞的脑袋。
“澡洗好了?话这么多。”
宋辞被他这反咬一口的模样唬住了,明明是对方逼问自己怎么在皇帝面前装主子的,他费尽心思解释现下又嫌自己话多,真是委屈。
他幽怨地撒开手,慢慢缩回了水中,撇撇嘴,还在嘟囔:“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天呀…”
沈鹤奕脖颈的青筋跳了跳,给自己顺了口气,幽幽开口道:“再说话这澡我给你洗了。”
宋辞:“……”
他抱住光溜溜的自己,乖乖闭上了嘴。
但最后宋辞还是被看了个精光。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根本没有干净的衣服换。
然后他亲爱的主子连人带浴巾将他捞了出来,擦干净放在了榻上。
宋辞死死抓着浴巾,有些发抖。
这不对吧?
正常会有主子给影卫擦身子吗?
这事你不应该去给女主做吗?!
但身前这人显然并没有觉得自己干的事有什么不妥,气定神闲地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了过来,仔细上药。
因为磨的实在太厉害,宋辞脚底的燎泡有些大,沈鹤奕也不顾他躲闪的动作将他牢牢固定住,用银针扎破。
“明日秋猎结束后回宫,陛下按照惯例肯定会为今日冠军办场宴晚宴。”见影十一的眉头微蹙,他手下的动作又轻了几分。
“到时候先带你回府见个熟人。”
直至每一处都细细涂抹上了药膏,沈鹤奕才满意地扶他躺下,与他宿在了一起。
第二日回朝,皇帝那依然没什么动静,昨日他与娴妃恩爱了一晚上,直到早晨回到皇宫都半分没发现天天站自己旁边的国师不见了。
因为还要寻名医,沈鹤阳带着温怜先留在了附近的客栈。
临行前宋辞只远远看到了沈鹤阳怀里抱着一个人。
温怜生的极为好看,皮肤白净细腻,因为这些年一直被沈鹤阳仔细照料着,所以唇瓣泛着淡淡的粉,鼻子生的细巧挺秀,被风吹的有些红,一双杏仁眼格外漂亮,只可惜是失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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