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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真没想抢白月光(亓北)


“一定要幸福啊!!!”
“从路人变成cp粉!这对我锁死了!”
“穆影帝眼光太好了!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漫山的铃兰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对新人,吟唱最绵长的祝福。
(本章完)

头顶是白色天花板,朝暮的左手正打着点滴。
护士刚查完房离开,病房里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
医生推门进来,手里捏着张记录着信息的单子,拿起床头的座机按下号码,开了免提。
“喂,请问是沈羡安先生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不耐的声音:“哪位?”
“这里是市一院急诊科,您的配偶朝暮先生出了车祸,现在在我院接受治疗。”医生语气平和,“情况不算严重,人已经清醒了,需要家属过来陪护一下。”
朝暮躺在床上,视线落在手背上,指节微微收紧。
“清醒了?”沈羡安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清醒了就没大碍吧?我这边正忙着,走不开,晚点再说。”
“但他毕竟刚受了伤……”
“他自己能说话能动的,有什么好陪护的?”
没等医生说完,那边就打断了,“我还有事,挂了。”
医生举着听筒的手僵了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放下电话,转过身,眼神复杂。
“呃…朝暮先生,您先好好休息。”他指了指床头的呼叫铃,“有事的话随时按铃,我们会过来的。”
朝暮缓缓转过头,轻轻点了点,声音沙哑:“谢谢。”
医生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转身带上门。
朝暮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夫。
原主和沈羡安,是两家老人早早就绑在一起的,穿开裆裤时在一个院子里爬,背着书包一起上学。
沈羡安总说:“朝暮,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我妈说了,这是早就说好的”。
朝暮信了。
从穿白衬衫的少年到长身玉立的青年,他眼里的光,大半都落在沈羡安身上。
变故是十六岁那年夏天来的。
父母登机前还给他打了电话,说谈完生意就带他去看极光,可那架飞机再也没落地。
灵堂里,沈羡安的爸妈搂着他,红着眼眶说:“以后我们就是你爸妈”。
沈家替他处理了所有后事,把他接进了沈家。
沈母摸着他的头,语气温柔笃定:“安安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总不一样的,慢慢处着,将来结了婚,也好有个照应。”
朝暮那时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留给他的依托。
可大学那年,一切都变了。
沈羡安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带着陌生的气味,手机屏幕亮起来,备注是“阿哲”。
朝暮撞见他在图书馆角落,牵着一个清秀学弟的手,指尖相触,沈羡安眼里的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
摊牌来得猝不及防。
沈羡安坐在他对面,语气平淡:“朝暮,我喜欢上别人了。”
朝暮的手指攥紧了衣角,喉头发紧:“那…我们的婚约呢?”
“解除吧。”沈羡安避开他的目光,“以前我以为我喜欢你,可现在才明白,那不是爱情。”
“不是爱情?”朝暮的声音发颤,“沈羡安,你说过要和我结婚的。”
“人是会变的。”沈羡安皱了眉,带上了不耐烦,“我现在喜欢的是阿哲,跟他在一起才觉得开心。”
他去跟父母说,换来的却是沈父狠狠一巴掌。
“胡闹!两家定好的事,说改就改?你对得起朝暮,对得起他爸妈吗?”沈母也在一旁抹泪,“那孩子刚没了爹娘,你这时候提解除婚约,是要他的命吗?”
沈羡安拗不过父母,转头就找到了朝暮,逼迫道:“你去跟我爸妈说,是你不愿意,朝暮,算我求你,放过我。”
朝暮看着他,摇着头,眼泪掉下来:“我不。”
他以为坚持就能守住点什么,却没料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沈羡安被家里逼着,穿上了西装,和他站在了红毯尽头。
新婚之夜,红烛摇曳,满室喜庆,却暖不了人心。
沈羡安连喜酒都没喝完,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往外走。
朝暮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发紧:“你要去哪?”
沈羡安甩开他的手,语气冷硬:“不关你的事。”
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朝暮一个人,对着满桌冷掉的饭菜,坐了整夜。
第二天清晨,沈羡安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和清晰的暧昧痕迹。
他故意在朝暮面前解开领带,动作慢条斯理,眼神扫过朝暮苍白的脸,没有丝毫愧疚。
朝暮垂下眼,什么也没说。
日子像台生了锈的钟摆,晃来晃去都是同一个轨迹。
沈羡安的卧室门永远锁着,衣帽间都积了层薄薄的灰。
佣人每天打扫时都小心翼翼,生怕碰乱了那些衣物,像是在提醒朝暮,这个家只是他一个人的空壳。
有时手机屏幕亮起,会跳出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没有落款,语气得意:“羡安今晚又留在我这儿了,真是伤脑筋。”
或是更露骨的照片,背景是酒店的床,沈羡安睡着的侧脸。
朝暮每次都盯着屏幕看很久,直到指尖冰凉,才慢慢按灭屏幕。
他不知道司宇哲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是想逼他退,可退了又能去哪呢?
他不是没试过自救。
朝家留下的遗产足够他吃穿不愁,可独守空房的日子太静了,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声。
他偷偷投了简历,去面试那天,站在写字楼楼下,竟生出点久违的期待。
他想,也许忙起来就好了,就不用总盯着墙上的挂钟,想着不该想的人。
凌晨两点,手机突然震动。
是沈羡安。
接起时,那边传来震耳的音乐,贝斯声敲得人耳膜发疼。
“喂?”朝暮的声音有些发紧。
“朝暮。”沈羡安的声音混着酒气,“我想离婚。”
“你也知道,”沈羡安顿了顿,似乎在跟旁边的人说什么,背景音里隐约有轻笑,“我们这样太僵了,彼此放过,不好吗?”
朝暮想问,那二十多年的光阴,说放过就能放过吗?
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沉默。
“不说话?”沈羡安的不耐烦又涌上来,“我给你三个月,到时候,你主动提。”
不等朝暮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坐在床边,直到天快亮都没合眼。
第二天清晨,他盯着镜子里眼下的青黑,扯了扯领带。
去公司的路上,脑子乱糟糟的,心里装着事,分了神,这才导致他出了车祸。

医生拿着检查单劝他:“再观察两天吧,万一有隐性损伤呢?”
他只是摇摇头,攥着出院通知单,语气轻却坚定:“不了,谢谢医生,我想回家。”
这里的安静太像沈家,空荡得让他害怕,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去前台缴费时,走廊转角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他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肩线笔挺,五官锋利,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让朝暮下意识顿了步,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四目相对,朝暮像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对方却没避讳,深邃的眼睛在他脸上慢悠悠转了一圈,眉梢微挑。
错身而过,留下一阵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消毒水的气息格格不入。
朝暮缴完费,攥着出院回执站在医院大门口。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他深吸一口气,刚要抬手拦车,一辆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刚才那个西装男人的脸。
“需要载你一程?”男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冷质感,并不让人反感。
朝暮愣了愣,连忙摆手:“不用了,谢谢,我们不认识。”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扫过他手里捏着的的缴费单。
“不认识?”男人重复了一句,语气玩味,“你来我公司面试,你说我们不认识?”
朝暮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突然想起面试资料上印着的总裁照片。
陆知衍,盛远集团那位以手腕强硬著称的掌权人。
这人……是他的顶头上司?
“之前的面试太仓促,我想亲自问一些问题。”
“这下可以上车了?”陆知衍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目光落在他微怔的脸上。
朝暮指尖蜷了蜷,犹豫几秒,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你想问我什么?”他攥着衣角,声音有点发紧。
陆知衍发动车子,侧过头看了朝暮一眼,忽然轻笑出声:“别紧张,先系好安全带。”
话音未落,男人竟直接倾过身来。
距离骤然缩短,朝暮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雪松混着淡淡烟草的味道,清冽又极具侵略性。
温热的呼吸擦过耳边,他整个人僵在座位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眼前是陆知衍近在咫尺的侧脸,下颌线绷得利落,睫毛长而密。
不过几秒,腰间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扣好。
陆知衍已经坐回原位,仿佛刚才的靠近只是错觉,“好了。”
朝暮回过神,脸颊发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以自己系的。”
陆知衍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嘴角噙笑:“关心员工,是我的职责。”
车子平稳地穿梭在车流里,陆知衍目视着前方路况,忽然开口问:“你吃饭了吗?”
朝暮愣了下,才摇摇头:“还没。”
在医院这几天,胃口本就差,早上忙着出院,更是忘了这事。
“正好离公司不远,时间还充裕。”陆知衍转了下方向盘,语气自然,“要不要先去公司看看?”
朝暮下意识想拒绝,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的便服,袖口沾了点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还是不用了吧……”他讷讷道,“我穿成这样,去公司不太合适。”
陆知衍闻言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想带你提前熟悉下环境,心里有个数。”
他瞥了朝暮一眼,补充道,“放心,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让一个刚出院的病人立刻上岗。”
朝暮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犹豫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车子拐进一条安静的街道,陆知衍开口:“先带你去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
朝暮愣了愣,心想:难道老板都这么体恤下属的吗?
“这,这多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语气局促。
陆知衍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一家餐厅,口味很清淡,正好适合你现在的情况。”
他打了转向灯,车子平稳地停在路边一家看起来雅致的小店前,“就这,我带你进去。”
朝暮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陆知衍已经推门下车的背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跟着陆知衍走进餐厅,木质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茶香,确实和他此刻需要调养的胃口很合。
陆知衍熟稔地跟侍者点了单,全是些温润养胃的菜品,朝暮坐在对面,看着男人从容的侧脸,微微发怔。
陆知衍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敲了两下,目光落在朝暮脸上。
见他盯着自己出神,挑了挑眉:“我有这么好看吗?你很喜欢我这张脸?”
朝暮猛地回神,脸颊“腾”地泛起红,慌忙低下头:“没,没有……”
“没关系。”陆知衍纵容道,“你想看就看,我不介意。”
朝暮连忙摆了摆手,想岔开话题,便提起之前的事:“你…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陆知衍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目光缓缓扫过朝暮那双躲闪不定的眼睛。
沉默片刻,他才开口,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作为你的老板,我总得关心下员工的情况。”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朝暮微微收紧的手背上:“你简历上写着已婚,但今早看你一个人办出院手续……”
话锋轻轻一转,带着不易察觉的探究:“你先生呢?”
空气仿佛静了一瞬。
朝暮捏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片刻的沉默里,朝暮垂着眼,声音轻轻的:“他…他很忙,没空来陪我。”
话音刚落,就见陆知衍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可不是一个好先生该做的事,自己的配偶生病住院,天大的工作也该放一放吧?”
朝暮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只低声说:“没关系,我习惯了。”
习惯了空荡的家,习惯了独自处理所有事,习惯了沈羡安的缺席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说得多了,连自己都快信了,真的没有藏着别的情绪。
陆知衍看着他低垂的眼睫,没再追问,只是抬手招来侍者,轻声说:“先上些粥吧,温的。”
话题被不动声色地岔开。

第169章 人夫的诱惑(3)
陆知衍用勺子轻轻搅着碗里的粥,闻言抬眼看他:“我看你简历上填的意向岗位是财务员?”
见朝暮点头,他便继续道,“那个岗位琐碎又累,薪资也不算高,以你简历里写的学历和履历,完全能胜任更好的位置。”
朝暮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轻声说:“我找工作,倒不是为了薪资。”
他声音很轻,略显疲惫,“就是想找个地方待着,忙起来,能分散点注意力。”
那些空荡的夜晚,那些挥之不去的烦心事,总需要个出口。
陆知衍闻言,放下勺子,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认真思索。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朝暮,目光清明:“是吗……”
他身体微微前倾:“我身边正好缺个助理,薪资你说了算,工作也简单,平时无非是陪我参加些活动,处理点零碎事务。”
朝暮愣住了,抬眼撞进陆知衍的视线里。
对方的眼神坦荡,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他张了张嘴,有些无措:“这…不太合适吧?我没做过助理……”
“没什么不合适的。”陆知衍打断他,嘴角噙着点淡笑,“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考虑一下,嗯?”
朝暮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困惑:“为什么……是我?”
他实在想不通。
自己刚从医院出来,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狼狈,既没有过人的履历,更没有做助理的经验,陆知衍身边分明该是更精明干练的人才对。
还有……
他们今天才见过第一面。
陆知衍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轻滚了一下。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
第一次在面试资料上看到朝暮的照片时,只觉得这人眉眼干净,带着点温吞的气质。
可刚才在医院走廊撞见,对方穿着普通的白衬衫,额角还贴着块纱布,眼神里藏着点没散去的茫然和疲惫,竟让他心头莫名一动。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荒唐。
身边从不缺示好的人,漂亮的,聪明的,主动的,什么样的没有?偏偏对一个已婚人士,产生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想靠近,想多看两眼。
简直是有病。
陆知衍避开朝暮探究的目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去眼底的复杂。
语气依旧平静,听不出破绽:“直觉。”
他抬眼,对上朝暮的视线,语气笃定:“我觉得你合适。”
陆知衍没逼他立刻答复,只说“想清楚了随时找我”。
菜上齐后,两人一时无话,安静地吃着饭。
吃完饭后,两人走出餐厅。
陆知衍说:“走吧,去公司转一圈。”朝暮点点头,没再推辞。
陆知衍很自然地绕到副驾驶旁,替他拉开了车门,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动作流畅带着绅士风度。
朝暮刚要弯腰上车,身后忽然传来两道熟悉的对话声。
“阿哲,听我朋友说这家餐厅不错,口味清淡,环境也好,适合你现在吃。”
是沈羡安的声音,带着他从未听过的耐心。
“我要吃辣的!”另一个声音带着点撒娇的蛮横,正是司宇哲。
“听话,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吃,不然发炎了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你!”司宇哲哼了一声,“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好好好,是我的错。”沈羡安低笑起来。
朝暮的动作僵住了,后背像被泼了盆冰水,瞬间凉透。
他不敢回头,只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沈羡安正半搂着司宇哲的腰,低头跟他说着什么。
司宇哲微微仰头,伸手捶了他一下,眉眼间全是依赖。
那副旁若无人的亲昵,像一把刀,慢悠悠地割着他的心脏。
陆知衍察觉到他的僵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眉头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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