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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的信息素(孜然不自然zy)


直到门“砰”地一声关上,沈砚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冲过去,用力拍打着门:“溪溪!你开门!溪溪!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门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他拍了很久,手都拍红了,门还是没有开。他靠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掉下来,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林溪了。
林溪跟着苏念搬到了一个新的小区,离之前的画室很远,也离沈砚的家很远。他找了一份插画师的工作,每天都忙着画画,想把所有的时间都填满,这样就不会再想起沈砚。
可越是刻意忘记,就越容易想起。尤其是到了雨季,连绵的阴雨总让他想起以前——以前下雨的时候,沈砚会提前下班回家,给他煮一碗热汤,然后抱着他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现在,只有小蓝陪着他,下雨的时候,小蓝会蜷在他的脚边,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却再也没有那碗热汤,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
这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林溪画到深夜,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浑身发冷。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他发烧了。
Omega的体质本就比Alpha弱,一到雨季,就容易生病。以前他生病的时候,沈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给他物理降温,喂他吃药,整夜都不敢睡。现在,他只能自己撑着身体,去抽屉里找退烧药。
抽屉里的药很少,只有一盒退烧药,还是苏念之前买的。他拿出一粒药,想找水送服,却发现水壶里的水早就凉了。他扶着墙,慢慢走到厨房,想烧点热水,却因为头晕,差点摔倒在地。
小蓝跟着他走进厨房,“喵呜”叫着,用头蹭他的腿,像是在担心他。林溪蹲下来,抱着小蓝,眼泪又掉了下来:“小蓝,我好难受……”
他烧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开始模糊。他靠在厨房的墙上,想给苏念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道放在哪里了。他想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很轻,却很急促。他心里一动,以为是苏念来了,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是沈砚。
他的心跳猛地一跳,随即又冷了下来。他没有开门,只是靠在门后,声音沙哑地问:“你怎么来了?”
“溪溪,我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沈砚的声音带着焦急,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开门,我给你带了药和粥,你吃点东西,再把药吃了。”
林溪愣住了——沈砚怎么知道他生病了?他想了想,应该是苏念告诉沈砚的。苏念虽然不喜欢沈砚,却也不忍心看着他一直担心,更不忍心看着林溪一个人硬撑。
“我不用你管。”林溪的声音很冷,“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溪溪,你别任性,你现在发烧了,需要人照顾。”沈砚的声音更急了,“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只是想给你送点药和粥,我放下东西就走,好不好?”
林溪没有说话,他靠在门后,听着门外沈砚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又疼又乱。他想开门,想让沈砚进来,想再感受一次他的照顾;可他又想起了那些谎言,那些伤害,心里的刺又开始疼了。
“溪溪,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好不好?”沈砚的声音带着哽咽,“我看到你灯还亮着,我知道你还没睡。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站在门口,看着你把粥喝了,把药吃了,我再走。”
林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打开了门。他靠在门框上,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疲惫:“你把东西放下,赶紧走。”
沈砚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疼。他急忙把手里的保温桶和药盒递过去:“粥还热着,你赶紧喝了,药我已经帮你分好了,饭后吃一粒。”
林溪接过东西,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说:“你走吧。”
沈砚看着他,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林溪眼里的抗拒,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溪溪,你好好照顾自己,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在。”
说完,他转身走了。林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他关上门,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是他喜欢的青菜瘦肉粥,还冒着热气。
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粥的温度刚刚好,暖得他心里一热。可这温暖,却让他更难受了。他知道,沈砚还是像以前一样,记得他的喜好,记得他生病时该吃什么,可他们之间,却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他喝了半碗粥,吃了一粒退烧药,然后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小蓝蜷在他的身边,他抱着小蓝,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林溪醒来时,烧已经退了。他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的保温桶已经洗干净了,放在一边。他心里一动,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放着一袋新鲜的水果,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沈砚的字迹:
“溪溪,烧退了就好。水果是你喜欢的草莓和蓝莓,记得洗了再吃。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小蓝。”
林溪拿起纸条,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知道,沈砚是真的后悔了,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三个月后,林溪的个人画展在市中心的美术馆开展。这是他筹备了很久的画展,展出的都是他这几个月画的作品,有风景,有静物,还有几幅画的是小蓝。
苏念陪着他来到美术馆,看着墙上的画,笑着说:“溪溪,你真棒,这些画都好漂亮。”
林溪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复杂。他知道,这些画里,藏着他所有的情绪——有对过去的怀念,有对现在的平静,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画展开展后,来了很多人,有媒体记者,有艺术爱好者,还有他以前的同学和朋友。林溪忙着跟他们打招呼,介绍自己的作品,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砚。
沈砚站在一幅画前,那幅画画的是天台的番茄苗,画里的番茄苗已经结满了红色的果子,阳光落在上面,暖得让人晃眼。沈砚看着画,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溪的心跳猛地一跳,他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沈砚已经看到了他。
沈砚走过来,看着林溪,眼神里满是欣赏:“溪溪,你的画很好看,比以前更成熟了。”
“谢谢。”林溪的声音很轻,带着疏离。他看着沈砚,发现他瘦了很多,眼底也有了淡淡的黑眼圈,显然这几个月,他过得并不好。
“这幅画,是画的我们以前的天台吧?”沈砚指着那幅番茄苗的画,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林溪点点头,没有说话。
“番茄苗后来结了很多果子,我煮了番茄汤,味道跟你以前说的一样,很好喝。”沈砚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没有你一起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林溪的心里一疼,他别过头,看向别处:“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看到了画展的宣传,就想来看看。”沈砚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温柔,“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林溪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跟沈砚说什么。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就在这时,一个记者走过来,笑着对林溪说:“林老师,您这幅番茄苗的画,看起来很有故事,能跟我们说说您的创作灵感吗?”
林溪看了沈砚一眼,然后对记者笑了笑:“这幅画的灵感,来自于一段过去的感情。那段感情里,有过温暖,有过快乐,也有过伤害。现在,那段感情已经结束了,这幅画,算是对那段感情的告别吧。”
记者点了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离开了。
沈砚看着林溪,眼神里满是失落:“溪溪,你真的打算彻底跟我告别了吗?”
林溪看着他,眼神很坚定:“沈砚,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你也能过得好。”
“我过得好不好,不重要。”沈砚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林溪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沈砚是真心希望他幸福,可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画展快结束的时候,沈砚走了。他走之前,给林溪留下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
“溪溪,这张卡里的钱,是我这几个月攒的,不多,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我知道,这些钱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可我只想为你做点什么。你要是不想用,就捐给慈善机构吧。
我要走了,去别的城市发展。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祝你和小蓝,永远幸福。”
林溪拿着信封,看着沈砚离开的背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知道,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再见了。
他把银行卡捐给了慈善机构,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抽屉里。他知道,那段感情虽然结束了,可那些温暖的回忆,那些深刻的伤害,都会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陪着他,走向未来。
从此以后,林溪开始了新的生活。他每天画画,照顾小蓝,偶尔跟苏念一起出去玩。他不再想起沈砚,不再为过去的感情难过。他知道,他的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第28章 寒意与刺-探望与守护-偶遇与信息素的崩溃
北方的冬天来得猝不及防,第一场雪落下时,林溪正蹲在阳台给小蓝晒猫窝。雪花打着旋儿落在玻璃上,很快积起薄薄一层白,把窗外的世界裹得发灰。他伸手擦掉玻璃上的雾,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沈砚也是这样蹲在阳台,把他的围巾搭在暖气片上烘,嘴里还念叨着“溪溪,你总爱把围巾弄湿,冻着脖子怎么办”。
心口像是被雪粒砸中,细细密密地疼。他收回手,转身想走,却瞥见阳台角落堆着的纸箱——那是搬新家时没来得及整理的旧物,里面装着他和沈砚在一起时的东西。以前他总不敢碰,怕勾起回忆,可今天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慢慢打开了纸箱。
最先露出来的是一条灰色围巾,毛线织得有些歪歪扭扭,是沈砚第一次给林溪织的礼物。那年圣诞,沈砚红着脸把围巾递给他,说“织得不好看,你别嫌弃”,林溪却裹着围巾笑了半天,说“比商场买的好看一百倍”。现在围巾的边角已经起了球,林溪指尖抚过毛线,还能摸到沈砚当时不小心扎进去的线头——他那时总说自己手笨,却还是熬了三个晚上织完了这条围巾。
再往下翻,是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他们大学毕业时的合照,沈砚穿着学士服,把林溪圈在怀里,两人笑得眼睛都眯了;第二页是他们第一次搬家时的照片,沈砚扛着行李箱,林溪跟在后面,手里举着刚买的小蓝(那时小蓝还是只奶猫,缩在林溪掌心);第三页是天台花园刚弄好时的照片,沈砚蹲在番茄苗前,林溪拿着相机,镜头里全是沈砚的侧脸……
一页页翻过去,照片里的阳光好像还带着温度,可林溪的指尖却越来越凉。他翻到最后一页,一张被折了角的照片掉了出来——是去年夏天,他们在西餐厅拍的,沈砚正给林溪切牛排,嘴角带着笑,背景里的吊灯暖黄,和许蔓朋友圈里那张照片的背景,一模一样。
林溪的手指猛地攥紧照片,边缘的纸划破了指尖,渗出血珠。他看着照片里沈砚的笑,突然觉得讽刺——原来早在那时,他们的“秘密基地”,就已经不是只属于他们的地方了。小蓝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蹭了蹭他的膝盖,林溪却没像往常一样抱起它,只是任由眼泪掉在照片上,晕开了沈砚的笑脸。
他把相册塞回纸箱,想把箱子盖好,却又看到箱底压着一个银色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枚素圈戒指,内侧刻着“溪溪”和“砚砚”的缩写。这是他们在一起两周年时,沈砚偷偷定制的,他说“等我们攒够钱,就买个真的钻戒,现在先委屈你戴这个”。林溪当时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说“不委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后来戒指被他不小心弄丢了,沈砚还难过了好几天,说“我再给你买一个”,可直到分开,新的戒指也没买成。
原来戒指没丢,只是被他忘在了旧物箱里。林溪把戒指套在指尖,圈口有点松,晃了晃就滑了下来。他看着躺在掌心的戒指,突然想起沈砚当时低头给他戴戒指的样子,Alpha的指尖带着薄茧,轻轻蹭过他的指腹,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可这份温柔,最终还是变成了扎在他心上的刺,拔不出来,也忘不掉。
“喵呜——”小蓝的叫声拉回了林溪的思绪。他抬头一看,雪下得更大了,阳台的玻璃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把外面的光线挡得严严实实。他把戒指放回盒子,塞进纸箱深处,再把纸箱推回角落,用一块布盖得严严实实——就像把那些回忆重新藏起来,假装它们从未存在过。
可心里的疼却越来越清晰。他走到客厅,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微信,点开了那个早已拉黑的头像——沈砚的微信头像还是去年夏天拍的,是他和小蓝的合照,小蓝趴在他肩头,他对着镜头笑,阳光落在他发梢。头像下面没有新的动态,朋友圈也早就看不到了,只有一条灰色的横线,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林溪盯着头像看了很久,直到手机屏幕自动暗下来,映出他泛红的眼睛。他关掉微信,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雪还在下,好像要把所有的痕迹都掩埋,可他心里的痕迹,却怎么也埋不掉。
林溪的画展结束后,接到了一家出版社的邀约,请他画一本儿童绘本。为了收集素材,他每周都会去市立图书馆,有时候会待到很晚。这天晚上,他收拾好画具准备回家,刚走出图书馆大门,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袭中,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他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指尖却冰凉得厉害。最近他总是这样,要么头晕,要么失眠,苏念劝他去医院看看,他却总说“没事,就是累着了”。可今天这阵眩晕比往常更厉害,他摸了摸后颈,Omega信息素的波动比平时更紊乱,甚至隐隐透出一丝发情期提前的征兆——他的发情期明明还有一个月,怎么会突然提前?
他咬着牙,想打车回家,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寒风卷着雪粒吹过来,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头晕得更厉害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沈砚的发小,陈默。
“林溪?你怎么在这儿?”陈默的语气带着惊讶,他看着林溪苍白的脸,皱起了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林溪没想到会遇到陈默,他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因为头晕,身体又晃了一下。陈默见状,急忙下车,扶着他的胳膊:“你别硬撑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林溪想推开他,可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陈默把他扶进车里。车里开着暖气,还放着轻柔的音乐,可林溪却觉得更冷了,后颈的信息素波动越来越乱,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溢——那是Omega在虚弱时才会有的反应。
陈默把车开得很快,一路上都在看林溪的状况,语气带着担忧:“你是不是很久没好好休息了?沈砚那家伙……”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显然是怕提到沈砚让林溪更难受。
林溪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没说话。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车里弥漫,带着松针的冷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种脆弱,他以前只在沈砚面前展露过——以前他不舒服的时候,沈砚会立刻释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温和的雪松味会包裹住他的信息素,像一张暖毯,让他慢慢平静下来。可现在,身边没有沈砚,只有陌生的Alpha气息,让他更加不安。
到了医院,陈默扶着林溪挂了急诊。医生给林溪做了检查,说他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情绪压抑,导致内分泌紊乱,Omega信息素失衡,才会出现头晕和发情期提前的症状,需要住院观察两天,还要注射信息素稳定剂。
林溪躺在病床上,看着护士把针头扎进他的手背,冰凉的药液顺着血管流进身体,让他打了个寒颤。陈默坐在床边,给苏念打了电话,说林溪住院了,让她过来照看一下。挂了电话,陈默看着林溪,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林溪,其实……沈砚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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