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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假少爷怀了真少爷的崽(香酥牛排)


他坐在料理台上,长腿圈在傅西辞腰上,傅西辞并不温柔,冰箱里并不怎么清晰的灯光照耀在傅西辞侧脸。
他看到大哥清晰的深邃轮廓,微张喘气的薄唇,还有那鸦羽一般,颤抖的睫毛,下方好看的眼。
陆昀川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光看着傅西辞这张脸,比什么都有感觉。
他两手撑在身后,盯着傅西辞那张绝伦好看的脸,仅仅是看着大哥的脸,他就毫无征兆丢盔弃甲。
因为家里没人,又是一梯两户的学区房,钱书豪一家不在,陆昀川昨晚没放开的声音,今晚就放开了。
“大哥,你好会。”
他已经成熟的男人声音,让傅西辞无法招架。
“老婆,弟弟。”
陆昀川撑起身子,双臂伸过去抱住傅西辞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乱舔。
“光看着你的脸就好有感觉,大哥,你这张脸长得真是爽。”
以前只觉得傅西辞那张脸长得好看,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给他的冲击力这么强。
人果然是视觉动物,陆昀川从开始的不接受,到现在的享受,他真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
就两个晚上,他就臣服于大哥。
但不得不说,疼于痛的交汇,刺激神经末梢,这种事确实会让人上瘾。
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这一开头,他都不知道之后回学校会不会想傅西辞。
傅西辞也一样,他太喜欢陆昀川这个时候的声音了,弟弟长大了,声音已经具备成熟男人的魅力,听在他耳朵里,那么好听。
是男人的声音,是弟弟的声音。
是他最爱的弟弟,因为他而发出这么情动悦耳的声音。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声音在证明他俩都是彼此的。
傅西辞总是轻易被陆昀川勾到失控,没轻没重,但陆昀川到底是个男人,双重的痛感反而让他觉得过瘾。
新年两天,兄弟俩什么都没干,做了真实夫夫。
好像两头野兽,不知今夕何夕。
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傅西辞的床上,再从傅西辞的床上到陆昀川的床上。
结束时,已经又要五点多了,陆昀川爬起来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傅西辞侧躺着看着弟弟红润润的薄唇咬住烟嘴,又来感觉了。
陆昀川低头看他一眼:“够了,五点了,过会儿你还得上班,本来还想出去玩,结果时间全用来陪你疯了。”
傅西辞枕在他的腿上,用脸颊蹭蹭他的皮肤,转头又去吃:“怕很久,看不到你。”
陆昀川喉结动滚动,脑袋往后仰,一手夹着烟一手摸到傅西辞的头发,薄唇吐出一口白雾:“大哥,你再这样,我会死的。”
他的手从傅西辞的头发摸到脸颊:“不过,大哥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傅西辞喜欢被他夸:“只吃老婆,再深。”
陆昀川一只手握成拳头,一只手里的烟燃了半截,烟灰要落不落:“你好贱。”
傅西辞被他骂爽了:“再骂,我爱听,骂狠点。”
陆昀川:“……贱狗。”
傅西辞全身一阵发抖,被陆昀川骂社了:“是老婆的贱狗,弟弟的贱狗。”
陆昀川的半截烟烧到了手:“谁是你老婆,叫老公。”
傅西辞张着嘴:“老公。”
陆昀川被他一声“老公”叫得直接失守,死死摁住傅西辞的脑袋:“乖老婆。”
天色微亮,依旧有鞭炮和烟花的声音在黎明时分响起。
兄弟俩终于停火,陆昀川都不想洗澡,傅西辞拧了毛巾来给他擦一擦,这才抱着陆昀川睡去。
陆昀川又睡了一天,傅西辞中午起来给他做好饭,才出门去公司。
这个新年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和傅西辞过了,陆昀川得提前回学校,有任务。
初八就得走,傅望舒的婚礼也没办法参加了。
霍砚修问他过年在干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陆昀川说没干什么,在家休养。
可不就是休养吗,养菊。
再不养一养,真的开灿烂了。
傅西辞舍不得他,情绪十分低落。
陆昀川还得哄他,说一放假就会回来。
傅西辞这几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特别焦虑。
醒来时摸到陆昀川在身边,才会稍微安心点。
他总是时不时发病,两天把弟弟搞伤,后来做不了,就接吻。
陆昀川是真怕他,实在受不了后,给傅西辞买了一个黑色的口器球。
网上买的。
临走前一晚,傅西辞抱着他不说话,没一会儿陆昀川就觉得他全身发抖,抱着他的胳膊紧了又紧,陆昀川就知道又犯病了。
他这几天真的伤了,实在不想让大哥碰,将给他买的口器球从床头柜里拿出来,早就消过毒了。
在傅西辞朝他亲上来时,陆昀川挡住了他的嘴,将核桃木雕刻的圆球直接喂给他。
“戴这个,以后要是想我了,你就用它,拍视频给我。”
傅西辞咬了咬,不知道怎么用。
“这是什么?”
陆昀川给他绑上。
“治你接吻病的东西。”
傅西辞感觉不舒服,但还是乖乖让陆昀川给他绑上了。
陆昀川又用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让他安静地躺在一边,自己点根烟看着傅西辞。
陆昀川眯了眯眼问:“大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傅西辞眼神渴望地看着他,口中有东西,没一会儿,涎水顺着薄唇往下淌。
蔓延过线条完美的下颌。
陆昀川低眼看了他几眼,抽口烟凑到傅西辞唇边,舔他口中的木核桃:“大哥,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好变态。”
傅西辞眼尾很红,低沉的声含糊不清:“老婆,昀川,给我。”

第44章 手机屏保
和陆昀川想的一模一样, 傅西辞对他的情感依赖在他俩越过雷池后,变成了对他的瘾症,而且这种瘾症和一般的瘾不太一样, 傅西辞对他的感情越深,心理问题都反映到了身体和肢体接触上。
仅仅几天时间,陆昀川就感受到了这种情感的压抑和痛苦, 不仅傅西辞不好受, 他也跟着受罪,难以想象上一辈子傅西辞反应过来对他的感情后, 却看到的是他被人分尸的消息,得到的是他的骨灰盒,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理折磨。
他不能想象, 他现在活着都感觉到了傅西辞无法压制的感情依赖爆发,真的很不能理解, 他在傅西辞心里是怎样的存在,真就能为了他毫无尊严, 毫无底线。
他明天就要走了, 傅西辞今晚又难受到全身发抖,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那他第一学期那几个月,傅西辞是怎么过的?
他不知道,可他不能为了傅西辞不要前途, 他努力争取来的一切,不能因为傅西辞而付诸东流。
陆昀川将烟捻灭在烟灰缸后,侧躺着和他头对头,傅西辞弓着身子蜷缩着,陆昀川叹口气抱住他, 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要因为我的离开难受,你记住,我永远不可能抛弃你,只是暂时我没法一直陪着你,逢年过节只要有假期,我就回来看你,你好好做你的事,少想我,我一星期一下发手机,会及时回你消息。”
傅西辞靠在他肩上,越过口器球的涎水落在陆昀川肩上,他一想到陆昀川明天要走,身心都痛苦不已,控制不了的发抖,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渗透每一个细胞。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不要。”
陆昀川一只手摁在他的后脑,抚摸他散乱的黑发:“哥,冷静点,我不是不回来了,我暑假会回来的。”
傅西辞温热的眼泪落在他胸口,他感觉到了,可是能怎么办。
傅西辞的感情确实太压抑了,换成任何人都受不了,陆昀川要不是知道他为自己死过一次,他也会想着逃离这样的大哥。
不能让他再死一次了,一个豪门长子,为了他变成了什么东西,他一死,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陆昀川深呼吸几下,低头主动去吻他,舌尖越过口器球触到傅西辞的,傅西辞急切地往他唇上蹭,涎水蹭了陆昀川一嘴,可陆昀川并不嫌弃他。
“这就给你,不准再哭了。”
傅西辞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陆昀川翻身在上,越看他越可怜,眼眶也微微红了。
“一生很长,总有一天,不会再和你分开的。”
最后安抚傅西辞一次,陆昀川明天早上的飞机,不能折腾太晚,他在上主导傅西辞,才发现这是个体力活。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0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享受过了躺平上云端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想卖力。
他一个各项体能都第一的军校尖子生,在哥身上仅仅努力了十多分钟就累得不行,趴在傅西辞怀里不动了。
傅西辞双手还被捆着,被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折磨,越发痛苦,口中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陆昀川休息了会儿,起身把傅西辞的手解开。
“你来。”
傅西辞一得到自由,迅速坐起来去吻他,两人隔着一个口器球接吻,傅西辞的腰也没闲着。
陆昀川感觉要被撞碎了,可是却又那么满足。
他伏在傅西辞怀里:“还得是你,原来做1这么累,哥,你好强。”
傅西辞口中有东西,免了陆昀川被咬得到处是伤的灾难,他明天要走,可不能留下什么印记,影响不好。
但某个地方就受罪了,陆昀川最后跪趴在枕头上,腰被傅西辞高高勾起的时候,就在想,他明天估计坐飞机要困难了。
长达两个小时的一场爱,以傅西辞的餍足而结束,还好时间早着,陆昀川有足够的时间睡觉。
最后兄弟俩难得躺下来说会儿话,傅西辞关了灯,抱着他,陆昀川闭着眼睛叮嘱他:“我走了之后,你别老是跟家里人对着干,你以后要从爷爷奶奶和爸妈手中拿东西,就得顺着他们知道吗?毕竟你是亲生的,一旦感知到你的能力,爸妈会对你改观的。只要你能力够强,傅凌川肯定不会得逞,爸过两年就退休了。”
傅西辞的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垂,答非所问:“会想我么?”
陆昀川嗯一声:“会想你,所以你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傅西辞的额头抵在他肩上,表情都还没转换过来:“我还要等多久?”
陆昀川说:“看你什么时候上位了,你之前说你有喜欢的人,爸妈肯定会关注你,你得想个办法敷衍一下他们,免得怀疑到我头上。”
傅西辞轻轻地点头:“好。”
陆昀川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听话就是好哥哥。”
傅西辞心中万分不舍,一句话都不想说。
过了会儿他把收拾在抽屉里的戒指拿出来,让陆昀川陪他戴。
陆昀川闭着眼睛伸手给他,傅西辞把刻着他名字的戒指戴在陆昀川的无名指上,再让陆昀川给他戴上,拍了一张两人放在一起的手照,把戒指都露出来。
陆昀川说:“学校不让带,去年入学差点给我扔了,我只能放在家里让你替我保管。”
傅西辞将照片传给他:“设置屏保,现在。”
陆昀川无奈:“什么年纪了,还搞这种。”
嘴上嫌弃,但还是满足了傅西辞,将照片保存下来,设置成了屏保。
傅西辞这才满意地抱着他睡去。
翌日陆昀川五点就起了,霍砚修的电话也按时打了过来,怕他睡过头。
傅西辞听到他起了,自己也起。
陆昀川洗漱完出来穿好衣服,让他再睡会儿:“霍砚修家的车路过我这里,会来接我,你就不用去了。”
傅西辞固执,没有说话,起身换了衣服,洗了脸刷了牙出来,只说了一句:“我送你。”
陆昀川:“……”
于是霍砚修又搭上了傅西辞的便车,让家里的车回去了。
一个假期半个月没看到陆昀川的影子,霍砚修好奇地问他:“你过年没出去玩啊?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杜云瑞要来看我俩,我都联系不到你的人。”
陆昀川自嘲地笑了声:“劳累了半年,我还不能休息会儿了?天天想着玩,在学校你没玩够?”
霍砚修让他别提了:“跟着你进军校,我一个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的少爷,差点被整死。”
陆昀川嘴上不饶人:“活该,我又没求你跟我去那个学校。”
霍砚修扼腕叹息:“算了,谁让我喜欢你,阿川,我都这样为你了,你还不答应我?”
一句话刚说完,傅西辞的车一个急刹车,霍砚修坐在后面没系安全带,差点飞出去。
他大叫一声“我草”,一把撑在了陆昀川的靠背上,不敢置信地问:“傅家大哥,你疯了?你这样会死人的啊!”
傅西辞只有一句:“不爱坐,下去。”
霍砚修:“……”
陆昀川在前面笑得像个神经病:“哈哈哈哈,都跟你说过,不要在我大哥面前说这种屁话,你还非要说。”
霍砚修又坐回去,把安全带系上:“傅家大哥你要做一个开明的家长,我知道阿川是你抱大的,他把你当亲哥哥,你也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但你不能这么封建,不能棒打鸳鸯。”
傅西辞握着方向盘的手越发收紧,手背上都起了青筋。
陆昀川一看这情况要出事,赶紧骂了霍砚修一句:“你赶紧闭嘴吧,别把我大哥惹生气了,把你丢下车。”
霍砚修摊手:“你大哥真的无时无刻都在行使监护权,阿川你以后直接叫他爸爸吧,这哪是哥,这直接就是爹,弟弟谈恋爱都要管。”
陆昀川心想,哪是在行使监护权,是在行使男朋友的权利,吃飞醋,怕他被抢走了,本来心里就没有安全感,霍砚修还在雷区蹦迪。
他觉得大哥一生气用车撞马路护栏都有可能,让霍砚修闭嘴安分点。
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机场,陆昀川和霍砚修办理了行李托运,就去安检口了,他转头朝傅西辞告别:“大哥,回吧,记住我说的话。”
傅西辞脚步匆忙跟到了安检口,被挡住了去路:“昀川。”
霍砚修回头看一眼,侧头告诉陆昀川:“你哥要哭了,这当家长的,确实都一样,我要走的时候,我妈也一样,眼泪汪汪的,我爸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眶也是红的。”
陆昀川压下情绪,转头朝他再次挥手:“回去,暑假会回来,很快的。”
傅西辞站在那里没动,直到看到陆昀川和霍砚修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
傅望舒正月十五婚礼,陆昀川初八就走了,一家人心里其实不太暖和,但没办法,要是普通学校还能请假,可是陆昀川的那学校,请假和审核流程很复杂,一般不是重大事件不让请假。
傅望舒还想着他能不能参加完婚礼再走,结果陆昀川说走就走,那些姐妹问她军校的弟弟怎么没来,傅望舒说回学校了。
大家也只有叹息的份,眼睁睁看着一个帅哥从眼前溜走。
不过傅家大哥一直都在,自从陆昀川走了之后,他变得好温和。
以前一直和父母不对付的人,现在都不和父母顶嘴了,并且在傅望舒的婚礼时,担当着重要的角色。
傅凌川以为背姐出门是他的事,江挽月也提前一天跟他说:“你大哥明天肯定不愿意背你姐出门送嫁,到时候就靠你了。”
傅凌川答应着:“应该的,我是姐姐的亲弟弟,这是我的分内事。”
可怎么都没想到,第二天傅西辞从头到尾都在招呼客人,在冯家的接亲车队到来之时,去背妹妹送嫁。
他提前跟江挽月沟通:“我背她出门。”
江挽月愣了半天,不敢置信的同时又有点欣慰:“按照习俗,确实该你背她出门。”
傅西辞嗯了声:“知道。”
冯景亭到了,一路走一路塞红包,笑得春风得意。
终于到了新娘子的门前,门里面的一群姑娘压着门,不让他进,他从门缝底下往进塞红包,求姑娘们把门打开。
伴郎团队和伴娘团队展开了博弈,傅西辞在不远处看着,心情其实很平静。
冯景亭终于闹开了新娘子的房门,跪下将捧花送到新娘手中,在人声鼎沸的热闹声中,江挽月催促傅西辞:“到时间了,西辞。”
傅西辞一身板正西服进了房间,高大伟岸的身影一进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傅望舒也是愣了愣:“大哥送我?”
傅西辞走过去转个身,单膝蹲下:“上来。”
傅望舒眼眶一酸:“大哥……”
傅西辞拍拍肩膀:“来。”
傅望舒的眼泪差点溢出眼眶,但她不能哭,会花妆。
她走到床沿,将手缓缓搭上傅西辞的肩膀。
周围一群姑娘捂着嘴,嘴角压都压不住,激动地捶墙。
“弟弟帅,哥哥更有气质,这张脸长得真伟大,呜呜,我不行了,我得要他的联系方式,我不嫌弃他年纪大,年纪大会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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