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打发了这群人,他要和陆昀川跨年了。
傅西辞下床去打开门,一秒变脸,站在门口看着兴师动众的一家人,神色沉冷。
他看着傅开疆:“对不起,是我冲动。”
傅开疆看到他眼尾红着,以为傅西辞刚才哭过了,心里一时也软了:“知道错了就行,我也不要你真的干点什么,我的那些话都是为了你好,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你自己斟酌。”
傅西辞点头:“我懂。”
江挽月看到傅西辞眼尾泛红,白皙的脸上表情有点不对劲,又想起刚才听到奇怪的水渍声,也以为傅西辞哭过了。
作为母亲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大过年的,和谐最重要,认错了就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你是长子,别跟他计较。”
傅西辞嗯了声:“休息吧。”
傅开疆朝着里面喊了一句:“昀川,你别老是跟你哥睡在一起,多大人了,该分开睡了。”
陆昀川毫无情绪地应着:“知道了,要不是大哥觉得委屈,也不会找我。”
傅开疆哼了声:“他有什么委屈的,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傅望舒看了傅西辞好几眼,觉得他哥那表情和平时不一样,好违和。
心里怀疑但没直接说出来,劝着父母离去:“好了,大哥都道歉了,这事就翻篇吧,不是一直在等昀川回来吗?结果他回来了,全是事儿。”
傅西辞看着傅望舒把父母推走,往傅凌川和傅云舟的方向看了一眼,将门关上了。
爷爷奶奶老两口看着矛盾解决了,才又回去看春晚。
傅西辞借着跟父亲吵嘴的事,明目张胆在陆昀川的房间里留宿,将房门反锁,把屋里的所有窗帘都拉上,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扯领带,解开之后直接扔在陆昀川的床上。
陆昀川点根烟,咬在嘴里,痞笑着看他:“啧,大哥你一点都不怕被发现啊,爸都提醒你,不让你在我这里待,你还不走。”
傅西辞长腿往床上一跪,倾身往他面前凑去:“刚才,是你……勾引我。”
陆昀川右手夹着烟,朝傅西辞的脸吐一口烟圈:“我勾引归勾引,但你得稳重,不能像我一样,不知轻重。”
傅西辞两手撑在他两侧,闻着从他口中吐出的烟草味:“你得灭火。”
陆昀川吸一口烟朝他唇上渡过去:“我看看多大的火。”
傅西辞深呼吸:“你说,当老婆。”
陆昀川胸膛一震,笑出声:“当真了?”
傅西辞眼神认真:“嗯,想要老婆。”
陆昀川看了看手机,大年三十,快十一点了。
不多久就要跨年了,他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一双清澈好看的眼睛,眯着眼看傅西辞:“我把你当大哥,你竟然想当我老公。”
傅西辞喉结在上下滚动,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嗯,想上你。”
陆昀川夹烟的手指一颤:“这么直接?我刚才开玩笑的……”
傅西辞不依不饶:“我当真了,生日,送我。”
陆昀川抽完最后半截烟,将烟嘴捻灭在烟灰缸里,也不知道答应不答应,只见他捏了一下傅西辞的脸后,指了指卫生间:“洗澡。”
他先推开傅西辞,下床往浴室走:“我先洗,还是你一起来?”
傅西辞闻言,胸膛起伏两下,跟在了他身后:“一起。”
陆昀川其实比较紧张,虽然他没有真的和傅西辞做过,但还是了解过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他以前做梦都想不到,他会用到那地方。
看傅西辞那样子,是真的很想上他。
陆昀川心里无奈,谁让他宠大哥,反正他身体好,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说实话心理上还是排斥,哪怕和傅西辞乱来,也没想过用那地方解决需求。
他甚至在想,大哥会不会主动当承受的一方。
如果他要求的话,大哥肯定会答应的。
可是他不敢……别人骂傅西辞一句,他都会暴怒,更别说他自己欺负大哥。
既然大哥把他当老婆,那就试试吧。
他先把衣服放在浴室外面的架子上,进了独立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刚兜头下来,大哥推门进来了。
陆昀川下意识一紧张,迅速转个身扒了一下脸上的水:“你别把睡衣弄湿了,待会儿没衣服穿。”
傅西辞嗯一声,将睡衣和陆昀川的放在一起,身上就留了黑色的底裤,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陆昀川都没敢看他,还在胡思乱想,傅西辞温热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背上。
浴室紧挨着傅凌川和傅云舟的房间,即使隔着哗啦啦的水声,也能听到那两个家伙刷视频以及说坏话的声音。
傅云舟很不爽:“大哥已经不是傅家人了,处处护着傅昀川,看着好生气,二哥,你有没有觉得我大哥对他太好了?以前觉得大哥是傻子,现在才发现很可怕。”
傅凌川的声音柔柔的,停顿了片刻才说:“他俩就在隔壁,我都听到浴室的水声了,少说两句,会被听见。”
傅云舟的耳朵贴着墙听了听:“我怕他不成?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傅昀川现在仗着自己考了个好学校,谁也不放在眼里。”
傅凌川没说话,不过他觉得傅云舟有句话好像说到了点子上,他小声问傅云舟:“你说,大哥不想结婚,有没有可能真的不喜欢女人?如果是的话,那他和傅昀川的关系……”
傅云舟听到这里眼睛睁大了:“我觉得不可能,大哥不结婚估计是怕没有女的真心爱他,他性取向正常得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倒是你,霍砚修都跟着傅昀川去军校了,你还在等他?”
傅凌川摇头:“不等他了,我是喜欢他,但他不把我当人,我喜欢他干什么?反正傅家以后是我的,我又不惦记他家那点东西。”
傅云舟说:“到时候二哥要对我好点,我可是一直支持你。”
傅凌川点头:“放心吧,我会对你好。”
隔壁的水声还在继续,傅云舟砸了一下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洗个澡这么烦人!”
然而隔壁哪是单纯在洗澡。
傅西辞将水声放到了最大,此刻正跪在地板上,埋头苦吃。
陆昀川背靠着冰冷的瓷砖,两只手都抓在傅西辞头上,傅西辞质感很好的黑发在他指缝间溜走。
陆昀川的腿都在发抖,咬着牙,低着眼看着傅西辞。
傅西辞吃了会儿,吻顺着他形状美好的薄肌往上,站起来,膝盖都跪红了。
站起来将陆昀川翻个身,陆昀川两手撑在瓷砖墙上,纤细有力的手指上,因为温水的缘故,在泛红,尤其手指尖。
傅西辞一只有力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往上勾了勾。
陆昀川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大哥。”
傅西辞借着温水的润度,先用手给他按摩,陆昀川抖得厉害。
傅西辞抱着他贴在自己怀里:“别怕。”
陆昀川还真有点怕,不敢放松自己。
想他一个日天日地的混世魔王,竟然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臣服于一个男人。
那男人还不是别人,是他一直以来敬重的大哥。
和他做了十几年兄弟,胜似亲人的人。
傅西辞没打算放过他,手用完了,开始上主菜。
陆昀川更紧张了:“大哥,能停吗?”
傅西辞双手将陆昀川的手摁在瓷砖墙上:“你觉得呢?”
陆昀川深呼吸:“会死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傅西辞什么样,他平时一手握着都困难,更别说真枪实弹。
他还是佩服那些当0的男的,也不知道第一次怎么忍受的。
他查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霍砚修也跟他科普过。
网友说:“当0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其实1才是稀缺的,同的世界,遍地飘零,优质1可遇不可求。”
陆昀川心想,他大概就是一个绝对的优质1,可现在……
他有点不信当0只有一次或者无数次,男人都这么喜欢被炒吗?
果然男人比女人烧。
陆昀川还想再找点借口,一阵疼痛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哥。”
傅西辞一手抓着他两只手,一手去扶自己找位置:“忍着点。”
陆昀川的双手握成拳头,咬着下唇,再没说话。
傅西辞一嘴咬住他的肩膀,气息变得有点不稳,陆昀川心里一咯噔,心想完了,哥一发病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刚想转身推傅西辞,霎时感觉肩膀被咬得生疼,与此同时,身后刺痛传来。
”呃——“
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他挣脱傅西辞的手,转身一把反剪住了傅西辞的手。
傅西辞:“……”还没成功,就被弟弟攻击了。
陆昀川脸色十分难看,说话声都不敢大:“我觉得再不阻止你,你今晚能弄死我。”
傅西辞大口呼吸,感觉胸口一阵阵窒息:“阿川,救我。”
陆昀川听到大哥求救的声音,立马放开他,关了花洒,拿了浴巾拉着傅西辞出去,给他擦完身体,指挥傅西辞:“去躺着,我来。”
傅西辞全身皮肤泛红,好像要断气了似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陆昀川将灯关了,爬上床去,摸索到傅西辞,自己往上坐。
傅西辞全身发抖,双手一把掐住他精瘦的腰,死命地将陆昀川往下摁。
作为男人,真的不太方便了,陆昀川心想他要是女的,应该没这么艰难。
他仿佛被钉在了铁杵上,窄小甚至没有突破的口子,正在被铁杵狠命地往开凿。
傅西辞坐起来抱着他,在他身上乱咬,他不敢下腰。
这比军校训练还可怕,他在学校高强度的军事训练都没这么痛苦。
傅西辞抱紧他,好像用尽气力将他直接钉死上去。
那一瞬间,陆昀川感觉自己破碎了,脑瓜子嗡地一声,有什么在脑袋里爆开。
“嘶——”
他痛苦地抓住了傅西辞的肩膀。
也是在那一刻,跨年的钟声响起,整个京城响起了杂乱的烟花爆竹声。
新年到了。
祖宅庆祝新年的烟花也在周围炸开,本来要休息的傅家人,都跑出去看烟花,只有他俩的房间里灯是灭的。
厚重的窗帘也遮不住外面的热闹,傅云舟在院子里喊:“二哥,快来看烟花!跨年啦!”
陆昀川半天没缓过气,傅西辞的眼神在黑暗中狡黠又满足,抱着陆昀川半天没动,但还是在陆昀川耳畔轻声说了祝福语:“新年快乐,弟弟。”
陆昀川重重呼吸:“快乐……快乐个毛,我快死了。”
傅西辞忍不住,有力的双臂禁锢陆昀川,摆布他,大刀阔斧,毫不怜惜:“你是我的了,一辈子。”
陆昀川抓着他的头发,牙齿咬得嘎吱响:“别发疯,呜——哥哥,别发疯。”
傅西辞在他身上乱咬:“老婆,好老婆,陪我。”
陪我一辈子,别离开我。
陆昀川要哭出来了,也低头去咬傅西辞的肩膀:“疯子,傅西辞你个疯子,你这样对我。”
傅西辞抱着他翻个身,两个人换了位置:“我的,都是我的,阿川。”
陆昀川刚经历这种事就被傅西辞往死里鞭挞,他才发现傅西辞的病态的心理开始变得扭曲。
平时低沉的声音好像魔鬼,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坏。
门外传来傅开疆和江挽月的声音。
江挽月说:“西辞和昀川睡得挺早,都没出来看烟花。”
傅开疆哼了声:“就他有脾气,惯的毛病。”
陆昀川被吓得不轻,爸妈的身影从窗户旁过去了。
他捂着嘴,长腿在傅西辞厚实肩上,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
陆昀川没有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但也差不多了,京城跨年的爆竹烟花声响了一夜,他也在傅西辞怀里哭了一夜。
他从没这么哭过,最后都想把傅西辞打一顿。
都快死过去了,大哥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好像讨债一样,终于等到大哥平息下来时,天色已经放亮,新年黎明时分。
他就这样……和傅西辞跨过了最后一道界线,彻底变成了关系不纯洁的兄弟。
还好傅西辞有一点理智,没内进去,他直接疲惫到昏死过去,他体能训练都没这么累过。
一大早听到祖宅的仆人在扫雪,昨晚半夜好像下雪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被傅西辞搞了个昏天暗地。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炮竹声,一阵阵扰得他不得安宁。
陆昀川气得隔着窗大骂:“大早上的有病吧,在院子里放炮竹,别让我逮住了,傅云舟!”
傅云舟吓得赶紧拿着炮竹出去了,傅西辞也没睡好,但他还得去拜年,所以醒了。
一醒来就抱着陆昀川腻歪:“老婆。”
陆昀川是真怕了,一听他的声音不对劲,赶紧挪了挪,一把推开他:“别搞了,他妈天都亮了,你是看我还没死透。昨晚一夜没睡,我今天真的很困。”
傅西辞的声音低沉黏腻:“最爱的弟弟,成老婆了。”
陆昀川趴着被他亲脊背:“仅此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说完又感觉傅西辞有苗头,陆昀川索性也不睡了,一溜烟下床,看到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纸巾,全是傅西辞的。
他指着傅西辞:“下来打扫完,自己去扔垃圾,别被其他人看到了。”
傅西辞:“……”
陆昀川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自己,全身没一个地方是好的,都是傅西辞昨晚整出来的痕迹,两腿内侧最严重。
他坐在马桶上低眼看着自己的腿,还是疼,半天没敢起来。
难以想象,傅西辞那种尺寸,捣了一晚上。
陆昀川越想越觉得傅西辞可怕,他总觉得大哥这种心理疾病变成了对他的瘾症。
昨晚从十一点左右弄到早上五点多,傅西辞一睁眼又想来。
陆昀川吓得都不敢睡懒觉了,他总觉得这剩下的几天假期他估计不能从床上下来了,他得想个办法尽早返校。
还蹲着,傅西辞进来了,换好西服的傅西辞,又变得人模人样。
好像昨晚是个错觉一样,那发疯的野兽真是大哥吗?
眼神担忧地看着他:“严重么,我看看。”
陆昀川:“……”
就算严重,他怎么给傅西辞看?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没什么大事,死不了,你别靠近我。”
傅西辞走到他面前,注视着陆昀川的眼眸,弯腰,眉眼含笑:“我是你的了,以后都是。”
陆昀川:“……”
低头又亲他的唇角一下:“好喜欢,回家继续,好不好?”
陆昀川:“……”
傅西辞小声道:“回家,就我俩。”
温柔低沉的语气,却掩盖不住他眼神中的期待和渴望。
陆昀川两眼呆滞地移开视线,看着前方,不敢看傅西辞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现在比和尚都禁欲。
基本上一年半载不会想这种事了,他要回学校!
以后都不回来了!他哥开荤后估计更疯了!
一家人都发现陆昀川病恹恹的,吃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场。
其实没什么人注意他,爷爷在看他,发现了,便关切地问:“川川,你怎么了?生病了?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陆昀川看向爷爷笑了笑,有气无力:“昨晚爆竹声响了一夜,没睡好,半夜又下大雪……”
当然了,他和傅西辞的炮声也响了一夜。
不过没人发现就是了,刚开始只顾着刺激。完全没想过被发现怎么办。
陆昀川觉得他和傅西辞都挺疯的,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骂傅西辞是疯子,其实他也是。
傅家一大家子都在祖宅,卧室离得都近,别人都在享受跨年的喜悦,他和傅西辞做的要死不活。
爷爷听到他受寒,赶紧吩咐老管家张忠:“去给二少爷泡杯姜茶,驱寒,昨晚你跟西辞盖一床被子,肯定冷,你俩兄弟,一个有委屈就找另一个,关系比亲兄弟都好,这才是一个家里长大的孩子。”
陆昀川:“……”
心里莫名愧疚,爷爷把他当亲生的孙子,他却和傅西辞干这种事。
傅西辞神色倒是镇定,毫无情绪,陆昀川佩服他。
爷爷又问:“你俩昨晚睡得很早啊?”
陆昀川心下一紧张,故作镇定:“是挺早,大哥受了点委屈,就早早的睡下了。”
傅开疆脸色依旧不好看:“他还受委屈了,跟我顶嘴的时候恨不得呛死我。”
陆昀川:“……”
奶奶打圆场:“好了,昨晚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大过年的,西辞过会儿要去拜年。”
傅开疆打断她:“不用他去,凌川跟我去就行了。”
傅西辞神色顿时冷了,看了一眼傅凌川,傅凌川眼神变得得意。
陆昀川拿着筷子的手都忍不住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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