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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假少爷怀了真少爷的崽(香酥牛排)


傅西辞只有一句:“不信算了。”
陆昀川嘴角两抽:“我和大哥还没熟到那个份上……他的私生活,我怎么知道。”
傅开疆冷着脸:“吃饭。”
陆昀川应着:“好嘞。”
他依旧三下五除二吃完饭就撤退,留下一大家子在哪里细嚼慢咽。
起身要走,被傅开疆又喊住了:“都说了今天大年初一,一家人得一起下桌才行,你怎么没记性?”
陆昀川只得坐回去:“我以为就中午,我都好几年没跟你们一起过初一了,我哪里记得规矩。”
傅西辞吃饭很优雅,又慢又细致,陆昀川瞥了一眼,是真着急。
傅西辞不着急,指着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战斧牛排,告诉陆昀川:“我想吃牛排,昀川。”
陆昀川心里一紧:“你吃呗,我又没挡着你的路。”
傅西辞说:“我的手不方便,你帮我切一块。”
陆昀川:“……”
大哥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陆昀川缓了缓心情,伸手把大转盘饭桌上的玻璃转过来,将牛排停在眼前,切了好大一块放到傅西辞碗里:“够了吗?”
傅西辞嗯一声,陆昀川放下公共刀具,刚想休息,傅西辞又指着傅开疆面前的大闸蟹:“给我一个蟹腿。”
陆昀川:“……”
他又将大闸蟹转过来,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大哥卸下一条蟹腿,刚要扔到他碗里,傅西辞又说:“把壳去了。”
陆昀川:“……”
这是在伺候祖宗。
陆昀川任劳任怨地给他去了壳,把蟹肉扔到他碗里:“你就说你还想吃什么,我一次性给你全夹来。”
江挽月看不下去了:“西辞你别欺负昀川啊,你当大哥的,怎么这么为难弟弟?”
陆昀川摘了一次性手套扔下:“可不是嘛,大过年的,大哥欺负我干什么?我不就说了你两句,你看你这人,多记仇。没法给爸撒气,就往我身上撒气,我是出气筒吗?”
傅西辞不回答,吃着碗里的牛排和蟹肉,神色专注。
又等了半个小时,大家终于吃完了,傅开疆离席后,陆昀川一刻都没停直奔二楼,上去就把房门反锁。
他就不信治不了傅西辞。
幸灾乐祸地去电竞房打游戏,更新了快一个小时,喊上霍砚修和杜云瑞,在游戏里喊打喊杀,压根没看时间。
连输五把之后,陆昀川气得砸桌子:“你们两个废物,滚啊,老子要睡觉了。”
霍砚修怒骂杜云瑞:“老杜你个废物,滚啊!”
杜云瑞:“……”
陆昀川气得下了线,关了电脑,去洗澡,躺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大床上去。
新换的被褥上面都是花香,他在里面滚了滚,真心觉得有钱真的爽。
他的床很大,可以在上面自由翻滚。
没理大哥好几小时,终于在睡前打开了微信。
大哥又发消息威胁他,陆昀川压根不怕。
【大哥,我的床特别大,你还没跟我一起睡过吧?想不想来?】
傅西辞秒回。
【半夜两点,把门给我打开,我上来找你。】
【我要是不开呢?】
【你敢不开?】
【我敢。】
【行,我这就去告诉你爸,我喜欢的人是谁,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
【要不要给你打语音,你听着?】
陆昀川刚想说他不敢,傅西辞的语音电话就打进来了。
陆昀川吓得接起来,那边传来傅西辞低沉暗哑的声音。
“老婆,你也不想让一家子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吧,乖,别惹老公生气,半夜给我开门。”
陆昀川心里一咯噔。
“你在干什么?”
“你高中毕业照很好看,就是你的脸,被我弄脏了,你要看看么。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用嘴碰我。”
“……”
“今晚好么,老公想你,口我好不好?”

第55章 宝贝儿
陆昀川没打算给他开门, 半夜之后,他的手机震个不停,他睡得迷迷糊糊看一眼, 大哥连着打了十几个语音电话。
半夜两点多。
卧室连接二楼门口的门铃在头顶响个不停,他被吵醒,不耐烦地翻个身之后, 头顶的铃声又响了。
他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想, 难不成他今晚不去开门的话,大哥能在门口站一晚上吗?
冷不丁被吓醒, 他想起高三复读那年,大哥为了逮住他,在他门口站三个多小时。
手机又响了, 他将手机音量按到最低,这才爬起来去给大哥开门, 真的想不通,大哥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这么晚了, 到底想干嘛啊?
陆昀川是真被他折磨地睡不着, 门一开, 大哥的身影隐在走廊的黑暗里,视线不清晰,但依旧可以看到他不满的神色。
陆昀川挠挠后脑勺,看着他走进来把门在里面落锁, 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
大厅没开灯,陆昀川跟在大哥后面脑袋还在犯迷糊。
卧室只有小夜灯开着,陆昀川进去后直接趴在床上不动了,看得出来他是真困。
傅西辞坐在他偌大的床沿看了他半天,见他实在是困, 便也没说什么,上床去把小夜灯关了,把陆昀川往怀里抱。
陆昀川小声地咕哝:“要是被发现就完了,你真就一晚上都忍不了。”
傅西辞把他抱到怀里,将被子给他盖上:“可以忍受欲望,但没法忍受想你。”
陆昀川心中一跳,再没说什么,在哥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唇瓣擦着傅西辞敞开衣领的胸膛,他感觉傅西辞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还算规矩,大哥这个晚上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就抱着他睡了几个小时,天还没亮他就感觉大哥起了。
一把拉住傅西辞的手,陆昀川迷迷糊糊睁眼:“哥,抱抱。”
傅西辞又躺下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一口:“昨晚还不让我进门,现在又舍不得。”
陆昀川像只黏人的猫一样趴在他怀里:“嗯,舍不得,怕被看见,但又想你。”
傅西辞心中柔肠百转,在他唇上轻轻吻:“就你这样,我要是真结婚,你估计得哭死。”
陆昀川没说话,感受着傅西辞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双手抱着傅西辞的脖颈,越发用力。
他自然是舍不得,但如果傅西辞想选那样一条路,他也不会阻止,只不过他们的关系以后就不会再像从前。
他会把傅西辞当一个美梦忘掉,从此再也不去想关于他的一切,他这人就是这样。
天色微亮,傅西辞得走了,不然等早起打扫院子的仆人起了,会发现的。
他把陆昀川挪回枕头上:“明晚我还来,别锁门。”
陆昀川闭着眼睛:“嗯。”
傅西辞下床去了,穿上拖鞋离开了,他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陆昀川转眼又睡着了。
陆昀川今年比去年多待两天,正月十二的返程票,这期间傅西辞每天都半夜去他的房间。
跟他睡两三个小时,又早早地起床走了,哥在初五就正常上班了,其他人都还在享受新年。
这段日子大哥还算安分,估计也是碍于在家中,不敢有什么小动作,收敛了一点,这让陆昀川有时间喘口气,也有时间恢复自己。
一想到陆昀川又要走了,傅西辞总是焦虑,本来陆昀川不在身边,他睡不着觉,这下更失眠了。
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抱着陆昀川睁眼到天亮,生怕他一闭眼,弟弟就消失了,导致他黑眼圈尤其严重。
皮肤白的人,哪怕有轻微的不对劲,都能很快被发现。
初十的一天他刚从二楼下去,黑漆漆的一楼大厅的灯突然亮了,管家徐志临看着他从中央旋转楼梯上下来,神色充满打量:“最近有佣人说,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大厅走动,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大少爷,你去二楼找二少爷了?”
傅西辞眼神平静地看着他:“睡不着,到处走走。”
徐志临显然不信:“一晚上睡不着,到处走走,也情有可原,可你连着好几天都这样,你偷偷找二少爷干什么?”
傅西辞踩在一楼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反问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二少爷了,就算找了,又怎么样?”
徐志临笑了笑:“没什么,全凭大少爷高兴,您最近睡眠质量很不好啊,这黑眼圈严重的,我都能看出来了。”
傅西辞朝着走廊迈开步子,往自己的房间走:“都说失眠,徐管家真健忘,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作为管家,你还是管你该管的事,各位主子的事,不该你管。”
徐志临:“……”
他始终觉得这两位少爷的关系不对劲,但没有证据的事情,他还是不敢乱说。
看傅西辞那镇定自若的表情,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想错了。
傅凌川很会来事,把这位管家巴结得很好,平时没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徐大哥,背地里也给了徐管家不少的好处。
徐志临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被他哄得乐不开支,有点什么事都愿意跟傅凌川说。
那这傅西辞半夜不睡觉,跑去找陆昀川的事,肯定要说给傅凌川听一听,这也不枉傅凌川这两年来给他的好处。
看着傅西辞出门上班后,徐管家盯着保姆和佣人打扫了房间,这才慢悠悠地往三楼走,他走到二楼陆昀川的客厅门口,停顿了片刻,才又抬步往三楼走。
傅凌川已经起了,在看书,徐管家大早上敲门,他还想着保姆这么早就来打扫房间,结果门一打开是徐管家。
傅凌川让他进门,然后把房门在里面反锁,低声问他:“徐大哥是有什么事?这么早来找我。”
徐志临将他的房间打量一番,这才转身看着他:“大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半夜找二少爷。”
傅凌川心里一紧:“你确定?”
徐志临点头:“今早被我抓住了,前几天有佣人半夜起床看到他上楼,还以为看错了,我就特意留意了一下,结果今早他不到五点下楼,悄无声息。”
傅凌川感觉心跳快起来了:“你的意思是……”
徐志临摇头:“当然了,我并没有证明他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证据,只是跟你说一声,你也知道老爷太太都是比较传统的人,要是他俩真的有什么,那就真完了。”
傅凌川感觉激动得手都在发抖,他稳住自己,坐到沙发上去:“如果他俩真有见不得人的事,必然都被父母赶出门去。”
徐志临说:“那倒不至于,大少爷怎么说都是亲生的,只是为了平复怒气,二少爷绝对在家里待不下去,目前重要的是证据。”
傅凌川一双狡猾的眼,收敛几分兴奋地看着他:“如果徐大哥能助我成为傅家的家主,那以后给徐大哥的工作,我按现在的五倍给你开,你看怎么样?”
徐志临眼神冷静地望进他的眼:“这两年你对我还不错,我才会跟你说这些事,但到底主子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你想成为家主,还得努力一点,你去年挂科这事让老爷很不满,我希望你在学校能上进,别混日子。”
傅凌川认真地点头:“我不会再混日子了,我会努力点,我会让父亲看到我的成绩,这样的话,徐大哥能不能帮我?如果大哥上位,那咱们的日子都别好过。”
徐志临沉默片刻道:“再看看,如果能找到证据,咱们再商议,找不到证据的事,还是先别打草惊蛇,万一他俩只是兄弟情,毕竟在一起住习惯了,一时间分开可能不适应,相互依赖也是有可能的。”
傅凌川摇头:“兄弟俩关系不会这么好,他俩铁定有问题,那就麻烦徐大哥这两天多看着点,傅昀川要走了,他俩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如果敢在一家子人眼皮子底下做点什么,那他俩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徐志临嗯了声:“我就是跟你打声招呼,你也别打草惊蛇,我看着办。”
傅凌川起身鞠躬道谢:“谢谢你,你这次帮了我的话,我会感恩一辈子。”
徐志临微微颔首,转身打开门走了。
傅凌川这才激动地握住拳头,心想,只要抓住这个把柄,那傅西辞上位就渺茫了。
陆昀川正月十二就走了,正月初十被徐志临看到一次,他当晚也就没去找陆昀川。
陆昀川还问他怎么没来,傅西辞说了碰到徐志临的事,陆昀川也被吓到了。
但徐管家表现平和,也没什么动静,陆昀川以为徐管家也没多想,便让傅西辞也别疑神疑鬼。
正月十一当天,陆昀川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八点左右的飞机,他把二楼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想着傅西辞这晚不会来了,可是到了半夜,傅西辞还是来了。
他没关门,怕大哥突然上来,又疯狂按门铃。
半夜三点多,大哥上楼把门反锁,走进了他的卧室。
而他刚进门把门关上,一个身影从中央环形楼梯拐弯处出现,手里拿着手机录下刚才的一幕。
陆昀川睡得迷迷糊糊被抱住,他甚至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大哥来了,下意识就往大哥怀里爬。
“哥哥。”
傅西辞不舍地抱紧他,亲他因为睡觉而变得发烫的脸颊。
他一亲陆昀川,陆昀川仰头就找他的嘴:“亲亲,好久没亲了。”
傅西辞的吻慢慢地落在陆昀川唇上:“天亮就走了,我又要等你半年。”
陆昀川轻轻舔舐他的薄唇:“我会想你的。”
傅西辞的手从他胸膛往下摸:“距离你离开还有三个小时,让哥哥做好不好?”
陆昀川沉默片刻,清醒了,虽然没说什么,但嘴上用了力,吻他吻得很深。
傅西辞躺在偌大的床上,陆昀川趴在他身上深吻,舌尖急切地探进哥哥的口中,缠他的舌,两人唇齿很快融在一起。
傅西辞被他轻易唤醒本能,一言不发地回应他的吻,两手从他腰线探进,摸到他温热的皮肤。
陆昀川也很舍不得傅西辞,可是没办法,他和傅西辞都得为以后考虑,短暂的分别只是为了让彼此遇到更好的自己。
一切尽在不言中,傅西辞长这么大,从未在陆昀川的房间做过什么,他以前甚至很少来陆昀川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承载着陆昀川从小到大的喜怒哀乐,他从十岁以后就不和自己亲近了,爸妈把二楼给他住,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法和弟弟一起生活。
想到这里,胸口就有点窒息,一想到这个房间里承载着陆昀川从小到大的喜怒哀乐,他就越想做点什么。
大哥的手指修长,好些天没有感受过傅西辞,陆昀川有点不得劲,傅西辞感觉他可能不太好受,便翻身让他趴着。
陆昀川脑袋懵懵的,室内没开灯,他和傅西辞都靠用触感摸索,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大哥温热的唇舌。
他抖了一下,深呼吸:“哥,脏得很,你别。”
傅西辞的声音低沉暗哑:“不脏。”
陆昀川:“……”
他反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是觉得傅西辞做的有点过了,他虽然心理排斥,可是生理却又很享受。
他心想,难道做女人也是这样吗?
不知道,反正他是个男人,自从给大哥当了“老婆”,什么都见过了,夫夫生活比他想的更为炸裂点。
估计夫妻也一样,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谈恋爱呢,原来不搞纯爱之后,私底下都是这样的啊。
他现在已经欣然接受傅西辞了,不管大哥对他做什么,他都能忍受。
享受了大哥的服务,那自然要回馈。
所以当傅西辞上主菜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反正他都要走了,就纵容大哥一次。
傅西辞一想到他要走了,浑身难受,心理更是受到折磨,都已经和他融为一体,依旧痛苦地直掉眼泪。
陆昀川感觉他的眼泪落在了背上,心下无奈:“怎么老是哭啊,你这样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明明我才是痛苦的那个,你别哭了。”
傅西辞不断亲他的后背:“好痛苦。”
陆昀川抬起身子推开他,让他躺好,自己主动找位置坐。
再次让他回归温柔乡之后,趴在他怀里舔舐他的眼泪:“不痛苦,哥哥乖,等我走了,你搬上二楼住,就说是我答应你的。”
傅西辞双手捧住他的脸:“不,你走后,我去学区房住,那里才是属于你我的回忆。”
陆昀川被他带着哭意的声音也惹得难过起来,索性也什么都不说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哭。
他每次走的时候,傅西辞情绪都不好,他自己也难受,还得哄傅西辞,谁家“老公”总是被“老婆”哄,陆昀川都觉得他和傅西辞的角色搞反了。
傅西辞才是当老婆的角色,于是接下来,陆昀川也不叫老公了,一口一个老婆。
外面天色微微放亮,傅西辞把窗帘拉开,将陆昀川抵在了落地窗上。
陆昀川感觉玻璃冰凉,惊得一阵阵发抖,玻璃上都是冰花,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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