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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弥留幻想)


整个人宛如是被困在狭小沉闷的玻璃杯中昏睡,甚至未能察觉到迟聿驷究竟是何时松的口。
等到视线终于聚焦,再抬眼时,对方的指腹正抚过刚才留下的咬痕,适时不容抗拒地用力掐住。
“呃……!”
“下一步该怎么做?”
迟聿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辫子,视线碰撞上时,他冷笑了下,低沉的嗓音沉稳而冰冷:“不如…你来教我?”

最近这段时间, 卿淼总觉得哪里有点怪。
他照常上班下班,研究工作却从‘如何才能让普通人获得异能’被安排转变成了‘研究丧尸病毒抗生素’,每天痛苦地早八晚不知道几点, 偶尔和第一小队队员聊聊天,在背后肆意评判他们队长爆炸般惊人的感情事迹,而往往这时候, 他身后跟着的,那个被郗烬忱设计来保护他的持刀阎王就会发出“呵”的一声冷笑……
嗯,原来如此。
被碰一下就会发晴的小辫鲨鱼牙这几天都没来骚扰嘲讽, 卿淼发现自己竟然对此有些不适应了。
尤其是又一次回忆起那人上次露出的*那种*神色之后。
这实在太不应该了。郗烬忱不来找自己的麻烦, 他难道不应该双手高举出一个伟大的法国军礼以表示雀跃欢呼吗?
难道不应该赶紧抓紧时间,用迟聿驷扔给他的那张银色小卡片,去雇几个佣兵找到丧尸皇的踪迹, 然后早点撺掇这位人类最强完成任务以美美脱离——
“谁告诉你说没有找到?”林锦楠冷笑。
卿淼:“?”
他从记录科研数据的本子上抬起头,迟滞地扫视了一圈桌子上的其他四个人。
他们或是百无聊赖地转着笔,或是低下头打游戏,都一副不怎么在意这件事的无所谓态度。
不是说丧尸皇是全人类之敌?这几个人类中流砥柱这副表现是怎么回事。
“你在担心什么啊, ”陈二毛按着游戏机啧声, “队长异能那么离谱,区区一个小小丧尸皇对他来说也就一刀而已。而且他连我偶像给谁发过好银卡都一清二——就是你手里拿着的那个小卡片子啊, 你怎么这种表情?”
好银卡?指的是那张银色小卡片?
卿淼一愣。自从那天游戏积分终于破了十万大关后,陈二毛就着了魔一样坚定地认为郗烬忱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游戏糕手, 并单方面拥护对方为自己一辈子的榜样与偶像。
既然如此,那他用了这张卡,算不算雇佣郗烬忱?
不是说佣兵给钱什么都能做,照那家伙现在的状况,那岂不是被他轻轻一碰就能……不行, 大yellow小子卿淼你不能再想了!你应该害怕他,应该厌恶他,怎么道具还没用几天就膨胀成这样了?!
看着卿淼莫名其妙愤愤起来的脸色,陈三元迟疑着接话:“其实,嗯…丧尸皇,之前开会有探讨过要不要消灭的,但是被那些管理层驳回了。主要队长他……”他停顿了下,“他看起来不是很想管这件事的样子。”
卿淼将奇怪的心思拨到脑后,微笑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他当然知道迟聿驷这个人冷血到什么都不想管,但问题是这家伙不去干掉丧尸皇的话,他就彻底任务失败,彻底无法脱离这个世界了!
“管理层驳回?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卿淼皱起眉。
一旁的梁修淮笑起来:“学弟,你还没进过社会吧?”
“什么意思?”
“想想看,”梁修淮跷着二郎腿,倾身向前笑道:“要是末世真这么快结束,现在权利顶端的那些人该如何自处?其他既得利益者该怎么办?而普通人又该如何看待我们?”
见卿淼还是有些不理解的样子,他用指尖隔空点了点他胸前新换的研究员铭牌,问道:“好吧,学弟,这么说吧——就像你呢,为什么被调离了原项目?”
一个年轻到还在学习阶段的高材生,就算评级高到S级,在那些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理想主义者,没人相信他会真的研究出‘如何让普通人获得异能’。但他现在表现出的能力却是成功让自己这个普通人获得了,如果再研究出丧尸病毒解药……
卿淼默默看了眼身旁的林锦楠,突然打心眼里感受到了一股异常可靠的安全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锦楠淡淡开口,“按照约定,我会保护你。但你觉得…那家伙会有这么好心?”
这句话的答案是,显然没有。
名叫郗烬忱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和冷酷的人类最强天差万别,性格自来熟到令人不适,举止懒散肆意且不在乎后果,但实则内里和后者一样冷血,还多了一种把生死当作玩笑的漠然。
这种性格的人,可能什么时候阴沟里翻船了都会在地狱里笑出声,再自我评价一句说真有意思。
“这就更不需要担心了啊,卿淼博士!”
思绪之间,钟鸣曜突然游戏终端往桌上随手一扔,在陈二毛杀人的目光中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椅背上,咧嘴一笑道:“照你们上次说的,那队长这些天和他一直在一起,这能出什么事啊?他一打不过队长,二又跑不掉,不就跟只被捏住后颈皮的猫似的毫无危险吗?诶卿淼博士,你说我这比喻恰不恰当在不在理?!”
卿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想开口回复,陈二毛一脚踹开椅子跳起来,抄起卿淼放在桌面的手术刀就往手腕上划。
这位和郗烬忱一样喜欢乱拿别人刀的少年摆出一个很帅气的中二姿势,高高举起鲜血直流的胳膊,一甩眼镜冷冷道:“在细数你亵渎我偶像的罪名之前——傻大个!先跟我的限定版游戏机忏悔去吧混蛋!”
这道重拳直冲面门而来,钟鸣曜手忙脚乱地后退抵挡:“等等,不是兄弟,我是你队友,二毛,我是你队友……!我哪点说错了??陈三元你不管管他?!!!”
然而,这一切的事情都已经与起身出去接咖啡的卿淼无关了。
因为此刻,那个刚刚被热烈讨论的主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打碎了他一积分兑换的咖啡杯,而且还没有道歉。
全然没有任何防备,郗烬忱将他压在地上时卿淼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脑磕在地面的闷响在耳膜内震荡,眼前炸开一片金星,眩晕感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因这一下得了脑震荡,或是大脑出血错觉上了天堂?
那双修长而丰腴的腿紧紧绞住他的腰胯,触感柔软且富有弹性,美好到近乎于有些不真实,而他面前,那张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近在咫尺的距离之下,卿淼能够清晰看到魅态的潮红从对方洇湿的眼尾一直蔓延至青紫的脖颈,甚至能透过相贴的布料,感受到对方体内不正常的高热,和身体异常的颤抖。
“别动。”
往日散漫张扬的声线沙哑得厉害,沉沉地混着吐息一起压下,郗烬忱坐在他腰腹处的衣服上,大腿绷紧出的弧度流畅而有力。
卿淼揉着发懵疼痛的脑袋下意识低头,捡起一旁的眼镜过很久才聚焦视线,发现自己白大褂内的黑色衬衣竟然湿透了。
“什么东西…?”
他茫然地用指腹碰了碰,触到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碎掉的咖啡茶杯还在一旁的地上向他哭泣,是可怜的还没有喝一口的咖啡。
那这块的衣服怎么会变得黏黏的……?
好吧,咖啡加了糖块后的确黏得牙疼。
卿淼未经思考地抬起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喂,我说,你……”
话音未落,平躺着的皮肤突然感觉到一阵更为汹涌的湿意,连带着被他抓住的手臂也在受不住地往回瑟缩。
怎么回事?卿淼看着自己衣料上不断扩散的深色水痕,就碰一下而已,怎么更狼狈了。
傻子也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郗烬忱这是干什么,持笔袭凶?卿淼头皮发麻,脑海中警铃大作,仿佛预感到自己即将被迟聿驷用那柄黑刀大卸八块的场面,那刀刃一闪而过冷光森然,他整个人直接血溅三尺。
他能不能不死了,他是真有点害怕了。
但面前的人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高端的感觉,只几息而过,就用滚烫的掌心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嗓音里裹挟着絮乱不堪的喘息。
“……帮我。”
帮谁?怎么帮?帮什么?等等,你说谁帮?啊,我吗?
卿淼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危险的念头,但就算给他一口气吃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真的付诸实践,他躺在地上“呃”了半天,不由得喉结滚动,声音发颤:“你冷静一下,郗烬忱,你先冷静,我帮你去叫,呃,迟聿驷?”
郗烬忱握住他手腕的指节已然开始泛白,力道却仍然虚软。他固执地牵引着卿淼的掌心往自己小腹上放,指尖都在颤抖,却仍然强撑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凶相。卿淼看他这副模样,一时间什么新仇旧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鬼使神差地主动探过手去。
“……把……”
破碎的呼吸声压抑不住呜咽,郗烬忱喉结剧烈滚动,半晌拼凑出完整的句子:
“你…唔……异能…关了……”
这一幕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卿淼想起不久前在实验室的那次,当时郗烬忱也是这样,将他按在墙上,自己却被刺激得站都站不住,只不过这次的情况似乎更糟。
体内的异能能量体和不断涌出的热交织在一起,这一切都有些超过他一开始能接受的构想。
抛弃尊严的哀求他根本做不到,主动的那句“邀请”已是极限,但迟聿驷除了第一次外,真的就只是在一旁看着。
这个丧失掉人性与情感的人看起来对这方面毫无需求,【省略作者编造出来觉得很满意的十二字】,哪怕身体起了反应,也依旧能从容不迫地一边看着他一边品尝茶水。
郗烬忱只能攥着那把黑色长刀的刀柄,借助冰凉的握手和链条轻轻【*】,试图缓解半分无法忍受的糟糕折磨。
刀柄被浸得湿滑难握,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郗烬忱几次尝试都未能拾起,迟聿驷就会在这时伸手,用掌心重重掴过………
*丝毫不留情面的动作。
垂眸瞥一眼地上反着水光的刀柄,迟聿驷抽了张纸擦掉自己衣服上的沾渍,转而注意到他磕在桌面上微微移动的膝盖。
“捡起来。”人类最强淡淡道。
“弄脏了的话,”那双冰蓝色的眸瞳微眯,迟聿驷撬开鲨鱼的唇齿,用那只手的指腹去触碰尖牙,语气低沉地询问,“哪里还有刀给你用?”
系统的能量正被郗烬忱体内的存在疯狂攫取,面板在视野里闪烁出让人眼睛疼的灯光,卿淼被这一切弄得头都要大上一圈。
什么能力都没有,他去哪给这家伙把那玩意关了?!
他立刻高举双手作法国军礼,反复示意:“第一小队队长,呃,他应该马上……?”
郗烬忱半眯起那双雾紫色的眼睛,定定地低头看他,似乎是在分辨他所说这句话的真实性。
几秒后,他低喘着哑哑笑出声,松开卿淼的手腕,右手胡乱打了几个响指。
虚软的指腹做这个动作有些难以成功,一直到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一声完整的脆响才破空响起,紧随其后地,郗烬忱的身影瞬间消散在空气之中。
眼前人偷袭完又莫名其妙地走,卿淼僵硬地躺在地上,呆滞地盯着自己湿透的衬衫。
换衣服,换衣服,必须赶紧换衣服,装作没发生的样子……迟聿驷马上就来了,他可不想被杀死。
被陈二毛打出心理阴影的钟鸣曜在这时终于狼狈地从门内逃出来,不爽地在走廊拐了个弯,他一眼瞥见瘫在地上的卿淼,脱口而出道:“卿淼博士,你咖啡撒了?”
卿淼:“……”
这是咖啡的问题吗?!这他*末日脏话*的分明是——
他抹了把脸,生无可恋:“对,特别好喝的全糖美式,还有我的杯具,全碎了。”

强忍着身体糟糕的反应, 郗烬忱几乎是一路闪现般飞蹿回俱乐部。
房间的门刚一滑开,他就扔掉外套踉跄着跌进沙发蜷缩起来,用额头抵住靠枕, 呼吸又重又急。
衬衫早在路上就被自己扯开,露出大片大片泛着青紫的雪白胸膛,他侧躺在沙发里, 指尖攥着表层柔软的面料,修长的腿脱力地搭在扶手边,裤腰早被蹭得松散, 露出一截被薄汗润湿的腰线。
腿根在细微地颤抖, 狭窄的蜗居仍然保持着他上次出门时的样子,还是那副什么家具都没有的凄凉。但在郗烬忱心里,竟莫名其妙对这简陋的方寸之地感到了几分安心。
他狼狈而放松地陷在温暖的棉花之中, 而不用像之前那样如一条搁浅的鱼般跪在冷硬的桌面上,连膝盖也被硌得生疼。
迟聿驷将他锁在桌子上,观察他被迫思维溃散却得不到半分纾解的样子,简直是一种全方位的新式惩戒手段。
郗烬忱根本不在乎被欲望支配控制, 甚至不介意成为迟聿驷或其他什么人的玩物, 只要能从中获得欢愉让他觉得爽,在不牵扯到底线问题的情况下——只要不真*他, 什么人想怎么弄玩什么花样他都能接受并且乐在其中。
只是对于这位关系不好界定的存在,他微弱的自尊心在不合时宜地隐隐作祟, 实在无法坦然地面对迟聿驷这个人,并且说出对方要他塌下腰迎合后紧跟的秽词浪语。
绝对、绝对是迟聿驷的问题。
郗烬忱想,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不会想这么多。
从让他说“请主人调教”开始,到逼他承认自己是个欠*的**, 尽管郗烬忱始终保持着完全没必要的奇怪抗拒,也一点不耽误这位冷冰冰的人类最强内心深处愈来愈发严重的恶趣味。
一次拒绝,下一次的要求便会更为苛刻,以此恶性循环,像是拿准了他不会主动求人,将郗烬忱困在失水的牢笼里不得解脱。
尤其是在经历了五天近乎不休不眠的暴虐亲密后,这具不堪的身体早已无法忍受对晴雨进行的戒断反应。对方越是不碰他,他就越是对此渴求,开始失神地怀念那些无法忘掉的欢愉,几乎都要神志不清地像个最下贱的**一样在迟聿驷面前展露自身,而这一切正是对方所期望的。
为了看到他失控地掉下眼泪,再向自己彻底服软。
于是趁着这位‘外表冰冷内心难以评价’的男人终于外出执行任务的空档,郗烬忱斩断锁链,套上衣服离开了他的房间。
仍然还是万年不变的黑色风衣,郗烬忱精心搭配的修身西服外套早已被撕毁报废。而迟聿驷的衣柜里没有其他的,这位明日基地第一小队队长像个万年王八般审美奇特且性格偏执,衣柜里一眼望去只有黑色风衣、黑色风衣、以及黑色风衣。如果这是个剧情流末日开放游戏,那这四个字绝对会成为人类TOP1永不褪色的代表性皮肤。
装备了角色迟聿驷的默认装备,郗烬忱走前还不忘取回自己被没收的巧克力棒。这座公寓的结构图他在那五天中早已摸清,从窗户看去,占据着整个明日基地最好的地段,但内里陈设的简陋程度和他的安全屋相比也不遑多让。
可能所有能看的东西都被堆在锁住他的餐厅里了,搞什么啊,真当他是餐桌上的鱼?
告别完卿淼,郗烬忱在回来的路上头脑昏沉地想:干脆随便抓个人先把自己这折磨般的晴雨解决一下好了。
体内在被卿淼碰到后剧烈翻滚的能量体几乎要将他整条鱼都烧干,暂且除了这件事外思考不了任何其他的事情。
但路上随便找的人标准参差不齐,万一跟卿淼刚刚的表现一样呆就更扫兴了,虽然把刀抵在对方喉咙上胁迫也颇为有趣,可遇到表现不呆的,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随便劫人的话保不准没一会儿就会被反客为主……
郗烬忱勉强发动脑海里残存的思考能力,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安全起见,还不如直接回俱乐部找一个人好了,懂规矩,给钱办事,会很麻溜地躺下让他主导,还不会像迟聿驷那般让他反复煎熬。
总之,只要能摆脱这股几乎将他逼疯的燥热,现在是谁都行。粗鲁的、温柔的、陌生的……只要不是迟聿驷,不管是谁怎样都可以。
“哈……”
只要不是迟聿驷,郗烬忱没忍住哑笑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权衡利弊。在拥有这副放荡不堪身体后的现实之中,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起了“随便抓个人”和“雇专业人士”哪个风险更低。
风险和安全……
在记忆里,这四个字明明是迟聿驷才喜欢考虑的事情。
身体实在太过缺乏水分,喉咙灼烧般干涸,郗烬忱灌下整整一壶茶水,任由水流顺着唇角溢出。茶杯里不断泌出的热意将沙发面料浸得深暗,洇开深色的痕迹,很快地渗透棉层,只留下无法被吸收的粘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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