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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一尾羊)


“不难受。”他道,带着些娇俏的鼻音,“渴了。”
“壶里的水凉了,我去烧些。”
语罢,撑在谢瑾宁身侧的手臂用力,竟是要起身离开。
谢瑾宁的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猝不及防被带着离开枕面,冷风顺着缝隙灌进,两条柔练般的手臂便受惊地收紧。
倒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严弋顺势搂过谢瑾宁的腰,亲亲他额角:“阿宁乖,先松手。”
身下人却搂得更紧,哼哼唧唧:“不想喝。”
比起喝水,此刻,谢瑾宁更想让严弋继续抱着他。还有,这会儿去伙房烧水,万一被爹爹撞见怎么办?他怎么解释严弋这么晚还在他房里,还......
谢瑾宁羞得眼睫乱颤,那双水汪汪的杏眸波光粼粼,玉面桃腮,是昏沉光线也无法春意盎然,却没想过自己如今这副模样,这番话落到刚刚亲吻过他的男人耳中,无疑是某种隐晦而旖旎的邀请。
眸中闪过猛兽面对唾手可得猎物时的贪婪与热切,严弋移开垫在谢瑾宁腰下的枕头,以手臂代替,俯身下压。
“那,我们待会儿再喝。”
严弋在品尝他,谢瑾宁晕晕沉沉地想。
下唇成了块滑冻,被小心含吮,犬齿轻咬,探进的舌划过齿列,上颚,细致而温吞地舔过唇内的每一寸,偶尔划过不自觉躲闪的小舌,也只是轻轻卷住又松开,给足了谢瑾宁时间适应。
谢瑾宁便在这格外温暖与缠绵的吻中融化。
他忍住心头羞赧,颤颤巍巍地勾起,主动回应。
干涩的舌根开始自发分泌,谢瑾宁咕咚几口,混合着另一人气息的水液半分不解渴,反而让他更渴了,他只能更努力地配合。
而那带着珍重与浓郁爱意的亲吻半点不凶,浅尝辄止,甚至会在察觉到谢瑾宁喘不过气时分开,掀起一角替换被内的浊闷,等他缓缓再继续。
又一次主动撤离时,小舌追随而出,在泛着水光的艳红唇瓣间微动,要将离开者拉回。
严弋将他黏在额间的发拨至两侧,碰了碰他潮红的脸:“别憋气,呼吸。”
得不到支撑的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像是被亲痴了,好半晌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被热雾沾湿的羽睫扇了扇,小巧鼻翼翕动,汲取着新鲜生气。
严弋拉下被子,只露出两人的脑袋和一双胳膊,其余之处依旧盖得严严实实。
滚烫面颊被秋寒一激,带来片刻清明,谢瑾宁慢吞吞地收回舌头,“怎么……停?”
被亲得软乎乎的谢瑾宁就是块刚出炉的,热腾腾的年糕,嗓音能拉出丝来,不满也似在撒娇。
“舒服吗?”
谢瑾宁点点头,又摇摇,唇刚抿起,很快就松开,小口小口吸着气。
不知是痛了,还是在用凉气给自己降温。
唇肉也嫩得不像话,平时用些热烫亦或是稍辣的菜肴都会肿起,更别说被反复吮吸。靡红的唇心微微颤抖,似朵在雨露滋润下,更显娇艳欲滴的红妆海棠。
花瓣缓缓开放:“还,还要亲。”
严弋自然应允。
而这次,少年竟发出更大胆直接的命令,“呜,重,要重些……”
渴求着更多雨露的滋润。
但若是真亲得太重,他又会呜咽着落泪,用拳头砸严弋的后背。
“太……太凶了。”
娇贵狸奴即使自愿被饲养,嗔喜无定的本性也会时不时冒出。
于是温吞与激烈交替,如起伏潮浪,绵延不绝,彻底将这只情状多端的幼兽毛发理顺。
等严弋松开他时,谢瑾宁已化成了一滩春水,眼眸虚焦,搂得极紧的手臂如今虚虚搭着,微风就足以吹落。
将他唇角的银丝拂去,严弋爱怜地碰了碰他的眉心,低声诱哄:“还想更舒服些吗?”
更舒服?
谢瑾宁慢半拍地眨眼。
早在细密亲吻之时,不仅是颈后,被压住的被单也已悄然洇s。
不只是汗。
“想……”
双臂忽地被放下,谢瑾宁手指无助地抓了抓,却只抓到一片虚空。
眼前的脑袋和垫在后腰的手臂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握住他胯g的滚烫手掌。
“呃——”
谢瑾宁猛地一颤,虚阖的双眸瞪得溜圆,烧红眼尾滑落两滴惊泪,他神经绷紧,死死捂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严弋居然!!

第59章 出息
是不同于辰口舌交缠的晕眩,也不同于粗糙指腹磨过的些微痛麻,过于直接而强烈的裹缠感,让谢瑾宁陡然生出自己正在被某种软体怪物吞进肚子里的幻觉。
尖叫卡在嗓子眼,腰肢下意识弓起,谢瑾宁想逃,被压住的月夸骨却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腰背绷成弦,流泻的青丝在胡乱摇头之时荡起层层波澜,可他实在气力不支,不过几息,便软回被他攥出道道皱褶的床榻间。
只能任由怪物探出长舌,将他缠住。
“不要……”谢瑾宁咬着唇呜咽,“唔,别吃我!”
【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n字】
不过屈指可数的触碰,少年便连脚趾都蜷起。
盈满情泪的双眸紧闭,湿濡密睫紧张地颤着,准备迎接最终,被送往极乐的结局。
没曾想,那贪婪的怪物竟大发慈悲将他吐出,放下。
他再次被止住。
药油渗入的烧灼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莫大的空虚,谢瑾宁忍不住追逐,仍是扑空。
“严弋……”
没了动静,也听不见回应,恍惚间,谢瑾宁甚至识别不出严弋是否还在。
他费力撕开被泪水粘黏的眼皮,茫然望去,视线里还是那片朦胧的黑,直到费力移动些许的脚踝撞上那副滚烫躯体,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严弋不知为何停了所有动作,剩下沉闷的呼吸。
谢瑾宁的唇角难以自抑地压了压,陡然受到冷落,又正是身心脆弱之时,接踵而至的便是成倍的委屈与难耐。
“不要……”足心在被面来回蹬动,“难受,呜,我好难受……”
一阵窸窣摩擦声,缓缓爬出的高大人影覆上他的身躯,谢瑾宁撞入那双沉黑如墨,极具压迫性的眼眸中。
脸颊传来些微刺痛,是在为他擦泪,谢瑾宁抬手握住严弋的手掌,将脸贴上去蹭蹭,真如一只乖顺讨饶的狸奴。
被咬得一塌糊涂的红唇张合:“再摸摸阿宁好不好?”
严弋的舌尖死死抵住侧腮,遒劲手臂间的血管暴起,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浑身血液加速向下流动的声音。
盯着谢瑾宁那张泫然欲泣,好不可怜的俏脸,严弋低声道:“好啊。”
他应下了,却出尔反尔,并未依言给谢瑾宁想要的触碰。他愤愤地甩开严弋的手,刚要往被中伸以自求解脱,又被拦下扣住,放到唇边轻吻。
“阿宁还没回答我。”
咬住他指尖的犬齿微微用力,些许刺痛让谢瑾宁不敢再用力挣扎,茫然道:“回答什么?”
“刚刚我说,”严弋转移阵地,用唇摩挲他耳后那块嫩肉,“我心悦阿宁。”
谢瑾宁噙着泪嗔他,“那你还不,快点继续。”
“不急。”又是一枚炽热的吻落在耳垂,“阿宁呢?”
谢瑾宁并不吝啬感情的流露,他需要爱意滋养,自然也会以同等的情绪反哺。
在明白自己也对严弋有意后,便也想宣之于口,只是严弋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让他头脑发晕,只来得及张嘴s吟了。
如今他又故态复萌,这般恶劣地折磨他,真的太坏了!
谢瑾宁心里的小人鼓着脸,气恼地跺了几下脚。
他就不讲,等严弋把他伺候舒服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呀。”
他的糊弄显而易见,一声无奈的轻笑后,腿根被掐住,不容抗拒地分开,羽毛般的触感自上而下蔓延。
胸脯,小腹,腿心。
带出的酥麻电流织成细网,将谢瑾宁笼罩。
“好痒,别,别挠了。”
谢瑾宁抖着嗓子讨饶,可那被春色盈满的琥珀瞳中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甚至不用与他对视便能察觉——
指腹刚拭过之处,转眼又被所求不满的珠泪覆盖,源源不断,连成小串滑落。
他挺起胸脯,“那里,也要。”
“阿宁这样看我,可怜得紧,倒让我不忍心了。”
话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仍未歇,痒得谢瑾宁泪水涟涟,不断扭腰寻求摆脱。
虚浮飘着的云团在这微弱而持续的气流下逐渐攀升,重回高高天际,却始终无法从云化雨,降下甘霖润泽被心火炙烤得干裂的土壤。
迎合不成,也逃无可逃,被逼到极致,在严弋的小臂上挠出几道白痕。
“你坏!”
严弋近乎愉悦地挑起眉头。
不知怎的,在其余处见谢瑾宁落泪,他心疼不已,恨不得将天地一切惹他烦心悲戚之事通通除净。
但在此事上,谢瑾宁越是乖巧顺意,任他掌控,他反而越想将他拢在掌心好生欺负。
舒服了会流泪,得不到满足也哭,简直是块水豆腐做的。
又纯又烧。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会经得住这般的诱惑。
“这句话,阿宁怕是在心里骂了我不下数次。”严弋轻叹,作乱的手指停住,“可我怎么觉着,阿宁才是最坏的那个?”
谢瑾宁不可置信地瞪圆眼,脱口而出:“你胡说!”
晕乎乎的大脑不容他过多思考,费劲想出的反驳话语,在手被带着伸入被中时忘了个彻底。
再一张嘴,只剩下哼哼了。
实在滑腻,谢瑾宁险些脱手而出,他小心握住,本能地试图移动,男人好心的帮助却成了阻碍,叫他动弹不得。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阿宁明明知道我想听什么,却故意不说,叫我的期待落了空,这不坏么?”
理亏的谢瑾宁别过脸。 ”别躲,看着我。”
谢瑾宁气鼓鼓地转过头,垂下睫毛还是不看他。
他又羞又恼,骨头里那股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严弋还非要逼他现在表态,真的很讨厌!
但是……很快将自己哄好的谢瑾宁眼珠转了转,奋力支起脖颈,凑上前主动啾了他一口,软着嗓子撒娇:“我说错了嘛,严哥,你一点都不坏,你可好了。”
“不过嘛……”他拖长尾音。
严弋似笑非笑:“嗯?”
“要是能动一动就更好了。”
“是这样动么?”猝不及防地一捏让谢瑾宁浑身一颤,险些跳起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撅起嘴,快速地动了动唇。
“什么?”
严弋皱眉疑惑,仿佛真没听清他所言,谢瑾宁张嘴欲再道,目光下移,瞧见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什么啊,明明就听见了,又来捉弄他。
谢瑾宁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自己还被握住了,就想把这得寸进尺的男人推出被窝。
手刚抬起,眼前再次闪过方才严弋那满是不安、落寞、摇摇欲坠的癫狂模样,与他此时眉宇间暗藏的紧张与忐忑重合。
谢瑾宁还是心软了。
他舒了口气,印着道小小凹陷的指腹触上男人浓黑的眉。
“不要害怕。”谢瑾宁一字一句,盈满春潮的眸与严弋对望,柔软而认真,“我再说一次,吾与君同。”
一滴水落在他眼尾。
严弋那忍得青筋暴起的额间早已布满细汗,谢瑾宁亦是如此,那滴水甫一坠下,便迅速与他面上的潮汗与情泪混合,不分彼此。
溅入眸的零星水点让谢瑾宁不受控制地阖上眼,感受到指下的眉心抽动,撑在他右侧的手臂肌肉暴起,打在他颈侧的呼吸开始紊乱。
“无论……我是何身份么?”
沙哑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让闭着眼的谢瑾宁怔愣一瞬,“什么身份?”
不等回应,他弯唇浅笑:“严弋,就是严弋啊。”
赤红眼底最后一丝怔惶终是烟消云散,得偿所愿的欣喜将他淹没,严弋胸口重重起伏,拥住谢瑾宁,将脸埋在他耳后,不住地唤着他的名字。
“阿宁,阿宁……”
虔诚如信徒,又一声比一声浓,一声比一声重,爱意便在这声声呼唤中不断叠加,近乎漫溢。
他的阿宁啊,总是这般,用最纯然的语气,不经意地撩拨心弦,让人又软又硬。
自从昨日见到王大树那一群人后,严弋心头疑窦顿生,回河田村后更是辗转反侧。
为他们,也为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一行人行事似军,但多出一身匪气,似匪,却又暗藏几分肃杀,身上的若干伤处虽已做了掩盖,严弋却能够一眼识别出,那是长刀与利箭造成的痕迹。
午后,他又去了一趟王家村,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凭着残留的几枚马蹄印,严弋最终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出自军队。
而在自己身上,类似的伤处也不在少处,甚至是经年累月而成。
如此看来,他多半也是个将士,甚至可能是个将领,得出结论的刹那,严弋顿感天崩地裂,无法接受。
在河田村安居数久,他虽失了记忆,不知来处不知去处,除去偶尔闪回的躁动,大部分时间,他的心绪都是久违的安定。随后更是突降珍宝,他动了心生了欲,有了想要用一生来呵护之人。
而在见过王家村几人后,严弋隐隐有预感,一场巨大的,会将他拥有的一切尽数摧毁的风暴即将来袭。
他惶惶,不安,甚至是恐惧。
若自己真是名将领,通过水流湍急的漠河出现在此,遍体鳞伤而非死在战场,怕不是遭人暗算。
那么他的存在,对河田村后来说,许也是危险的。
理智在脑中不断发出警告,让他尽快离开谢家,离开河田村。
但他怎舍得?
数种情绪不断拉扯,将他撕碎,才有了今夜的种种,而如今,在亲耳得知他的阿宁也与他两情相悦后,狂喜与侥幸终究战胜了一切。
万一呢?
求上天再眷顾他一回吧……
肩头一阵湿热,谢瑾宁拍拍他的背安慰:“哭什么,我又不嫌弃你是个村夫。”
反正他现在也是个布衣嘛。
被中的掌心倏地紧了紧,男人再抬起头,面上却无半分谢瑾宁想象中哭过的痕迹。
他目光灼灼,嗓音沙哑:“等急了吧。”
谢瑾宁被他眼里的浓稠野望看得脸热,平缓些许的心跳再度加快,他侧过头,用半掩在湿发下的透红耳根对着严弋,轻轻嗯了声。
禁锢的力度骤然一松。
没了贪婪食客,鲜嫩汁水源源不断渗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棉被吸收,哼吟却在空中散逸开来。
他试图抑制,被一再啃咬的湿软红唇在贝齿压上之际发出不堪重负的痛嘶,立刻被人安抚地碰了碰。
“要破了,乖,别咬。”
谢瑾宁摇头:“会,呃……被,听到。”
“不会的,阿宁放心罢。”
谢农往常都睡得沉,半夜惊雷也打不动,那夜也不过是夜间喝了太多水,被尿意憋醒。
邓悯鸿今日状似无意地提起他送了个安神舒缓的药包过去,只要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大吼大叫,就都不会将他吵醒。
但许是仍紧张,汁液汩汩,流了满手,却始终不到临界。
眼看谢瑾宁又开始蹬,小声呜咽,忆起上回,灵光闪过,揣测逐渐蔓上心头。
严弋的视线缓缓下移。
【省省省】
漂亮的琥珀色瞳眸上翻,尖巧下巴蒙了层透亮水光,一截嫣红小舌在空中轻颤着,放眼望去,似是含了块品质上乘的红珊瑚。
被放开后,那支起的腿肚仍在抖,()急促痉挛着,俨然已迷失在那冲天浪潮之中。
趁他失神,严弋吻着他的耳尖,低声问:“那……德宝是谁?”
“谁?”
软布擦过,又激起一阵颤栗,等人缓和些许,严弋道:“德宝。”
他顿了一下,“你曾说,我比他更过分。”
完全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九个字。
正迷糊着的谢瑾宁听不出他言语中的危险醋意,但听到德宝,他费力掀开哭肿了的眼皮。
他还目眩着,眸中黑影斑驳,恍然间以为德宝真出现在眼前。
以前德宝半夜时也会蹿进他屋中找吃的,谢瑾宁被舔醒几次,睡意惺忪地使唤人去拿准备好的肉干,等它吃完再抱着德宝一起睡。
热乎乎的,抱着会很舒服。
“你怎么跑进来了?”谢瑾宁抬起手指,一如往常那般,熟稔地勾了勾:“德宝乖啊,这儿没吃的,待会儿再给你喂肉干。”
情态未消的嗓音还绵软着,无力的咕哝也似撒娇。
下颌微痒,严弋瞳孔微不可闻地放大,在如霜皓腕落下之际及时握住。他将脸埋回谢瑾宁掌心,深深呼吸,不受控制地失笑出声。
他吃醋的对象……居然是一条狗。
真是,太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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