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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谢镜筠顺势拖住他的后腰:“家主都这么说了,我不更过分一点,岂不是亏了?”
他垂首在宁酌腰腹间落下一连串吻,隔着薄薄的布料,炽热又深切。一路往上袭至后颈,在红肿的腺体留下重重一个吻。
谢栖先他一步闻了宁酌的信息素,先他一步得了宁酌的临时标记。
那其他的属于宁酌的一切,都要是他的。
谢镜筠餍足起身,理了理宁酌凌乱的发丝又把他搂在怀里:“我不做什么了,睡吧。”
宁酌已然力竭,沉重地眼皮往下坠了坠就阖上了眼。谢镜筠帮他戴好抑制环,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盖了个严实,一把抄起膝弯将他稳稳抱了起来。
他行至门口,休息室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了,是气喘吁吁的宁弦宁昭。
“我哥呢?”
谢镜筠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人示意:“我抱着呢。”
“你——”宁昭瞪大眼,“你——”
宁弦目光如刃,伸出手冷冰冰道:“还给我。”
“你们来晚了,不给。”
宁昭气结,一撩发丝:“这是我哥!”
谢镜筠挑眉:“那又怎么样?我先来抢到了就是我的。”
“而且,他睡着了,你们要吵醒他吗?”
宁昭嘴唇抖了抖,妥协地放下抢人的手,踩着高跟鞋在前面带路,怒气冲冲:“还不跟过来!”
谢镜筠稳稳抱着人,气定神闲,满目得意:“来了。”
一行人回到宁宅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谢栖。
自从那次宁酌帮他解决完发。情期后,他的胆子就大了些,时不时就往主院送些自己做的点心。
他刚从主院出来就撞到了回来的人,宁昭率先从车里下车,不知对谁喊着:“你快点。”
谢栖看着谢镜筠下车,怀中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恰好谢镜筠也看见了在门口驻足的人,收紧了怀抱中的人,故作无意对宁昭开口:“我知道家主房间在哪,不用带路。”
说完这句话后谢镜筠大步流星进了主院,在路过谢栖时脚步稍顿,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充满挑衅的眼神。
谢栖脑袋轰地一声响,他和谢镜筠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最清楚不过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他和母亲向来是不讨这个二少爷喜欢的,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是个来路不正的身份。谢栖对着这个嚣张跋扈的二少,从来都是能避则避,减少存在感,尽量不起冲突。
可谢镜筠对他们母子恨之深怎么可能是躲能躲过去的?特别是母亲还一而再再而三试图在他面前立威,他就更不会轻易放过了。每当谢镜筠要对他们母子下手时,向他看来的眼神总是那样,一个带着挑衅、不屑、势在必得的目光。
当谢镜筠对他露出这个眼神时,他总会失去一些东西。
小时候的礼物长大后的公司、项目。
他从来不和谢镜筠争,因为他也争不过。
谢栖站在原地,秋日的阳光带着和煦的暖意,他却觉得浑身上下冷了个彻底,如坠冰窖。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次他再不争——
失去的,会是宁酌。
宁酌这一觉睡到了次日天亮,他有早上洗澡的习惯,照例翻出件休闲服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仰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他不经意往下一瞥,看见腰间交错的指印。
昨天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来,宁酌眼神一凝,“啪”地关上花洒,草草擦了身系了件浴巾出了浴室。他站在全身镜前,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身体。
他生得极白皮肤通透如玉,就衬得身上的痕迹更为凄惨了。
腰间的红痕蔓延到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泛着糜烂的红,看着触目惊心,就连脚踝,也印着一圈指痕。
脖颈上的吻痕更是扎眼,像滴入玉石的一滴血。
宁酌泄出一声冷笑,闭了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真是好样的,谢二。
他换了身高领毛衣下楼,兄妹俩都没出门,坐在客厅等他。
昨晚宁酌睡的沉,他们谁也没忍心打扰。没了哥哥的信息素,他们俩几乎是睁眼到天亮,眼下萎靡不振,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见到宁家主下楼才强撑起精神。
“哥。”宁昭靠过去,“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酌揉了把她的脑袋:“没事,倒是你们两个,黑眼圈要掉地上了。”
“哎呀都是小事。”宁大小姐眼巴巴抱着哥哥的腰,“昨天我和宁弦收到消息的时候都快吓晕了。”
“火急火燎赶过去就看见……”宁昭想起来仍是生气,“那个谢镜筠抱着哥不撒手!臭不要脸的!”
宁弦沉着脸补充:“他还说他抢到了就是他的。”
“胡说八道。”
宁家主身形一顿,在心里给谢二少记了把大的。
宁昭心中一阵后怕:“哥……以后出门还是带着我们吧,实在不行带一个也行。”她软下声,带着点啜音,“宁家可以没有我们,我们也可以没有宁家。”
“但我们不能没有哥哥。”
宁酌神色缓和了下来,温声道:“这只是一个很小的生理疾病,不会真的伤害到我。”
“哥……”
“但是我答应你们,以后出门带一个人,好不好?”
“真的吗?!”
宁酌勾了勾唇:“嗯,所以现在可以放心上楼睡觉了吗?”
“哥哥给你们放信息素。”
宁酌哄完顶着熊猫眼的兄妹俩睡回笼觉,再下楼时客厅多了位不速之客。
他眉眼压低,声音也冷:“谢二,你还敢来找我。”
谢镜筠一整个神清气爽,蓄在眼底的凶狠一扫而空,笑意都真诚了不少:“敢,怎么不敢。”
“我任打任罚。”
他走到宁酌身前,大大方方张开手臂,话中藏着的笑意裹挟着说不清的暧昧:
“家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宁酌站在楼梯台阶上,双臂闲散地抱着胸,垂眼睨着他:“任何?”
“嗯哼。”
谢镜筠向前俯身,鼻尖嗅到了宁家主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无论你罚我什么,我都全盘接受。”
宁酌一时没说话,谢镜筠也不急,仰头看着他,目光不受控地落在那截藏在黑色衣领下的脖颈,他知道依照昨天那个程度,毛衣下一定会有一个吻痕。
他留给宁酌的吻痕。
想到这件事谢镜筠心尖便止不住冒热气,像是整颗心脏都溶解在了胸膛。
“宁家主……”
谢镜筠吞了吞口水,想说什么就被住院管家的声音打断了。管家在院门口,声音有些飘渺不清:
“谢大少来了呀,家主在家。”

谢栖踏进门, 打一眼看见的就是楼梯上对峙的人。两个人靠的极近,谢镜筠插着腰恨不得贴在宁酌身上。
谢二少看见进屋的人,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和谢栖相处的时间太久, 虽说是水火不容却也算对彼此知根知底。昨天他看向谢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 他肯定也懂。要是放做从前, 这人肯定就利落的放手, 有多远走多远, 不同他争抢。
这一次竟然不一样。
谢镜筠笑意敛了几分, 仍旧是操着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哥,好巧。”
谢栖脸色变了变,心脏蜷成一团,手指也紧握成拳。他视线穿透空气,直愣愣望向弟弟的眼, 张口道:“好巧。”
“我来找我未婚夫。”
谢镜筠弯起的眉眼彻底拉平了,和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间, 彼此都看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深意。
令人窒息的、裹挟着火药味的沉默霎那间蔓延开来,迅速侵蚀客厅每一个角落。
三人中唯有宁酌神色如常,顺着弧形的旋转楼道拾级而下:“找我什么事?”
谢栖冲着他露出一点笑,宁酌这才发现这人今天好生打扮了一番, 不再是平日爱穿的白衬衫配黑裤, 就连挡在额前的发也拾掇了上去,同之前沉默到阴郁的气质不尽相同了。
他本就同一般Omega生的不一样, 缺失了几分柔和, 面部线条更为锋利, 这么一打扮就更为明显了。说来他到底是和谢镜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人身上都承了谢家主棱角分明的轮廓。
“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您。”谢栖道, “想请您吃饭。”
宁酌一愣,带着点疑问和996隔空对望。
996也懵逼,这和原著不一样啊?圆滚的球忙在主系统翻找起来,把原著翻得哗哗响。
谢镜筠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不好意思啊哥,今天我和嫂嫂要做项目。”
“你还是改天再约吧。”
一口一个嫂嫂倒是喊得亲热,干的都他/妈是混蛋事。
谢栖眼底泛冷,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是吗?”
“当然。”
“可以。”
两道男声同时落地。
谢镜筠身体倏地一僵,一点一点侧过头,纯黑的眼眸划过一道深不见底的冷弧。
宁酌视若无睹,继续说:“不过我不方便出门,在宁宅可以吗?”
宁家作为宁城第一大家族,宅子当然不止供人居住,无论是休闲娱乐还是餐饮设施皆一应俱全,不想吃驻院厨师做的饭可以去宅子后院换口味,那边有不同风味的餐馆可以选,宁家的家族大聚会也在那边。
谢栖奋力按下胸腔翻涌的激动:“当然可以。”
宁酌颔首:“稍等,我换个衣服。”
“好。”
谢镜筠盯着宁酌的背影,直到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转到谢栖身上,他也懒得装了,仰着下巴看人:“滚出去。”
谢栖没躲,毫不客气地回看过去:“就眼下的情况,该滚的是你。”
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硬气,谢镜筠怪笑一声,声音发寒:“赢我一次你很得意是不是?”
他眼眸凝成一把出鞘的剑:“滚,别他/妈打扰我们。”
“什么叫打扰你们。”谢栖被他气笑了,“你别忘记你喊他什么。”
“你是说……嫂嫂?”谢镜筠咬着这两个字,神色不明,“我就喊喊,你还当真了?”
“宁家只是和谢家有婚约而已,又没约定好是那个谢。”
“你以为凭什么是你?你只是占了个Omega的便宜罢了。”
这话相当于是挑明了说了,谢栖脸色难看到极致,下颌紧绷:“就算这样,那也是我的。”
“你要当三不成?”
谢镜筠身量挺直,手插进兜里,眼睫半垂遮住晦暗的神情:“三?”
他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吐出来的字眼却滚了冰:“你妈不就是当三上位的?”
“我学一学,怎么了?”
谢栖瞳孔骤然紧缩,双拳控制不住颤抖着:“你……”
“走吧。”
宁酌套了件黑色风衣下了楼,整个人衬得愈发修长挺拔,腰身削窄。
谢镜筠目光在他身上驻留片刻,忽而笑了声,道:“吃得高兴,我晚上再来找你,嫂嫂。”
宁酌对他冷不丁发神经的骚操作习以为常,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和谢栖坐上去后院的车。
谢栖的胆子真的比以前大了不止半点,一错不错盯着人瞧,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宁酌对这种目光习以为常,随口问:“想吃什么?”
“随您喜欢。”
他这么说宁酌也没再多问,车子越往后院开人就越大,本来宁家人就多,后院一直都很热闹。
其实宁酌会答应谢栖,并没有想和他发展关系的意思在,更瞧不上拿这种事气谢镜筠。
没任何弯弯绕绕,他只是单纯的,想刷个任务。
原著中原著受入住宁宅后,并没有和主角攻相处的机会,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瞧着都是不冷不热的模样,那纸婚约也名存实亡。久而久之宁宅就传出了些闲话,说这个Omega并不讨家主的喜欢,这些话不仅在宁宅扩散,甚至一路传到了外面。
主角攻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刚帮主角受打了个临时标记,帮他渡过第一次发。情期。两人的关系也从这儿有了破冰的迹象,在那些谣言传到主角攻耳朵里的时候,他就带着主角受在后院吃了顿饭。一路被不少人看见了,流传的话便慢慢消散了。
所以在宁酌听见谢栖说想请吃饭时,便想着顺带拿来刷个任务。
996叹为观止,想到自打到这就没为任务操过心,不禁潸然泪下。
宁大宿主,一款成熟、让人放心的哥哥型宿主。
金光团子一个飞扑进怀,趴在人怀里好一顿蹭。
宁酌很少来后院,一般都是家族聚会的时候才露个面。看着主院的车停在道路口,惹的一群人好一阵张望。看见下车的人真的是宁家主,又连忙收了眼神规矩喊一声“家主”。
他特意带着谢栖挑了个人多的餐馆吃饭,果不其然听见996的播报:
【恭喜宿主,任务进度推进8%】
宁酌适时放下筷子和早就吃完的谢栖结伴出去,他刚踏出门一个人形小炮弹就冲了过来扒在腿上。
宁子昂高高举起手臂,眼巴巴道:“家主好久不见,抱抱。”
宁酌嘴角轻勾,弯腰把半大的孩子抱了起来:“好久不见子昂。”
“子昂!”一个没看住自家儿子又跑到家主怀里,宁珏简直欲哭无泪,“快下来!”
宁小朋友得了抱高兴地摇头晃脑,哪能舍得放开,胳膊紧紧圈住宁家主的脖颈:“才不要,子昂想家主了。”
“宁子昂!家主要回家了,听话。”
“我要和家主一起回家。”
“没关系。”宁酌打断了眼看着要急到断气的宁珏,语气平和,“他想和我一起回去就跟着,不碍事。”
宁子昂神气地挺胸:“家主说可以,我要和家主一起回去。”
宁小朋友圈住宁酌雄纠纠气昂昂扫视在场其他孩子,得意地小脑袋要仰到天上,顶着羡慕的目光坐上了宁家主的车。
回主院一路上小豆丁都坐在宁酌怀里说着说那,小嘴叭叭没停过。
宁酌也乐意惯着他,拖着小屁孩听他说些不着调的话。
车停下后宁子昂还有些意犹未尽,揪住风衣衣摆抬头:“家主,子昂下次再来找你呀。”
“好。”
宁珏坐的车也到了,她提着一颗心生怕儿子又口出狂言:“好啦,子昂,已经到了,和妈妈回家。”
“和家主说再见。”
宁子昂恋恋不舍松了衣角,挥挥手:“家主再见。”
“再和另一位叔叔再见。”宁珏提醒。
“我该喊什么呀?”
宁珏一愣:“这……”
谢栖一笑,解围道:“喊谢叔叔就好。”
有礼貌的小豆丁乖乖开口:“家主再见,谢叔叔再见。”
谢镜筠倚在二楼窗边静静看着,他今天没出门,从宁酌屋子回来后就发现自己易感期到了,上回那次应该是被勾起的假性易感期。
怪不得一晚上就好差不多了。
他头发蓄的很长,不梳起来定型就会遮住眼睛。谢镜筠透过发丝的间隙往楼下看,越看他越是心气不畅。
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怎么看怎么刺眼。
信息素在体内叫嚣撞击,像是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束紧了口鼻又绞紧了心肺。谢镜筠恶狠狠地磨了下牙,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
等人走后谢栖故作无意问:“您很喜欢小孩吗?”
宁酌点了点头,随口应:“嗯,很可爱。”
谢镜筠冷着脸“唰”地拉上窗帘,捂住发涨的腺体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头埋得低,粗硬的发丝晃荡着,沉重的喘气在方寸之地蔓延。
半晌,他抬起头,眼底已是赤红一片。
宁酌回屋后就没再出门,在家处理项目的事。跨海建桥已经从苏家手里彻底转交了过来,他要忙的事很多。
宁弦宁昭对上午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补完觉和亲亲哥哥打完招呼后就出发上下午班。宁酌处理完手上的事抬头一看已经九点了,想着兄妹俩上午没出门,晚上得加班,不到个十点凌晨估摸着回不来,便准备先去洗漱,等人回来了再去给他们放信息素哄睡。
他推开浴室门时,面前罩了层浓稠的黑影。
谢镜筠站在门外,身上换了套衣裳,外头是件黑色皮衣,脚上踩着双马丁靴,在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谢二。”宁酌拽下头顶盖着的毛巾,斜斜睨过去,“你现在进来都不敲门了?”
他推开人往外走:“还没子昂懂礼貌。”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动了谢二少的神经,他猛地拽住宁家主的手腕,从身后紧紧箍住他的腰。
他呼出的气很烫,还在抖:“他会喊谢栖所以很礼貌吗?”
宁酌没懂他在说什么,有些不耐烦,提肘捶了把:“放手。”
谢镜筠身形没有一丝波动,双臂宛如铁钳将人死死扣住,下巴轻轻靠在宁酌后颈,宁家主刚洗完澡,还没得及戴抑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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