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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公司其他人都停下动作,诧异地看着平常两位一本正经的老板,在走廊里,像小孩一样,拿着礼炮枪,对着彼此疯狂扫射。
薛远庭在情侣档的攻击性下狼狈不已。
寻找遮蔽物的时候,看见一旁端了块新蛋糕看热闹的陆彦,直接朝他捏爆一个礼花炮:“就知道吃!还不快来帮我!”
陆彦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彩带的蛋糕:“……”
陆彦:啊?我?
几个人到底还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在公司玩得飞起,连带着公司员工也加入。
整个公司都被染成了彩色。
直到双方身上沾满了彩带,这场恶战才勉强停歇。
薛远庭对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一阵无语:“我去办公室整理一下,晚上还有约会。”
这会他终于想起来正事,指着走廊深处:“那是你新办公室,去吧。”
比起他,谢宴州也没好到哪去。
沈榆说:“进去我帮你清一下,真的好多。”
他们之中最干净的就是沈榆了,被谢宴州保护太好。
谢宴州点点头,起身,两人一起往办公室走。
然而推开门,谢宴州却愣住了。

他们租的是最顶上三层,谢宴州的办公室在顶楼。
室内装修以冷色调为主,线条简约利落,区域划分清晰,墙上挂着游龙水墨宣传挂画,整体是谢宴州喜欢的风格。
谢宴州看着眼前的办公室,微愣。
眉心不自觉蹙起。
“怎么了?”沈榆偏过头,疑惑地问。
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谢宴州语气平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好像是少了点什么……”沈榆环顾了一圈,拍了下手,“我知道了,你等等我。”
他说完便往外走。
谢宴州的视线跟过去,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缓慢收回。
青年垂下黑睫。
眸中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这时,薛远庭换了件外套过来了。
看他兄弟一个人站在门口,薛远庭走到他旁边,搭着他肩膀问:“怎么样?”
“这办公室谁设计的?”谢宴州推开他的手,声线低沉。
“这不你自己选的方案吗?就咱们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啊。”薛远庭纳闷了,“我当时还说要不要把公司的周边弄面墙放这儿,你还说我有病呢。”
谢宴州想了想,才想起来那是两年前的事情。
龙游刚成立那会,薛远庭问他堂哥薛渡借了几万块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屁大的小屋子。
进去第一天,他蹲在狭窄的椅子上,把公司设计图给谢宴州看,说兄弟快加入,以后有钱了咱们住大的。
这里的设计方案,是谢宴州选的。
因为时间冲突,装修和搬公司都是薛远庭处理,谢宴州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全貌。
薛远庭越看越觉得满意:“我这弄得真挺不错,太有品位了。”
自恋得让人懒得搭理他。
薛远庭自夸了会,觉得没劲,哎了声:“嫂子干嘛去了?”
谢宴州懒洋洋回:“关你屁事。”
他盯着办公桌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音刚落,沈榆走过来:“我去拿盆栽了。”
他手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白色陶瓷花盆,花盆上有个微笑表情,里面栽着一株绿色仙人球。
沈榆把仙人球放在办公桌上。
这一点绿,为原本冷淡的风格增添了新鲜生机。
沈榆勾唇,转头看谢宴州:“可爱吧?”
早在沈榆拿着盆栽过来时,谢宴州眉心便不自觉拧起。
他盯着那株仙人球,呼吸稍急。
听到沈榆的声音,谢宴州才应了声:“可爱。”
有些心不在焉的声音。
沈榆奇怪。
上辈子和谢宴州恋爱后,他来过这里,当时他说办公室好单调,谢宴州就问他想加什么,他叫人买了盆仙人球来。
因为谢宴州不太会养植物,这种存活率比较高。
当时谢宴州明明很喜欢的,怎么现在这副表情?
难道谢宴州这会审美还没进化?
沈榆有点忐忑:“你不喜欢吗?”
“喜欢。”谢宴州抬手捏了下沈榆的脸,“谢谢阿榆。”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好像那几秒的失态并不存在。
薛远庭受不了他们腻歪:“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门关上,落锁。
沈榆拉着谢宴州在会客区的沙发坐下,伸手给他拿掉头顶的彩带。
清理好低头一看,谢宴州把外套脱了,铺开放在旁边。
“衬衫上也有。”谢宴州说。
沈榆:“……”
衬衫上有,你把外套铺开干什么。
就好像……要垫着什么似的。
上辈子在这间办公室做过坏事的沈榆耳尖发热,低头老老实实整理彩带。
过了会,沈榆把最后一片彩带丢垃圾桶里:“好了。”
“那该我了。”
谢宴州单手卸了腕表丢在茶几上,掐着沈榆的腰让他跨坐自己腿上。
他垂眼,慢条斯理解沈榆的领带。
而后,又用领带束缚住对方一双手。
沈榆脊背僵硬,双腿不自觉收紧:“谢宴州,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谢宴州重复,薄唇微微掀起一点弧度,下巴往旁边指了指,“你更习惯在那里?”
顺着他的视线,沈榆看见了那张宽大的书桌。

可来不及深思,谢宴州便上前一步,与他亲密接触。
沈榆连忙伸手制止:“等——那个,没有那个!”
他急忙比划,一时间忘了那个词怎么说。
谢宴州说:“我口袋里有。”
沈榆:“……”
不是,谁家好人一天到晚把tao带在身上的……
他嘀咕出声。
谢宴州哼笑:“我像好人吗?”
沈榆:“……”
确实不像。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情到浓时。
谢宴州忽然出声:“这个角度,是你习惯的吗?”
他们此时正叠坐在谢宴州的黑色真皮办公椅上。
冷白皮肤和黑色形成强烈且鲜明的对比。
说话间,呼吸起伏。
沈榆倒吸一口气,扶着谢宴州的肩膀,声音颤抖:“什么、什么角度……”
谢宴州视线环顾一圈。
现在这样的境况,和他某次梦里与沈榆在办公室的画面几乎重合。
把人往上托了一点,谢宴州说:“这样。”
像是被吓到。
沈榆颈部后仰,划出一道漂亮的雪线。
手臂不自觉撑着桌面,腿也无意识绷直。
皮肤被渲染成不可控的粉。
他已经无心回答问题。
然而刚冒出这样的念头,便被谢宴州拽回去。
两小时后。
沈榆穿戴整齐地被谢宴州抱在怀里。
他已经没力气了。
谢宴州一手拿着矿泉水,一手扶着他下巴,就这么喂水给他喝。
喝了几口,沈榆眉心微皱,眨了两下眼睛。
这是喝好了的意思。
谢宴州从善如流地收回矿泉水,抬手喝了一口。
从沈榆的视角看过去,能看清他微湿的碎发、线条分明的轮廓和下颌线、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谢宴州朝这边看,眼尾翘起一点弧度。
沈榆:“……”
刚完事就急着勾人。
这人是有什么任务指标在身上吗?
喝完水,沈榆趴在谢宴州身上,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垂落在皮肤表面带来的惬意。
他很喜欢两个人安静相拥的时间。
好像所有的不愉快在这时候都能慢慢消散。
虽然没睁开眼,但沈榆能感觉到谢宴州在看着自己。
他有点脸热,假装躲阳光,把脸埋在谢宴州衬衫上。
好闻的木质香包裹了他,让人无端感到安心。
就好像他一直在这里,永远不会变。
过了一会,沈榆慢吞吞抬眼看谢宴州。
“你下次、别……”沈榆有点苦恼地顿了几秒,把否定的字眼咽了回去,“做这种新尝试之前……至少跟我说一声。”
他刚才真被吓到了。
那么突然又激烈。
沈榆抬手,给谢宴州看刚才碰撞到的痕迹。
手背上压着折痕和牙印,手肘也红了一片,不是很疼,但看着怪吓人的。
谢宴州在听到“新尝试”时,微微顿了顿,点头:“好。”
他们抱在一起说了会话。
谢宴州中途接到谢老爷子的电话,让他今晚去吃顿饭。
好像是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乔迁了。
谢家是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
谢老爷子看着硬邦邦的,实则格外喜欢热闹。
家里近一点的亲戚宴请,一般都是要去的。
谢老爷子在电话里还特别叮嘱:“把小榆也带过来,给你三爷爷他们认识一下。”
谢宴州对沈榆的行程很了解,当下就帮他拒了:“他档期满了,今天晚上要和沈叔叔一起应酬。”
沈榆这段时间在公司也接手了一些项目,进展都很顺利。
今晚的酒局早就和合作商约好了。
这个答案让谢老爷子有些不满:“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能不能行?”
“你催我几万遍也没用。”谢宴州懒散着声,视线慢悠悠扫过沈榆侧脸,“得问他。”
沈榆去拿了瓶矿泉水,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谢宴州薄唇微勾,说:“我归沈榆管。”
说完,也不管对面多无语,挂了电话。
沈榆走近了,坐回他腿上,问:“怎么了?”
谢宴州简短地说了,他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请客的那位是他姑婆。
“你姑婆请客?”沈榆有些犹豫,“不然我那边推了,和你过去——”
话没说完,被谢宴州抬手捂住唇。
“是他没提前说。”谢宴州知道沈榆为了项目一直努力,几天前就约好的事情也不必为他更改,“我待会帮你送份礼物给姑婆就行了。”
“反正她一年搬好几次家。”
说起这个姑婆,沈榆好像有点印象。
确实有三个常驻的地方,经常搬来搬去,搬家就请客。
可能也是因为年纪大了,没什么理由的话,亲戚们很难聚在一起吃饭。
上辈子也去吃过一次。
但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沈榆也就没去过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心压得有些低。
“别操心这些。”谢宴州抬手揉了揉沈榆眉心,转移话题,“吃饭几点?我送你去?”
“好啊。”
男朋友要当司机,沈榆当然巴不得。
他报了时间和地址,被谢宴州捏着下巴,用一个吻支付。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陆彦。
陆彦刚跟其他员工结束了聚餐,正往外走。
他眉头紧皱,专注地看着手机,好几秒后才注意到两人跟他一起进了电梯。
看见沈榆,陆彦有些欲言又止。
视线好几次挪到沈榆脸上,又挪开。
谢宴州啧了声:“有屁快放。”
陆彦想了想,问沈榆:“嫂子,你的同学里面,有暗恋高桥的吗?”
沈榆:???
还没回答,陆彦又突然提高声音:“我不是要打探隐私啊!我是——”
他顿了顿,语气委婉了点:“上回那个偷拍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沈榆说。
那天后,毒毒仔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龙游的合作丢掉了不说,原来欺负小主播睡粉的黑料也被人挖出来,很多网友在他的词条下面刷“我讨厌的人终于被发现了”,陷入社会性死亡,互联网上查无此人。
陆彦说:“给他发邮件让他偷拍的那个混账,我和朋友一起定位,发现他的ip就在你们学校那一块儿。”
“所以……我想说,可能是你们认识的什么人,想要报复小乔。”陆彦看着沈榆的眼睛,有些犹豫。
他不止发现了这些。
在查的过程中,还发现同ip有十几个账号,日夜不停,轮番在小乔的视频下面发不堪入目的评论。
陆彦猜测,会不会是高桥现实里和什么人闹了矛盾,被他们针对了。
因为那些评论已经不仅仅像是网友的骚扰,更像是一种霸凌。
ip在学校附近,是同学的概率很大。
沈榆想了想,摇头:“我想不出高桥和什么人有摩擦。”
实际上,高桥也很难和人产生摩擦。
他的社交圈子很窄,最熟悉的是沈榆,其次是老赵老钱,还有对面宿舍经常来串门的周信和另一个同学。
有时候,沈榆感觉高桥就属于那种,别人冒犯他,他就缩小一点范围的、尽量保持距离的……透明史莱姆?
没什么存在感,也很安静,戳碰到,才能发现是软软的一团。
除了……
“高桥原来的舍友。”沈榆有点印象,“他一开始不是我们宿舍的,是和原来的舍友闹了矛盾,才搬过来。”
“什么矛盾?”陆彦问。
“不太清楚。”沈榆说,“他没有说过,之前的舍友和我们也不是一个系的。”
电梯下降到地下车库。
谢宴州勾着沈榆的肩,慢悠悠插话进来:“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你舍友。”
陆彦无语。
就占用了沈榆几分钟时间,至于这么夸张吗?
他们出了电梯,正要分开,陆彦忽然又叫住沈榆。
“嫂子。”陆彦想想还是说了,“那个人发来的邮件里,提到了你。”
“什么?”
“他对小乔没要求,但有备注,每张照片都要拍清楚你的脸。”陆彦皱着眉,“大概是为了不认错,邮件里面还有一张你的高清证件照。”
这么一来,就是心大的陆彦也发现不对劲了。
如果按邮件里说的,拍照只是为了拍高桥“出轨”,和“舍友亲密”,那么另外老钱和老赵也经常和高桥单独待着,全拍下来岂不是说服力更高,何必只盯着沈榆一个人拍。
还特别备注,要拍清楚富二代舍友(沈榆)的脸。
简直就像是……在故意针对沈榆。
陆彦摸摸蓝毛,说:“难怪我之前看照片,好几张都聚焦在嫂子身上,都看不清小乔了。”
沈榆还没接话,却听一旁谢宴州冷冷开口:“要多久能查出来?”
他眉头紧皱,声线沉郁。
没什么情绪,却能让人感到浓重的寒意。
仿佛山雨欲来。
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陆彦也被这种语气惊了一下。
“他每封邮件都用不一样的虚拟地址,我的话估计要三天左右吧……等等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陆彦被冷冷看了眼,有点憋屈地解释,“我刚才本来想去找你,薛远庭说你们肯定在办公室——”
说到这里,陆彦猛地刹车,嘴被烫到一样,略过后面的内容,硬邦邦说:“反正,我现在跟你也不迟。”
上一句话后面的内容,陆彦没说。
但一旁低着头的沈榆却尴尬到耳朵和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不动声色瞪了眼谢宴州,心里骂了句衣冠禽兽。
倒是谢宴州神色淡定,不紧不慢扫了眼沈榆,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说:“刚才?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些问题。”
陆彦不信:“什么问题?”
微微挑眉,谢宴州单手插兜,神情恢复了散漫。
他高高在上地对好兄弟表示:“说了你也不懂。”
陆彦心说难道在里面聊天还真能聊几个小时?
但看谢宴州那么肯定的表情,又不得不信。
最后在心里嘀咕一句,真搞不懂这些谈恋爱的。
分别前,谢宴州让陆彦把查到的都发给他。
三天太长,谢宴州等不了。
他联系了更专业的团队,打算以最快速度解决。
谢宴州走后,陆彦跟薛远庭一块儿喝酒。
说完这事儿,陆彦有些闷闷不乐:“那些人也就比我快个一两天啊,干嘛这么不信我。”
“毕竟涉及到沈榆。”薛远庭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调侃地笑,“你也不看看谢宴州都被训成什么样了,护主得很啊~”
说起这个,陆彦就纳闷了:“虽然你跟我说谢宴州早就暗恋沈榆,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陆彦也不是一直在国外的,每年过年会回来待几天。
他们经常呆一块儿,他都没发现谢宴州有什么异常。
“我之前也被他骗了。”薛远庭翻了个白眼。
但抿了口酒,薛远庭忽然说:“你还记得吗,有一年谢宴州跟人打架,被赶回家待了一星期。”
“这我当然记得啊!”陆彦猛拍大腿,“那会林阿姨还让我劝劝他别跟混混打架,我打视频看见他鼻青脸肿的,问他是不是抢了人女朋友,他还骂我脑残!”
“那次就是因为沈榆。”薛远庭耸耸肩,“我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谢宴州打的那个崽种,拍了很多沈榆的照片发贴吧辱骂。”
当时打完架,是薛远庭去接的人。
人在地上倒了一片,谢宴州脸上带着点伤,比平日里看着狼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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