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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重生,让错过的我们再爱一次(又欠古月)


他也做噩梦了,韩多鱼给他讲过齐望舒上辈子为他而死,他很自责。
想着来看一眼便离开,未曾料到齐望舒卧室的灯亮了。
身为异能者的他耳朵灵敏,自然听到了头顶阳台传来隐隐绰绰的哭泣声……
浩池捂住胸口,那里很疼……
他不得不承认,他爱齐望舒。
很爱很爱,爱到不能失去他。
浩池的脑海里,齐望知的音容相貌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齐望舒……
齐望舒在卧室阳台坐到了天明。
而浩池也在墙角站了整整一夜。
齐家主知道孙儿院子里发生的事,深深叹了口气。
本不想管,可是孙儿如此折磨自己,他也心疼。
故而,他去客院见了浩池。
齐家主懂礼数,到了客院里规规矩矩跟浩池行了礼,不管如何,浩池仍然是八皇子。
齐家主突然想见他,浩池也是受宠若惊,毕恭毕敬询问:“齐爷爷找我,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虽然浩池时常来齐家,但是齐家主还没有仔细瞧过他,等人站定上下打量了一圈儿。
由衷夸赞道:“确实一表人才,人中龙凤。难怪孙儿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浩池恭敬回答:“我不值得他挂心。”
齐家主再次询问他:“你喜欢望舒吗?”
浩池不敢隐瞒,只道:“喜欢。”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浩池有问必答。
齐家主叹了口气,这才缓缓道来:“我知道你和望舒之间隔着望知的死。望知的死责任不在望舒,我要告诉你的是,作为外人,你没有资格责怪他。”
齐家主顿了顿,接着说:“自从望知死后,他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昨天晚上你也去过他的院子,几个月来他都是这个状态。”
“他心悦你,你也喜欢他。我希望你和他能摒弃过往,重新来过。”
浩池头垂得很低,闷闷地说:“我当初把重伤的他扔在荒星,他怕我,一时半会儿不能再接受我了。”
齐家主心口剧烈起伏,可见生气了,他握了握拳,忍着没有揍浩池。
他继续说:“我其实是瞧不上你的,奈何望舒那孩子死心眼儿。”
“如今,那孩子心死了,如果你不主动,那么他永远不会来找你,你们将就此错过。”
“这世上除了生死,没什么事过不去,希望你给自己和望舒一个机会。”
齐家主站了起来,向客院外走去,空气中传来他的最后一句话:“我老了,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孙幸福美满……”
齐家主找过浩池以后,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
金乌西垂,夕阳洒下来,为大地染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浩池踏着夕阳走进了齐望舒的院子。
此时,院中草坪上。
齐望舒拿着一根逗猫棒,正在逗弄围在他脚边的一只圆滚滚的狸花猫。
“喵喵喵!”狸花猫急了,一个飞跃扑向主人。
齐望舒动作利索躲过它飞过来的肥胖身体。
他轻笑着说:“大花,你犯规了哦,不能扑主人的。”
狸花猫对着他喵喵叫了几声,就用屁股对着他了。
很明显,它生气了,每次玩游戏主人都不让着它。
猫大王也有脾气的!
齐望舒无可奈何,上前给它梳毛,胖成球儿的狸花猫这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
“你太胖了,影响健康。没有母猫愿意跟你,让你减肥是为你好呢!”
齐望舒一边梳毛,一边给猫讲肥胖带来的副作用。
“喵喵!”狸花猫听不懂人话,只是一味地冲他喵个不停。
撸完猫,齐望舒心情大好,起身回头便见站在院门前的浩池。
两人静默对视着,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浩池率先打破了僵持,他缓步走近齐望舒,将人轻轻抱在怀里:“对不起,望知死的那天不该把你扔在荒星。”
顿了顿,稳了稳心神接着说:“更不该说难听的话中伤你。”
齐望舒手里的逗猫棒掉在了地上,他闷闷地说:“二哥确实是因为救我才死的,我……”
浩池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齐爷爷说的对,我是一个外人。他们都没有怪你,我更没有资格怨你。”
“小舒,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
齐望舒死寂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
另一边,齐家主站在暗处看着相拥的两人,深深叹了口气……
管家上前劝他:“家主,天黑了,我们回去吧。有八皇子在,小少爷不会有事的。”
老态龙钟的齐家主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相拥的二人,这才转身离开。
管家看着家主孤寂的背影,偷偷抹了一把辛酸泪。
家主这一生太苦了。
幼年丧父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丧女丧孙……

第106章 对不起,我会试着爱你
夜色浓重,明月高悬,院里桂花飘香,柔和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房间。
房间里,缩成一团的被窝里钻出来一个黑色的脑袋。
韩多鱼睁开了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他差点将自己闷死了。
他又梦到上辈子的事了,以前的事会像附骨之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找上他。
韩多鱼看了光脑,才过子时,害怕再睡会做噩梦,起身靠在床头。
而后点开拓跋友辰的语音通讯,那边很快接通。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从光脑那头响起:“鱼鱼,有什么事吗?”
韩多鱼沙哑着声音说:“友辰哥哥,我想你了。”
光脑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拓跋友辰安慰他:“你等着,我立刻过来。”
韩多鱼知道他平日里很忙,于是急忙说:“你别来,陪我说会儿话就可以了。”
拓跋友辰笑着说:“你想我,那我便来解你的相思之苦。”
韩多鱼羞耻至极地捂脸,轻轻的声音从指缝间传来:“很晚了。”
“我说过的,在我这里,你永远有任性的资本。”顿了顿,拓跋友辰满脸宠溺地说:“宝贝儿,我爱你。不管多晚,我都愿意来陪你。”
韩多鱼被他一番直白的爱意搞得脸色微红。
声若蚊蝇地道:“那我等你。”
拓跋友辰一路上都没有挂断通讯,一直在陪着韩多鱼聊天。
聊着聊着韩多鱼就睡着了,拓跋友辰听到光脑那边传来“呼噜呼噜”的打鼾声,轻笑一声不再言语……
悬浮车在夜色中急行,三个小时后抵达了韩家庄。
九皇子殿下深夜来访,自然是惊动了韩家主。
正在小情人那里温存的韩家主慌慌张张收拾好自己,又给自己宠爱的四儿子韩多珠打去通讯,这才出门迎接九皇子。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韩家主和韩多珠一前一后迎上拓跋友辰,九十度鞠躬给人行了礼。
拓跋友辰虚扶着他,没敢受他一拜。
韩家主询问:“不知九皇子殿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拓跋友辰认真地说:“我来看鱼鱼,韩家主是一家之主,自然先拜访你。”
躲在韩家主身后的韩多珠此时此刻不淡定了。
他上前质问:“友辰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拓跋友辰眉头紧锁,神情不悦地说:“我跟你之间没有发生过不可描述之事,何来要或不要一说?以前照顾你是因为误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顿了顿,这才回头对韩家主说:“鱼鱼他很在意你,希望你能像爱其他孩子一样爱他。”
韩家主第一次听人说,他那便宜儿子在乎他,觉得不可置信。
每次两人相遇,那逆子都巴不得他死,怎么会在意他呢?
拓跋友辰见他陷入沉思,打断他:“请韩家主差人送我去鱼鱼的住处。”
他知道,韩多鱼并没有住在主宅。
韩家主急忙让人带路,将他送去韩多鱼的住处。
见人走了,韩多珠才挽着他爹的手撒娇:“爹爹,你怎么不把九皇子留下来。”
韩家主抽回自己的手,瞧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叹了口气劝说:“你以后不要纠缠九皇子了,他不喜欢你。”
韩多鱼也是他儿子,不管哪个儿子搭上皇室,对韩家都有好处。
韩多珠见父亲不再偏帮他,气鼓鼓地回房间了。
韩多鱼有嘱咐过齐丙,如果九皇子来了,直接放行,所以拓跋友辰顺利去了韩多鱼的卧室。
卧室门自动打开,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台灯还亮着,拓跋友辰轻手轻脚走过去。
韩多鱼感知有人进了卧室,瞬间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静了片刻,韩多鱼起身揉了揉眼睛询问:“你还真来了?”
拓跋友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怕你久等。”
韩多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转头不敢看他。
他一个通讯把人叫来,自己却睡着了,对方却是赶了许久的路。
韩多鱼往榻另一边挪了挪,示意他上榻,拓跋友辰摇了摇头说:“这样不好,你睡,我在旁边陪着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一张椅子放到床边。
坐下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拉过韩多鱼的手,将锦囊放在他的手上。
“锦囊里装了我的一片龙鳞,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你收好。”
韩多鱼接过锦囊,把它放在枕头底下。
“抱歉,十多年前那起绑架案我记不得了,把你忘记了,让韩多珠趁虚而入。”
拓跋友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温柔似水地说:“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说抱歉。韩多珠拿着龙鳞在我这里也没有讨到便宜,所以你不要怪我认错了人。”
韩多鱼挪了挪身子下榻,坐在拓跋友辰怀里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前,紧紧抱着他。
过了很久,他沙哑的声音传来:“友辰哥哥,对不起,我会试着爱你。”
他会将上辈子的拓跋友辰永远埋在心底最深处,全心全意只爱眼前人……
拓跋友辰听了很高兴,他其实一直知道,韩多鱼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虽然他妒忌那个不存在了的人,但是并未拆穿,他害怕韩多鱼会离开。
因为,他爱惨了韩多鱼,今生今世非他不可。
两人在卧室里耳鬓厮磨,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天光大亮……
韩多银从齐丙口中得知拓跋友辰在韩多鱼卧室待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孤男寡男,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生怕自家弟弟受欺负。
韩多鱼的光脑响起,姐姐的声音传来:“鱼鱼,下来。”
他和拓跋友辰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收拾一番,下楼了。
一楼大厅里,韩多银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见两人下来了,她上下打量弟弟,发现没有问题才放心。
她对拓跋友辰弯腰行了一礼,语气不善地说:“我们家小,怕怠慢了九皇子殿下,您往后还是别来了。”
弟弟毕竟是个双子,留一个男人在房间,传出去终归会坏了名声。
拓跋友辰难得没有甩脸子,耐心地解释:“姐姐,我与鱼鱼两情相悦,我来看爱人是天经地义的。”
韩多银脸色略有不愉,想要再说些什么,韩多鱼上前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姐姐,我长大了,自己的事会处理。你身体不好,别操心了。你病了,我会心疼。你就当给我减轻负担,爱惜自己,不要想东想西。”
韩多银叹口气,随他去了。
用餐的时候,韩多银找借口支走了弟弟。
她郑重其事地询问拓跋友辰:“你对我弟弟是认真的?”
拓跋友辰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我此生非他不可。”
韩多银警告他:“皇室为了子嗣都会豢养情人,如果你做不到从一而终,就趁早放弃。我了解弟弟,他不可能任你养外室。”
拓跋友辰再三保证道:“我发誓此生只有他一人,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韩多鱼答应试着爱拓跋友辰,所以他赖在韩家不走了。
他脸皮厚,明知道韩多银不喜欢他,也要缠着韩多鱼。
他父皇一本正经跟他说过:“追人就要脸皮厚,将不要脸发挥得淋漓尽致,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学着点儿,当初我就是这样追到你母父的。”
拓跋友辰一直尊敬他的父皇,他老人家说的一定都是对的。
老话说得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人心是块石头他也给捂热了。
第二天两人都要去军校报到,所以他便不好留宿韩家。
韩多银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金乌西垂,燕鸟归巢。他也该离开了。
临走前,他抱了韩多鱼一会儿说:“我走了,有事就联系我。随叫随到,绝无半点怠慢。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唯一。”
韩多鱼推了推他,无可奈何地说:“你赶紧走吧,天都快黑了。”
他就知道,一旦给了眼前的闷骚男人一点好处,他就会得寸进尺了。
拓跋友辰告别了韩多鱼,行色匆匆,直奔皇宫深处。
宫殿内灯火通明,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机。
他熟稔地朝着父皇的寝宫走去,沿途的守卫见是他,纷纷恭敬行礼,眼神中带着敬畏。
跟以前无数次一样,父皇的寝宫内空无一人。
拓跋友辰并未多做停留,直接朝着地下室而去。
一道道验证机关在他的操作下缓缓开启,金属摩擦的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徒增了一丝神秘感。
终于,他来到了母父的寝宫。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寝宫内布置简洁而雅致,柔和的灯光洒在床榻之上。
母父燕来还是跟以前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有些让人心疼。一动也不动,似乎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
在母父床边,有一张精致的婴儿床,里面铺满了柔软的褥子。
婴儿床上,躺着一颗赤色的蛋,表面泛着温润的光泽,偶尔还会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晕。
拓跋友辰望着这颗几个月都没有长大一丁点儿的赤色小蛋,眉头紧锁,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它。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和颜悦色地说:“蛋蛋二号,你长得好慢。你一直这么小,我儿子会嫌弃你的。”
赤色蛋里的灵魂是公的,一只公蛋是不能说小的。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蛋蛋二号轻轻抖了抖身子,接着整个蛋埋进了被褥里,再也不肯露头,一副不想搭理拓跋友辰的模样。
“小东西还生气了?你将来要拱我家白菜,该生气的是我吧!”
看着它这可爱的反应,拓跋友辰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温柔。
虽然这颗蛋看起来还是很小,但比起刚养的时候,明显活泼了不少,这让他心中的不安感也散去了不少。
他将目光从赤色蛋上移开,走到母父床边,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母父的手。
母父的手很暖和,想来父皇将他照顾得很好。
他轻声细语诉说着:“母父,我好高兴。他答应了,会试着跟我交往。”
“他很善良,为人仗义不拘小节。就是他把儿子从星盗手里救出来,他是儿子心里唯一的光。您见了一定也会很喜欢他的。”
“您快点醒过来吧,父皇和我都很想念您,我们一直都爱着您。”
顿了顿,拓跋友辰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继续诉说着:“母父,我有很多话要对您说。这些年,我学着处理政务,学着扛起责任,可是没有您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父皇和我不能没了您,尤其是父皇,这些年他太累太累了,您那么爱他,也不希望他难过吧,还有……”
当拓跋友辰沉浸在与母父的倾诉中时,拓跋修尔悄然走进了寝室。
他眉眼间带着几丝疲惫,看到儿子握着爱人的手不停诉说着什么,拓跋修尔不由觉得好笑。
那个平日里一棒子打不出几句话的儿子,难得有如此话痨的时候,想来是遇到什么特别令他开心的事。
他深知儿子很小就和母父分开,在成长的道路上缺失了太多来自母父的关爱,心中满是心疼。
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脚步放轻,默默退出了寝宫,将这难得的相处时间留给儿子和爱人。
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就是个棒槌,如果现在走进去,儿子又会变回那个沉默不语的大冰块儿。
这些年,拓跋修尔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就接管政事,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太多闲暇之时,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父皇,没能给儿子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等拓跋友辰离开以后,拓跋修尔才再次走进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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