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急忙后撤,也在这时,韩多鱼他们行动了。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攀岩工具,扔上了楼顶,迅速爬了上去。
副官大吼身旁的近卫:“开炮呀,等着干嘛?难不成想一起死在这里啊?”
近卫们不停往后退,副官死也要拉上垫背的,左手运起异能,一团火焰飞向近卫。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土墙挡在那些近卫的身前,为他们卸去了大部分攻击力,火球穿透土墙的时候砸到近卫身上,也只是受了轻伤而已。
救了近卫的林端说:“你们还不赶紧下楼去?这是我们和副官的事,想活命就赶紧逃!”
近卫扔下手里的枪械,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顶楼。
这边,小龙见韩多鱼赶了上来,顺着他的腿,钻到了他的衣襟里隐身了。
副官被小龙咬了几口,龙涎水里含有毒素,副官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韩多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副官制住。他伸出手戳了戳小龙的脑袋:“你真厉害,如果只有我们来,还得有场硬仗要打!”
小龙在他的指尖蹭了蹭,又钻回衣襟里了。
制住了副官,韩多鱼对赵子言说:“小言,副官已经制服了,你过来催眠他,问出他与星盗合作的资料放在哪里。”
赵子言点点头,上前一步,蹲下身与副官齐平,副官没有焦距的眼神对上他一蓝一红的眼睛,瞬间被他催眠了。
赵子言平铺直叙地问:“你与星盗合作的资料,放哪里了?”
副官木讷地说:“在别墅厨房墙壁里。”
韩多鱼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哪里都搜过了,唯独厨房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谁能想到,他会把重要的资料放在厨房的墙里。
由副官带路,他们去厨房把置物柜掰开,将那面墙砸掉,果真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方形小盒子。
小盒子里面装了一叠纸质资料,以及一个储存卡。
韩多鱼随便翻了几页纸质资料,眉头紧锁,他将纸质资料和储存卡仔细收了起来,打算交给外公。
第二天,天微微亮。
齐家主便大马金刀地坐在齐家庄宅大厅里,等着齐望舒和韩多鱼给他一个交代。
韩多鱼一行人押解着副官,姗姗来迟。
见管家在大厅门口来回踱步,齐望舒对着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看了一眼大厅,这才小跑着到了他跟前。
管家小声地说:“家主在大厅里待了一个晚上,等着两位少爷给他一个交代。”
韩多鱼从齐望舒身后走上前,恭敬地对管家说:“管家伯伯放心吧,我们已经找到了副官勾结星盗的证据,没有冤枉他。”
管家叹了一口气,这才语重心长地说:“这些年家主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他跟了家主几百年,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命的交情,你们让家主如何接受?”
韩多鱼义正言辞地说:“这种祸患不除,必定后患无穷。以前的交情归交情,他背叛了,便是有罪。外公糊涂啊!”
恰在此时,齐家主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大厅里传了出来:“鱼鱼,带人进来吧!”
韩多鱼连忙应了一声:“好嘞,外公。我们立刻进来,你老人家可要准备好救心丸哦!”
韩多鱼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连忙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他说:“你进去吧,有医生在呢!”
韩多鱼这才放心,外公年纪大了,他真怕把外公给气着了。
第136章 包藏祸心的副官
韩多鱼作为这件事的主谋,自然而然走在最前方,齐望舒随后跟上他的脚步。
后面几个护卫押解着已经被废了异能的副官,缓缓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厅。
韩多鱼见着了齐家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他笑嘻嘻地说:“外公,让你久等了。听说你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了,你怎么越老越固执呢?”
齐家主瞪了他一眼,韩多鱼吐吐舌头,上前给他捶了捶肩膀,讨好地说:“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反正抓了副官也会带到你跟前来的,你用不着一直在这里等。”
齐家主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副官,恨铁不成钢地询问:“小史啊,我们几百年过命的交情了,你怎么忍心背叛于我呀?”
副官脸红脖子粗地抬头怒瞪着他,愤愤不平地说:“明明我们是一个学校毕业出来的,明明我不比你差,为什么我永远只是一个副官?而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韩多鱼此时听不下去了,他怒怼副官:“外公能坐上齐家家主的位置,都是他拼来的,你凭什么质疑外公?”
副官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他只是会投胎罢了!”
韩多鱼还想再争辩些什么,齐家主伸手拦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再插嘴了。
齐家主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他说:“虽然你是副官,但是扪心自问,这几百年以来我对你一点也不差,什么好事都想着你,甚至多次救你于危难之中。你作为副官应该保护我,你我却恰恰相反,是我护你更多些。”
齐家主话说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喝了一口齐望舒递过来的茶水,这才接着沙哑开口:“我一向把你当成亲兄弟对待,你怎么那么糊涂啊?”
副官听到此处,愤怒不已地说:“姓齐的,你这个伪君子,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孙子和儿子。凭什么你可以儿孙绕膝,而我晚年却要孤寂一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说到此处,副官眼神恶毒,神经质地哈哈大笑。
敏感的韩多鱼深知接下来副官所说的话,对外公打击肯定很大,于是率先说:“外公,你先下去休息,剩下的我和表哥会处理好。”
齐家主摆摆手,“我没事的,我想亲耳听他说为什么要背叛我!”
副官笑够了,这才幽幽地说:“你那二儿子就是被我暗地里弄死的,他死不瞑目啊,死前还一直惦记着你。哈哈哈!”
听到此处,齐家主已经坐不住了,瘫软在椅子上,齐望舒和韩多鱼连忙给他身后塞了个枕头,生怕磕着碰着他了。
副官见齐家主狼狈不已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韩多鱼实在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他几脚。如此还不解气,随手拎起旁边的椅子,再次砸在他身上。
齐家主急忙大喝道:“鱼鱼,住手!”
韩多鱼这才不情不愿地住手,他瞪了副官一眼,这才退回到一旁死死盯着副官,大有他再出言不逊惹得外公不高兴,便宰了他之意。
“小崽子,下手够狠的!”副官对着韩多鱼啐了一口痰,抹了抹嘴角的血渍。真后悔没有早点把这小崽子弄死,以至于落得如今下场。
副官冷笑一声,接着说:“姓齐的,我不仅弄死了你那二儿子。就连你那二孙子齐望知也是被我弄死的!”
说到此处,副官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齐望舒,“当时,我想杀的人,其实是你最疼爱的小孙子齐望舒,你那二孙子护犊子,拼了命地护着他,这才被异兽弄死。”
齐望舒听到此处,情不自禁地后退数步,身后的管家眼疾手快扶着他,关切地询问:“小少爷,你还好吧?”
齐家主也回头看着他,伸出带有厚茧的手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安慰他:“乖孙儿,望知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冷静一点!”
齐望舒这才点点头,努力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他嘴唇嗫嚅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爷爷放心,我没事。”
副官见眼前爷爷慈爱,孙子孝顺的场面,更加恨毒了齐家主。
副官阴恻恻地又加了一句:“可惜了,本来这一次我回来,便想着再弄死一个你疼爱的孙儿。你们命好,让我提前落到你们手里!”
“不过,能弄死你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我死也不亏了!”
齐家主老泪纵横,他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当年你孙子患基因病,我已经尽了力地帮你寻名医救治。至于你那儿子,他挪用公款也不是为了救你孙子,是他赌博!他害死了无数人,也只是将他判了无期,会自杀是他自己想不开!”
“你把一切的不幸归咎于我身上,为什么不回头找自身的原因?你的儿子是被人做局了,输急了眼!我为了不刺激你,一直隐瞒于你,不曾想会让你憎恨上我了!”
副官怒瞪着他说:“我儿子那么乖,你一定在说谎!就是你不救我孙子导致我儿子的死!就是你!”
副官一直靠着对齐家主的恨意而活,如今,他丑陋的嘴脸被当众揭开,他又羞又恼。
齐家主别开头,不再看副官,他摆摆手对韩多鱼说:“人你带下去吧,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轻饶了他!”
韩多鱼点点头,上前吩咐两个人押解着副官出了大厅。
临出门之时,副官奋力挣脱了护卫的钳制,回头再一次确认:“我儿子真的被人做了局?”
齐家主不忍地点点头:“我有查到,做局害你儿子的人与杀戮星盗联盟有关,也就是说,他们是有预谋的!你为害死你儿子的人做了这么多年的事,这就是你的报应!”
只是可怜他的二儿子和二孙子,被这种小人害死,齐家主心痛难耐,撑不住一口气喷了出来!
“爷爷!”齐望舒惊惧不已的声音响起。
押解副官出去的韩多鱼,听到表哥的声音,回头便见齐家主吐了一口血,直挺挺地往前倾。
齐望舒飞奔过去,稳稳接住了倒下去的齐家主。
“外公!快!医生!快点看外公!”
韩多鱼顾不得副官,急忙奔向外公……
齐家主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他睁开眼便是白色的天花板,视线往右移,第一眼看到的是焦急守在病床前的韩多鱼。
后者见他醒了,顿时欣喜若狂大嚷着:“医生,外公醒了,快点来人给他检查。”
随时等候在外的医生连忙进来,有条不紊地查看。
一番操作之后,医生眉头紧锁,郑重其事地说:“家主这是积郁成疾,之前被气狠了突发心梗,如今挺过来便好了。”
此时齐望舒等人听见动静也冲了进来,皆是面露焦急,生怕齐家主有个三长两短。
齐望舒坐到爷爷床边,回头询问医生:“那往后还会复发吗?”
医生点点头,“家主切不可再动怒了,建议好生休养,按时吃药,定时检查身体。”
“好的,我们会盯着他老人家。”齐望舒郑重其事地说。
医生离开之后,病房里就只有韩多鱼和齐家人。
齐家主说:“扶我起来,躺着难受!”
其他人只能轻轻地将床头移高了一点,让他半卧着更加舒服一点。
齐家主深深叹了口气,他对望舒等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跟鱼鱼单独说几句话。”
于是,齐家人默默离开了病房。
离开之前,齐望舒千叮咛万嘱咐韩多鱼:“外公还病着,你可千万别再气着他了,一切顺着他的心意来!”
韩多鱼将他往病房外推,一边推一边说:“好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惹外公生气的。”
齐望舒还是不放心,韩多鱼就是个不省心的,但是又不得不离开。
见人都离开了,韩多鱼这才施施然坐到齐家主跟前,握着齐家主的手询问:“外公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齐家主斟酌着问:“你是怎么知道副官与杀戮星盗联盟勾结?”
韩多鱼想了想,这才说:“有些事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外公,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们任何一个人。”
“嗯。外公信你。”
稍作沉默后,齐家主带着满满的回忆说:“我有三个孩子,最疼爱的便是老二,偏偏他死得最早。你没有见过你二舅舅,他真的是个很乖的孩子,不论是长相气质还是为人处事,都是顶好的,他才是我选定的接班人。”
“可惜,他死得早……”
韩多鱼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默默流泪的齐家主,轻轻地说:“外公节哀,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人总要向前看。”
齐家主点了点头,他盯着韩多鱼看了许久,这才缓缓地说:“你上一次从荒星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想去探查你要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初心。”
韩多鱼说:“外公,你放心吧。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有我自己的考量,你不用担心。”
齐家主点点头,他很欣慰,外孙懂事了。
祖孙又聊了一会儿,齐家主觉得累了。
他挥手示意韩多鱼离开,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韩多鱼只能眉头紧锁,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病房。
齐家主神情落寞,无神的双眼看向窗外,院子里荷花开得正艳,一如当年。
他想起来几百年前第一次见副官,也是在开满荷花的池塘边。
当时,他和一个学姐路过荷花池,冲上来一个少年,对着学姐疯狂示爱。
因为下过雨路面打滑,那个少年不小心落入了荷花池中。
跌进荷花池的少年,从荷花池里爬了出来,满身泥垢的他手里拿着一支荷花递给了心仪的女子,笑着说:“我心悦你,嫁给我,爱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当时周围的人都在起哄,为他助威,齐家主也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之一。
齐家主知道学姐喜欢小奶狗,那小子也算长在学姐的心巴上了。
郎有情,女有意,学姐答应了他的追求。
一对璧人后来顺利结婚生子,刚过上好日子,意外便来了。
副官的妻子也是一名军人,战死在齐家镇守的西南星域。
从此,相爱的两人阴阳永隔,学姐只给副官留下了一个儿子。
往后,儿子便是副官的一切。
后来,儿子也没有了,孙子也死了,副官心理扭曲,记恨上了儿孙绕膝的齐家主……
他一直认为,他的妻子为齐家而死……
齐家有罪……
凭什么他们能过上好日子,他却只能活在阴沟里仰望他们的幸福?
外公既然醒了,接下来便是处理副官之时。
荒无人烟的野外,韩多鱼和化为黑色长龙的拓跋友辰将副官从高空中扔下。
“砰!”的一声,昏迷中的人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副官也是一个狠人,为了破赵子言的催眠术,生挖了自己的双眼。
他摔在地上,全身骨折疼痛不已,蜷缩成一团小声哼唧着。
韩多鱼缓缓走近他,俯下身冷冷地盯着副官询问:“子鼠在哪里?”
副官脸上都是血渍,没了眼球的两只血淋淋的眼眶对着韩多鱼。
他忍着全身剧痛,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他在哪里,就不告诉你。总有一天,他会找过来,将你摆在手术台上,一片一片地切下来做成标本。”
韩多鱼嗤笑一声,狠狠扇了副官一巴掌,副官滚到地上,由于刚下过雨,脸上除了血渍还粘上了泥垢。
“我真是好奇,像他那样无恶不作的畜牲,居然也会有人对他忠心耿耿。”韩多鱼不可思议地说:“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最终是他将我绑在手术台上切片,还是我将他千刀万剐,你是看不到了。”
韩多鱼说完,右手凝结出一把小冰刀,不由分说地扎进副官的腹部。
“这一刀,是替我二舅舅的。”他缓缓转动刀柄,副官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这一刀,是给望知表哥的。”第二刀精准地扎入心脏。
此时的副官已经瞳孔失焦,疼痛不已的他只能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一刀……”韩多鱼贴近副官耳边,声音温柔得可怕,“祭奠上辈子死无全尸的我。”
刀光闪过,副官的脖颈喷出温热的鲜血。
韩多鱼站起身,挥手示意拓跋友辰喷出龙焰将尸体焚烧殆尽。
跳动的火光映照着韩多鱼沾血的面容,令那黑色的眼瞳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夕阳从落地窗前洒下来,给阴森森的医院走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齐望舒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走廊的尽头,平时温文尔雅的他,此刻脸上都是化不开的愁容,令人心疼不已。
韩多鱼打开光脑,给表哥拍了一张照片,将照片光线调暗了几度,这才找到韩家主给皇帝陛下戴绿帽生的八皇子拓跋浩池。
他将照片给拓跋浩池发了过去,那边立即打来语音通讯:“怎么在医院?小舒生病了吗?”
韩多鱼找了个沙发坐下,跟在他身后的拓跋友辰紧挨着他坐下,正大光明地看韩多鱼给他名义上的哥哥打通讯。
韩多鱼不疾不徐地回他:“是外公病了。”
“在哪家医院,我立即过来。”拓跋浩池着急地问。
韩多鱼给他发了一个地址,这才说:“外公已经没事了。”
“二表哥的死弄清楚了。一年前,外公的副官设计杀望舒表哥,结果二表哥为了救他,被异兽杀死。望舒表哥一直走不出二表哥的死,现在他知道是副官害死的二表哥,已经一天没进食了。你安慰一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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