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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重生,让错过的我们再爱一次(又欠古月)


拓跋浩池闷闷的声音传来:“嗯。我会照顾好他。”
挂了语音通讯,拓跋浩池处理完手中的事,便坐着悬浮车去了韩多鱼发给他的地址。
另一边,韩多鱼刚挂完语音通讯,拓跋友辰便语气古怪地询问他:“你跟八哥很熟?”
韩多鱼摇了摇头,“不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拓跋友辰不信,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知道八哥的身世了?”
韩多鱼回头,震惊不已地看着他,斟酌着说:“皇帝陛下戴绿帽子的事都跟你说了吗?”
那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拓跋友辰轻笑一声,点了点头。“父皇一直都知道,他也并未在意。他呀,一生只钟情于我的母父,娶的那些妃子都是迫于局势。父皇自知对不起她们,只要不是触碰底线的事,都不会责怪于她们。”
“如果那些妃子愿意离开,父皇很乐意放她们走。她们若不走,拓跋家也养得起。”
拓跋友辰神色不明地看着窗外树影婆娑,很小声地说:“父皇这一生,只在意母父,唯一的弱点便是母父。”
韩多鱼当然知道,上一辈子燕来死去,拓跋修尔思念成疾也去世了。
韩多鱼不想上一辈子的悲剧再上演,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这才贴着拓跋友辰的耳朵,再一次郑重其事地说:“保护好皇后,魏温慧想害皇后。”
拓跋友辰神色复杂地看着韩多鱼,他从来没有对韩多鱼说过母父还活着,而韩多鱼却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拓跋友辰将韩多鱼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地说:“鱼鱼,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韩多鱼回抱住他的手微微颤抖,他强装镇定地说:“我什么事都跟你说的!从来不瞒着你任何事。”
拓跋友辰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说:“你不想说,便不说了。我信你就是了。”
韩多鱼默不作声了,他说谎了,他隐瞒了重生的事。
不是他故意要隐瞒,每当他要说出口之时,都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了他。
他曾经想借着拓跋浩池的嘴将时间回溯一事说出来,奈何失败了,拓跋浩池虽然知道了时间重塑之事,却不能向第三个人诉说。
韩多鱼和拓跋友辰卿卿我我够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事没有交代齐望舒。
韩多鱼拿着一叠资料走向齐望舒,将资料递给他:“这些资料你留着,将齐家军里与星盗勾结的人都找出来处理掉。记住,一个也别留,格杀勿论。”
齐望舒接过资料,眉头紧锁地问了一句:“副官呢?”
“死了。”韩多鱼言简意赅地回答。
齐望舒愣了愣,而后又点了点头。
虽然他答应了副官的近卫会保他一命,但是事到如今,副官确实非死不可了。
韩多鱼拧开一瓶水递给他:“你一天未进食了,先喝口水。等一下拓跋浩池会过来,我让他来照顾你。”
齐望舒不淡定了,他语气带了点责怪说:“他很忙,你不该让他过来。”
韩多鱼说:“一天后便是三星系联合军演异能淘汰赛,你的状态不佳,并不适合比赛。你又坚持要参加,因此,只有找一个能管得住你的人来照顾你哦!”
“你什么都不用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不能困死在过去。”
韩多鱼重生而来,希望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他要让所有人都有一个美满的结局。
齐望舒笑骂他:“小小年纪,别装老成教训你表哥。”
韩多鱼也笑了,他说:“你想开了,就不用教训你了。所以,你要振作起来,不要让我担心。”
齐望舒点点头,他喝了一口水,静静等着拓跋浩池的到来。
已经晚上了,医院一楼大厅熙熙攘攘,只有零星几个人。
拓跋浩池提着几大包东西匆匆踏进医院,他只顾埋头往电梯门而去,所以并未看到站在一旁的拓跋友辰。
“八哥。”拓跋友辰叫住了正要进电梯的人。
听到声音的拓跋浩池愣了愣,能叫他“八哥”的只有九皇子拓跋友辰。
他紧了紧手中的袋子,镇定自若地回头,笑着询问:“九弟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医院?”
皇家有专门的医院给皇室成员看病,拓跋友辰来这所医院,肯定不是为了看病。
拓跋友辰在曙光帝国人气很高,因此大庭广众之下,也包裹得严严实实。
此次也不例外,他穿了套普通之极的白色运动服,戴了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了一双黑色的眼睛。
拓跋友辰走近他,接过他手中看起来最沉的那个袋子说:“我专程来接你。有些话想与你说。走吧,一起上去。”
身高体型相同的两人,待在狭小的空间里都有些不自在。
“八哥此次回帝都星,会待多久?”
“看情况吧,远东星域稳定,便会多待一段时间。”拓跋浩池看了看手中的大包小包,不由得会心一笑。“我想陪着小舒。希望远东星域一切太平。”
拓跋友辰沉思了一会儿,这才说:“你不用给拓跋家卖命,你想离开,父皇不会拦着。”
拓跋浩池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离不开啊,我母妃执念太深了。”
拓跋友辰眉头紧锁,语气不善地说:“慧妃想要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了。”
顿了顿,拓跋友辰提醒他:“看在鱼鱼的面子上,我郑重其事地警告你,看好你的母妃,不要作死触碰父皇的底线。”
拓跋浩池点点头,“我会劝母亲安分守己,不去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如此便好,不然,父皇会让她后悔来世上走一遭……”拓跋友辰阴沉着脸说。

拓跋友辰和拓跋浩池到了病房外,听到房间里传来嬉笑声。
两人踏进病房之时,嬉笑声戛然而止,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们。
好一会儿,病房里的人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鞠躬行礼。躺病床上的齐家主一向遵守礼节,连忙吩咐人将他扶起来行礼。
两人哪敢受他的礼?急忙大跨步过去,异口同声地说:“外公(爷爷)不用起来!”
说完这话,两人面面相觑。
齐家主倔脾气上来,硬是撑着起身,给他们行了个礼。
“不知九皇子和八皇子来这里所为何事?”齐家主明知故问。
拓跋友辰清咳一声,讪讪地说:“来看外公。”
齐家主吹胡子瞪眼,脸色黑如锅底,没好气地说:“我只有一个外孙子!”
拓跋友辰尴尬地站在一边,不停对着韩多鱼使眼色。
韩多鱼眨了眨眼,挽着齐家主的手撒娇:“外公,那是我对象。”
齐家主瞪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说:“眼光不好。”
韩多鱼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言语。
病房里的其他齐家人,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退出病房。片刻功夫,病房里就只剩齐望舒等人。
病房里静得针落可闻。拓跋浩池和齐望知是同窗好友,很小就常到齐家做客,算是齐家主看着长大的,因此齐家主对他的敌意远不如对拓跋友辰深。
拓跋浩池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拿出餐食摆到餐桌上,毕恭毕敬地说:“爷爷,给您带了最爱吃的菜,您尝尝。”
齐望舒很有眼力劲儿地扶着齐家主,缓步走到窗前的餐桌旁。
“爷爷,我也没吃饭,陪您一起吃。”
齐家主眉头紧锁,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深,不赞同地说:“胡闹,怎么能不吃东西?”
齐望舒撒谎:“等爷爷一起吃。”
他心情郁结,没什么胃口,已一天一夜没进食。为了不让爷爷担心,才想着陪爷爷一起吃——他知道,爷爷一个人吃饭不会开心,需要有人陪着。
于是,一老一小坐在餐桌前,无声地进食。
拓跋浩池站在一旁为他们布菜,动作利索,想来以前常做这事。
拓跋友辰站在一旁颇觉尴尬,尊贵的九皇子殿下,向来只有别人敬他的份,实在不擅长讨好旁人。
韩多鱼拉着他出了病房,来到走廊上。拓跋友辰委屈巴巴地将头搭在他颈窝,控诉道:“外公不理我,怎么办?”
韩多鱼摸了摸他的大脑袋,头发软软的,手感很好,笑着说:“你拱了我这棵大白菜,他老人家肯定有意见呀!”
“为什么他对八哥的意见没对我深?”拓跋友辰十分不解,他哪里比八哥差了?
韩多鱼好笑地说:“浩池哥哥从小就常来齐家蹭吃蹭喝,跟外公多少有点感情,外公也了解他的人品,所以不反对他和表哥在一起。”
拓跋友辰听了,心里更难受了,紧紧抱着韩多鱼,委屈极了:“我的人品也很好啊,外公怎么看不见呢?”他觉得外公就是双标!
韩多鱼想了想说:“那你以后常来,多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慢慢他就会喜欢你了。”
拓跋友辰觉得这话有道理,打算回去请教父皇,当年是怎么讨好母父娘家人的。他却不知,皇帝陛下年轻时,也被燕来皇后的娘家人嫌弃不已,找父皇取经验,还不如找他一直看不上的八哥。
齐家主和齐望舒用完餐,拓跋浩池收拾完餐具出来,见韩多鱼和拓跋友辰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卿卿我我,便轻咳了一声。两人不情不愿地分开,看向他。
拓跋浩池说:“爷爷用完餐了,你们俩进去陪他说说话吧。齐望舒已经两天没休息了,我带他回去休息,爷爷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韩多鱼找拓跋浩池来,本就是为了让他照顾齐望舒,于是说:“望舒表哥交给你了,可不能欺负他。”
拓跋浩池笑着点头,仔细打量了韩多鱼一番,走近摸了摸他卤蛋似的光头。
韩多鱼个子最矮,偏生其他人最爱摸他脑袋,而他最讨厌别人摸头。他跳到一边躲过拓跋浩池的手,嚷道:“你去摸表哥的脑袋吧,他也是小光头。”
拓跋浩池莞尔一笑:“你跟他不一样。”
虽是家人,但一个是弟弟,一个是爱人。
拓跋浩池转头,郑重地对拓跋友辰说:“鱼鱼弟弟太瘦了,你要好生照顾他。”
拓跋友辰把韩多鱼抱在怀里:“鱼鱼是我的爱人,我自然会照顾好他。”
“嗯,祝你们幸福。”拓跋浩池点头,拿着餐具去了医院的小厨房。
拓跋浩池收拾好后,便带着齐望舒离开医院,留拓跋友辰和韩多鱼陪着齐家主。
上了悬浮车,拓跋浩池问:“想去哪里?我家还是你家?”
齐望舒疲惫至极,揉了揉眉心,强打精神说:“随便。”
拓跋浩池看了看时间,已很晚了,说:“那去我家吧。”
齐望舒抬头看他,眼神仿佛在说:“大猪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拓跋浩池伸手揉了揉他光溜溜的脑袋,无奈地说:“你想什么呢?不会对你做什么。”
齐望舒脸色通红,一路红到耳朵根,别开头不搭理他。
拓跋浩池侧过身靠近他,语气暧昧:“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可以吗?”
齐望舒用力推开他,含糊地说:“想的美!我要回齐家庄!”
这所医院是齐家私人医院,离齐家庄更近。
拓跋浩池给他系好安全带,乐呵呵地说:“去我家吧,我一个人很可怜,你陪陪我。”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齐望舒妥协了。
拓跋浩池有私心,想把爱人叼回自己的小窝——独属于他们的小家……

晚些时候,齐家主睡着了,韩多鱼和拓跋友辰才离开。
路上,林端给韩多鱼打来通讯,兴奋地说:“我妈妈知道我们后天要参加三星系联合军演异能淘汰赛了,她觉得你们可怜,没有妈妈,打算明天中午为你们做一顿大餐,让你们感受一下来自妈妈的爱。”
韩多鱼大为震惊,着急忙慌地说:“林妈妈的好意我心领了,明天就不去了!”
林端笑呵呵地说:“我妈妈的一番好意你们不能拒绝,说好了,都要来!”
说完,林端迅速挂了通讯。韩多鱼再打过去,他都不接了。
韩多鱼愁眉苦脸地看着拓跋友辰:“怎么办?我不想去。”
拓跋友辰问:“林端爸爸妈妈不好相处吗?”
“他们一家人都太热情了,我受不了。而且,林妈妈喜欢做美食,却是个厨房杀手——没毒的东西经过她的手,都能毒死一头牛!”韩多鱼越说眉头皱得越深。
星际时代,大部分人一日三餐基本都喝营养液,自然食物格外珍贵,就算厨艺差,也不至于差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吧?
“真有那么难吃吗?”
韩多鱼点头如捣蒜,摆着苦瓜脸:“真难吃,此生吃过最难吃的食物,就是林妈妈做的。”
拓跋友辰稍想片刻,有了主意:“你们可以叫上魏斯文,有他在,你们就安全了。”
韩多鱼眼前一亮,拍了拍拓跋友辰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这主意真是缺德到家了!”
“正所谓魏斯文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拓跋友辰表示,这是在帮魏斯文早日融入林家。
韩多鱼说:“当你属下真惨,就这么被你送出去了!”
拓跋友辰深情款款地望着韩多鱼:“还不是为了你,你就是蓝颜祸水!”
韩多鱼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是蓝颜祸水,是你色令智昏!”
拓跋友辰点头深表赞同:“嗯,是我沉迷美色。都怪你,长到我心巴上了。”
他对韩多鱼可是一见钟情!韩多鱼本就该是他的人。
第二天,去林家蹭饭的一行人约好在林家庄园外汇合。
其他三人空着手,穿着随意,顶着小光头,懒懒散散地来了,好似回自己家。
唯独魏斯文,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穿一身板正的蓝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严肃地站在庄园入口,等着韩多鱼三人。
韩多鱼走近他,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称奇:“难得呀,今天穿得人模狗样的!”
赵子言也调笑:“还别说,收拾一下,还挺像那么回事,挺帅气的小伙子!”
齐望舒看他紧张的模样,没有落井下石,只是说:“魏少爷不用拘束,林家人都很好相处。”
魏斯文苦着脸说:“我跟你们不一样啊!”
他是来拱林家白菜的,林家人肯定会给他下马威。
齐望舒说:“你大大方方进去,林家人只会以为你们是普通朋友;你这么郑重上门,一看心里就有鬼。”
魏斯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回去换套衣服再来吧?”
他没有母亲,没人教过他第一次见岳父母该怎么做。
几人谈话间,林端小跑着从庄园出来迎接。
甫一看见魏斯文,他也大为震惊:“你怎么来了?”
林端疑惑,他明明没邀请魏斯文,这斯文败类来干嘛?
魏斯文厚着脸皮说:“我从小也没有妈妈疼爱,也想感受一下来自妈妈的爱,可以吗?”
果然,林端很好忽悠,点点头说:“走吧,一起进去。”
魏斯文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林端叫来佣人,帮他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进了林家庄园。
林端看着那些礼物,对魏斯文说:“我家很有钱,管你们吃一顿不会破产,不用带礼物上门。”
魏斯文见他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意图,无奈地说:“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林端百思不得其解地反问。
魏斯文双手握拳,大拇指挨在一起,暧昧地说:“情侣啊,第一次见岳父母,总不能空手上门吧!”
林端这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说:“不对啊,你是赘婿,该我提东西上门提亲呐!”
韩多鱼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笑出了声。
韩多鱼说:“对啊,以后端哥得八抬大轿把魏少爷抬进林家。魏少爷是嫁过来的,不用担惊受怕,等着林爸爸和林妈妈给你包大红包吧!”
魏斯文本来紧张的心情,被他们一说,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林家大厅里,林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几个孩子进门,连忙招呼他们坐过来陪他。
林爸爸或许是吃多了林妈妈做的“美食”,养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看就很富足。若不是两人青梅竹马、相亲相爱,都要怀疑林妈妈是想毒死他,独占家产。
韩多鱼三人一一对林爸爸问了好,毫不见外地坐到沙发上。
只有魏斯文还鹤立鸡群地站在一旁,林爸爸笑呵呵地说:“孩子坐呀,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当自己家就行。”
魏斯文十分拘谨地坐下,还不忘说:“第一次上门,只匆匆带了点礼物,还请林爸爸不要嫌弃。”
林爸爸摆了摆手:“你这孩子,太客气了。你看他们三个多自在,跟他们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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