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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重生,让错过的我们再爱一次(又欠古月)


躺了十多年,饶是皇帝陛下悉心照顾,燕来还是瘦了。
燕来摸了摸皇帝陛下的头发,黑中带白,心中微疼,摇摇头:“一点也不瘦,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倒是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拓跋修尔眸色一暗,声音低沉而失落:“你还是当年的样子,我却老了许多。”
燕来一怔,随即失笑,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道:“不老。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一如既往。”
拓跋修尔扣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榻上,两人交叠在一起,耳鬓厮磨。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房间内微弱的灯光映出交缠的身影。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他们会一起白头偕老。

第225章 想见他最后一面
韩多鱼和拓跋友辰等了一天一夜,等得花儿都谢了,皇帝陛下和燕来还在房间没有出来。
韩多鱼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拓跋友辰在给他捏肩揉腿。
“曙光帝国的九皇子亲自给我按摩,我面子可真大。”韩多鱼絮絮叨叨地说着,都快睡着了。
“皇帝陛下和母父什么时候下来啊,我都等不及了。”
拓跋友辰捏了捏他的耳垂:“要不你先回学校去,这几天未来军事学校不是有活动吗?母父醒了,这里你也帮不上忙了。”
韩多鱼摇了摇头:“懒得去。”
上辈子他就念了半年军校,被迫退学了。
这辈子言率先退学了,林端和齐望舒也忙得脚不沾地,偌大的军校寝室就他一个人,他才不想回去。
“那你回韩家看一看呗!”拓跋友辰给他提建议。
韩多鱼翻了个身,侧躺着说:“不去。韩家主整天想着奴役我。姐姐待在韩家很安全,我也放心,一个星期见她两三次就够了。”
此时的韩多鱼不知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韩多银就在固若金汤的韩家被人绑走了。
韩多鱼说:“等母父下来,我要看他亲自审问忠叔。最好把子鼠的具体位置问出来,一天不除了他我心难安。”
韩多鱼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却掩不住骨子里的锐利。
拓跋友辰的手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眸色暗沉。
“忠叔的事,母父自有安排。”
他的声音温柔而笃定,仿佛能驱散韩多鱼心底的不安:“你昨晚几乎没睡,不如先歇一会儿?”
韩多鱼闭了闭眼,扭动身子,想在拓跋友辰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休息。忽的,一块玄黑令牌从韩多鱼身上掉到了地上。
韩多鱼拾起令牌,在拓跋友辰眼前晃了晃:“这是可以号令你手下所有人的令牌,三星系联合军演结束了,其他星系对我心怀不轨的人也走了,你收回去吧?”
拓跋友辰低笑一声:“送给你了。”
韩多鱼挑眉:“这么大方?不怕我带着他们跑了?”
“你舍得?”拓跋友辰的拇指划过他的唇角,语气暧昧,“跑了,谁给你捏肩?”
韩多鱼被他逗笑,刚要回嘴,大厅的门忽然被推开。
“九皇子殿下,韩三少爷——”护卫首领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沙发上交叠的身影上,神色一僵。
拓跋友辰迅速坐直,韩多鱼也敛了笑意。
拓跋友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问道:“何事?”
守卫首领恭敬行了一礼,这才说:“殿下,忠叔自杀未遂。后又得知燕皇后还活着,想见一面燕皇后。”
拓跋友辰手指颤了颤,忠叔毕竟尽心尽力照顾了他许多年,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父皇和母父还在休息,再等些时候吧。”拓跋友辰心情沉重地回了守卫首领的话。
守卫首领低头,目不斜视地后退着离开了大厅。
临近中午的时候,燕来和皇帝陛下才携手下楼。
燕来身着天青色长衫,过长的头发随意往后拢了拢,扎了起来。
天青色长衫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流水般的光泽。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古朴的银戒——那是他们大婚之时皇帝亲手为他戴上的定情信物。
皇帝陛下一身玄色劲装,眉目冷峻,紧跟在燕来身后半步。
燕来的目光在韩多鱼身上停留片刻,最终移向拓跋友辰。
“辰儿,忠叔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拓跋友辰眼神微沉,垂首道:“回母父,忠叔是燕家的人,自然由您来处理,辰儿不敢越俎代庖。”
“况且,忠叔想见您一面。”拓跋友辰还是把守卫首领的话转达给了燕来。
“忠叔想见我?”燕来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大厅的空气为之一凝。
他转头看向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觉得我该去吗?”
皇帝上前半步,宽厚的手掌覆上燕来的肩膀:“他毕竟照顾了辰儿十几年,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和辰儿的感情都不似作假。否则,他这一次不可能束手就擒。”
皇帝顿了顿,声音低沉:“但若你不愿见他,朕立刻命人处置了他。”
拓跋友辰听闻要直接处理了忠叔,头垂得极低。
一直注意着他的韩多鱼敏锐地感知到拓跋友辰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他不动声色地伸手,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握住了拓跋友辰的手腕,无声地给予他安慰和支持。
拓跋友辰突然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颤抖。
他说:“忠叔虽犯下大错,但求母父看在他曾真心待过我的份儿上,给他一个见您最后一面的机会。”

第226章 燕家主就是永夜
这些年来,皇帝陛下只顾着照顾燕来,太后身体不好,逍遥王又是一个不靠谱的“白惊语”脑,所以一直是忠叔在为他的事操劳。
拓跋友辰还年轻,做事尚且不够狠辣。
燕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平静。
他缓步走到拓跋友辰面前,伸手抚上唯一的儿子头顶:“我的辰儿,到底还是心地善良了些。”
拓跋友辰抬起头,眼中满是孺慕之情:“母父,我知道你也想见忠叔一面。”
“他效忠的从来不是燕家。”燕来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而是杀戮星盗联盟。”
“母父,您知道的。忠叔效忠的是外公。您怕去见他最后一面,是怕您心中已经确定的猜想落实了。”拓跋友辰毫不犹豫点明了燕来最害怕的事。
燕来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皇帝陛下可见不得爱人受委屈,即使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他上前戳了戳拓跋友辰的头,骂道:“臭小子!怎么跟你母父说话这么冲。你母父身体不好,可不能气着他。”
大厅内一片死寂。韩多鱼想要缓和父子三人间紧张的气氛,他上前一步,令牌从掌心滑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韩多鱼急忙蹲下身,将令牌拾起来,揣回衣兜里。
皇帝陛下的目光扫过韩多鱼怀里的衣兜,若有所思:“韩家的小双子倒是越来越有手段了。”
韩多鱼急了,辩解道:“是友辰哥哥自己要给我的,我可没有向他要任何东西。”
韩家也不差,他要什么有什么,他图的只是拓跋友辰这个人而已。
燕来突然转身走向韩多鱼,仔细打量他,笑着说:“听说你让辰儿给你捏了一上午肩膀?”
“这是他自愿的。”韩多鱼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我是在帮他保持耐心,免得他等你们等到发疯。”
皇帝陛下突然笑了,笑声在大厅里回荡:“有趣。看来我这榆木脑袋儿子是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了。”
韩多鱼被两位长辈打趣,饶是他脸皮再厚也觉得不好意思。
有了韩多鱼这一打岔,大厅里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皇帝怕忠叔惹恼了燕来,为了以绝后患,他想将忠叔直接解决:“来人,把忠……”
“修尔。”皇帝陛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燕来打断了。
他郑重其事地说:“我还是去见他最后一面吧。辰儿也一起。”
韩多鱼上前一步,着急说:“我也要去。”
燕来淡淡说了一句,四人便出了大厅。
阴暗的地牢里,忠叔被特制的合金锁链束缚在墙上。
曾经一丝不苟的银发如今凌乱地披散着,衬得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更加苍老。
当燕来和拓跋友辰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前时,忠叔浑浊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
“小少爷……”他嘶哑地唤道,声音里满是怀念,“我终于又见到您了。”
燕来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神色复杂:“为什么?”
忠叔的目光在燕来和拓跋友辰之间游移,最后苦笑道:“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九殿下,我……”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一行清泪划过脸庞。忠叔缓过那一阵难受,接着说:“我从未想过伤害您们。”
拓跋友辰上前一步,声音发紧:“那为什么要帮杀戮星盗联盟?为什么要背叛母父?”
“背叛?”忠叔突然激动起来,锁链哗啦作响。
“我效忠的,一直只是家主啊!”忠叔一字一句地说,生怕身前的人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燕来瞳孔骤缩:“什么意思?”
忠叔喘息着,眼中皆是绝望:“小少爷,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说八道!”拓跋友辰厉声喝道,母父身体还很虚弱,他不想母父伤神。
忠叔充耳不闻,死死盯着燕来:“小少爷,您其实很早之前就有怀疑了吧?家主他……”
真相太过残忍,说到此处,忠叔再也说不下去了。
燕来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摇晃。拓跋友辰连忙扶住他:“母父,别听他胡言乱语!外公他……”
“辰儿。”燕来虚弱地打断他,“你先出去。”
“可是……”
“出去!”燕来罕见地提高了声音。
拓跋友辰咬了咬牙,最终低头退出了牢房,韩多鱼紧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当两人的脚步声远去,燕来才缓缓走近忠叔:“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皇帝陛下适时上前,与他十指相扣,无声给予他安慰。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只剩下燕来、皇帝修尔和奄奄一息的忠叔。
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忠叔粗重而艰难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荡。
燕来在修尔的支撑下,又向前迈了半步,声音低沉得如同从深渊传来:“说。一个字,都不许遗漏。”
忠叔看着眼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视若己出的小少爷,那张苍白痛苦的脸终于击溃了他最后的犹豫。
他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愧疚,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残存的生命力去挤压:
“小少爷,您的父亲,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帝国贵族燕氏家主……”
忠叔剧烈地咳嗽起来,更多的血沫溢出嘴角,染红了花白的胡须。
忠叔苦笑一声接着说:“‘杀戮星盗联盟’,它本就是燕家一手建立的影子力量。上一代联盟首领是您爷爷,现任家主杀了他才坐上联盟首领的位置。”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这句话仍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燕来的心脏。
他身体猛地一晃,若非修尔死死扣住他的腰,几乎站立不住。
修尔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杀意——原来帝国的心腹大患,竟藏在自己枕边人最亲近的血脉之中!
忠叔喘息着,不敢看燕来的眼睛:“极北星域贫瘠,根本支撑不了燕家军的消耗。帝国律法严苛,许多灰色地带的生意、见不得光的资源,光靠家族明面上的力量根本无法获得,也无法震慑那些暗处的敌人。燕家需要一个绝对忠诚、绝对隐蔽、也绝对冷酷的爪牙,‘杀戮星盗联盟’就是这只爪牙……”
忠叔痛苦地闭上眼:“家主就是星盗联盟这一任的首领——永夜。”

“永夜……”
燕来喃喃地重复着这个令整个帝国贵族阶层闻风丧胆的名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顷刻间冻结。
那个在他童年记忆中会把他扛在肩头、会为他训斥不懂事族人的慈父,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星盗头子!
当真是可笑至极!
燕来的身体颤抖着,险些站不住脚,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问:“我母亲,也是他设计害死的?”
“是!”忠叔猛地睁开眼,泪水混着血水流下。
“夫人在秘密调查联盟,她太正直了,绝不会允许燕家沾染这种血腥肮脏的生意。家主在夫人和联盟中选择了联盟。”忠叔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能为力。
“对不起,小少爷。对不起,我当时劝不住,也不敢背叛家主。”
最深的恐惧被证实了。
燕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他敬爱的父亲,不仅是一个冷血的星盗头子,更是残忍杀害他深爱母亲的凶手!
他的父亲,为了维护他那黑暗帝国,不惜骨肉相残。
“呵……”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冷笑从燕来喉间溢出,带着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他推开修尔搀扶的手,踉跄着走向墙壁,冰冷的石壁触感也无法驱散他内心的灼痛。
“那你告诉我。”燕来背对着忠叔,声音冷得像冰。
“他让你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是不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除掉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不!绝对不是!”忠叔嘶声否认,锁链因为挣扎而哗啦作响。
“家主对您是真心的!您是他最疼爱的小少爷!他让我保护您、照顾您,远离那些肮脏的事情。他只想把干净光明的燕家留给您。他只是已经无法回头了,联盟的力量早已失控,尾大不掉,有时候连家主也身不由己!”忠叔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矛盾与悲哀。
“无法回头?失控?”燕来猛地转身,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刻骨的恨意。
“这就是他杀害我母亲的理由?这就是他让无数帝国将士和平民丧生的借口?”
“忠叔,他策划的‘极北之殇’战役死了多少人,你比我更清楚。杀戮星盗联盟罪孽深重,我们燕家还不清了!”剧烈的情绪波动让燕来眼前发黑,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扶着墙剧烈地喘息。
修尔立刻上前将他揽入怀中,温暖坚实的胸膛传递着无声的支撑和抚慰。
他看向忠叔的眼神已无半分温度,只剩下帝王的冷酷裁决:“所以,你所谓的‘效忠家主’,就是助纣为虐,替他隐瞒这滔天罪恶,甚至成了杀朕爱人的工具?”
忠叔被皇帝那冰寒刺骨的目光慑住,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燕来忍着喉头的血腥味,继续问:“十多年前,为什么急于除掉我?”
忠叔艰难地摇头,气息越发微弱:“家主本心不想为难小少爷的。计划杀您有两个原因:一是您查到了燕家与杀戮星盗联盟的秘密;二是想要研究真龙血脉,而您护九皇子殿下护得紧,家主才不得不对您出手。”
“从始至终,家主对您都是真心疼爱的。他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忠叔事到如今,还对燕家主忠心耿耿,妄想着调和燕来和燕家主的关系。
燕来自嘲一笑:“数百年前,他在联盟和母亲之间选择了联盟;十多年前,他在联盟和我之间选择了联盟。他对我,算哪门子的疼爱!”
燕来终是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
平日里如春风和煦般的人,如今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忠叔知道自己快死了,看在他一手带大的小少爷面子上,他想做一回好人。
他说:“子鼠来了帝都星。”
燕来顾不得伤心,猛地抬头:“他来做什么?”
忠叔问他:“小少爷知道子鼠是谁吗?”
燕来摇了摇头,他只知道“十二生肖”之首子鼠是杀戮星盗联盟人体实验研究的主要负责人,是首领最信任的人。
其他的,燕来一概不知。
忠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您见过子鼠的。还记得三百多年前,您在军校联合军演基地救到的那个少年小薯吗?他就是杀戮星盗联盟的子鼠。”
燕来一愣,他还记得那个少年,笑起来很好看,眼神很清澈,他怎么也无法把小薯和子鼠联系到一起。
当年那少年不辞而别,他还找了很久,以为那无父无母的少年遭遇不测死了。
谁知,他竟然是杀戮星盗联盟的人。
忠叔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缓缓道来:“星际位面异能最高等级是神阶,不过区区千年寿数。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知道,想要活得更久,只能破开虚空飞往上界。”
“数百年前,家主不知从何得知,用怨气可以招来天雷劈开虚空,上界的人如果发现下界大乱,修‘众生之道’的修真者就会踏破虚空救世,所以他策划了‘极北之殇’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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