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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五点宵禁)


他由衷发出一声感慨。
“可以啊丫头,这段时间没少赚啊,巴博斯G800都开上了。”
程肆手指划过中控台冰冷的碳纤维饰板,视线最终落在方向盘中央那个硕大、象征顶级性能的“B”字标志上。
“瞧瞧这大B,属实霸气侧漏啊!”
幽灵的小脑袋骄傲地高高扬起,像一只在求偶期斗胜的孔雀,得意洋洋地晃了晃。
“那是!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她发动引擎,那独特、野兽咆哮般的声浪,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在老娘我没日没夜的努力下,没少从你媳妇儿那儿掏经费,羡慕不?嫉妒不?”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程肆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沙哑、化不开的宠溺。
他的大手欠欠伸过去,无视幽灵抗议,
故意揉乱了她那头刚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彩色短发。
“没事,随便抠。”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令人心惊的豪气,
“只要你们需要,把盛离搬空都行,又穷不了他。”
他顿了顿,懒洋洋补充道:“再说了,我不也没闲着不是。”
程肆目光再次细细打量这辆车内部空间,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昂贵的质感和极致性能美学。
他由衷赞叹:“确实比我那辆快报废的老掉牙玩意儿好多了,回头也让李离给我寻摸一个,不,寻摸一车库。”
他的思绪已飘远,飘到那个清冷的人身边。
那股被他强行压抑数月、翻江倒海的思念,此刻如决堤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赶紧的,给我展示一下你这大宝贝儿的速度。”
程肆语气瞬间变得急切,他盯着前方道路,催促道,
“老子都要想死我家那位了!”
幽灵没再废话,嘴角勾起一抹狂野的笑,一脚油门踩到底。
那辆亮银色镜面款巴博斯,发出一声沉闷暴躁的咆哮,
如一头被彻底唤醒的金属猛兽,车身猛地一窜,迅猛冲入傍晚高峰期拥堵的车流。
车辆在密集的车河中,游鱼般以近乎蛮横却无比娴熟的姿态疯狂穿梭。
每一次并线、超车,都精准得像是经过超级计算机的亿万次演算。
窗外霓虹与车灯被拉成一道道流光溢彩的虚影,在程肆眼眸中飞速倒退。
程肆的心,却早已飞出车窗,飞到那栋灯火通明的实验大楼里,飞到李离身边。
伴随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车子在研究所门口一个堪称完美的漂移甩尾,稳稳停在独立实验大楼的入口前。
程肆甚至没等车身完全停稳,就猛地推开车门,
那双包裹在作训裤下的长腿一迈,直接从仍在轻微滑行的车上跳下。
他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来不及跟幽灵说一句道别,
就朝着那栋他日思夜想的大楼,用尽全身力气,狂奔而去。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步都踏在思念的鼓点上,每一步都离他的世界更近。

实验室内,一片死寂。
唯有精密仪器运行时,发出几不可闻的、规律的低微嗡鸣,那是时间流逝的压迫。
空气里是恒温系统送出的、带着消毒水与金属味的冰冷气息,
干净,却也无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李离,他身处一个与世隔绝的牢笼。
李离指间那支昂贵的钢笔,早已停止了书写。
修长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笔杆,让它在光洁的桌面上,灵活地、反复地跳动着。
笔尖每一次轻叩桌面,都发出一声微弱的“嗒”,
在这片极致的安静中,格外清晰,他心跳失控,一声,又一声,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在攻克墨菲斯项目的最关键节点。
大脑本该高速运转,推演着一组又一组复杂到令人发指的数据模型。
可此刻,他的思维却彻底罢工了,失去所有动力。
那一行行代码和公式在他眼前扭曲、变形,最后都幻化成了同一个人的脸。
他只是在发呆。
他想程肆了。
很想,很想。
这种思念,不是空泛的情绪,而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刺穿胸膛的物理性疼痛。
它是一根无形的藤蔓,从心脏最深处滋生,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想放下这里的一切,不顾所有人的期望,
不顾那些尚未破解的难题,立刻就去找他。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蜷缩在他怀里,
嗅一嗅他身上那能让自己瞬间安心的味道,也好。
这段时间,李离一直用工作将自己填满,
用海量的数据和研究将理智武装到牙齿,强行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禁锢在项目里。
他不敢去想程肆。
他怕自己只要有哪怕一丝松懈,那份疯狂滋长的念头就会挣脱理智的束缚,让他不顾一切地逃跑。
如果真的那样,龙牙会亲手拧死我吧。
李离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那抹稍纵即逝的笑意,为他那张过分精致、带着疏离感的脸,平添了一份难得的鲜活。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的男人。
那个总是用不正经的语气,说着最动听情话的男人。
“咚!咚!咚!”
一阵重锤般的敲门声,蛮横地、彻底地打断了李离所有的出神。
声音沉闷而急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震得他心脏都跟着漏跳一拍。
这声音,不属于研究所里任何一个谨小慎微的研究员。
它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急切的、带着侵略性的力量。
李离微微摇了摇头,试图将脑中纷乱的思绪甩开。
或许是秦彻,或许是幽灵,他想。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白大褂,
扣好了最上面一颗风纪扣,才迈开长腿,走向门口。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风尘与阳光的味道,
却先一步钻入鼻腔,霸道地、不由分说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那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
那是长途飞行后,沾染上的、属于高空云层的清冽。
是傍晚城市里,混杂着汽车尾气与人间烟火的独特气息。
更深处,是他无比熟悉的,程肆身上独有的气息,
混合着某种能让他神经瞬间放松的、独特的体温。
李离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猛然顿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
下一秒,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门彻底拉开。
眼前,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
程肆就站在那里,风尘仆仆。
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更清瘦了一些,下颌线愈发凌厉,
眼底带着旅途的疲惫,却丝毫掩不住那双眸子里,燃起的、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火焰,是掠夺,是占有,是压抑了数月的思念,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那火焰,只为他一个人而燃。
李离张了张嘴,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担忧,所有的委屈,
在这一刻尽数化为翻涌的潮水,堵住了他的喉咙,冲刷着他发红的眼眶。
程肆什么话也没说。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滚烫炽烈,死死锁住李离。
看到他眼底迅速泛起的水光,看到他清瘦的腰身,
脆弱得令他心惊,程肆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他只是伸出那双结实有力的长臂,在李离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他拦腰抱起。
整个动作,迅猛,强势,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原始力量。
李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脚便已离开地面。
天旋地转间,他整个人都被圈进一个坚硬滚烫的怀抱。
那怀抱带着熟悉的力度和温度,将他牢牢捕获,不留一丝缝隙。
他抱着李离,一言不发,转身就迈开大步,径直朝着独立休息室走去。
“程肆!你放我下来!”
李离起初还在挣扎,双手抵着程肆坚实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这里是研究所,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被人看到这副样子,多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但程肆的怀抱,如同钢铁铸就的牢笼,纹丝不动。
他只是固执地、沉默地往前走,那份不容置疑的强势,
通过紧箍着李离的手臂,清晰地传递过来。
李离的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更紧的禁锢。
他的反抗,渐渐弱了下去。
他不再挣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李离有点自知之明,就凭自己这细胳膊细腿,
怎么可能拗得过程肆这头蛮不讲理的,很久没见着肉的野兽。
他认命般地垂下手臂,将脸埋进程肆的颈窝,
贪婪地深吸着那令他安心到想哭的味道。
鼻尖蹭过程肆粗硬的胡茬,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却让我感到无比真实。
到了休息室门口,程肆依旧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
他只是换了个抱姿,让李离紧紧环抱住自己。
而后,他腾出一只手,开始摩挲他的白大褂侧袋,寻找门禁卡。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蛮横。
那只骨节分明、布满薄茧的大手,探入口袋,在狭小的空间里摸索着。
口袋里的空间本就有限,他的手掌又大,每一次移动,
粗糙的指节都无可避免地、反复地摩擦过李离腰侧最敏感的软肉。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和白大褂,那灼人的温度依旧清晰地渗透进来,
烫得他浑身一颤。
程肆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低头,视线落在李离泛红的耳廓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恶劣的弧度。
怀中人僵硬的身体,他看在眼里。
他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手指“无意”地滑过,指腹带着薄茧,若有似无地按压了一下李离腰窝。
李离的身体,猛然一抖,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痛楚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暗哼,
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腰间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软了身体。
李离抬起头,那双总是清冷如霜的眸子里,
此刻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带着几分幽怨,
几分羞恼,狠狠地瞪了程肆一眼。
那欲说还休的、带着湿漉漉水汽的眼神,点燃了程肆早已蓄满火油的心底。
程肆眼底的颜色,骤然变深。
那份压抑已久的、翻江倒海的燥热,被全面点燃。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手臂上的肌肉坟起,
几乎要将怀里的人嵌入自己的身体。
他终于摸到了那张冰冷的门禁卡,指尖夹着卡片抽出来,
看也不看,直接在感应区用力一刷。
门锁开启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那是一场激烈战役前的最后一道号令。
程肆没有用手去推。
他抬起那条包裹在作训裤下的长腿,一脚,将厚重的房门狠狠踢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震落了些许灰尘。
他抱着怀里的人,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丝毫没有停顿,径直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那坚实的步伐,每一步都踩在李离狂乱的心跳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宣告。
这一次,他要将这几个月积攒的所有思念、担忧和欲望,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沉闷巨响在密闭空间里回荡,震得瓷砖墙壁都在嗡鸣。
李离被这股力量震得心口发麻,整个人被死死按在程肆滚烫的胸膛与冰冷门板之间。
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周围。
视野里,只有程肆那双被欲望与思念烧得通红的眼睛,幽暗深邃,似要燎原。
温热水汽开始弥漫,从不知何时被拧开的花洒中喷薄而出,迅速模糊了周遭。
程肆没有给他任何喘息。
一个深不见底的吻,带着积压已久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疯狂,
狠狠地、不容分说地落下。
这个吻,毫无温柔。
是掠夺,是侵占,是野兽寻回失落领地的暴虐宣告。
程肆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撬开他的齿关,粗暴、贪婪地扫过每一寸角落,汲取他所有空气与津液。
李离的白大褂,在他挣扎的瞬间,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从肩头扯下。
纽扣崩飞,在寂静浴室里发出清脆响声,是无力的哀鸣。
那件象征理智与禁锢的白色外衣,滑落在地,
被迅速升腾的雾气与水流打湿,狼狈蜷缩在角落。
“程……肆……”
李离在亲吻间隙,艰难挤出他的名字,声音破碎,带着浓重鼻音。
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禁锢。
程肆的手臂化作钢铁锁链,将他牢牢圈在怀里,那力量大得让他骨头作痛。
可这份疼痛,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身上那件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很快也随白大褂而去。
程肆的手指急切又笨拙地解着扣子,解开两颗后,便彻底失去耐心。
“撕拉——”
布料撕裂的声响,刺耳,却也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冰冷空气与温热水汽,争先恐后地贴上李离裸露的皮肤,激起他一阵细微战栗。
程肆的唇,离开他的,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
粗硬的胡茬,带着几个月风霜留下的痕迹,
在他细腻的颈侧皮肤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刺痒。
李离仰起头,修长脖颈被迫拉伸出脆弱而优美的弧度,
那是献祭给神明的白天鹅之姿。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程肆肩头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作训服,
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暖黄色灯光,透过浓重水雾,变成一团团朦胧光晕。
光晕之下,一切都成了暧昧不清的剪影。
衣服,一件件散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很快便分不清彼此。
两具轮廓分明的身体,在蒸腾雾气中纠缠,撕咬,融合。
没有多余言语。只有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沉哼鸣。
有粗重喘息,也有破碎低语。
每一声,都是对这漫长别离最赤裸的控诉。
每一声,也都是对这久别重逢最滚烫的礼赞。
纠缠间,李离被程肆轻松抱起,双腿被迫环上他坚实的腰。
冰冷墙壁贴上他滚烫的背脊,那剧烈温差,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喘。
温热水流,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
冲刷着他们紧密相贴的身体,却浇不熄那份足以焚烧一切的烈火。
水珠沿着程肆肌肉分明的脊背滑落,在他腰窝汇聚,再滴落。
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两道朦胧身影,在光与雾交织中,逐渐融为一体。
那份充满爱意的、浓烈到极致的渴望,早已将最后一丝理智蚕食殆尽。
剩下的,只有两具赤忱灵魂,被一张名为痴缠的欲望之网紧紧束缚。
越收越紧。越陷越深。直至沉沦。
也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多少轮不知疲倦的追逐与讨伐。
等到窗外那轮清冷月亮,悄然攀上中天,这场席卷一切的风暴,才终于有了片刻平息。
李离是被程肆抱着回到卧室的。
他浑身脱力,骨头被抽走般软塌,
只能任由那个依旧精力旺盛的男人,将他放在柔软大床上。
昨夜无人顾及的厚重窗帘,此刻敞开着,任由清冷月光,
毫无遮拦地倾泻进来,为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温柔银辉。
李离侧躺着,蜷缩在程肆怀里,脸颊贴着他坚实温热的胸膛。
他能清晰听到,那颗有力心脏,
正在他耳边“咚、咚、咚”地,沉稳而规律地跳动着。
这声音,比任何安眠曲,都更能让他安心。
他抬起手,皙白修长手指,带着一丝眷恋,轻轻描摹着身前那张英俊脸庞。
这张脸,比离开时黑了,也瘦了。
眉骨愈发深邃,鼻梁挺拔,线条硬朗,
眼角那道浅浅疤痕,在月光下,似乎也变得更加清晰。
他的指腹,从程肆的眉心,滑到眼角,再到紧抿的薄唇。
最后,停留在下巴上那些新冒出的、钢针般粗硬的胡茬上。
就是这张脸,这些天,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让他欢喜,让他担忧,让他夜不能寐。
没有互诉相思的甜言蜜语。
那一场又一场激烈到几乎要将彼此拆吞入腹的互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身心的极度愉悦与疲惫交织,化作浓浓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李离终于闭上眼,在那个熟悉的、带着硝烟与阳光味道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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