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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五点宵禁)


是他确认自己依旧存在、依旧在掌控牌局的支点。
他甚至驱动唯一能动的腰腹,在粗糙的地面上,
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像蛆虫般缓缓蠕动。
他在对门外那个女人,进行无声的、属于胜利者的宣告。
他知道李离会回来救程肆。
他也知道,李离的后手,那个画着烟熏妆、行事乖张的女人,就在门外。
只要程肆还在他手里,他就握着能让所有人跪地求饶的最终王牌。
他享受这场游戏,享受看着那些自诩正义的蠢货,
在他精心布置的棋盘上愤怒、挣扎,最后不得不屈服的丑态。
他闭上眼,甚至开始计算李离返回的时间,以及下一步该如何加重筹码。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异响,从门外传来。
不是脚步声。那是一种黏腻的、在粗糙地面上拖行的声音,
仿佛有什么湿漉漉的、沉重的东西正在靠近。
魏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侧耳,神经绷紧,仔细分辨。
那拖沓的声响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厚重的铁门之外。
死寂中,只有几道被刻意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仿佛喉咙里卡着一辈子浓痰,隔着铁门渗透进来。
魏明的心,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沉。
一种陌生的、不属于他掌控范围的冰冷滑腻预感,
自脊椎尾部蜿蜒而上,直抵后颈,令他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另一端。
一间临时清理出的监控室里,幽灵将自己陷进一张破旧的办公椅,
两条穿着马丁靴的长腿惬意地架在满是划痕的桌面上。
她从一个便携冷藏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啤酒,“啪”地一声拉开拉环,
白色的泡沫瞬间涌出,带着清冽的麦芽香气。
她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
在她面前,几块显示屏亮着幽暗的光。
主屏幕上,正是囚禁魏明的那个房间。
红外摄像头将一切都渲染成诡异的黑白灰,魏明那具白皙而扭曲的身体,
在画面中显眼得像一块冷鲜肉,等待宰割。
幽灵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看着屏幕里那滩还在试图维持体面的烂肉,
唇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她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按下通话键,声音慵懒而清晰。
“可以开始了。”
“哐当——!”
囚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毫无预兆地一把拉开。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死寂,钝刀割裂生锈铁皮的声响,令人牙酸。
魏明下意识地眯起眼,瞳孔因突如其来的光线而剧烈收缩。
四道佝偻的、几乎不成人形的影子,逆着光,鱼贯而入。
他们走进来的瞬间,一股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恶臭,扑面而来,
如无形的海啸,瞬间将魏明吞没。
那是下水道淤积了数十年的腐烂、长久未洗的身体酸臭、
廉价酒精在胃里发酵后的馊味,混合着粪便与尿液的恐怖气息。
魏明胃里翻江倒海,滚烫的酸液涌上喉咙。
他看清了那四个人。
他们浑身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头发黏成硬块,状若风干的动物毛皮。
脸上糊着厚厚的、龟裂的污垢,连五官都模糊不清。
他们活像四尊从城市最污秽的泥沼中挖出的雕塑,散发着瘟疫与死亡的气息。
魏明脸上最后一丝悠闲与自得,彻底龟裂,崩塌,化为粉末。
他瞳孔收缩到极致,锐利如针尖,死死钉住。
这不是羞辱。
这是污染!这是对他存在本身的、最恶毒的否定!
他不再淡定。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驱动唯一还能勉强控制的腰腹,
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奋力蠕动。
他那精心护理、将一丝疤痕都视作艺术品的皮肤,
在粗糙的地面上被刮擦出一道道狼狈的血痕。
他想逃,想离这些肮脏的生物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拼命地向着墙角蠕动,姿态狼狈,活像一条脊椎被踩断的蛇。
监控室里,幽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又灌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让她嘴角的笑意更加畅快。
她欣赏着魏明那惊恐的、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随手打开了扩音器的开关。
清脆又带着电音的女性嗓音,突兀地在囚室中响起,
字字如淬冰利刃,精准扎进魏明濒临崩溃的神经。
“魏明先生,希望你可以喜欢我为你精挑细选的服务人员。”
此时的魏明已顾不上和幽灵斗嘴。
因为那四个人,动了。
他们看到了在地上蠕动的魏明,那四双深陷污垢的浑浊眼睛,
瞬间爆发出贪婪狂热的绿光,仿佛饿狼盯上鲜肉。
他们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急促地、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八只黢黑的、指甲缝里塞满污泥的、布满干裂血口的脏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那触感,黏腻,粗糙,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
魏明感觉自己玷污不堪,犹如上好的白玉跌入粪坑。
他此生从未如此恶心过。
他宁愿死,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要被这样的人玷污。
他想尖叫,想怒吼,想让他们滚开,离自己远点。
可他被卸掉的下颌,只能让他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绝望的呜咽。
“啊,呜呜,啊呜!”
一只手,一只尤其肮脏、皮肤泛着油光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身后。
那只手猛地一扯。
那个曾带给他无上快感的机器,被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抽了出来。
那个拾荒者,将还在扭曲震动的机器拿到眼前,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嫌弃。
他随手将那东西丢到一边,仿佛在扔一件令人费解的垃圾。
机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最后无力地滚进角落的阴影里,停止了震动。
拾荒者一边笨拙地解着自己那条油腻的、散发着恶臭的裤子,
一边冲着地上无法动弹的魏明,露出一个黄牙密布的、淫邪的笑容。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的声音粗哑如破锣。
“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
他朝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心,“呸”地吐了一口浓痰,
胡乱地抹了抹,就准备吹响冲锋的号角。
就在这时,幽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恶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慵懒。
“魏明先生,还是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魏明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不想说。
而是他的整个世界,都被无尽的屈辱、恶心、和反胃感彻底填满。
他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他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那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和那只即将触碰到他的、肮脏的手上。
他没有反应。
没有得到停手命令的拾荒者,不再等待。
沉重、汗臭与腐臭交织的身体,泰山压顶般倾轧而下。
被侵犯的那一刻。
魏明那双一直闪烁着阴鸷与疯狂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骄傲。尊严。智慧。阴谋。程肆。李离。
所有的一切,他穷尽一生去算计、去追逐、去掌控的东西,
都在这极致的肮脏与屈辱中,被碾碎,被污染,
被化为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毫无意义的烂泥。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那是被无数垃圾污染的死水,再也掀不起丝毫波澜。
他的精神世界,在他最引以为傲的洁净圣殿里,
被彻底、永久地崩毁了。

第144章 他说!他终于说了!程肆,我来救你了!
幽灵懒得再看监控里那毫无美感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她将监控画面缩到屏幕一角,分屏打开一部老旧的动作电影,
震耳欲聋的枪火与爆炸声,勉力驱散着临时监控室的死寂。
时间在冰镇啤酒罐壁凝结的水珠上缓慢滑落,一滴,又一滴,像沙漏倾泻殆尽。
她很有耐心,直到监控里那几团蠕动的人影,
几乎将魏明所有可以被填充的地方,都彻底探索过一遍。
幽灵才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仿佛看了一场极其乏味的默剧,
伸手按下了电影的暂停键。
她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按下通话键,
声音里带着刚从电影情节里抽离的慵懒和一丝倦怠。
“行了,给他接上下巴。”
指令通过电流传达,门外的壮汉立刻行动。
囚室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被猛地拉开,两个壮汉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其中一人弯腰,像拎起一只破麻袋般,粗暴地捏住魏明那张满是污秽的脸。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被卸掉的下颌骨被强行归位。
剧痛让魏明死鱼般的身体猛烈抽搐了一下,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徒劳地张着嘴,口水混合着血丝,从淌着腥臭的嘴角无意识地淌下。
幽灵看着监控里那滩几乎看不出人形的、满身泥泞的垃圾,
声音通过扩音器,冰冷地、一字一句地回响在囚室的每个角落。
“怎么样,魏明先生,我的‘惊喜’,体验感如何啊?”
“要不要……再来一轮?”
最后一个字,尾音被她刻意微微上挑,如同淬毒的钩子,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
魏明挂着泪痕,那双被彻底摧残的、红肿空洞的眼睛里,
终于重新凝聚起点点破碎的焦距。
他看到那四个肮脏的身影,在听到幽灵的声音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兴奋的“嗬嗬”声。
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足以将他彻底碾碎的恐惧,
终于淹没了他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嘶吼出声,那声音粗砺沙哑,如同被钝刀反复拉扯过的破布,完全不似人言。
“放过我!”
幽灵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无温的笑,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甚至觉得有些扫兴。
“看来魏明先生还是需要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
“没关系,我可以再等等。”
她话音刚落,囚室里的一个壮汉便会意,再次伸出手,
五指张开,作势就要来重新卸掉魏明的下巴。
那个动作,成了压垮魏明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明的精神防线,在那一刻,已然彻底崩溃。
眼泪如决堤般从他空洞的眼眶里疯狂涌出,混合着脸上黏腻的污垢,
划出两道狼狈不堪的沟壑。
他哭着,哀求着,彻底抛弃了所有被他视若生命的尊严和体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
他语无伦次地报出了一个地址,一串位于城市另一端废弃工业区的精确坐标。
幽灵将地址飞快地记下,随手关掉了监控和扩音器,
对这滩烂肉最后的哀嚎再无半点兴趣。
她拎起椅背上的背包,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没有再留下任何一丝指令。
铁门在她身后被重新关上。
屋内,魏明绝望地看着那四双重新亮起贪婪绿光的眼睛,
看着他们再次如饥饿的野兽般围拢过来。
他试图反抗,用唯一能用的牙齿去撕咬。但这微弱的挣扎,
只换来了更加残酷、更加彻底的、永无止境的凌虐。
幽灵的动作十分迅速。
半小时后,一辆不起眼的货车悄无声息地驶入据点,停在李离所在的房门外。
程肆被一张灰色的、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床单紧紧包裹着,
由两个壮汉一前一后地抬了下来,径直送进了李离的房间。
李离早就急不可耐。
这一个多小时,他焦躁不安,如同困兽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踩在自己焦灼狂乱的心跳上。
窗外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的神经猛地绷紧。
他一遍遍摩挲着袖口里那把微型手枪冰冷的轮廓,
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制住冲出去把一切都毁灭的暴虐冲动。
听到门响,他猛地冲过去。
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被抬进来,动作轻柔地放在他的床上。
李离挥手,用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他床上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死不知的人。
他冲过去,膝盖甚至因为冲得太猛而撞在床沿上,
传来一阵闷痛,他却毫无知觉。
他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并拢,
好几次才抓住那层碍眼的灰色遮挡物的一角。
他要检查,他要亲眼确认程肆有没有受伤。
他一把掀开了床单。
床单下的景象,让李离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凝固。
程肆浑身赤裸。
李离的视线牢牢粘在那具身体上。
他看见了,那曾被他无数次亲吻、抚摸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上,
有一块狰狞的、几乎发黑的淤青。
他看见了,程肆结实的手腕上,是被绳索反复捆绑、
挣扎后留下的、已经嵌入皮肉的深红色勒痕。
他看见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上,布满了细密的、已经结痂的划伤,
如同被尖锐物反复刮擦。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下移。
当他看到身下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肿不堪的伤痕时,李离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涌上来,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控。
高烧让程肆整个人都陷入了浑浑噩噩的昏迷中,双目紧闭,
嘴唇干裂起皮,眉头痛苦地紧锁着,身体不时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轻微抽搐。
那唯一能给予他一丝温暖的床单被猛地抽走,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程肆惊醒了一瞬。
他费力地睁开眼。
那双烧得通红的瞳孔里,起初是一片混沌的、找不到焦点的迷茫。
当那双涣散的眼睛,终于勉强聚焦,看清了床边站着的人是李离时。
程肆整个人应激般猛地向后瑟缩,仿佛被烙铁烫到。
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如同要逃离最恐怖的怪物,
直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
他蜷成一团,死死拽住身边仅剩的单薄床单,
拼命地想要遮挡自己狼狈不堪的、肮脏的身体。
羞耻与恐惧,在那一瞬间,彻底淹没了他。
他含糊不清地低吼着,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李离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用力拧转,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眼眶瞬间红透,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张开双臂,想要抱住那个正在发抖的、脆弱不堪的男人。
“程肆,是我,别怕,我来了……”
可他伸出的手,还没能触碰到程肆的身体。
那个有些烧糊涂的男人,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绝望的力气。
他一把将李离狠狠推开!
李离猝不及防,被那股力道推得踉跄着向后连退几步,
后腰重重撞在床头柜上,柜上的水杯和台灯“哐当”一声被扫落在地,
发出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他最终稳不住身形,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满地狼藉。
程肆不顾自己干涸撕裂的喉咙,如同被逼到绝境的、濒死的野兽,
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
他嘴唇上瞬间撕裂出一道细小的血口,殷红的血珠慢慢渗出,
与他苍白的脸形成惨烈的对比。
李离被他吼得愣在原地,狼狈地坐在玻璃碎片中。
他抬头,看着床上那个男人。
他看见了程肆那双充满惊恐、厌恶、与抗拒的眼睛。
那不是对敌人的恨,而是对某种脏东西的恐惧和排斥。
程肆在害怕他,在排斥他的靠近。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李离痛苦。
李离不敢再刺激他。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举在身前,
做出一个安抚的、投降的手势,一步步向后退去。
“好,好,我滚。”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窟里捞出来般森冷。
“我滚,你别激动!”
“我让幽灵来,你别激动,好不好?”
李离退到门口,看着床上那个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用床单死死蒙住头,仿佛要与整个世界彻底隔绝的爱人,心如刀割。
他带上门,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关门的动作显得轻柔。
门合上的瞬间,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冰冷的门板滑落在地,
将头埋进双膝之间,压抑了许久的、绝望的呜咽,
终于从喉咙深处溢出,碎裂在这死寂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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