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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丞相他重生了(默潜)


崔肆归看着被抛弃的瓷器,还是有点不甘心,于是他默不作声的,将瓷器留在小塌上,然后他将屋内的烛火都熄灭,只留下了一座给沈原殷用。
做好这一切,他才转身离开,
沈原殷听见崔肆归关窗的声音后,微微掀开帷幔,一眼就看见了小塌上的木盒子。
目光移向窗子,已经被关好,透过窗可以看见一道黑影站在外面久久不动。
帷幔被轻轻放下。
次日下了早朝后,和锦帝直接去了御花园找新封的陈贵人。
沈原殷下朝后在宫里等待了一小会,再去了御花园里寻和锦帝。
沈原殷走到凉亭的时候,凉亭边有纱挡着四周避免风雪,透过白布依稀可以看见炭火的红光。
陈贵人正在和和锦帝笑着说她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的故事,和锦帝听得正上头,凉亭里的笑声连绵不断。
和锦帝听见有福说丞相来了,他向来尊敬丞相,毕竟他现在能够天天清闲,大部分都依赖于丞相。
于是和锦帝连忙让人将帘子掀开,乐呵呵地道:“丞相,外面风大,亭子里烧着炭,进来说?”
沈原殷温和道:“臣只来询问点事,叨扰不了多久陛下和陈贵人。”
和锦帝示意他:‘说吧。’
沈原殷道:“陛下,大萧历来皇子启蒙年岁是在六到七岁之间,安贵人膝下的那位七殿下快要五岁,也差不多该开始安排人启蒙了。”
近来安贵人没少因为这件事去找和锦帝,有意无意地提了好几次。
久而久之,和锦帝也听烦了。
一听沈原殷也提起这件事,和锦帝有些不想听,于是很随意地说道:“依丞相所看,找谁来为小七启蒙?”
陈贵人将柚子细细剥好,轻笑着送入和锦帝口中。
沈原殷道:“不如让臣来为七殿下启蒙?”
和锦帝咽下柚子,思索片刻,沈原殷从小由前丞相顾松扶养长大,当年年仅十七就高中状元名声大噪,若让沈原殷来教导,安贵人必定是不能有什么异议,只怕会更加高兴。
思及此,和锦帝就点了头道:“行,就这样吧。”
沈原殷行礼道:“臣告退。”
看见沈原殷离开的背影,陈贵人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剥着柚子皮,眼里晦暗不明,直到和锦帝有些不满地唤了她一声,才带着笑容看向和锦帝。
陈贵人徐徐道:“丞相身体不好,又忙于政务,让丞相去当七殿下的老师,会不会不太方便?”
“……沈原殷都这么忙了,还赶着要去教导小七?”
崔华温拿着剪刀修剪着盆栽里的枝桠,听完手下的报告后,确实有点无法理解沈原殷的行为。
手下道:“陈絮是这样传的,当时她就在现场,听见了全部内容。”
崔华温揣摩着:“还是说,沈原殷想要扶持小七起来,做个傀儡皇帝?”
他那个父皇,年纪越大,越是昏庸,沈原殷在朝廷中的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什么区别,而且和锦帝信任沈原殷竟然远超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无法理解和锦帝的想法,不信自己的儿子,却去信一个外人。
但既然已经如此,他当然要为自己争一争了。
所以先前崔华温设计让崔肆归将沈原殷推入池中,就是是为了让他那个四弟得罪沈原殷的,去没想到崔肆归直接暂住进了丞相府。
又加上他在春意楼被人暗算这事一直找不到真凶,他心里最怀疑的人便是崔肆归。
但这段时间的盯梢,又让他觉得不太可能是崔肆归。
说实在,他们这几个皇子,说不忌惮沈原殷那是不可能的,无论他们最后能不能登上那个位置,沈原殷都是一个最大的威胁之一。
原本以为沈原殷谁都不帮,却让崔肆归进府是因为沈原殷要帮崔肆归,结果现在沈原殷将崔肆归赶走,转头要去教导小七。
崔华温仔细观察着盆栽,问道:“崔肆归这几日的行踪呢?”
手下道:“狄珲管得严,狼牙营不好进去,但崔肆归前段时间经常往京城有名的那个古玩街去,属下跟着去后发现,他是想要买一个前朝大儒元宜烧制的定窑。”
崔华温皱着眉,不理解道:“他买个破瓷器做什么,之前可没有听说过他喜欢瓷器。”
手下摇头道:“他很机敏,我们的人总能被他发现,再多的不清楚。”
崔华温嗤笑道:“毕竟早朝上狄将军都夸我那四弟在军事方面有才能了不是。”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眼中带着嘲笑。
“一个冷宫里长大的皇子……”崔华温挥挥手,“继续盯着吧,再怎么说,狄珲也在帮他。”
“是。”
许久,崔华温将最后一根不协调的树枝剪去,才道:“想让权势滔天的人主动放下一切,那是不切实际的。”
所以,沈原殷想要教导小七的原因,或许就是想要找个傀儡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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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中的‘仁’,指的是要爱人、要克己复礼……”
安贵人从七皇子两三岁就开始教他识字,五岁多了又急着让七皇子启蒙,可七皇子毕竟还小,吸收不了那么多书里的道理。
沈原殷见崔文彦懵懵懂懂地坐着,心里叹口气,将书卷放下,坐在崔文彦对面,语气柔和道:“我听你母妃说,你喜欢下棋?”
崔文彦现在这个年龄段,比起教授一些大道理,沈原殷更倾向于适当发展一些兴趣爱好。
才五岁出头,安贵人也不是那种会乱教的人,现在崔文彦还只是一张白纸,没有被污染过,因为母子俩得宠,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或许也有点私心,上一世和锦帝去世前,下旨让安贵人和崔文彦殉葬。
连生死都没有概念的年纪,就被活活掩没在厚土之下,不见天光。
沈原殷前几日询问过安贵人崔文彦的喜好,知道是下棋,为此来之前还专门从库房里挑选了一套白玉做的围棋。
但意料之外的,崔文彦却摇头,嗡声道:“我不喜欢下棋,下棋很无聊,但是母妃喜欢我学围棋,她说父皇喜欢。”
沈原殷闻言轻笑了下,温声细语地道:“那你自己有喜欢的东西么?”
崔文彦有些犹豫,紧紧抿着唇。
沈原殷道:“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告诉你母妃,怎样?”
终于,崔文彦开口道:“我喜欢画画,但是我画的不好,因为我母妃不让我学……”
沈原殷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崔文彦的脸,心下感叹,五岁多的小团子就是要可爱些。
听了崔文彦的话后,沈原殷就吩咐让人去取颜料和画纸来。
小团子不会拿笔,只会将笔用五指紧紧抓着。
沈原殷来到小团子身边,微微俯腰,纠正他的握笔姿势。
小团子不习惯这种拿法,手有点在发抖。
崔文彦抬起头,问道:“画什么呢?”
“你想画什么?”
崔文彦仔细想过,低头嘟囔道:“我想画给大皇兄,他有时候会带我玩,大皇嫂也带我玩,但是他们许久都没有带我玩过了。”
“大皇子啊,”沈原殷突然一笑,“那就给你的大皇兄画一幅画,送给他吧。”
沈原殷嘴角上扬:“我教你,先画这个……”
大皇子府。
后院的事本来就让崔邵祺焦头烂额的了,元旦朝会的时候崔华温又说丞相插手了此事,本来这段时间人手就不够用,又必须得查清楚崔华温所说的事情是否属实。
经过几天的追查,终于可以确定沈原殷才是真正查到榕江口的人。
现在他们根本不清楚沈原殷手上掌握了多少证据,本来就心惊胆战,这时候丞相府又光明正大的送来了一卷画轴。
崔邵祺打开后脸色一黑,整个人都不好了。
屋内一谋士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这上面画了什么?”
崔邵祺将画轴“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谋士将画轴打开,看清楚后快速将画轴一关,吞了口口水,道:“主子,这下怎么办?”
众人将画轴传阅,浏览完后放回桌上。
崔邵祺将画轴平铺在桌上。
画轴上的内容很简单,画了几座山围成一圈,中间有很多人,人的旁边还有几匹马,有两座山中间有一个通道,正好有一头马拉着木板,上面垒着黄色的石头。
笔画很生疏,画得也并不好,像是几岁小童的初学之作。
崔邵祺死死盯着那幅画,咬牙切齿道:“你们认为,应当如何?”
谋士们面面相觑,沉默许久,有一谋士站出来,正要开口,门外有下人来报:“殿下,丞相府的小厮去而复返说,今日丞相第一天去教授七殿下,让七殿下画了一幅画,七殿下想要送给您,丞相说让您珍藏好,莫要辜负七殿下的一片心意。”
崔邵祺听完脸色更臭了,拿起桌上浸了墨的毛笔就往画轴上涂抹,直到所有痕迹都被涂黑才罢休。
随后看向刚刚出来的那个谋士,阴森地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谋士道:“过段时间就是春季狩猎,饿了一个冬天,猛兽急着进食……”
谋士未说完,就停留在此处。
崔邵祺听后有些犹豫:“他一丞相,又一直体弱,往年都未曾下过场,这次恐怕也不会下场。”
见崔邵祺没有直接反对,众人心里就明白了刺杀丞相这件事十之八九就要尝试了。
于是谋士接着道:“丞相往年都以‘身体不好’为借口,营帐离大部队很远,我们的人先埋伏在周围将丞相身边人除去,晚上的时候用药将猛兽引到他的营帐,都假照成是野兽袭击。”
“将猛兽引到营地太冒险了,”有其他谋士反驳道,“属下认为,只要想办法让陛下下场就可以了。”
“按照惯例,君王下场,群臣需要伴随左右,等丞相下了场,再找机会除掉他。”
“虽然前些年陛下不愿下场,但陛下年轻时也擅长骑射,今年狄将军回京,边界战事也暂时停歇,德妃娘娘与陛下年少相识,让德妃娘娘夸上陛下几句,感叹一下当年往事,说不定陛下就下场了。”
另一人不赞同:“这个方法不能绝对保证能够成功。”
“行了,”崔邵祺打断他们的争论,直接道,“两种方法都试一下,如果第一天沈原殷没下场,就晚上引猛兽。”
崔邵祺让众人都下去后,冷笑一声。
沈原殷。
都怪沈原殷要去查渠州,要去接手黄金案,要去查榕江口,要用画轴来挑衅他。
他好多精心多年的布局都因此崩溃溃散。
他本来没想要下杀手的,只能怪沈原殷自己。
他也不想对一个身娇体弱的人下杀手的,是沈原殷非要多管闲事。
三月,京城的天气渐渐暖和,春草蓬勃生长。
冬眠了几个月的野兽开始活动,自己和幼崽都需要进食。
狩猎场的人早早就将这片山头到处放置好了食物,让它们吃好喝好,把膘养出来,才好让京城的人进行春狩。
今年在狄珲的建议下,崔肆归也跟着一路来了围猎。
车队浩浩荡荡,一路向东。
“咳咳……”
马车上,沈原殷用手帕捂着嘴,止不住地咳嗽。
好不容易咳嗽停止,手帕离开嘴边,却见手帕上皆是血迹。
简然递过新帕子,忧心道:“大人,要不再找张太医看看?”
沈原殷摇头道:“看了几次了,老毛病,不碍事。”
简然心里一叹气。
明明先前大人身体都好了不少了,结果冬春一换季,又被病缠上。
沈原殷缓过不舒服,刚刚才吐过血的咽喉有点痛,哑声问道:“安排得怎么样了?”
根据他们之前的推测,关于榕江口这事,崔邵祺知晓后必定会报复他,而这段时间沈原殷步步紧逼,崔邵祺肯定会心急如焚,说不定就要来个鱼死网破。
毕竟养私兵这事,可是死罪。
所以他们推测,崔邵祺狗急跳墙后,最有可能的行动的地方,就是在围猎的时候。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崔邵祺会将大量人手安排在这儿,其他地方的警戒就会下降,于是沈原殷就分散了一些人去大皇子府上和榕江口处找相关证据。
简然压低声音道:“已经安排好了。”
随后简然又有点担心道:“但是围猎场毕竟有锦衣卫在,我们的人不能太明目张胆,地方的范围又大,不能保证您的安全。”
沈原殷道:“无事,不远不近地跟着就行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并不是围猎场,而是旁边的一处皇庄,专程供人休息。
皇庄离围猎场还有一段距离,虽然围猎会分批次进去,但总体时间很长,不说后宫里的人,就官员来讲,都有不少人带了家眷,总得给这些人提供一个住处,于是就建了皇庄。
沈原殷一下马车,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嬷嬷守在旁边,见沈原殷下来,就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而后道:“沈大人,太后娘娘在花园有请。”
沈原殷挑眉,心里知道太后找他做什么。
九层塔的事情被他压了几个月了,一直没有动静,群臣知道九层塔是他下令的不管,也没人敢为了讨好太后而去得罪丞相。
直到太后终于忍不住了,派人来找他。
太后尊驾先行出发几天,早早就在皇庄住下了。
沈原殷跟在太后宫里的那个嬷嬷后面,向花园而去。
今日天晴,有暖阳。
太后坐在园中,桌上摆放着花茶,德妃陪在一旁。
德妃小声念念着:“母后想建九层塔礼佛,那是好事,不想丞相一直卡着,邵祺倒想尽份力,但提了好几次都被丞相敷衍过去了。”
太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色,将没有大作为的儿子辅佐上帝位,只是年龄上来了,对于儿子的平庸早已接受,现在只祈祷大萧还能有未来。
所幸顾松还留有沈原殷这样一个能臣,她信任顾松,而顾松临死前说过沈原殷能信,再加上沈原殷的确才华横溢,所以她便也勉强信沈原殷。
太后漫不经心道:“德妃,你那儿子的才华不过也大多是府上谋士出谋划策,在哀家面前就没有必要刷存在感了。”
她抬眼道:“骗骗自己就行了,别把自己骗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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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更哦宝宝们
推推预收[撒花]
《废相》
先帝在位时,季容便是人人口中的奸臣了。
杀忠臣,抢民女,提税收……朝廷百姓连连叫苦。
先帝暴君,季容奸臣。
人人都说季容是一条效忠于暴君的恶犬。
先帝已去,新帝即位。
新帝即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季容的丞相之位。
奸臣已除,人人欢呼雀跃。
你要问奸臣下落?
估计丢在了哪个乱葬岗吧。
新帝有智有谋且为人仁善,听说最近后宫有了主子,据说是个大美人,倾国倾城,新帝日日宠幸。
老臣十分欣慰。
可迟迟不见有孕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后——
新皇寿宴,有不少臣子亲眼目睹了新皇与一男子在桂花树下拉拉扯扯,举止亲昵。
众人仿佛被天雷劈上了九九八十一道。
再定睛一看,那人长得跟那位“大名鼎鼎”的奸臣季容一模一样。
天塌了。
大臣圈子里最近有一条消息在飞速传播:
那位被抛尸于乱葬岗的废相死而复生,成了皇帝最宠爱的妖妃啦!
手拿双向暗恋本打成强制爱本后追妻火葬场(点头)帝王攻
祸国殃民(划掉)权倾朝野(划掉)心系天下(打勾)前丞相后妖妃(点头)受

第23章
听见太后的话后,德妃的脸色一僵,但还是勉强笑着道:“邵祺只是单纯想敬敬孝心而已。”
太后垂首饮茶,不搭理她。
德妃悻悻笑着,自讨没趣。
沈原殷走到花园时,德妃已经另起了话题,正和太后聊着,太后说到底跟德妃没仇没恨,还是偶尔搭几句话,但大多时候还是德妃一个人在说。
见到沈原殷行礼,太后就示意德妃住嘴,让沈原殷免了礼。
德妃本还想说说,但只得无可奈何地闭上嘴,手指绞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十分不爽。
太后放下手中的花茶,瞧了沈原殷一眼,没有一开始就提九层塔的事情,而是说道:“今日天好,芍药,给沈大人赐座。”
太后身边的宫女闻言就要动,沈原殷却道:“多谢太后好意,不过不用了,太医说让臣多站站。”
芍药停住脚步,候在原地听太后吩咐。
太后摆摆手,芍药便回到原位,太后而后直接问道:“沈大人,九层塔的还没有着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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