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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助攻守则(狐狐大睡)


秦越微微沉默,甩了甩带着水珠的头发,系统猝不及防被甩了一脸水。
系统催促他赶快出浴室:[加油加油,希望我等会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剧情偏离度15%了!]
秦越奇道:“你居然会闭眼?”
系统:[嗯呐,我们也是要保护员工隐私的嘛,你们那什么的时候,我们是被屏蔽的。]
从第一天被赶鸭子上架干活,到今天以为自己会下班走人,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秦越还没做好卖身的准备。
但是说实话,贺煜臣在车上的生涩反应取悦到了他。
他眸色暗了暗。
至少,刚刚的感觉不差。
贺煜臣的房间没有开灯,遮光的窗帘全部遮得严严实实。
只有墙壁底端的小夜灯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能看见床上隐隐约约的人影。
秦越摸索着到了床边,心想为什么他跟做贼一样。
想罢,他试探性地开口:“为什么不开灯?”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秦越伸手朝床上一寸寸地往里探着,他先是碰到了贺煜臣的肩膀。
得到了默许后,秦越改变了探索的方向。
气氛逐渐变得粘稠凝滞,贺煜臣突然抓住秦越作乱的手,问了一句话。
秦越没听清楚,又凑近听了听。
结果就听见贺煜臣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种不夹杂任何欲望,也太过纯情的问题,让本来直上高速的气氛,陡转直下,变成了玛卡巴卡。
秦越松开抵住贺煜臣胸膛的手,模样古怪地瞅着贺煜臣,欲言欲止,“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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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让我下车,这不是去高速的路。
众筹给马助理加薪(bushi)[好运莲莲]

秦越想打开床头的灯,被贺煜臣制止了。
他本以为贺煜臣没有什么兴致了,但从对方的举动来看,似乎又不是。
贺煜臣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
原主作为一个擦边的网红,特长是露腹肌、背肌、三角肌……除此之外,只拍过一些竖屏短剧。
至于演技只能说,烂得淋漓尽致。不管什么样的角色,他通通都是歪嘴一笑,尽显油腻本色。
贺煜臣没有任何理由见过原主。
除非……他也喜欢看擦边。
秦越一顿,“大概是我长着一张大众脸?”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这张瞩目的脸见过就不会忘记。
贺煜臣笑了一下:“不,我一定是在哪见过你。”
他眉目有点纠结,表情困扰:“等我想起来再说吧。你先……闭上眼睛。”
秦越略微挑眉,脑子里面翻来覆去都是原文里的劲爆桥段,他不自然地往旁边躺了躺,尽量规规矩矩地闭上眼睛。
贺煜臣打开抽屉,尽管很小心,难免还是发出了声音。
秦越耳朵动了动,但还是耐下性子。
说不好奇贺煜臣在拿什么是假的。
秦越想不出来,看着很正经的贺煜臣,是否真的会跟原文写得一样,拿出一些限制级的东西。
今晚贺煜臣觉得莫名的亢奋,他意识到自己的病应该是发作了。
环性心境障碍,有一定比例可能会发展为双相障碍。
贺煜臣床头的抽屉里放着方医生之前开过的药,因为之前他的状态还可以,方医生就暂时把药停了。
药物会让他脑子变得平静,同时也会让他更加麻木。
但他不想吓到秦越。
贺煜臣摸黑在抽屉里翻找,他数着胸腔下过于兴奋的心跳,黑暗像融化的玻璃绕进他的指缝,又再一次重塑,限制着他的行动。
他艰难地摸索着,手指仿佛不听自己的指挥,僵硬得厉害。贺煜臣开始烦躁起来,不管不顾地掀开抽屉里阻挡自己的东西。
他以前从未觉得开一个抽屉是那么难的事情,等到拿出想要的东西时,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药片之后,贺煜臣才苦恼地发现没有水杯,犹豫片刻之后,只好捏住药片准备干吞下去。正当他准备把药片塞进舌根的时候,旁边突如其来的动静把他吓得动作一滞。
秦越等得太久了,而且贺煜臣找东西的动静又很大。他耐心告罄睁开眼睛,“你还没好吗?”
等视力适应了黑暗,他看到贺煜臣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似乎是在做一个吞咽的姿势。
秦越凑了过来,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上的药片。“这是什么?”
他心虚得手一抖,终究还是没有拿住。药片从他手上掉落,滚到了床底。
贺煜臣目移,撒了个谎,“……助兴的。”
秦越不是很信,但是贺煜臣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的情绪,传递得很明确。
他想了想,还是说:“没什么事就少吃药,都是有副作用的。”
“算了。”秦越总觉得今晚贺煜臣失魂落魄的,便打开了床头灯。
当他看见贺煜臣的模样,还是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贺煜臣脸色难看得要命,眼神没有落点,像是追逐着某个看不见的幽灵。
“你哪里不舒服吗?”秦越摸了摸贺煜臣的额头。
没有发热,甚至有些冰冷。
秦越又问道:“是胃不舒服吗?”
别问他为什么那么猜,介于系统天天给他普及狗血霸总文,他有幸知道,十个霸总九个有胃病。
贺煜臣没有正面回答,“你是在关心我吗?”
秦越心道,这就算关心了吗?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问一下而已。
他皱了皱鼻子,“我不想你出事。”
你可是我完成任务的重要NPC。
贺煜臣盯着他,“那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秦越无奈地叹气,他都要觉得贺煜臣是不是反射弧太长了,跟贺煜臣在一起那么多天,对方现在才开始怀疑他的动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起他这种小炮灰,压根没放心上,如今才想起来清算。
秦越清楚贺煜臣不好骗,于是决定实话实说:“你能不能不要喜欢宋时景。”
如果系统在这,一定会帮倒忙,让秦越跟贺煜臣说因为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等一系列,说了都暗自心虚的话。
秦越自己都不相信一见钟情。
贺煜臣咬着下唇,唇边逐渐染上艳色,黑色的瞳孔中高光褪去。
他阴沉沉地笑了,“好啊,那你替他留下来陪我。”
秦越头皮一麻,错开了视线。贺煜臣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要不是在床上,但凡换个场景,听得就像是男鬼来找替代品了。
在见到秦越的第一天,贺煜臣内心就在挣扎。
他总是在别人面前装得彬彬有礼、无所不能。那是因为其他的人也在他面前装得尊敬佩服、谄媚顺从。
所有人都在演戏,贺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身份就意味着,他必须是要演的最好那个。
他不能出错。
不幸的是,所有人都在等他出错。
贺煜臣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而秦越的演技……是最差的那个。
或者说,秦越他根本不屑于去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随心所欲,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但贺煜臣却触不可及。
秦越以为是他的主动,捕获了自己的关注。
其实那天,是他选择了秦越。
秦越太张扬了,太炙热,也太有生命力了。每一个表情都似乎在说,不会臣服于任何一个人。
他鬼使神差得,就踏出了这一步。
去暮色之前,贺煜臣其实心里很害怕,他怕秦越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侥幸骗过了自己的眼睛。
万幸……一切都没有改变。
自己愿意包容秦越的小脾气,那么……他也应该能容忍我的吧。
贺煜臣眼神一暗,将什么东西戴到了秦越的脖颈上。
咔嚓一声,道具完美地贴合在皮肤上。
秦越下意识地摸了上去。
冰凉光滑,表面有些许的纹理。
是一个皮质的颈圈。
黑色的颈圈没有花里胡哨的造型,可以称得上朴实无华,内圈是一层软毛,不会勒伤颈部的皮肤。
这个看起来不像choker,更像是……宠物的项圈。
贺煜臣指尖徐徐擦过项圈,他碰到某个突起时,轻轻地按了按。贺煜臣满意地看了看秦越皱起的眉头,感受着指腹下的喉结微微攒动。
“你知道自己上次住的那件客房,之前住的是谁吗?”他问道。
秦越忍耐有限,要不是看着贺煜臣现在状态不对劲,早就把人从自己身上掀开了,他顺着贺煜臣的话说:“不知道,住的是谁?”
“一只猫。”贺煜臣垂眸看着秦越,“不过它很不乖,总是想跑。”
秦越在贺煜臣家里从来没见过什么猫,他心底隐约感到不安,“那只猫呢?”
贺煜臣俯视着秦越,眼里是秦越分辨不出来的情绪。
痛苦,悲伤,还是隐忍?
有什么难以抑制的东西,想要奔涌而出。
接着这些情绪通通都消失不见。
贺煜臣蓦得头颅垂下,他轻声笑了,只不过抓着秦越肩膀的手在不停地颤抖,“那只猫当然是死了,它为自己的不乖付出了代价。”
秦越一直没有说话,等到贺煜臣抬起头,才发现秦越在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害怕,也没有不悦。
相反,他眼里只有探究和些微的无措。
秦越说实话现在有点头晕,这时候他深刻领略到原著小说里面,说贺煜臣疯批阴暗是什么意思了。可是他又分明看到,贺煜臣低头瞬间,那个眼神里只有受伤。
好矛盾的一个人。
秦越知道那些未必就是完整的他。
秦越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否认原文字里行间对贺煜臣的定义。
贺煜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秦越的脸,像是审视,又像是在犹豫。
仿佛只要秦越说的话,有一个字他不满意,就要当场翻脸。
秦越骨相很优越,可能是眉骨太高,就显得人很凶,但此刻他紧锁的眉头慢慢放松,表情反而有些纯真和温柔。
“那我应该不会死。”秦越突然有了动作,他揽住贺煜臣的腰,把人直接翻到自己的身下。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我比它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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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眼里的原主:演技烂得淋漓尽致。
贺煜眼里的秦越:演技是最差的一个。

和在车上的生涩不同,这次贺煜臣格外的主动。
除了秦越的手碰到他的腰侧时,他跟在医院一样,浑身无法克制地瑟缩一下。
“痒。”贺煜臣轻轻地隔开秦越的手掌。
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顺从地迎合秦越的动作。
秦越总觉得贺煜臣热情的有些过分了。有时自己能看见贺煜臣眼里疼痛远远大于欢愉,他额头上布满冷汗,眉毛也在无意识地痛苦紧蹙。
但嘴上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秦越不得不全力压制住对方,想把这场糟糕的情事停下来。
“你别伤到自己……”秦越感觉简直像是在床上玩起了自由搏击。
没有裁判,没有观众,只有他努力地想把贺煜臣按在自己怀里。
而眼前的人完全不配合,力气也大得出乎意料。
贺煜臣看着很瘦,腿还有旧伤。但他实际并不是那种完全不锻炼的人,相反他上半身充满健身痕迹。
他如果有心反抗秦越,秦越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嘶——”秦越手腕一疼,他低声喝道,“松口。”
贺煜臣依旧是那副冷脸的样子,听到秦越的话,才松开牙关。
清晰的齿痕印在秦越的手背上,贺煜臣抬起头盯着秦越,发出含混的喘息声,“疼吗?”
极端的情绪扑面而来,贺煜臣视线直白赤裸,如影随形地吞噬着秦越的身形轮廓。
他用脸侧蹭了蹭秦越的手背,“疼的话,你才会忘不掉。”
疼得明明是你。
秦越声音卡在喉间,他刚想覆上对方湿漉漉的睫毛,肩膀就传来了钝痛。
贺煜臣一头栽到他肩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过去。
秦越:“……”
他能感受到贺煜臣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颈侧,贺煜臣的一只手还虚虚地放在那个颈圈上面,似乎担心秦越会趁他不注意,就会把这个东西解下来。
秦越被贺煜臣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麻木到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好在常识这时候战胜了疲惫,他还是拖着身体,把贺煜臣扶进了卧房自带的浴室,给人清理了一下。
最后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有种经历几个小时体能训练后的酸爽感。
秦越听着贺煜臣轻轻的呼吸声,仿佛身旁躺得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在初升的太阳勤勤恳恳地爬了大半天后,系统接到了可以解除视野封闭的通知。
系统环顾了一下周围,从略微还有点暧昧的气氛中,看出了点端倪。
它想尖叫,它想咆哮,它难以置信。
系统深吸一口气,疯狂输出:[1027号,您把攻二给上了??!啊??]
秦越觉得有一排土拨鼠,挨个从他耳边扯着嗓子喊了过去。
本来就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疼,这会更是助长了偏头痛的威风。
秦越昨晚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结果一晚就在给人掖被角中度过。
怎么也没人跟他说贺煜臣睡觉那么不老实。
秦越觉得系统疯了:“你在鬼叫什么?”
系统觉得秦越疯了:[贺煜臣他是攻啊,您昨晚干了什么?你走得应该是宋时景的剧本啊,剧情偏离度要完蛋了啦——]
秦越直接无视了它的哀嚎。
昨晚太不对劲了,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秦越开始在床底摸索着什么东西。
“过来看看,这什么东西。”秦越手上托着一个黄色药片,指挥系统来干活。
系统注意力被秦越被吸引走了,听话地扫描药片的成分,它很快得出答案:[喹硫平,可以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及双相情感障碍的狂躁发作。]
秦越眉头一跳,小说里面说贺煜臣很疯,他原本以为是形容词。
没想到,是……真的。
秦越此刻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下意识望向贺煜臣。
侧卧在床上的人,习惯性地把自己窝成一团。仿佛很清楚,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依偎。
贺煜臣眉心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秦越在系统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把药片放回原位,重新躺回到贺煜臣身侧。
没过多久,他感觉到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慌张地扯动。对方察觉到动静有点大,僵住了一会,像是观察秦越有没有醒来的意思。
接着是蹑手蹑脚下床的声音,贺煜臣似乎是找到了那片药,轻轻叹了口气。
看着还在睡觉的秦越,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秦越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
系统装模作样地批评:[咳咳,虽然您昨晚的某些行动有点失误,但结果是好的。恭喜您,剧情偏离度20%!]
它一开始确实有点紧张,怕看到剧情偏离度开倒车,但是没想到居然从15%的预计数值,直接升到了20%。
[那个药您为什么又放回去了,不都已经捡起来了吗?]系统思来想去没明白,忍不住问道。
秦越理所当然道:“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
他在落地窗前看到贺煜臣出了门,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系统:[呃,第一次结束之后,不应该黏糊成一团吗,你俩咋那么生疏?]
瞅着就像是一对多年夫夫,结束了一场司空见惯的情事,第二天一早,就无趣地各干各事。
贺煜臣不知道秦越在楼上看他,他此刻正坐在车上,看贺长天发给自己的消息。
贺长天说想找他谈谈。
贺煜臣已经猜到贺长天要说什么了,他浏览着消息,实在没有兴趣看完贺长天演得这出父慈子孝。
他刚准备关上手机,又一条好友申请的消息发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先是对方头像,贺煜臣只看了一眼就匆匆撇开视线,手忙脚乱地点上了好友申请。
那是一张像素很模糊的照片,似乎是被照相的人随手拍摄下来的。
照片上能看见男人凹陷的颈窝。周围颈侧的肌肉,随着相片主人略微抬起下颌的姿势绷紧。
颈线中央的喉结,被不到两指宽的颈圈遮得严严实实。
是秦越。
贺煜臣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把手机丢在一边。
……昨晚他还是失控了。
临近十点,贺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贺长天看着走进来的大儿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贺煜臣就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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