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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废物替身驯服了修真界(金戋如月)


他不善表达,从头至尾都未开口。
直到风时牵着他起身,才开口,目光坚毅道:“师尊师娘放心,我绝不辜负师兄!”
他说的时候,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似乎是在怕两人会不同意。
当年崇山宗的所有人都知道,焕清夫妇二人是把柳忆当做亲子养的,恨不得将所有宠爱都给他。
如今自己拐走了师尊师娘最疼爱的弟子,沈颂鹤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承诺。
而回应他这句话的,只一阵和煦的微风。
风时失笑,哄小孩一般:“师尊师娘答应喽。”
沈颂鹤抿唇,将风时牵的更紧,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在浓荫小路上。
追圣峰上鸟语纷杂,暖阳花香。
像极了这些沉睡在此的前辈们,正热闹的议论着他们的婚事。
离开了追圣峰,宾客们已经来的差不多,正翘首盼着两位新人的出现。
邱长洲忙的脚不沾地,但脸上的笑自始至终没落下来过。
宾客们欢笑着,不断追问着两位新人为何还不现身。
直到沉闷的鼓声敲响,夹道沉睡的花依次绽放,飞鸟掀花抛之,才忽见有双剑飞来,携彩带而动。
定睛再看,又见两道人影追剑而来,衣袂猎猎,翩若惊鸿。
彩带相结,追剑之人也在半空中交汇。
众人这才看清,那两把剑,正是沈颂鹤与风时的贴身佩剑,乌承与雁落。
而追剑两人,正是今日的主角。
他们在空中相追逐,踏剑而行,最终又似那彩带纠缠。
沈颂鹤揽着风时一把细腰,看他含着笑的眉眼,一时间看的痴了。
风时见状,反搂着他的腰,将人带着落在了地上。
“怎么,这便将你迷住了?”风时小声调笑他,放在对方腰上的手挠了挠。
沈颂鹤颤了颤眼帘,颇为诚实的点了点头,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怕痒,被风时不轻不重的挠了两下之后,脸上便泛起了一抹淡红,看的风时越发想逗他。
周围静似无人。
风时刚动了心思,耳边便传来一声轻咳。
二人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一边不好意思挠头的邱长洲,还有他身边的寒钟城城主寒元,和看天看地不看人的许檐。
寒元是风时请来为他们证婚的长辈。
此刻,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师兄,等礼成了……”邱长洲手在半空中笔画着:“再……再那个……嘛。”
风时想一巴掌糊住他的嘴。
即便是经历了诸多事情,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尴尬了。
寒元倒是丝毫不介意,将手中的契书递了过来:“哈哈哈哈,甚好甚好,能寻得一相爱的道侣,实属不易。”
风时看着那烫金的婚书,同沈颂鹤对视一眼之后,便以灵气划破手指。
鲜血滴落纸面,刹那间被吸收,正中锁扣般的纹路瞬间缩合在一起。
风时和沈颂鹤指尖相抵,灵气与鲜血传渡入彼此的体内,新的契约结成。
这一刻,象征着他们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相随一生的伴侣。
邱长洲率先笑得像个傻子,紧接着,便是无数前来道喜的人。
崇山宗大摆宴席,风时和沈颂鹤亲自招待宾客。
赵纤云带的礼物格外特殊,因此,并没有上承礼单,而是私下里单独找到了沈颂鹤。
“何事?”被从师兄身边支开的沈颂鹤心不在焉地问,目光一直追在不远处的身影上。
赵纤云抱着手,不说正事,勾唇道:“我说你小子是真行,真把自家师兄拐了啊?”
沈颂鹤瞥他一眼,态度倒是还算好:“哼,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想祝福的话就快点说,别说废话。”
赵纤云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挑了挑眉:“唉,既然你这么忙,就算了……本来还有点极好的东西要给你呢……”
听见这话,沈颂鹤一直外放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站的吊儿郎当的人,问:“什么?”
赵纤云压低声音:“好东西,要不要?”
沈颂鹤之前早学坏了不少,看他眼神,又联想他的身份,一点就通。
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一声:“不了。”
赵纤云装出一点惊讶来:“呀,这好东西你都不要?我跟你讲,好用极了!我们宗门……”
“够了!”沈颂鹤沉声打断他,有些心虚的看向风时的方向。
“就算你给我,我也不会用的……”
赵纤云暗暗嗤笑一声,一脸可惜:“是吗?唉,真是可惜啊。”
他说着,变出一枚储物戒,道:“你看,我这拿都拿来了,你不要,就帮我处理掉算了。”
沈颂鹤看着那储物戒,半天,伸手快速收好,冷声道:“下不为例。”
说完便快步找风时去了。
赵纤云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身边,最近最称心的小宠说:“誉白仙尊看起来有些心口不一。”
赵纤云哼笑一声:“小样,连你都看得出来,装的可真烂。”
小宠低垂着眉眼,姿态恭顺:“可能是因为关心心爱之人。”
赵纤云笑完,忽而叹息一声,轻咳了几声:“谁说不羡慕他们呢。”
“只是这样一段感情,太难得啊……”
小宠没再应话,只是十分妥帖的给他紧了紧衣衫。
而这边,风时察觉到沈颂鹤回来,转身将手中的酒杯塞进他手里。
再一看,才发现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
“怎么了?”
“没让你喝几杯呢,不会就醉了吧?”
风时微微拧眉,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合适。
再一抹脸颊,滚烫的。
“………”
风时晓得,对方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干什么坏事,紧张的了。
他面露古怪,问:“赵纤云那家伙……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沈颂鹤被戳中,下意识摇头。
风时:反应太快,有猫腻。
但眼下还忙着,他也没机会坚持追问下去,只得稍稍放放,不料这一放,就是忘了。
沈颂鹤松了口气,在风时看不到的地方,拿出了那险些被他吓得丢掉的戒指,犹豫半晌,还是收了起来。
忙活许久,两人才终于闲下来。
日落西山。
金澄澄的日光投射在眼底。
宾客已经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不胜酒力的人要留下过一夜。
风时抱着青青,和沈颂鹤送走最后一位,久没感觉的腰也隐隐有些累了。
回到席间,有弟子正搀扶着醉酒之人前往休息,但还有几人,怎么拽都拽不走。
“哎呀,小公子怎么喝成这样了,快快,别叫再喝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真该回去了,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走!我也要老婆!”
风时:“…………”
他循声望去,看到了熟悉的人。
是玉水仙门的小公子易子秋,今天风时结亲大典,契成的时候,他跳起来叫的贼欢,似乎很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
虽然他日里有些少爷脾气,但本质上还是个爱玩闹的小孩。
现在一不小心喝的多了,便抱着桌子,死也不肯撒手。
他身边伺候的老仆一脸愁容,拉不走人,便只能搬桌子。
怀里没了东西,易子秋又不乐意了,非叫着说,为什么要抢他老婆,不给,就坐地上撒泼。
风时看着这滑稽的场景,一时间哭笑不得,上前问那老仆:“易宗主呢?”
仆人说的话不听,他老子说的话总会听一听吧?
没想到那老仆听他这么问,脸上的愁容更深了,指了指不远处一桌还没散场的。
“您看看,宗主他也还喝着呢!”
易江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站在桌子上,说什么都要去御剑,谁都拦不住,却半天连剑都召不出来,气的直踹桌子,口里骂骂咧咧。
可怜那桌子摇摇欲坠,旁边一群人等着接他。
风时:“………”
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仆不住的道歉,生怕自家两个主子扰了风时二人。
不过风时却无一分嫌弃的意思,淡笑道:“劳烦您瞧着,别让人再伤着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人就是。”
风时温和的态度叫老仆一愣,而后连连道是。
离开了席面,风时同沈颂鹤正准备回忆鹤峰,谢安规却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师伯!师叔!”
大老远的,他便招呼起来。
风时驻足,等人近了,才道:“别急,你说。”
谢安归大喘着气,脸上带着点笑:“掌门,掌门师尊叫我来给您传个话!”
“您,您有两个老朋友来啦!刚,刚到!”
风时闻言一愣:“老朋友?”
还是两个……
他看向沈颂鹤,沈颂鹤也看着他。
前往山门的路上,风时心中便已经有了猜测。
可等真见到人的时候,风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是他们……”
山门前,缓步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其中一人手中还牵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柳忆师兄!”
牵孩子的人笑着朝他招手,昏暗的长阶上,长明灯忽然亮起,照清了来人的面庞。
为首的男子身形高大,眼角处多了伤疤,身上气质经年沉沦,已经不复当年的毛躁。
而后面稍矮些的人却似乎没什么变化,瞧着依旧稚嫩。
是当年一起离开的全星河和阮平。
如风时所料,当年的仙魔大战,他们并没有被卷入,如今也好好活下来了。
一百多年了,再见故地故人,阮平的眼眶有些红。
“柳忆师兄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他眨眨眼,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种种。
这一句,不仅是说今日之喜,也是在说当年之事。
而风时淡然一笑,只说:“哪里晚了,席,还未散呢。”

郁光与空蒙的第一次相遇,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彼时的郁光正值青年,一门心思只想打架,誓要成为天下第一。
他到处找人比试,打不过就拜师,从未安生在宗门内待过一日。
他爱听故事,爱美人,每走去一个地方,便留下一段风流韵事。
所有与他有过前尘的人,都对他念念不忘。
当年,关于他的话题与同人话本飘的满街都是,也有不少人甘愿为他苦守多年。
但风流不羁的郁光从来不会将谁放在心上。
若是谁追问起来,他便笑盈盈地告诉对方,自己修的是无情道,爱不得谁。
因此,对他怀恨在心的人也不在少数。
郁光却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越来越烂,只笑着道:“明明刚开始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后面我不愿意了,便死缠烂打寻死觅活,还出言诟病我,真是好没意思。”
那些和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人,绝对不会再入他的眼。
虽然他的名声摆在那里,但仍旧不耽搁别人倾心于他。
他少年成名,斩魔诛邪,从不以当了别人的手下败将为耻,反能以他人为师,这是多少人都学不来的,再加上天赋卓绝,他很快便达到了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遇见空蒙,是在剿灭一处魔窟的时候。
郁光提着满是血污的长剑,目光扫视着眼前的尸山血海。
这里本是一处普通的凡间村庄,一夕被魔族入侵,彻底沦为魔窟。
村民几乎全都死了,魔族啖肉饮血,只留了几人关在村口的柴房中。
空蒙就蹲在这些人之中。
当时的他还是个稚嫩的小孩,脏兮兮的瑟缩在一堆潮湿的柴火堆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郁光,瞧起来无辜极了。
这些存活下来的人,就算活了下来,也已经被魔族拓上了烙印,过不了多久便会魔化。
郁光与他同行的几人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将这些人杀掉。
等轮到去杀空蒙的时候,小孩却手捧着一个沾了血的馒头,弯着眼睛问他饿不饿。
白白嫩嫩的小孩看起来格外纯洁,丝毫不似被魔气沾染过。
郁光一瞬间心软了,挥出去的剑,终究是没能落下,他说:“等人真的魔化了,再杀也不迟。”
空蒙就这么活了下来。
那时候的郁光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救了怎样一个魔头。
也不知道,在他眼中单纯可怜的小孩儿,居然就是魔族尊主唯一的儿子。
而这一场令人胆寒的杀戮,不过是因为空蒙一句话。
郁光未曾在空蒙身上察觉到一丝魔气,等了数日,也不见人魔化,便彻底放下心来。
他带着小孩,每去一个地方,便寻机要给他找个好人家。
第一次,郁光给空蒙买了蜜饯,哄着他留在一户富足的商人家中。
“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郁光语重心长的同他交代了一些,之后拍拍屁股便走了。
这时候,谁都拦不住他仗剑天涯的脚步,而他也更不可能带个累赘上路。
然而,郁光才走没多久,连城门都未出,便听闻空蒙寄宿的人家突发火灾,全家上下,没一个活着走出来。

在那一片焦黄的灰烬中,扒出了浑身赤裸的空蒙。
除了胳膊上一点烧伤之外,小孩并无其他伤处,目光空寂地坐在空荡荡的地上,周围全是烧罢的木柱。
郁光再一次感慨这小子的好运气,随后便将人抱了起来。
没想到空蒙却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郁光没有设防,疼得倒抽冷气,正想教育一番,却忽的想,这小孩,会不会是在埋怨自己丢下了他……
空蒙一只手揪着郁光的衣襟,死死揪着,小脸板着,一副极其生气的样子。
郁光在心底叹息一声,随后又好好把人养了一段时间。
两月之后,郁光再次寻到了一处不错的人家。
这回他吸取了教训,带着空蒙在人家府上住了大半个月,熟络两方的感情,才敢放心离去。
看着郁光离开,空蒙很乖,不哭也不闹。
郁光看他被人乖乖抱在怀里,心底竟腾升起一股不舍,但到底还是狠心转身。
他悄无声息地,在暗地里又观察了半月,见一切都好好的,才彻底放心。
可叫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竟还能出意外。
在某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郁光看到了正在被当做奴隶贩卖的空蒙。
小孩像个乞丐一样,坐在牛车里,脏兮兮的,没个人样,但郁光还是一眼认出他来了。
他怒极,以为是之前托付的人家见他一走,转身就把人卖了。
可等他把小孩救出来,打听之后才知道,上一户人家也已经遭了难,被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流匪入室洗劫,谋了财害了命。
空蒙和家里的女眷也全都给卖了钱。
郁光惊讶于空蒙这克星一般的命格,连他周围的人也说:“别你养着养着,也活不长喽。”
郁光看着刚到自己大腿高的小孩,叹息一声,心说:许是因为自己命硬,才能活到现在吧。
不过,叫他现在就这么把人扔了不管,郁光做不到。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将人带在身边,一边继续闯荡他的修真界,一边寻找跟他一样命硬的人。
就这样一过就是十几年。
郁光在修真界混的风声水起,渐渐的也积攒了不少灵器宝贝,身家富裕,着手打造起自己的府邸。
空蒙在他身边跟了十几年,也从小不点奶娃娃,长成了青葱阴郁的少年人。
不止一次有人跟郁光提起过空蒙或许心术不正,但他却从未放在心上,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小孩,自然是怎么看都顺眼。
一些与他双修后,留在他身边时间稍长的女子更是对空蒙意见极大。
“仙君,那小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老是黏着您,搞得奴家都占不得位置了。”
女修娇嗔着,期望着郁光能听进去一些,稍稍与空蒙拉开些距离。
然而郁光坐在高座之上,吃着他亲手喂来的葡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个小孩子罢了,你跟他计较做什么?”
他看都不看那女修一眼,专心研究自己手中的剑谱。
他最近得来了一把绝世灵剑,正琢磨着怎样的剑法才配得上它。
女修却不依不饶:“仙君可还记得我姐姐,不日前被您赶走之后,至今下落未明,我怀疑……”

第287章 番外【郁光空蒙】3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郁光打断了:“行了,这袋灵石你拿走,以后不必再来了。”
男人的表情依旧是寡淡的,语气淡的似一潭死水,掀不起丝毫波澜。
女修一张脸先是白了白,而后眼眶变红了。
郁光这才抽空看她一眼,目光些许温柔:“乖,你知道我的规矩的,若这些灵石不够,你自去找库房多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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